她笑了笑扑在他的怀里：“永远不会离开？”
“永远不好保证，但是我想过要永远。”陈景然低头轻吻了她的发梢。
林音嘟囔着：“哪里学的甜言蜜语。”
原来那个高冷的少年去哪里了，现在这个是蜜罐里跑出来的吧。
陈景然骄傲语气：“自学成才。”
林音在他的怀中笑的一塌糊涂。
她好像发现了自家男朋友隐藏的其他属性。
不对，林音想起了一件一直想知道答案的事：“你的初吻给了谁！”
陈景然：“你。”
林音诧异：“什么？”
陈景然笑而不语。
“啊喂，你说清楚啊，你……”
晚上睡觉前，她认真的思考过后，抱着枕头前去敲了陈景然房间。
“你真是相信我的定力。”陈景然叹息一声，将床铺分给了她一半。
林音嘀咕着：“我害怕又做噩梦嘛。”
昨晚的那个梦让她现在还心有余悸，越想越怕。起码有陈景然在，能让她心理上更有安全感一些。
林音在床上躺下，攥着被子。越是安静越是不安，她问出了那句话。
“那个听我哭诉过爱不得的人，是你吗？”
说出口，她松了一口气。
不敢去看陈景然的表情，心又开始紧张着等待回复。
“你有答案了不是吗？”
林音转过头看着陈景然：“真的是你？你就是六合，而六合就是你陈景然”
见他默认，林音有些激动，抓着他的手臂：“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看她像一个傻子一样，对他倾诉。
“我说了，你会信吗？”陈景然苦笑，作为一个正常人谁会相信呢，“陌生的时候无法取信于你，熟悉之后知晓的太多又不敢告诉你。”
“但是，你打算一辈子不说吗？”林音抬起头时满眼泪光。
“我也会害怕。”陈景然慢慢说着，“我怕我说了，你就会逃开。”
他垂着眼：“我怕你会在心事被人知晓后落荒而逃，我没有办法来解决那样的场面，所以我选择不说。”
林音安静的听着，这是她第一次听陈景然说自己的想法。
“你应该也看过我的梦境，我那十多年的暗恋，你也都知道了吧。”
林音难以置信的看着陈景然，她以为她隐藏的很好。
陈景然：“从你问起那颗弹珠的事情后，我就知道你知道了。我进过你的梦啊，相当于进过你的内心，我想我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了。我知道你其实根本不记得那件事。那只不过是你小时候众多事件之一，也许你有过很多的玩伴。但是，我的童年好像只有围棋和你。”
他默默的在心里说，你大概不知道吧？那次我和你爷爷围起的时候曾经有一个赌注，他说我若输了，就老老实实的去读书，而他输了就把他孙女赔给我。
那一局，是他赢了。
陈景然看着她，明明只是戏言，却当真了十多年。
无数次擦肩，但对方却根本不知。
这样一天又一天。
“我就想啊，每次都是这样。所以我想让你喜欢我，让你先表白。这大概是我在这漫长的暗恋中，仅剩的，最可笑的自尊了。”
第五十九章相互坦诚
这是林音第一次看见陈景然这个样子。
他带着哀求的语气：“纵然我隐瞒了你，但是……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他闭目：“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
林音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第一次知道，他不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