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也不一定要是合欢啊……”
那心法的路子很灵活,既可以灵交,也可以身合,或者灵气相送。
她以为他会难堪,她这句话等于在说他会错了意,有种刻意刁难的意味,他却在她身下舔了舔唇,明明眼前一片黑暗,空无一物,还是直勾勾的望着她的方向。
“可是我想,岫云。”
他声音哑得惑人,像在里面藏了一片火焰,干燥而直白,就算只落给她一粒火星,都足以让她情迷,心甘情愿的与他欢愉至死。
更何况她亦是一片燎原。
纱帐彻底落下,衣衫尽褪,她让出位置,任由颜修齐将她抱在怀里,剑修瘦而有力的手臂环着她的腰,手掌伸入胯间倒腾出一汪春水,天光隐隐照着,只看见臀缝里闪烁的水色。
已经足够湿润,她的双腿环着他的腰身,被他双手托着臀挺腰插尽,从外至内,深处软嫩的肉室被硬热压迫,连着每一寸都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
因为重量的关系,他一下便进得很深,穴腔深处不断收紧,连带着他也变得敏感,偏偏还不到可以肆意宣泄的时候,他只好用一只手抚摸她的背脊安抚,试图让她放松一些。
“别动……”
他额间泌出汗意,俊美的脸上因忍耐生出一丝躁意,一面用指尖在她背后轻抚,一面用唇间的吐息去温她的颈。
却惹得她更加难受。
“你才是……”
她抬头怨愤地瞪他,正好撞见他因情欲更加迷蒙的双眼,一层因兴奋产生的浅浅水意在他眸中平展,分明什么也看不见,和她对视的时候,却映照了她的整个身影。
颜修齐似乎意识到她在打量深陷情事中的自己,嘴唇微微颤抖,放在她腰间的手直上肩胛,另一只手捂在她眼前,她也陷入一片黑暗。
“不要看,这不公平……”
沉岫云听见他说,音色因为混乱的状态变得低沉,说话时用鼻尖去碰她的耳朵,有些委屈又咬牙切齿,不得意的样子。
两人未再言语,运作心法和身体的克制需要同时进行,室内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耻骨相合的地方早已有了涟涟的水液,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交合处反而愈加胶着火热,隔靴搔痒的痛苦,犹如阴燃的火,只需一个合适的契机,便可瞬间吞噬一切。
好在有了之前的磨合,身体的契合度很高,灵气也不排斥,心法运行得极为顺利,沉岫云最后确认了一遍颜修齐的心脉是否被细细梳理过,才稍稍放松了身体。
“好了。”
是颜修齐说的,宣告一般,他将她压倒在榻上,也不再在意双眼的问题,保持着进入的姿势,提着她的腿环在自己腰际。
“夹紧了。”
他轻捏她的脚踝,羊脂玉一般的温润细嫩,被他握在手里摩挲,生出暧昧的热意,有些淫亵的意味。
“要开始了。”
他说完,真如宣战一般,不管不顾的进出起来,神将一样英勇,将内里蓄得满满的汁液捣泄出来,或许是忍耐得太久,即使软肉反复缠绕裹吸,发出淫靡的啧声,颜修齐也没有缴械的意思。
像是怕她跑了,他用两只手扣住她的腰身,厚实的手掌几乎要灼烧她的身体,浑身像是被放在蒸笼里,很快把她的身体烧得通红。
“颜修齐……”克制点。
她想说,却被撞得说不出话,无论是深入还是浅出,身体都快乐到不可思议,她想要抓住身下的床褥,却只摸到修道之人粗粝的床席,被他感知到,沿着腰际去锢她的手,欲望进到深处,骇人的快感使她几乎麻痹,只能仰头看向窗外的天空。
屋檐下的树枝没有改变,只是见不到上次那只鸟雀,颜修齐俯身吻在她面颊,细细的寻着,咬住她的唇,腰身紧绷,挺进她的最深处。
“我好想你。”
两人的腰腹相贴处几乎毫无缝隙,浸着一层黏腻的水液,颜修齐瘦了些,体修的根本却还在,压着她的身体像是扑食猎物,说出的话却柔情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