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破身(1 / 1)

乔愧一瞬间痛的全身发麻,哭叫出声,可媚毒的余劲让他怎样也醒不来他的意识挣扎,却只能浮沉在灵海之中他身体在反抗却只能哭叫。

谭恒殊爱意与身体已经难以自控了,他无法撤离只能怜爱的细细地舔舐着乔脸上的眼泪。

他很心疼,但他的内心又充斥着异样的满足他停不下来。

他用力顶撞着乔愧,阴茎顶入他甬道深处又带着凶狠又蛮横的气势破开乔愧的宫口深入其中,宫口紧致环着他的阳物,被勒紧一瞬他深吸一口气。

谭恒殊一张本就着超乎常人的秾丽面容还未完全长成还有几分幼态变得青涩中又带着媚气,从末体验过的灭鼎快感使他不由的也叫出了声:"啊…嗯…啊…好刺激…啊…我爱你…"

他的眼睁注视着乔愧,他身陷情欲但神情却像一个还坚定的狂信徒。

谭恒殊许是因为天生炉鼎的缘故,他从未修行,却有惊人的持久,他一个动作抽插进入乔愧足足有七个多时辰。

事后,谭恒殊睁着一双眸子那一双美目在夜中熠熠生辉,他怀里紧紧抱着乔愧,舍不得将阳物从谭恒殊的花屄内抽,到了半夜才恋恋不舍的将阳物从乔愧花屄中抽出的将其中满溢的精液与淫水处理掉,替乔愧里净身。

谭恒殊环抱着乔愧,盯着乔愧细白的脸庞,他像怀春的少女带着甜蜜的笑容,安心的陷入梦境。

谭恒书在睡梦中,灵识不自沉入识海,迷迷糊糊地看见了许多不属于他的记忆…

"呃…嘶…"乔槐撑着酸软的身子做了坐起来,只感觉胯下有撕裂般的疼痛。

乔愧低下头,看见他身子光裸不着一物雪白的双峰上净是触目惊心的吻痕,心中惊异记忆回笼,只回想起他媚毒发作他逃回到洞府后面的记忆并几乎没有。

谭恒殊察觉到乔愧起,他也跟着从锦被中钻出,起身问乔愧:"怎么了主人。"

乔淮因着媚毒后劲对身旁四周的感知并不清??,故而看着谭恒殊从他盖着的同一床锦被中钻出十分震惊。

乔淮沉声地喝问谭恒殊:"你为什么会在这?"

谭恒殊歪着头一脸懵懂地看着乔槐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身侧,一双泛紫的瞳孔的瞳孔中溢满了无辜:"昨天是主人让我留下的,主人的命令我不敢违抗。"他显得十分乖顺无甚的异常。

乔愧微眯着眼盯着那双猫儿似的眼睛看着那张仙女样的面庞,他感觉一阵陌生。

乔淮用灵识扫过自己上下一身,除了上身有些吻痕下身竟然毫无异常,光洁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他又实打实感觉到了疼痛,他着重扫过花屄,花屄更是毫无异常。

乔愧沉下脸问谭恒殊:"昨天发生什么了?你看我的身体了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谭恒殊睁着大眼无辜地道:"没有的您没有要求,我就没有看您的身体,反倒是您…"

他红着脸欲言又止,像是下意识的去摸了下自己被锦被盖住的臀侧。

乔愧睁大眼急道:"你被我破了身?!"

乔愧心中着急,若是这时谭恒殊被他破了身,那从前那么多年的酝养都功亏一篑了。

谭恒殊继续装无辜:"何为破身?"

在乔愧眼中谭恒殊就是被他肆意玩弄的白纸一张不懂这些也实属寻常,而乔愧自己其实对于男女交合之事其实也并不熟悉。

乔愧无亲无友,无人教他,他所学一切来自双修功法,但实践最终与理论有所出入也算正常。

基于乔愧对谭恒殊的了解,且谭恒殊没有修行他无法掩盖自身所做行径,故乔愧对谭恒殊此时已没有了怀疑,相信昨夜是他玩弄了谭恒殊。

其实若是有人教养,或乔愧与他人多接触一些此时乔愧应已对谭恒殊心生怀疑,将其搁置观察,或一剑弄死。

乔淮想要下床穿上衣裳,回头想起谭恒殊还在一旁,便喝斥他:"转过身去!"虽说谭恒殊毫无法力,看不穿他的身子异样,但乔愧依旧觉着有人瞧着他的身子很怪异。

谭恒殊乖乖地转过身去,顶着那头微卷长发,只瞧的见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对着他像一只温顺的小狗。

乔愧背对着潭恒殊,他如今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全身乏力,又腰酸背痛,他弯下腰想要去拾取衣箱中的衣裳,却是疲累异常,他就直接屈着腿侧身坐在了地上伸去扒拉着衣箱中的衣服想要凑齐一套。

他的衣箱乱乱的衣服随意堆积,他在里面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成套的衣裳。

背后谭恒殊柔软的声音响起:"主人需要我帮您吗?"

乔槐听见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慌乱,手上动作更快,压低声音强作镇定到:"没事,我能找到。"

乔愧的衣箱本该由谭恒殊,但是他的月事带无处可放,哪怕他可用幻术掩盖,但或是因为心虚他不允许谭恒殊整理他的衣箱。

谭恒殊再次温顺的答到:"好的主人。"

谭恒殊嘴上乖顺,但那双眼从乔愧转身那一刻就一瞬不瞬的盯着乔愧的背影,瞧着那穿着衣裳的背影,浑圆白嫩的臀部被包裹在的衣裳之下背脊被覆盖遮挡住谭恒殊的视线。

谭恒殊淡定地转回头。

乔愧转回身对谭恒殊说道:"可以转过来了。"

谭恒殊闻言缓缓转回身写显得那么正常。

乔愧靠近谭恒殊就是要扯谭恒殊盖着的锦被,谭恒殊似是害羞样的拉扯两下就被扯掉了被子。

谭恒殊跪坐着微卷柔软的长发披散着落在床面盖住了他部分身躯,碎发从额前散步遮住那一张羞红了的俏脸,他垂直的双眼小心的抬起像是不好意思似的悄悄地瞧一眼乔槐的脸庞。

他的气质含羞带怯,又有着独有的媚气看比狐狸更诱人,比兔子更清纯,十六岁时的他只会收到他人的恶意,可如今的他再次走出这洞府恐怕只会引得无数男女为他前仆后继,无比痴狂。

连乔愧都忍不住眉头一松,对他动作略轻了几分,将谭恒殊按在锦被上双腿抬起去瞧谭恒殊的的后穴。

瞧着毫无异样,他伸手要去触碰。

山间密林内凌霄子破除林中阵法,后正要带着他师妹角芳茴一同进入其中,不想一声兽吼引起他的注意,他微微侧头对角芳茴说:"破除阵法引来了妖兽,你先去找那妖修找到后万不可轻举妄动,捏碎早间我给你的灵花我就知??你的位置了。"

角芳茴微一点头奔入密林放出灵蝶,搜寻着这几日刚发现了的妖修踪迹,那灵蝶在一处洞府停下,角芳茴仔细分辨,发现此处确实是人居住的痕迹。

角芳茴在门口稍一停顿,想起师兄的叮嘱,但她转念又想起,那妖修与师兄对了不过一招便落荒而逃的身影,她心中生起侥幸。那妖修对了她师兄不过一个照面就逃跑,想必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她如今先进去将那妖修制住,等下师兄来了,她好邀功。

如此想着角芳茴便碾碎灵花,高高兴兴地冲进了洞府。

若是换了平日里乔愧正常时,角芳茴如此冲进来,莫要说见到乔槐的面,便踏进来便就被绞成细末了。

角芳茴冲入洞府内闯入一间一间内舍,在其中一间内瞧见一名少年压着另一名美人。她一瞬反应不过来,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这少年正是那妖修,要对那美人行不轨之事,她怒上心头起一声暴喝:"狗贼住手!"

乔愧惊异地回头便见一少女拿着剑直直向他冲来。

乔愧一手引剑隔挡吃力异常,一手扯过锦被将谭恒书一把盖并住在,他霎起身要利用洞府中早以布好的阵法将那少女绞杀在内,他在室内奔逃那少女果真被他引到阵口,下一瞬间就要暴毙当场。

阵法启动却不知为何卡了下,但下一瞬肃杀血气还是漫起??间少女四周也泛起一阵白光两相抵消。

乔愧皱起眉头,朝谭恒殊处看了眼,憛恒殊苍白着张小脸冲他笑了下。

凌霄子走了进来,那笼罩在角芳茴身上的白光便是他发出的,他瞧了角芳茴冷声说道:"回去再收拾你。"

角芳茴心虚的吐了吐舌头又狐假虎威地指着乔愧:"你束手就摛吧,让我师兄来了你敢出手伤扒了你这妖修的狗皮。"

凌霄子睨她一眼,一冷漠地看着乔愧:"交出恒殊,叫你死疼快些。"

乔愧忽然笑了,他一双眼中着讽笑,与阴狠,扫过三人最后落在谭恒殊身上:"难怪你帮他们,原来是认识。"

谭恒殊脸上血色尽失,面如金纸,这次不是装的了这次是真的。

谭恒殊面容慌乱,眼中闪着泪花,他慌乱起身身上锦被抖落半边身躯都漏了出来,他也浑然不觉,口中惶然地念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是为了您。"

在场所有人的眼光都定在谭恒殊的身上,凌霄之此刻才认真地看着谭恒殊。

皎白如月的躯壳,如花瓣般翻卷的茂盛长发泛着丝绸的光泽,一张小巧细致的面庞,娇艳又清纯,被花茎般的纤细脖梗托举延长,紫色瞳孔颤抖着,似是一刻就要破碎。

凌霄子单手就覆上了角芳茴的双眼,角芳茴不满地扒拉着他的手嘴中嘟嘟囔囔念叨:"如今人家还不是你的道侣呢就这么护着了。"

凌霄子不说话,他只定定地瞧着谭恒殊。

乔愧平生最恨别人骗他,莫要说这么多年了,他对谭恒殊也有几分感情,他没有妻子,只有这么一个炉鼎,他也算是当妻子来养了,如今告诉他谭恒殊也在骗他,他简直要气死了,气得想杀人。

他死死盯着谭恒殊冷哼一声:"你在骗鬼。"

谭恒殊哽咽着就要起身:"主人没有,我没有骗你,我讲的是真的。"

身后绸白的衣裳被披在谭恒殊的他肩上抬起头是凌霄子与牵着凌霄子衣袖的角芳茴。

角芳茴口中抱怨着:"师兄,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给我施禁视咒呢?"

谭恒殊慌张的去看乔愧的面色,果其然乔愧的脸更黑了,下一瞬就冲向墙面欲遁入其中,催动阵法,要捣毁整个洞。

凌霄子对其离开与否眼一只眼闭一只,他本就只是来找谭恒殊的。

谭恒殊双眼口中含泪,呜咽冲着乔愧的背影嘶声力竭地喊着:"不要丢下我,求你不要丢下,主人…主人…。"

他裹着身上的衣裳就往床下冲,慌慌张张的将手往袖筒里穿,拢着衣间玉扣光着脚就要朝乔愧方向冲。

烟雾朦胧里,残垣断壁倒塌之中,任他如何呼喊,乔愧也再没有回过一次头消失在墙面里。

谭恒殊被凌霄子一把抱住,凌霄子在他耳边说着:"这里要塌了,危险我们先出去。"

谭恒殊完全听不见凌霄子在讲什么了,谭恒殊耳边嗡明,他挣扎着想找乔愧,他想让乔愧带他一起走,不要把他一个人留在这。

谭恒殊大声地嘶喊着像是用尽了他全身的气,这是他唯一一次在乔愧清醒的状态下喊出了爱人的名字:"乔愧!"

谭恒殊最终还是被凌霄子带出了洞府,洞府坍塌成了废墟,洞府没了乔愧也没了。

谭恒殊被凌霄子抱在怀里,呆滞地看着坍塌成一片的洞府,感觉全身失了力气,眼前发白成一片。

他再次看见了梦中场景,但与梦中不同的是。

乔愧没有因重伤角芳茴而被凌霄子打成重伤也,也没有强硬的要带他。

凌霄子抱着谭恒殊冲角芳茴说:"找个近点的地方吧,他要休息了。"

角芳茴抱怨着:"我什么都看不见,还要给你找休息的地方。"边放出灵蝶最边补充到:"往这个方向跟着灵蝶走,那里有地方住。"

谭恒殊用力从凌霄子怀中挣扎出来,往废墟中冲:"我不要休息,我要去找他!"

凌霄子上前想要拉住他,他甩开凌霄子,狠狠的说道:"滚开。"

凌霄子皱着眉什么也没说。

谭恒殊一步步走向废墟,他在清池附近的废墟中搜寻,无数次潜下清池,从白天到黑夜终于,在一处角落中挖出一枚小小的玉佩。

谭恒殊哭泣着将玉佩挂在脖颈上,他浑身湿漉漉,像一只落水的小狗,无助又可怜,手心死死地攥着那块玉佩缓缓蹲了下来,眼泪一滴滴砸在石块的缝隙里。

这是乔愧给他的,这里的习俗是丈夫会送给妻子送一牌贴身的玉佩表达丈夫不在时对妻子的思念与爱护会永远守护着妻子,他这一块是乔怀父母留下的乔槐给他白的。

谭恒殊永远记得乔愧那日将那玉佩郑重的系在他的脖颈上的样子,他平时很珍重,只有在沐浴时才会解下。

他把一切都搞砸了。

都怪他都怪那个梦,如果不做那个梦,他才不会用那不知道从哪来的莫名其妙的灵力去帮一个不认识的角芳茴,乔愧也不会抛弃他。

他蹲着将自己蜷缩一团,就像他是十六岁那样,他躺在那废墟之上,希望他一觉醒来还能见到乔愧将他带走。

角芳茴和凌霄子在不远处安营扎寨,角芳茴瞧看着谭恒殊的背影八卦的推了推凌霄子:"他就是师父给你算出来的命定爱人长得这么漂亮,你喜不喜欢,你肯定喜欢你把人家抱得那么紧。"

凌霄子把烤好的兔子往他面前一推,瞟了角芳茴一眼:"少讲话不会有人把你当哑巴"

凌霄子看蜷缩着的谭恒殊的方向,问:"命定的道侣就一定会在一起吗?"

角芳茴瞟了他一眼,啃着兔腿说:"你在跟我讲话吗?一定是了,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能回答你,命运的没有定数从来都是在变化的,大体上不会改变,但细节上出现偏差是很正常的事情,师父讲过你忘记了吗?你在害怕吗?你怕你抢不过那个什么乔什么槐,确实挺奇怪的,按道理来谭恒殊不应该喜欢他。"

凌霄子转回头认真地看着他这个师妹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角芳茴嚼着口里的东西为什么无所谓的说道:"没什么意思。"

凌霄子脸色很臭,角芳茴看到了干紧将嘴巴里的东西咽下去,急吼吼的的再啃两口兔腿,生怕凌霄子把她兔腿丢了,继而补救到:"我的意思就是他应该喜欢你的意思,别生气。"

……

时光如梭,一晃百年过去。

乔愧百年来第一次与人交战,险胜,灵力透支后媚毒毒根再次被勾起。

乔愧冲入秦楼楚馆后本欲要找找人发泄一二却被人中途截走。

白衣锦服的青年,踏着细碎月光,与夜间寒露,仿若天上月仙,他一把揽住乔愧全然不顾他人惊愕,慌张,抱起人就御剑飞行离去。

乔愧在朦胧之间攀上那白衣青年的脖颈,那人将乔愧抱得更紧了些。

乔愧使劲睁开眼睛,眼前像朦了一层氤氲水汽,一张模糊的脸,他从下往上往,真奇怪啊,好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嗯…真像谭恒殊啊!

乔愧笑出了声,怎么会是谭恒殊呢?是谁都不可能是他,他如今是正道魁首前途大好,怎会在这腌臜之地,与他这等人为伍呢?

想着谭恒殊他浑身血液滚烫,欲念缠身都止不住愤怒。

"真是个贱人"乔槐冲着抱着他的人骂出了声来。

那人听了一点也不生气,好像真的骂的不是他,他还轻轻笑了一声。

乔愧听见他的笑声,迷迷瞪瞪的,但心中更加生气了,他带着呻吟叫骂:"嗯….啊…贱…贱人,谭恒殊,贱人…。"

身体的欲念与心理的愤怒交织,使乔愧犬齿发痒,他盯着那白衣青年祼露在的肌肤,身体软软的不愿支起身,就近张开嘴,咬在白色的衣物上,细细磨着像在啃咬,青年皮肉。

乔愧欲念缠身,只能遵从本能扭动着身躯,脸颊在绸白的衣裳上蹭着,配饰刮蹭着他的身体脸颊,刮出红痕,丝丝痛感与触觉从脸颊传导入身体,他试图用这种办法解决身上的痒意。

一双手伸过来掐住他的脸,逼着他只能远离那些配饰,他被迫高昂起头,泛红的眼与那白衣青年对上。

白衣青年凝视乔愧两秒后狠狠的咬上那张只有在情动时才会泛起血色丰盈唇部,用力的吸吮似要将乔愧口中空气吸干,那白衣青年在乔愧口中攻城略,红舌活地搅动乔愧的舌头。乔愧退无可退,与其被迫缠绵,晶莹的黏液涎夜从口角垂落,他的唇半被啃咬渗出血迹。

那白衣青年不像一个人更像一头狼,要将乔槐拆吃入腹。

高空之中,白衣青年御着剑他单手抱着的人,被他抱在怀里的人并不老实,他御着剑也并不规矩。

乔愧撕扯着衣服,严实的衣袍被他扯落挂在臂弯处,束胸被扯散,一对白嫩浑圆的巨乳弹出,他挺着胸朝那白衣青年身上蹭去挺立的乳尖刮过白衣青年身上的配饰,他发出阵阵娇吟,他的脸颊贴入白衣青年的颈根去感受青年裸露肌肤的细腻冰凉。

白衣青年稳稳脱举着乔愧的双脚,任由乔愧把弄乱自己的衣裳。

乔愧将整个人都挂在了白衣青年的身上,嗅闻着青年身上被香炉熏起的香气,与其下体香。

乔愧动着一路上移与青年脸颊贴着脸颊,他细细的用脸庞去感受对方的脸庞,感受着那丝滑细腻。

乔愧张着眼睛盯着青年通红的耳朵,那这耳朵泛起的红晕像陶瓷上的釉色,晶莹透亮,他张开嘴,轻轻含住,用着犬牙去的碾压。

抱着他的男人手更紧了。

有泪水无知无觉地从乔愧眼眶中掉入,白衣青年顿了顿,不自觉绷紧的身体想要去查看乔愧的状况,他听见了抽噎之声,唯余乔愧一声小小的:"恒殊"

乔愧迷迷糊糊的醒来,想要坐起身子,一动就感受??臂膀环紧的压感从腰间传来,这时乔愧才意识到他背后有人。

乔愧一惊,又想起自己失去意识前进冲进了秦楼楚馆,这应当是伺侯他的伶人。

想着乔愧伸出手去扒自己腰间那双臂膀,入手虽细腻,却骨骼分明,肌肉健壮。

这分明是一双男人的手,乔愧略一顿内心怪异,他其实是想找个女人,但谭恒殊提高他对男人的接受程度,反正都是他操别人,又不是别人操他,所以他也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乔愧用力去扒那双手,那双手的主人竟然还故意收紧手臂,连乔愧能动弹的脚也给他压住了。

乔愧气恼地用恢复了一点灵力,想要将这人拔开后赶紧离开。

灵气释放那一刹就被镇压的死死的,对方的灵力就像一张柔软的棉毯包裹吸纳住他的灵力,并没有什么反抗,但乔愧这可怜的一点点灵力刚进去就瞧不见了。

乔愧气的刚要张口骂人,就感觉到身后的身子紧贴上来,又将他往怀里拖,似要将乔愧揉进骨血里,透过陌生的熏香气息底下透上来的是一股熟悉的体香。

乔愧像被用麻袋套住给人打了一拳,骂声被哽在喉间,他娘的这人是谭恒殊,他不想面对谭恒殊,也不想看见谭恒殊,他讨厌面对自己的愚蠢,厌恶多余的感情。

本来按照乔愧的性子再见到谭恒殊,乔愧是一定会杀了谭恒殊的,但现在来看谁杀谁真是一目了然。

谭恒殊温柔的声音在乔愧耳后侧响起,丝丝热气打在乔愧耳后细嫩光裸的皮肤上,分明是极其暧昧的动作,乔愧却觉得像是有蛇在他耳后吐信,使得他毛孔颤栗汗毛立起。

"你想我吗?"

乔愧没说话,猛地肘部发力,向谭恒殊的腰腹处击去,左手悄悄的攒住传送符就要捏碎。

打不过他还躲不过吗,三十六记走为上,为了活命不丢人。

下一瞬乔愧击出的肘部就被遏制住,左手手骨瞬间被捏住失了力气,只能张开手掌,传送符从手掌中掉出。

乔愧痛得倒吸一口气:“嘶一一。”

谭恒殊悠悠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又想逃吗?”

乔愧没回答,就感觉耳朵被人舔了一口,酥麻的痒意在乔愧全身荡开,他整个人往被子里缩去,又朝着舔舐方向的反向挣扎,无济于事。他感觉耳朵被人叼住了,尖锐的犬齿在他耳垂处碾压滑动。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心头涌起,果不其然,下一刻两枚犬齿用力相互挤压,他的耳朵瞬间就被凿出了个缺口,鲜血直往外冒着。

乔愧痛叫一声,两只手动不了就挣扎着用脚去蹬踹谭恒殊的脚,用身子去推撞谭恒殊的身子。

谭恒殊吮吸着他耳垂处溢出的的鲜血,喉间还发出低笑声:“怎么屄痒了,等不及啦?”

乔愧的脸蛋顿时一阵红一阵青的,他万万没有想到谭恒殊这百年来竟变得如此无耻,全然没有了当初那副小白花的模样。

乔愧忍不住骂出声来:“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如今要这般待我,想我当初也算是待你不错的,日日吃用哪样不是我能给出最好的,你竟还连同他人一起在我的阵法上做手脚。

难不成是因为我屠了谭家,那一窝待你如猪、如狗对你日日非打即骂,你从来也就吃不饱穿不暖,你竟然还想着给他们报仇。

你当真是真真的贱中之贱,白眼儿狼,谁待你好谁待你坏你是一点也瞧不出来。”

谭恒殊的声音又幽幽地响起,有一种难言的怨气:“你待我好,也不过是因为我是天生炉鼎。”

说着他又在乔愧受了伤的耳垂上用牙齿狠狠的碾压着。

乔愧痛到抽气,这倒说到了乔愧心虚的地方了,他对谭恒殊本就图谋不轨,如今又被拿出来说事他的底气也就没那么足了。但他待谭恒殊不薄又确是事实,这么一想他虽理不直但气也壮,可如今他被人拿捏在手里他只能软下声音道:“那你我也算扯平了,你就放了我,我们俩从此再也不要见了行吗。”

谭恒殊不讲话。

乔愧见状心中稍定几分,又想起了自己谭恒殊给的那块玉佩,那块玉佩对他来说算是重要的,他从前不敢面对谭恒殊怕见面就被杀死,如今见了不如问问那块玉佩是否还在谭恒殊手中。

他是想要回来的。

“你还记得当初我送你的那块玉佩吗?如今还在你手上吗?若是还在的话你还予我吧,那是给我妻子的东西。”

乔愧话一讲完空气就变得静悄悄的,谭恒殊一言不发,乔愧在等谭恒殊回答。

半晌没得到回应的乔愧,有些疑惑,他下意识想别过头去看看谭恒殊。

谭恒殊此刻内心翻涌起无比的怒意与扭曲了的爱意,酝酿了百年之久,从乔愧消失那一天起就开始孕育。

那日谭恒殊被凌霄子带回剑宗,他天赋异禀从不只是当炉鼎的顶尖材料更是天生剑骨,无需任何修炼即可做到人剑合一引万剑齐鸣,由此他为众人哄抢。

凌霄子师父剑宗宗主与宗内唯一一个未收弟子的大长老两人争抢最为激烈。

最终谭恒殊拜大长老为师,做了他唯一的关门弟子。

百年来没有一刻谭恒殊不在寻找乔愧,每每想起就如他就如烈火烹心,夜晚间他躺在床上旁边空落落的,他探出手入手再没有一片温暖只余一片冰凉。

谭恒殊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乔愧能回转来找他,就像谭恒殊的那些梦一样,谭恒殊想他会立刻同乔愧离开。

可以没有,一次也没有,乔愧没有像梦中一样回来照顾他,别说回来带谭恒殊走,乔愧甚至没回来瞧过谭恒殊一眼,谭恒殊找不到乔愧一丁点的踪迹。

最初谭恒殊还只是会夜晚哭泣,但时间久了以后,谭恒殊感觉自己的泪也流干了,心里欲发痛了起来,他意识到乔愧不是单纯的生他的气,可能是真正的要丢掉自己。谭恒殊开始恨了起来,乔愧为什么要丢掉他,乔愧为什么要在拯救了他以后把它踹开?乔愧为什么没给他一点解释的机会就是把他蹬掉?。

逐渐的谭恒殊变得怨毒又扭曲,他开始想怎么报复乔愧,还有把他抓起来,折磨他,让他感受和自已同等的痛苦。

每每陷入癫狂时,谭恒殊都会想起乔愧曾经跟他说过只要足够强大,就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谭恒殊想他非常认同这一点想的就一定要得到。

他恨乔愧,但他更恨那个可恨的梦,可乔愧消失了个可恨的梦就开始频繁出现了,逐渐变得流畅清晰,一次次又一次的循环。

他的爱人无数次的在他面前死亡。

梦里的“谭恒殊”跟他有着一样的长像,一样的身世,可恨的童年,还有同样有邪修将“谭恒殊”抢了回去,但他曾一度怀疑抢走“谭恒殊”的人修不是乔愧,“谭恒殊”态度恶劣又厌恶他也瞧不清那人的脸。

可梦在无数次的循环中那张脸逐渐变得清晰谭恒殊看清了一一一是乔愧。

梦里的“谭恒殊”每日咒骂羞乔愧,他对乔愧怀抱非常厌恶,抗拒着乔愧对他的触摸,鄙视着乔愧的爱与对他超乎寻常的欲念。

乔愧与情爱一事无比笨拙,“谭恒殊”是天生炉鼎他不可能放走,他也从没有折辱他人的习惯。

在“谭恒殊”成熟之前,乔愧不打算再碰他连讲话都很少。

在凌霄子来寻“谭恒殊”那一日,乔愧重伤了凌霄于师妹,乔愧自己也被重伤奄奄一息,却还想着要带走“谭恒殊”。“谭恒殊”愿不配合乔愧,抵抗着他,乔愧最终无奈顶着重伤独自遁走,但乔愧没有放弃。

哪怕“谭恒殊”已经被带回剑宗与凌霄子拜入同一师门,成了凌霄子的师弟。乔愧便跟“谭恒殊”进了剑宗,他会在背地里悄悄地惩罚一切在背后嚼“谭恒殊”舌根的人。

也许是这个原因,“谭恒殊”哪怕对乔愧没有好脸色,“谭恒殊”也没有赶乔愧走,其实“谭恒殊”对乔愧会护着他并不意外,他确实是如此恶劣之人,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利用别人的爱意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谭恒殊与“谭恒殊”是同样人,可他依旧厌恶梦中的自己,因为他享受着谭恒殊在来到剑宗后再没有享受过的爱意。他每每从梦中醒来,谭恒殊心中却愈发不平衡,他也梦中的“谭恒殊”大相径庭。他从不与他人嬉笑打闹,他不爱参与他人的是非对错,更不曾兄弟们有甚的暧昧,他人对谭恒殊的印象只有不苟言笑的天骄之子,别人看见他就发怵,那还敢在背地嚼谭恒殊的舌根。

谭恒殊也在没有遇见乔愧回来要带他走,他其实梦里有时也有梦到过乔愧回来寻他,不是寻那个所谓的“谭恒殊”就是寻他真正的谭恒殊,乔愧站在谭恒殊面前别扭的看着谭恒殊对他说我:“原谅你了,你是我的炉鼎,现在跟我走。”

可醒过来又什么都没有了。

梦里的“谭恒殊”不喜欢乔愧,他喜欢那个不知所谓的凌霄子。乔愧那么护着他,那个“谭恒殊”还联合他人一起伤害乔愧。谭恒殊几乎要流出泪来讨厌梦中“谭恒殊”,这人享受着他享受不到的一切却有肆意挥霍。

梦中的“谭恒殊”与林霄子真正在一起时,剑宗是个大晴天可混沌之地却下着朦胧的雨,乔愧从哪儿赶来,身上带着伤,手上拿着与他人争抢的珍奇草药,浑身湿漉漉的,飘着浓重的血腥味。他竟是与人交战过后一刻未歇立刻就赶来了,就看见他自认为的爱人与他的仇敌两厢定期。

乔愧几乎发疯,他当即想除掉凌霄子抢回自己的爱人,可他刚一出手,就瞧“谭恒殊”眼神冰冷将他一剑洞穿。

说了也好笑,这个剑招还是乔愧教给“谭恒殊”的,乔愧怎么也想不到“谭恒殊”最后竟会用回到自己身上。,

乔愧就这么死了。

谭恒殊在梦境中看见那一幕几近癫狂,下一玅就醒来了。

谭恒殊久久的坐在床边,他感受着现实与梦境的差异,他有的时候甚至都分不清真的还是假的,他总感觉在哪个角落里乔愧还会又站出来,那张冷淡又苍白的脸冲他木讷地笑。

乔愧是个傲慢又冷漠的人,却对待他有不同寻常的温柔。

在谭恒殊跟他耍脸子的时候,他会主动去讨好,无论是去寻找天地灵宝还是笨拙的寻找话题。

现实中的谭恒殊很想回应他,可是每每谭恒殊在现实中回应乔愧,乔愧就在下一瞬消失,他能意识到自己的状况很不对

他越发沉默日渐癫狂,他的修为一日千里,他赶过了超凌霄子,上一任的剑道魁首凌霄子太他剑下走不出五招

他日复一日的循环着梦境。

他是名副其实的天才,又是个为情所困的疯子。

乔愧顿感天旋地转,两手被子摁在床头两侧,乔愧中过媚毒的身子愈发敏感,娇弱,吃不得疼,谭恒殊攒住他的力道顿时使他腕间刺痛:“嘶一一。”

乔愧皱起了眉,眼中有一层细碎水光还自认狠戾地看向谭恒殊,却对上一双阴郁发红的眼。

他有些愣住了,那双在记忆中总是温和,柔美,半垂着的美目如今眼尾与下眼脸发红,眼眶分明未有怒张却也能瞧出其中怒意,原本透亮似水晶的紫色眼曈都变的浓郁,其四周延出无数红丝,与一圈红晕。

凶如罗刹,媚如艳鬼。

乔愧的话哽在喉间又咽了回去,他心脏跳动愈来愈快,苍白的脸与双耳速透出红,耳尖像要滴出血,乔愧心里想现下谭恒殊看上去不太对劲,他觉得现在还是不要乱讲话的好。

乔愧默默地窝下了头,别开头,错开眼。

谭恒殊盯着乔愧,看着乔愧回避他的模样只今他愈发陷入癫狂。

此刻的谭恒殊像掉入沼泽又被藤蔓纠蔓还在鸣叫的美丽小鸟,他想叫他的主人回头看看它,夸奖它的歌喉甜美,羽毛漂亮,抚弄它的羽毛,摸摸它的脑袋,下巴与它每一寸的羽毛。

谭恒殊想念着乔愧,渴望着乔愧。

可主人不会回头看已经抛弃的小鸟,那怕只要他回头,小鸟那怕折断翅膀也扑出深潭来到主人身边,也不会有人再要小鸟。

乔愧也不会要谭恒殊了,那怕他愿折断傲骨做回炉鼎,恐怕乔愧也只会羞辱他后逃走。

谭恒殊的脑子还是响着起那一句玉佩是送给妻子的,从前的记忆又开始播放乔愧给他带上玉佩的画面。

温暖的玉石如今被吊在他的颈部之间,紧贴着他的肌肤,随呼吸与衣物摩擦,挤压感更加明显。谭恒殊喜欢那玉石对他挤压,这种感觉让他能无时无该感受到那块象征妻子身份的玉佩,感受着乔愧曾经可能有过的爱意,他恨不得将玉佩嵌入身体…

他愿意当乔愧的妻子,他是乔愧的妻子。

不,不是。

谭恒殊的耳边又想起来了乔愧叫他将玉佩交出的声音,谭恒殊面色变得扭曲起来。

不能,不能谁都不能叫他把玉佩交出来,玉佩是他的,他是乔愧的妻子。

他谭恒殊是乔愧的妻子!

可是乔愧叫他把玉佩交出来的呀呀,顿时谭恒殊心口像被热水浇过留下水泡,又被人毫不留情地用长针挑了破,熟透的心流出酸涩的水,每跳一下都疼痛无比,却又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那滋味痛不欲生,却又谭恒殊叫甘之如饴。

他从不后悔也不会后悔爱着乔愧,他是主人的小狗,他主人的小鸟,他会永远跟随主人,他会撕碎一切敌人,破开污泥沼泽。那怕鲜血淋漓,漂亮的皮毛,美丽的鸰羽变得残碎不堪他也再所不惜。

谭恒殊豁然开朗,如果爱人会逃离,就用长链系颈,打造囚笼灿金,如此永不分离。

没关系乔愧不愿意让自己当他的妻子,那就让乔愧来做他谭恒殊的妻子吧。

乔愧的脸被单手掐住,削瘦的面颊被按出两个陷入的指坑。

乔愧皱着眉要去抵抗那双像铁钳的手,他像被捕住的小动物,已经被铁网捕获却还奋力挣扎。

但乔愧连眼睛都来不及聚焦就感唇上覆上柔软饱满的肉感,像有人用羽毛抚过他的唇瓣,他的唇瓣敏感,一阵酥麻从唇瓣荡开似要沁入大脑。

随后便是粗暴的碾压,唇舌化为刀枪剑戟冲开敌方死守的城门,耀武扬威,长驱直入。

谭恒殊在乔愧口中攻城略地,乔愧只感到自己的舌头被迫与谭恒殊的舌头纠缠。乔愧唇舌被绞出各种形状,他忍不住躲避着,舌根发酸,口中分泌唾液,忍不住向后躲避挣扎,却被谭恒殊死死控制。

乔愧艳红的舌被带出口外,透明的汁液顺着圆顿的舌面滴落像红色的花瓣积攒露水又滴落,有着糜烂又猎奇的美感。

乔愧此刻已泪眼朦胧,但他神思清晰,稍有机会就要报复,谭恒殊后撤瞬间他抬起身子在谭恒殊稍显惊讶的眸光中贴上了他嫩红的唇。

搅的谭恒殊的心似一锅乱粥,浮起快要将他心脏炸开的欣喜。

下一谭恒殊就感唇间剧痛,情理之中,意料之内,乔愧像一只被人冒犯了的小狼,要将仇敌冒犯他的部位撕扯的七零八落。

血液从谭恒殊破损的唇瓣渗出,两唇摩擦,在两人的口齿之间荡开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和一股诱人的香气。

谭恒殊是完全成熟的顶级炉鼎,千年难出一个,他的气味乃至血液都对人有着异样的吸引,凡人难以抵抗修仙者亦无法避免。

乔愧心中快意非常,香气引导着他的生理的快乐,谭恒殊的惨状使他心里快乐,报复的快感在这一刻得到满足。

乔愧愉悦的眯着眼故技重施,伸出舌去够谭恒殊的舌,想要啃咬那细嫩的舌头叫他为自己耀武扬威的行为付出代价。

却不想下一刻就被的反客为主,舌头再次被纠缠,嘴也被迫张开了来,为避免咬到自己的舌头,他也不敢再用牙齿去啃咬谭恒殊了,却不想谭恒殊竟咬在了他的舌头上,有血流出。

几乎是瞬间乔愧眼泪就溢了出来,谭恒殊咬的伤口并不大,就如同平日里自己无意咬着般大小,但舌头敏感,更别提如今的乔愧比常人更怕痛些。

乔愧几乎要恨死谭恒殊了,忍无可忍地叫骂道:“谭恒殊你是不是有病?要杀便杀!我已然说了再不相见了,如今你竟还要侮辱我,羞辱我很好玩是吗?你现在就像一只发情的狗!你怕是都被凌霄子肏烂了吧,你要是发情你就去找别人!我想不少人都愿意要一只发情母狗!”随后他又讽刺的笑了笑,一脸嘲弄:“毕竟你长得还是挺好看。”

谭恒殊一个炉鼎短短百年就能成为仙门弟子中的魁首,乔愧虽说心里清楚这并不是靠卖屁股就能做到的事情,但他就是要以最龌龊的想法最恶毒的语言去想去说这个背叛他的贱人。

在他心里谭恒殊与凌霄子必然是有一腿,故乔愧这么说谭恒殊,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失偏颇。

乔愧高高在上,妄图占领道德的高地戳断谭恒殊的脊梁。

谭恒殊也笑了,乔愧的虚张声势更显出他内心慌张,想必也感觉出来自己对他的情欲,意图,且并不想居于下位。

若是在乔愧没有说出要收回玉佩,恐怕谭恒殊这个疯子应当也不会产一定要在上位的想法,可如今已然不同了,谭恒殊希望能完完全全的占有要乔愧的身体与他和二为一,水乳交融,乔愧无法反抗做他永远的鸡巴套子这样他才会安心。

谭恒殊沉默着什么也没说就将两根纤长的手指捅进了乔愧的花屄。

乔愧还没来得及震惊自己的花屄已经被人发现了,毕竟他也不是那种在出倒对手扒了人家裤子看人家下体的人,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谭恒殊可能早就看过他的身体。

乔愧感受到异物的侵入花絮,浑身就跟着颤,跟着身体的颤动柔嫩的奶子晃荡上下抖动着,腿部有些抽搐,花屄收缩像呼张的小口溢出淫水,花屄与他的主人离了心奋力的讨好进入的敌人。

乔愧妄图控制住自己那令人厌恶的看似柔弱的,却又给他带来无数麻烦的器官但控制不住只会夹得更紧。

脸上泛出大片红云他狠狠瞪着上方的人用脚去踹谭恒殊,伸出手就是扇在了谭恒殊的脸上,他一点劲儿也没收,恨不得这一巴掌能将谭恒殊打死。谭恒殊躲也没多,直直的对上这一巴掌,脸都被扇的偏向一边,别再耳后的长发被打的垂落在颊边鲜红的巴掌印在他白皙的脸上,可他一点也没有生气。

乔愧看见谭恒殊的笑容逐渐扩大,谭恒殊转回头此时的表情十分愉悦。

他笑得很漂亮,像一朵绽开的花,脸上的巴掌印并没有减损他的美丽,反而衬的他的脸蛋越发瑰丽,美艳。

可乔愧根本无暇欣赏他的美丽,打完谭恒殊的手带着一阵发麻,手部绵软,踹向谭恒殊的脚被谭恒殊钳制住。纤长的腿被折叠莹润的脚晃在半空,乔愧的花屄被狠狠贯穿他整个人被钉在床榻上,他感觉到疼痛,身子轻轻地抽搐,两只手在附近不断地摸索着可以攀抓的物品。一手攀抓住了谭恒殊身上单薄的衣裳,一手攥住了身下的绸布。

乔愧一瞬失了神,他的脑中嗡鸣痛觉与快蛋不断冲击着他的身体,他的身子依然承受不住,泪水快速地从眼中涌出。

谭恒殊看着乔愧突然想起了从前在谭府中在下了雨之后,雨水与泥草交织的气息中,在地面沉积的水洼里,破碎的蝴蝶躺在其中展开翅膀变得稀烂,却还在轻轻颤动,想要飞起。

当初孤独的谭恒殊选择了将蝴蝶据为己有,如今他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谭恒殊俯下身子亲吻着乔愧流着泪的眼,谭恒殊的手将乔愧钻着绸布的手完全覆盖住。

谭恒殊满意的欣赏着乔愧此刻是迷茫,失神的面庞:“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发情的狗,所以我现在只想把你肏烂。”

在恍惚中乔愧刚回过一点神就听见谭恒殊说的话,乔愧刚想继续骂他,就感觉整个人被谭恒殊抱起,乔愧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全身发麻,整个人软绵绵的只能无力地谭恒殊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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