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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哥说: (厕所前戏)(1 / 1)

我所有编排好的一切,在我哥面前,全都溃不成军。

我只要一看到他,我就搞不出什么把戏。我就想和他亲嘴,想和他做爱。

“宋卓,你记得你跟我保证过什么吗?”我哥有些烦躁,随手将未抽的烟扔进垃圾桶。他的视线从下往上,盯着我。花瓣似的唇一张一合。

我哥说啥呢,净说些我不爱听的话。

“你说你算了。”我哥看我这样子,显然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露出些许无奈。只能下次再说了。

他主动走向我,好像是想搀我,搀到他的车上,再开车把我带回家。

我不想回去,我要和他亲嘴。

我哥的手还没碰到我,我的指尖似有所感,弹了两下后一把抓住我哥的手腕,用力压向墙壁的瓷砖。我的指尖触到了瓷砖,寒凉刺骨。手掌心下我哥的皮肤温暖干燥,我清晰地感到他动脉的跳动,一下一下,极有规律。

温热的触感却像是火焰,躁动感从指端一路烧到心里,饥渴难耐。我不由自主吞了唾液,身体向前移动,强硬地将大腿挤进了我哥两腿之间,完全将我哥压在了墙壁上。性器早就兴奋地勃起,抵着他,紧紧贴着我哥的胯部。

扑到脸上的凉水还未风干。我哥想挣扎,但喝醉的我力气大的可怕,几次都被我按了回去,挣扎之间,两个人贴得极近,都出了一层薄汗。

我哥喘着粗气,声音极其性感。我像个嗜甜的孩子,向我哥索取糖果。

我亲上我哥红润的唇,在一些难以描述的领域,我的天赋很高。

我不满足于唇与唇相碰的浅尝辄止,舌灵活地伸进去与我哥的舌相互纠缠。

湿答答的额发,水慢慢汇聚成滴落而下的水珠,在唇齿交缠之间,滴落在我哥的脸颊上。顺着重力滑落,沿着脖颈,没入衣领。我哥昂贵的西装已经被我扯的皱皱巴巴,水渍不过是帮凶。

亲吻只是餐前小甜点,我要索取更多。厕所头顶的白炽灯亮得刺眼,我把我哥拖进了厕所隔间。

门在我身后关上,顺手落了锁。嘈杂的重金属摇滚乐离我们很远,亲吻时四下并没有人。

整个厕所只有我和我哥,我喜欢这样。从小我就只有我哥,只有我们亲密无间。

隔间实在狭窄,容纳两个一米八多的男人太过勉强。我哥竭力推开我,我的后背立刻就撞上了墙。

我哥没有打我,他太了解我,我现在醉得不成样子,他知道我一切行动都源于本能。

我哥嘴肿了。我有些意识到。

“哥哥,让我亲亲。”我一改之前的强硬,黏黏糊糊地贴上我哥。我的本能告诉我,现在应该对我哥服软。怎么让他疼我,我太知道了。

我先是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再碰了一下他发肿发烫的唇。

“哥哥哥哥”我一声声地叫,不等到他回话我不停。他本来僵硬得像是雕塑,一动不动。后来我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嗯。”

我顿时喜笑颜开,得逞了。霍冕曾说过我这个b,装乖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像只吃甜豆长大的绵羊。

我蹭上我哥的侧脸,边蹭边甜腻腻地说:“哥,你真好。小卓最喜欢哥。”

我停顿了一下,我又说:“哥,我爱你。”我伸手抓住我哥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到我一直昂扬着的性器上。

“哥,你帮帮小卓好不好?好难受。哥帮帮我,我就舒服了。”

我哥有些无措,他被烫到似的,手回缩了一下,才又覆盖到那根东西上。

“我用手帮你解决。”

我顿时不乐意了,嘴一瘪,泪珠凝聚的速度比演技精湛的演员都快,大滴大滴地落下。孩子索要到了糖果,但欲望叫嚣着要占有持有糖果的人。

面对我的撒泼打滚,我哥一向没办法,他会妥协。

我还在哭,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泪水全抹在我哥的衣服,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我哥轻轻叹气,他揉了一下我的头后,又用双手捧住我的脸,抬离肩膀后与他面对面。我的哭相从小到大就没有变过,抽抽噎噎的,难看的很。

我哥替我抹掉眼泪,开口的声音温柔至极。

“小宝,别哭。哥在。”

我不听他的,他不断帮我擦掉新流下来的眼泪。“又在耍赖,就没长大过。”

我小时候也这样,不达到我的目的,我是不会停的,非要人妥协不可。

“最后一次。”

我哥说完这句话,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脖颈,第一次主动亲上了我。

虽然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但我也不放过这个机会,立刻给予回应。我哥的吻技生涩,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吻毕,拉出暧昧的银丝。我眼前是我哥的脸,我能清晰的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音。眼尾,嘴唇皆红润潮湿。平日里冷静干练的形象荡然无存。

我的手不老实,摸索着我哥的衣服,想将其脱去,可是怎么也不得要领,急的我脸上通红,又流起眼泪来。我哥抓住我的手,引导到他西装的扣子上,“在这。脱了吧。别弄坏。”

我只好乖乖一颗颗解开扣子,本来我想直接撕开的。我哥曾说好孩子不会随便弄坏东西,我是好孩子,我听我哥的。

将西装扔到地上,又脱去我哥的裤子,他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衬衫。

“可以了,够了。”我哥抓住我要去脱衬衫的手,制止了我,“不许动。”

我哥的手顺着我的手臂抚摸上去。他眉眼线条锋利,但眼睫蒲扇一样纤长浓密,唇形优美饱满。

此刻他就这么看着我,把我迷得神魂颠倒,只想与他苟且。我急得不得了,性器胀得生疼。一直没得到抚慰的部位急切地向我哥身上顶。

我哥还慢悠悠地在帮我脱衣服,我可怜巴巴地看他:“哥,求你了,让我操操吧”

“别急,急什么。”他脱去了我的衣服,手伸到他的衬衫上。

我急得眼睛都快喷火,我哥的手白皙纤长,指甲修剪圆润,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的动作像圣女脱去最后的肚兜。

我哥是我的阿芙洛狄忒,性欲之神向我发出邀请,他贴近耳语,低沉而又魅惑,他说:“操我。”

我急切等待的两个字话音还没落,充血怒张的性器破开后方小口,直往里冲。

甬道并不干涩,层层叠叠的肠肉热情地迎上来,绞紧我的性器。我爽得要死,感觉刺激神经,我一口咬上我哥的颈侧,下身更加用力。

原来我哥早已情动,还偏生用意志力忍住,阻止我操他,非得他下令才行。妈的,这我不操死他,就是我不行。

我他妈怎么可能不行,我行得不能再行了。

我哥亲自养大的小狗崽,孽障身体里流着和他一样的血,正举着凶器插进他的屁股里。

我一进去便狠狠地顶进最深处,再整根拔出,像要将他钉在墙上的力度。

我哥在我进去后只发出了抽气声,便咬紧牙关收了声。我一下下用力凿着他,我们是站在隔间里的,他的腿逐渐开始发软站不住,背靠着墙,滑了好几次。

“啊宋卓畜生轻点”他终于受不住地出声了。

这个时候我才不听他的,反而捞起他发软的腿,环上我的腰,这下子他只能靠着墙,被禁锢在我和墙之间的狭小空间里,重量都放在我身上。

这个姿势使本就深的性器进得更深了。又重又深的撞击逼得我哥完全维持不了冷静。

“哈啊啊”他微张着嘴,止不住的呻吟不断冒出。他扯住我后脑勺的头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我扯离他的脖颈。颈侧的皮肤被咬得惨不忍睹。

“小畜生,没听到我说的话吗?”他另一只手扶在我的肩上。被扯得有些疼,我心想。

我别的不会,装聋装傻有一手。

“哥你说啥啊,醉了没听到。”我其实醒的差不多了。

我哥又给了我一掌,真服了他了。

“你故意的,宋卓,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发狠地干他,他居然还能说出来这种话。

“你就是欠啊收拾”性器重重碾过他的敏感点,他短促地叫了一声,竟直接缴械了。

“都是你干的好事,给我等着”他的精液射到我的小腹上,淅淅沥沥地顺着重力往下流。

嘴巴上不饶人,身体倒是诚实。肠肉因主人的兴奋而收紧,箍得我难受。

双手用力掐住我哥的腰,插入而后抽出,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我还没有要射。

头皮被扯得生疼,我稍俯下头,睹住了我哥的嘴。平时话不多的人,一下子说了这么多,看来等下他确实不会轻易放过我了。

那我今天更不能放过他了。

我勾住他的舌,掠夺他口中的津液,夺取他的呼吸。同时性器用力捣着他的穴,碾过前列腺,凿到花心上。他低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被堵住,只发出一丝呜呜声。他刚射过的性器又慢慢站了起来,显得有些颤巍巍的。

在最后一下有力的撞击后,我的性器深深嵌入我哥身体最深处,连两个卵蛋都快塞进去了,精液喷射到我哥的内壁上,引得他狠狠颤抖了两下,出了他今天的第二次精。

我和我哥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都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一会儿,我哥推了一下我的头,示意我出去。

“哥,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撒娇道,带着剧烈运动后的热气和湿气,有些黏黏糊糊的。

“要做别在这。”可惜我哥拒绝了我,但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而不是直接把我赶出家门,让我流落街头,我已经挺满足了。

“好~哥我们去开房吧。”

“拔出去。”我哥对我说,他伸手抽了几张纸,低头帮我擦起了我身上的精液。

我将软下来的性器从我哥的后穴里抽了出来,射进去的精液没了堵住的东西,流了出来。我也抽了两张纸,帮我哥擦擦他的屁眼。这东西,留着也没啥用,又不会怀孕。

我哥捡起地上他的衣服,已经都脏了。

穿戴好后,我们一起离开了酒吧。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进了房间后,我迫不及待地锁上了门。反手将我哥推到了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我食髓知味,但又欲求不满。我把我哥的话抛之脑后,撕开了他的衣服,急吼吼地把又硬起来的性器怼到我哥屁股上。

不需要抚慰,仅仅因为他是宋从南,他是我哥,我就会硬。

找到刚刚进入过的小口,残余的精液做润滑,穴口松软,很轻易地就插了进去。软肉再次热情地缠了上来,裹着性器的每一寸,我爽得倒吸了两口气,挺身重重顶入这口蜜穴中。

“哥,衣服我撕了,不要了,我给你买。”

我哥刚被这一连串的动作搞了个措手不及,只能承受着我粗鲁的行为。

“宋卓,那是我给你的钱。”我哥这说的好似他第一次见识到他弟弟的脸皮。

我想了想,好像是的,我几乎所有的钱都是我哥给的,他没事就爱给我打钱。

“给了我,就是我的了。”算了,这个不是重点。

重要的是今晚我该怎么把他做得下不了床。

和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的厕所不同,上了锁的房间不会有人进来,不会有人知道里面正在做爱的人是什么关系。

地上零零碎碎地散落着被撕破的衣服,我和我哥赤裸着。我不明白我哥说的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这是第一次他同意的性爱。

我哥主动将他的腿圈上我的腰,这个姿势更加方便我操他,性器充血膨大,青筋都突出来,粗壮的龟头对着我哥的g点,不快但是极重地撞着它。

“啊小兔崽子”一阵阵酥麻刺激的感觉,我哥的腰都酸软起来。他忍不住开口叫出来,但他不肯说出自己的感受,不会向我示弱。

我正低头吮吸他小巧的乳头,听到他的声音,松开乳头,抬头吻上他的唇,舌头顺势灵活地钻入。

没想到我哥竟然主动将舌头递了上来,我顿时惊喜不已,性器都涨大了一圈。我立刻不客气地缠上了他的舌头,舔遍他嘴里的每一处,将他舌根都吸得麻起来。

我有些兴奋,不满足于现在这个速度,抽插瞬间变得凶狠,穴里的软肉不服输似得,紧紧箍住柱身,紧得我额头汗都出了一层。

明明没开空调,房间里却越发热了。

我哥也出了汗,他的双手被我按压在床上,整个人都红红的,每撞一下,他就会受不住地发出一声吟叫。撞得格外狠了,他便会皱着眉发着细微的抖。

战况越发激烈,我明白我不能离开我哥,所以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在射了一次精后,我干得兴起,想换个姿势,便把我哥翻了过去,让他背对着我,双膝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抵着他的敏感点碾磨,随着姿势的变化转了个圈。

我哥瞬间受不住了,呻吟声一下拔高,小腹一阵痉挛,抽搐着射出了精水。我把我哥的头按到棉被上,下身重新冲刺起来,后入的姿势进得格外深,每一次用力的贯穿都到达未探索过的地方。

现状已完全脱离我哥的掌控,或者说,在床上,我才是支配者,他才是那个被支配者。

我哥已经控制不住他叫床的声音,“哈啊轻轻点”

我的双手掐住他的腰,每一次向前顶入时,都用力地向下按。

甬道泄了洪一般,淫水不断浇到龟头上,再随着抽插溅到床上。

“哥,你太会喷了,今晚我们要在躺在你的淫水上睡觉了。”床单上已经晕开了深色水渍,我哥被干得嘴角涎水都流了出来。

“啊哈不,不,等会还要洗澡”

我闻言挑了挑眉,说:“那么爱干净啊,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洗吧。”也不等我哥做出什么反应,一把将他抱起,他整个人窝在我怀里,双腿架在我的胳膊上。

身体一下子悬空,重量只能压在我身上,他来不及多想,条件反射地揪住了我。

我边走边干他,力道一下轻一下重。媚肉上一秒还在被轻轻研磨,下一秒却被凶狠地顶入最深处。在悬空感和未知感的帮助下,我哥还没从上一次高潮中缓过神来,便又猛地攀上了顶点。

他肿胀的性器射出明显稀薄很多的精液,又在地上留下了乳白的水渍。

“不啊不要了,哈啊小卓,哥不要了”

"好,都听哥的。"我这么回答我哥,我却没有停下去往浴室的脚步。

我将我哥放在白色洗漱台上,顶灯被反射的光线照在我哥身上,显得我哥的皮肤越发白皙,身上的吻痕和掐痕越发明显。

镜子中映出两个人,一个英气俊朗,一个容貌绮丽。冰冷的台面和火热的身躯全然不同,我的性器还连在我哥体内,我故意让我哥对着镜子,让他看着我怎么操他的。

交合处粘腻不堪,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性器重新动作起来,粗壮的肉棍破开紧紧包裹着的肠肉,一寸寸顶入。

我进得极慢,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棍被吃入,消失在我哥的股间。他手撑着台面,半咪着眼睛看着,嘴里发出低吟。

“哥,看到了吗?你这样你怎么操你的未婚妻啊,前边还没硬,后边水就流一地了吧。”

我讥讽地开口说,这件事还没过去,我还记得。

我哥对我的态度没有什么反应,他说:“我和她还没有订婚,她不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也没有睡过。我会和爸,何叔,浅浅说清楚。我不会订婚。”

我听到这顿时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地开口:“那你是不是能和我在一起了?”

我的高兴太溢于言表,我哥能近距离地看到我眼里亮晶晶地闪着光。

“不。我说了今天是最后一次,从明天开始,你和我就是普通的兄弟。你要有一个正常的家庭,结婚生子。至于压力,我一个人承担就够了。”

我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天堂和地狱原来只有一线之隔。

随着而来的,是几乎吞噬我的怒火。性器还在我哥体内埋着,但我没心思管它。

怒火烧着我的心,很难受。我必须发泄出来,但我不能打我哥。我只能一拳揍在镜子上,镜面蛛网般裂开,鲜血缓缓淌下。

疼痛从手上传来。碎玻璃刺破了皮肤,流血了。

我哥向来是见不得我受一点伤的,但他只淡淡看了一眼便转移了视线,冷眼看着我气得脸发红的模样。

他的眼里,不见了平时的温柔和宠溺。这种眼神,我不是第一次见到。高中时去酒吧那一次,被我哥抓住了,就是这样的。

每当我做了很严重的错事时,我哥会变成这样。这种时候,尽管我平时再浑,我都不敢再忤逆我哥。

我狠狠吸了两口气,强行压制住快暴走的冲动。我知道,我必须停下了,停下这场我哥认为的严重的错事。

那么我必须要走了,我不能待在这个房间里,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发疯。

我不再说话,抽出性器,被堵在里面的淫液失去堵塞,流了出来。我抽两张纸,给我哥擦了擦,又给我自己擦了擦。

我走到卧室里,看着一室狼藉,捡起自己的衣服,穿戴好后,我离开了这间房。

已经很晚了,凉风吹在我身上,让我感觉自己无比凄凉。宿舍是回不去了,早过了门禁的时间。霍冕那小子又不知道跑哪里快活去了。家里又是上下铺,全是我和我哥生活的痕迹。

我暂时有点不想见到我哥,这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头一遭。

我想来想去,我只能再去找个旅店开个房间凑合一晚了。我随便在附近找了个,匆匆洗了澡。

躺在旅店陌生的床上,身边没有熟悉的气息,被子不舒服,床也不舒服,甚至床头灯的开关长得都不合我的眼。

我觉得眼角湿湿的,难道这旅店天花板还漏水??我定睛一看,天花板是干燥的,不像是漏水了。

其实是我流泪了,我有些难受而已。

自那天半夜离开酒店,我就没找过我哥。

我回到了学校,周末也不回家。苏蓉撞破了我和我哥的事情后,也不叫我们回家吃饭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他也不来找我,我们一直僵持着。

落日的余晖洒在塑胶跑道上,我刚跑完校园跑,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周围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饭后散步的人。

霍冕给我发消息,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吃麻辣烫。

我在操场边台阶上坐下,反复刷新着我哥的聊天框,他就这么耐得住吗?我心里烦闷,啧了一声,回复霍冕说不去。我要去找我哥了,这个人怎么能忍这么久不理我的?

快到他下班的时间,我去他公司门口堵他。

公司是我爸的,现在已经慢慢将决策权过渡给我哥了。再过几年,就全权交给我哥处理,他就退休了。

我来到地下车库,轻松找到我哥的车。我才不要显得是我在这里等他,我得先看到他,然后我才出现允许他看到我。

我躲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可以看到我哥的车,但是从车上看不到我。我等了一会,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谢萍,我和我哥的亲生母亲。我知道我哥和她还有联系,不过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她了。

谢萍一直都很漂亮,我像她,所以我也很漂亮。谢萍看起来过得不好,她瘦骨嶙峋,头发干枯,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即便如此,也能从中窥出一丝年轻时的美貌。

我哥唯一像谢萍的一点就是白。她站在我哥的车旁,显然是在等我哥。

不一会儿,我哥就下来了。他一看到谢萍就皱起了眉,说:“前两天不是刚给你钱了吗?怎么又来?”

谢萍也不客气,她说:“怎么?你不给?你不给我就去找宋卓要了,我知道你给他很多钱。我还知道宋卓在哪个大学读书。”

我哥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有些不耐烦地说:“我给你。你别去找宋卓要钱。”

说着他便拿起手机,要给谢萍转账。我想也不想,就冲了出去,一把夺过手机。

我哥完全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我站在他身前,对着谢萍轻佻地说:“妈,我说你都一把年纪了,还天天找我哥要钱,害不害臊啊?”

谢萍一直都很讨厌我,她认为我是造成她婚姻破裂的元凶,她从不认为她自己有问题。

她见了我像是见到仇人,谢萍的声音变得扭曲尖利起来,她叫道:“你个孽种!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你不仅要破坏我的婚姻,你还要我的命啊!我没钱我可怎么活啊,你这是要我死!”说罢,她就冲上来挠我,尖利的的指甲瞬间将我的手臂抓出几道血痕。

我哥快步上来擒住她的手,她还在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她边尖叫甩头,边怒骂道:“宋从南,你也要我死是不是?十几年前离婚时你不跟我走,现在连妈都不认了?我就要你点钱怎么了?”

谢萍的头发乱成一团,像一堆蓬草,歇斯底里得像个女鬼。我不准别人骂我哥,即使这人是我妈。

我冲上去和谢萍撕打,我不愧是谢萍生的,和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怎么打得过一个男人?

“够了!宋卓!”我哥挡在我和谢萍中间,阻止我们两个继续打架。眼前这混乱令他有些愠怒,周围公司下班的人越围越多,一个个都是来看笑话的。

谢萍被人拦着,还想扑上来打我,嘴里也不停:“不孝子!你们两个不孝子!”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我浑然不觉,双眼死死盯着谢萍,还要冲上去。我哥拦腰拖住我,强行把我拖进了车里,然后他坐到了驾驶位,关上车门时“砰”地一声巨响。

我顿时安静下来,不再吵闹。因为我知道我哥生气了,我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和谢萍打架。

我哥每次生气,他都不会骂我,他会发出一个信号,我便知道我肯定哪里做错惹他不高兴了。我哥拉扯我长大,他总是很宠我,他总是尽力弥补我缺失的父爱和母爱,明明他也是个没有父母疼爱的孩子,明明不是他的错。

可是他也很严格,他想把我教好,我总是不乖,做错了事便惹他生气,他就批评我。我总是记吃不记打,也没长成个好鸟。

我认为我哥还是爱我,我不去设想其他可能,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我只能跟着他。即使我做的事会让我哥生气,我也会那样做,我就是要占着他。

车内气氛凝固,我哥不说话,我也不说话。终究是我哥先开了口:“今晚爸叫我们回家,我直接带你过去。”

“好。”

我看着车窗外,车子驶过一幢幢楼房。直到到达目的地,两人都没再开过口。

我跟在我哥后面,到了家门口。一开门,便是苏蓉和宋望飞愉快聊天的声音。

听到开门声,他们便起来招呼我们,苏蓉笑着说:“哎呀,小卓和从南回来啦,有件事大喜事要跟你们说。”

宋望飞附和道:"是啊,真是件大喜事啊。没想到我这个岁数的人,还能得个老来子啊。"

他们俩相视一笑,苏蓉又道:“是的,我怀孕了。”

我在我哥身后,我看不见他的表情,我觉得真是刺眼的笑容。谢萍怀上我的时候,他们会有那么开心吗?

我笑不出来,只觉得恶心,不想再踏进这个房子一步,我早知道我只有哥了,还是会被恶心到。

我扭头便走,再不回头看一眼。

第二天,我醒来了。我做了好多个梦,梦里都是我哥。

我混混沌沌的,早饭中饭都没吃。我游魂一样飘到了客厅,我好饿,要去找点吃的。

我刚出房间,迎面就碰上我哥,真巧。

“哥,穿那么好看去见你未婚妻啊?”

我讥讽我哥道。他穿着西服西裤,白衬衫打着领带。衣服料子很好,价值不菲。衬得他身姿挺拔,双腿修长笔直,白衬衫的领子遮住我昨晚留下的吻痕,不知道我哥是不是刻意的。

我哥转头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回我话,他不自觉地眨了眨眼,睫毛浓密纤长,我的心脏像被一把小刷子挠了一下,痒得很。我哥真好看,妈的。

他弯下腰穿鞋。我是个混蛋,真的,我哥不理我,我偏要他理我。

我知道怎么让我哥理我,我伸手摸上我哥被西装裤包裹的臀部,揉了一下,触感不错,很柔韧。我更加放肆起来,身体压上我哥的后背,将身体的重量放上去,脸靠近我哥的耳朵,从颈侧一路舔上耳垂,轻轻咬着我哥的耳垂,“哥,你昨天被我操的那么爽,床单都湿透了,都是你流的水,你对着何浅浅能硬起来吗?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昨天真是见了鬼了,做完之后我还以为我哥要和我在一起了,高兴得不行。后来还他妈哭了,真他妈丢人啊。

我这么想着,我哥一脚踹上了我的小腿,行吧,我哥果然生气了,不过我倒是没料到,我哥踢我这脚还挺重的,我的腿一下子没了知觉。我有些不稳,向后退了几步才平衡住了,我哥又疾步上来,冲着我的脸狠狠来了一拳。

我几乎立刻就尝到了血腥味,被我哥打的侧向一边,半边脸都麻了,余光瞥到我哥只穿了一只鞋,另一只鞋飞在一边。

我能听到我哥的急促的呼吸,被我气的。我用舌头抵住那麻了的半边,疼痛和血腥味持续地刺激我的大脑。我脑子一片空白,周围的一切都离我远去,只剩下面前站着的那个人。

我哥打理整齐的头发被弄乱了,碎发一根根垂在额前,眉头轻轻皱起,锐利的眼神带着不快,直视着我。

对着我哥,我竟然笑了起来,带着自嘲的意味,笑的一声比一声大,眼角都流出了眼泪。

我以为,我哥会陪我一辈子,只是我没想到,我哥这么快就要丢下我了。他会有自己的家庭,老婆,孩子,到那时,我又是个什么东西?我就只剩一个人了,跟以前一样。

“打啊,怎么不打了?你干脆打死我。”

我抓住我哥的手腕,带着他的手一下一下往我自己身上砸,每一下我都用了十足的力气,砸在身上疼的不行。可我哥又开始挣扎,拼命想把他的手抽回去。

他抓住我的手臂,阻止我再打我自己,我能感受到我哥手心的汗湿,以及他手的颤抖,以至于他很努力,但是并不能挣开我的手。

“哥,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真的不懂你了。”

我放开了我哥,他迅速抽回手,我哥的手腕都被我捏出了一片红肿。他退后几步,离我远了一点。

他有些难得的慌乱,可能是弟弟突然发疯把他给吓到了吧。

他胡乱抓了几把头发,理了又好像没理。“我昨天说过了,你回学校,好好冷静反省一下。”

我哥快步走向门口,他要出门了。

我十九年的人生,昏沉暗淡,只有我哥是唯一的避风港。在我眼里,我哥将要过上属于他新的人生,我只能继续沉沦在这里。而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我哥绝不能走。我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我根本不顾身上的疼痛,死死盯住我哥的背影。

把他拉回来!

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到了门口,一手拉住我哥,将他拉进了门里,一脚踹上了门,门关上了,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我根本想都没想,踢完门之后,我哥没有站稳,我下意识地抱紧了我哥,让他靠在我身上,我因为短时间内剧烈运动而不断喘息,身体紧贴,呼吸全都洒在我哥身上,我捧住我哥的脸,急切地吻上了我哥,手上使力不让他的脸转向别的地方去,他只能看到他面前的是我。像是想把我哥嚼碎了融进我的身体,我一直咬着他的嘴,我根本不容我哥有拒绝我的机会,以强硬的姿态侵入我哥,殷切地舔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处,同他的舌纠缠在一起,喉结不断滚动,我哥发出呜呜声,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洇入我哥的衬衫领。

得了,我哥头发乱的不行,这衬衫也穿不出去了。我哥今天出门的装扮全被我这个混蛋搞毁了。

身后突然传来陶瓷碎裂的声音,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摔碎了。我本来根本不想管,但是看到我哥有些喘不过来气,只能暂时放过我哥,让他休息一下了。

我紧皱眉头,不悦地转向声音的来处,看看是什么东西打扰了我和我哥。

我看到苏蓉站在那里,地上是碎裂的碗,陶瓷碎片散落一地,食物沾上了灰尘,躺在碎片里。

苏蓉傻呆呆地楞在那里,眼前的一切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我以保护的姿态,将我哥的脸埋进了我的颈窝里,一手搂住我哥的头,另一手搂住我哥的肩膀,我哥整个人被我搂进了怀里。

我哥不像我,我不在乎什么别人的狗屁看法,但是我哥会在乎。

我眯起眼,紧盯着苏蓉,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苏蓉看到我了,像是突然灵魂回到了身体里,她结结巴巴地开口,连话都说不清楚:“你们你们”

我打断了她,压低声音威胁道:“今天你什么都没看到,你什么也不准说出去。要是让我知道,你说出去了什么的话,后果你自己掂量掂量。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了,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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