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怎么?!
这是小破艺术节的水平??
左明月有点慌了,下意识地向祁粲看去,却发现祁粲早就在眸光深深地看着她。
时听陷入了一种非常沉浸的状态。
——「哗……啦……呼……呼……,哗……啦……」
她甚至没有注意到,祁粲脸色阴郁地注视着她,自己右上角的数字又在飞涨。
画完了!啊啊啊!
时听长舒一口气。
所有艺术家的作品全部完成,为了保留全部悬念、在大秀上惊艳四座,所有成衣直接被悬挂封箱烘干,然后送到模特手里。
时听很满意地放下了画笔,手上已经沾满了萤石粉和颜料,但是内心非常充实。
她已经发出了她想要的声音了!
——「啊~~……啊~~~……爽~~……」
“时听。”
阴冷低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画画的。”
祁粲忽然察觉,这个小哑巴比他预想的复杂。
她都瞒了他多少事?
时听缓缓回头。
——「啊?……他…问……这……个……干……什……么……」
“说话。”
时听:??
——「又…羞…辱…我…不…会…说…话…?!…大…好…的…日…子…别…逼…我…扇…你…!…」
“…”祁粲咬牙,“很难回答吗?”
——「你……说……我……好……不……好……回……答……?!」
aron起身把时听挡了挡,“你干什么这么对听听。”
左明月笑着插了进来,“粲…祁大少,你就别为难时小姐啦。”
她几步走了过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祁粲的眼神都没偏一分。
左明月咬咬嘴唇,怨愤地看向时听,抢先说道:“时小姐是不是看过我几年前发表的文章,这种用矿石粉调制颜料的手法,我早就用过了,没想到也惠及了你,真是缘分。”
时听:??
她看看祁粲,又看看左明月,再看看自己。
好好好我又成了你们的工具!
——「三……个……人……的……游……戏……能……不……能……别……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