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怜自己的丈夫还不知道现在的三陪女可不是象以前那样简单地陪客人聊天喝酒跳舞。因为三陪女的数量越来越多,客人们在她们身上也就越来越放肆,现在身上什么地方都可以摸了。供过于求,就成了买方市场,色情业也不例外。你不愿作还有许多人求之不得呢!
舞厅周围都是成双成对的男女们,几乎没有例外地,男人们对着各自的女人调戏挑痳,而小姐们都是强颜欢笑曲意奉承。在这里能得到男人的欢心是挣小费的唯一手段,以前那种清高的姿态再也行不通了,她已很久没有遇到过那种只是坐着聊天的拘谨客人。
徐佩佩身旁的男人一手揽在她的脖子上,另一手就摸着她裙下的大腿。她用手护住大腿上部,尽量延阻着男人的进犯,一边举着酒杯不停的哄着这个男人喝酒,希望将他弄得醉一点好容易周旋。
这个男人对徐佩佩的调情不是很感兴趣,他更多的兴趣就是在她身上乱摸乱捏。这样的男人最难对付。
舞曲起来,他们搂到舞厅的中央开始跳舞。
其实这根本不叫跳舞,而是站在那里,女人两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被男人搂着随意地晃动。女人的手因无法再用来阻挡男人的侵犯,女人的身体成了男人们随意品玩的对象。跳这种姿势的舞成了男人占女人便宜的最佳方式。
徐佩佩搂着的男人开始在她的身上用力抚摸着,象是要透过她的裙子摸透她的肌肤。他带有烟味和酒味的嘴追她的嘴唇,身子紧紧地贴在她的胸部。她有意娇笑着摇着头躲避着他的嘴,似娇似嗔地挑痳着他的,不时地故意让他得逞,容许他的嘴在她双唇边上占些便宜。
这是她长时间总结出来的技巧。不能让男人一次吻个够,而是一点点地让他得些便宜,这样可以最大地挑痳起男人对她的,而且又能让男人长时间的保持对她的兴趣。
她的耳边被男人粗重的喘息弄得稣痒无比,耳环也被他用舌头挑起。她嘤笑着转过头,脸蛋划过他的舌尖,令她恶心的口水在她精心化装的脸上留下一道湿痕。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这是最有效地躲避男人嘴巴的扰而又不会太激怒客人的方式。
男人的双手移到她的前胸,手伸进她的吊带裙在她的胸罩上用手指旋转着捏揉她的。虽然他的动作还算温柔体贴,她身体还是做出了强烈的反应。这里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徐佩佩忍耐着任他轻薄,心中想起在开着面包车的丈夫,还一直坚持要她不陪客人做出格的事——就是只卖笑不卖。
其实什么是出格什么是不出格?被男人伸进衣服摸算不算?摸呢?连手指都呢?还不算越过了底线出了格?若从脱衣服来看,客人有时会将她的从裙子里扒下来。这算不算出格?若以射不为界线,那她用手帮客人手,还算不算出格呢?这些已经是三陪的基本格式了,根本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
徐佩佩在舞厅里能坚持的最后的底线,就是不让客人体内。其他怎么互相摸都可以。有一回客人甚至将放到了她上摩擦着往里拱,同时让她帮他手。虽说未让他最后进入,但这和差别又有多少?
她一直不让丈夫知道这种事,徐佩佩不知道陈俊豪要是知道了她们三陪的实际情形会怎么反应。
徐佩佩曾试探性地对陈俊豪说,她们这些上了三十几的三陪女,如果还坚持在舞厅只是清陪,是非常难再混下去了。客人给的坐台费越来越少,都要求来点真的。她举出了好几个姐妹,都开始陪客人在包厢里做全陪挣更多的钱,或干脆就和客人出去。
陈俊豪的反应不是非常排斥,但他还是坚持她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和纯洁,陈俊豪说:“你是晓得的,我是不在意这种事情,不就是这么回事么?但你跟各种客人做我实在不放心,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传染病?”
徐佩佩也实在无言以对,她相信安全问题决不是陈俊豪最关注的,他反对的原因根本上还是他“在意”那事。但他们都不愿深究这一点,都留在心底心照不宣。徐佩佩其实很感激陈俊豪对她的这种态度。
但是,昨夜他们夫妻又作了一次长谈。出乎徐佩佩的意料,陈俊豪竟然同意了她可以陪客做那事,也就是同意了自己可以卖,只要客人给钱给的还可以,徐佩佩可以自己看着办。
这可是赤裸裸的卖啊!这样她的三陪的性质可就彻底变了。虽说她也很想挣那个钱,但毕竟从未让客人真的干过,心中一想到那事就非常紧张。真要让那些个大大小小的硬家伙体内啊!这跟和自己丈夫做那事总会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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