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炎低头俯视着索尔博格。
这人倒不失为一条磊落汉子，输得起放得下。
再加上哈赞·拉奥宁愿磕头为此人求情。
足以证明，此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不过，方炎仍旧面色一沉：“我听说，你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索尔博格有些尴尬：“是的先生，我走私过一些北欧兵方违禁的贵重金属和稀有药材，比如某些剧毒蛇的毒液等等，这些东西，在北欧是被贴上违禁品标签的。
因为我这人名声不太好，所以就有人说我走私害人的玩意，可那些玩意，我根本不碰的！”
闻言，方炎微微点了点头。
方炎也有自己的底线，如果一个人那种事，方炎也不会留着他的性命。
而索尔博格说的话，也确实属实。
在灵气复苏的时代，很多贵重金属、玉石、药材中最容易聚集灵气。
因此，不少国家的兵方都把东西视为国家财产，严格禁止私人倒卖。
但是，作为一个强大的武者，又是一方地下界大佬，索尔博格不可能连这些东西都不碰的，实属情有可原。
哈赞·拉奥对方炎的人格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主人，您的品德高尚，值得吾辈学习！”
索尔博格也深深点头。
方炎扫了一眼索尔博格，道：“你既是北欧的顶级高手，那么运命水在欧洲的总代理，可以给你了。”
闻言，索尔博格不由兴奋至极：“先生，您说真的？”
方炎颔首。
“先生！您这是我的再生父母啊！”索尔博格居然忍不住冲着方炎顶礼膜拜。
运命水的神奇，索尔博格是体验过的。
他在龙国有个朋友地位不低，他曾经从特殊渠道高价收入了两瓶运命水，其中一瓶便送给了索尔博格。
一开始索尔博格对这瓶药水嗤之以鼻，并不在意。
但一瓶下肚后，他却感觉神清气爽，全身充满了力量。
而且，他当时刚和一个高手较量过，受了些内伤，喝完之后，身体居然在短时间快速痊愈了。
因此，他对运命水推崇备至。
不过，对于红龙这种想要靠不正当手段抢夺运命水的做法，他是格外反感的。
看到方炎如此大方地对待索尔博格和哈赞·拉奥，李牧云脸上露出了一丝鄙夷神色。
“呵呵，假仁假义！”
方炎的目光突然转向了。
眨眼间，他双眼中迸射出两道光芒，瞬间穿透了他的双腿！
“啊！”
李牧云发出了一声惨叫，双膝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
一时间，鲜血染红了他的双膝。
两条腿，废了。
但即便如此，李牧云仍旧不服，咬牙切齿道：“颜羽，你可以杀了我！”
“杀你？”方炎冷哼一声，“你真的以为你为什么能在帝都全身而退？”
“你……”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尾骨席卷了李牧云周身。
他突然想起来，当时在帝都百能大厦和方炎死斗的时候，曾经被方炎挥了一掌。
当时他感觉一点事都没有，可现在，突然间他觉得全身突然痒痒起来。
而且，这种痒，瞬间通达全身。
李牧云的手不自觉地恼了起来。
怎料刚恼了几下，他的皮肤上就出现了一片血道子。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方炎转过身去，目光冰凉似寒潭之水：“杀你，未免太便宜你，你屡次触犯我，这便是对你的惩罚。”
“你好歹毒，你居然……居然对我下蛊！”李牧云哀嚎着，他本想站起身来攻击方炎，可已经做不到了。
一来，他双腿已废，根本无法起身。
二来，他全身奇痒无比，也没有办法攻击方炎。
方炎面露不屑：“蛊？你未免太小瞧我。”
下蛊？那是低级手法。
他对李牧云，用了《烟道诀》中的七阳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