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平哥,你快去看看吧,我姐她,她要跳楼了!”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满头大汗的跑进来,裤子撕烂好几处,腿上还破了好几处,向外渗着血水,气喘吁吁的。欧文平一听,噌的一声窜了起来朝外跑去,史云雷也急忙跟了出去。易神农急忙招呼飞鹰:“开车跟过去看看!”飞鹰起身而去。
易神农又拉住男孩:“怎么回事,慢慢说,你文平哥去了,不会有事的。”
男孩喝了口水,哭丧着脸郁闷地说道:“我姐跟文平哥都好了四五年了,我爸妈就是不同意他们在一起,硬是把我姐嫁给邻村的韩蛤蟆,今天韩蛤蟆来迎亲,我姐没法子才要跳楼的。那楼不算高,可是楼下就是悬崖,要是摔下去,我姐可就没了!”男孩子说这都要哭了起来,显然担心到了极点。
欧妈妈也是垂泪不已:“造孽呀!唉——”
欧文郁说道:“没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小弟已经去了,还有一个妹子跟了过去看看,绝对不会有事的。”
“远吗?”易神农问道。
“不愿,翻过两个山头就到了。”男孩说道,易神农顺着山头看去,不由得苦笑起来,望山跑死马,看着不愿,就是直接翻山头,只怕也得半个小时,开车顺着山路,没有二十多分钟的快车程,也赶不到啊。
屋内议论纷纷,显然不是要邻居都知道这事儿,不过对那女孩的评价还不错,从男孩的叙述中和欧妈妈的表情里也能看出来,欧文平跟人家姑娘也很好,可就是姑娘父母不讲究,大有嫌贫爱富之嫌。
约莫一个小时左右,在大家的焦急等待中,飞鹰把车开了回来,欧文平抱着一个姑娘下车跑进房内,史云雷跟着下来叫嚷着:“快快,这妹子真倔,一头撞墙,死也要做欧家的人,还好开车的妹子一把拉住,撞晕了,快看看要不要紧!”
“姐,呜呜——呜呜——姐,你怎么了!呜呜——”男孩嚎哭起来,易神农一把拉开男孩,稍微查探一下说道:“不碍事,不碍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准备点米粥,醒了给她喝点吧。”虽然额头上有点创伤,可大脑并没受损,晕过去大多是因为气愤,而且姑娘也两三天滴水不沾,身体虚弱啊。
欧文平抱着姑娘连连点头,一脸焦急神色,也是一脸的气愤,堂堂七尺男儿居然不能保护心爱的女人,真够失败的。
不一会儿姑娘醒了,欧妈妈端来米粥一口一口的喂饭,姑娘却仅仅喝了两口,看着欧文平虚弱地说道:“你要是不要我,就让我走;要是要我,现在就娶我!”
“我来做主,我弟弟要定你了!”欧文郁说道,“妹子放心,以后文平要是待你不好,我饶不了他!”欧文平嘿嘿一笑,说道:“我一定娶你,但要过两个月,等我们的房子盖好了,我光明正大的迎娶你做我欧家媳妇!”
姑娘这才注意到周围都是熟悉的和陌生的人,不由得面红耳赤,挣扎着做起来,挪到一边的凳子上,欧文郁端过碗来:“喝了吧,慢点儿,好好保养保养,等到时候娶过门,可别病怏怏的什么也做不了。”姑娘不由羞得低下头去,接过碗来慢慢的喝。
邻居们又是一阵感叹,相互祝福着满意的告辞而去,今天欧家和史家发生的一切,当真是足以成为永世美谈了。送走邻居们,易神农又帮男孩清理了一下伤口,一边聊天,才知道男孩叫稽野林,姑娘叫稽秀琳,二稽秀琳和欧文平也的的确确相好了四五年,感情很是深厚。
“我告诉你们欧家,要是不把我女儿还过来,我就去告你们拐带人口!大白天的抢人啊!我女儿就是死了,也不会嫁给你们欧家!欧家的小子,有本事你出来,老娘要是不把闺女带走,就把老娘的姓倒着写!”
欧文平一听,不由得脑子冒火,抄起家伙就向外冲,稽秀琳一把拉住:“不要,虽然我不想再喊她一声妈,可她毕竟是我妈,咱们不出去,看她能怎样!小弟,你跟妈回去吧,过些天再来看我。”
稽野林闷闷不乐的站起来“噢”了一声向外走去。易神农呵呵一笑:“我跟你出去看看,以前倒真没见过这骂大街的场景,呵呵呵呵,小弟,我们一起去劝劝你妈好不好?”
“没用的,我妈收了韩蛤蟆的三十万聘礼……”
“小弟!”稽秀琳急忙喝止,却也羞恼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扑到欧文平怀里哭泣起来。
易神农闻言哈哈哈大笑起来:“嗯嗯,三十万,不多不多,我给你妈四十万,让你姐和你文平哥永远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真的?!”稽野林的目光明亮起来,如同天空的明星闪烁,充满了希翼。小甜甜咯咯一笑,走了过去说道:“当然是真的,不就四十万嘛,就是四百万你文平哥也有的。咱们出去看看。”欧文郁感激的握着唐静的手,看向易神农,却见易神农笑笑,拉着稽野林走出去。
门口年近五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还在扑腾着骂街,尽到易神农拉着儿子走出来,不由得有些诧异,再看到唐静也跟了出来,一对金童玉女一般的人物把儿子围在当中,不由得疑惑起来,也不骂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