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都是给我们中国人长脸了……那谢谢你们对学校工作的支持。好,好,再见。”
李源康挂断电话,笑呵呵地朝李柏庭挤眼睛,“搞定了。”
李柏庭开心道:“老爸厉害!”
李柏庭跟韩靖他们宿舍里的其他三人关系都不错,这回又立了大功,便也跟着他们一起去良凤江烧烤露营。
七月盛夏,几个人烤火似的蹲在树荫下的炉子边,李柏庭给油烟熏得够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这种鬼天气来烧烤,我们是不是有病啊。”
覃灿拿着张报纸,一边往炉子里扇两下,一边给自己扇两下,“而且还病得不兴(轻)了。”
韩靖道:“我觉得都不用烤,拿到太阳底下晒一晒东西就燶了。”
何宇城义愤填膺,“谁先提议要来烧烤的,干了他!”
“是你先提议的。”班彦道。
“哦。”
韩靖以前没亲自动手烤过东西,经验实在不足,他给手里的鱼每翻一次身就刷一遍酱料,好不容易把鱼烤熟了,满怀期待地咬上一口,鱼肉竟是咸得发苦,他有点难过,“被我烤得这么难吃,这条鱼真是死得太冤了。”
李柏庭帮他把那条鱼扔了,把自己刚烤好的递给他,“你吃我的,我这条鱼死得好,死得特别光荣。”
太阳好不容易落了山,暑气在林间绿地里很快便消散了。几个人吃饱后打了一会儿桌球,又沿着江边转了转,最后围坐成一圈斗地主。李柏庭提议道:“我去买酒来,输了的就罚喝酒。”
五个人分成三队打牌,李柏庭和韩靖一起,何宇城和班彦一起,覃灿自己一个人。覃灿大为不满:“也带(太)不公平了,你们社(这)不是以多欺少嘛。”
可人多并不见得一定有优势,毕竟容易产生内讧。上家刚甩出来一对勾,韩靖看了看手里的牌,说了句要不起,李柏庭立刻替他抽出两张牌甩出去,“要啊!一对妹!”
韩靖急了,“这回牌那么烂,最大的就是这个,你还给我一下全出掉了!”
何宇城一脸幸灾乐祸,一巴掌按在那两张牌上,“出了就是出了,别想反悔啊。”
韩靖用胳膊肘往后捅李柏庭,“都怪你。”
李柏庭坐在韩靖身后,脑袋搭在他肩膀上看牌,不以为意道:“反正一手烂牌,赢又赢不了,能多出几张就多出几张咯。”
结果今晚输得最惨的是何宇城和班彦,两个人分工明确,何宇城负责打牌,班彦负责喝酒,然而何宇城今晚手气实在烂,牌技又拿不出手,班彦只得一罐又一罐地灌啤酒,一晚上跑了好几回厕所,喝到后来连神志都不太清醒了。
何宇城眼看班彦已经醉倒在自己肩上,赶紧让大家收手,“算了算了,别再打了,我认输,这家伙都不行了。”
覃灿今晚玩十赢九,哪里愿意就这么结束牌局,“搭(他)不行了就换你喝咯。”
班彦已然醉醺醺,搂着何宇城笑道:“不用,我来……嗝。”
何宇城连忙声明:“你们都看到了啊,不是我非要推给他喝,是他自己愿意的。”
李柏庭边洗牌边说:“我看他啊,就是平时被管得太严了,现在逮到个机会就拼命喝酒□□,今晚应该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夜不归宿吧。”
何宇城点头,“估计是,连跟朋友出来玩都要偷偷摸摸、骗来骗去的,搞得跟私奔一样。”说着又拍了拍班彦搭在他颈间的脑袋,“喂,你想不想吐,要不要我扶你去帐篷里睡觉?”
班彦又打了个嗝,抱着他迷糊地嗯了一声。
安置好了班彦,何宇城从帐篷里探出个脑袋来,冲其他几个人说道:“今晚就是我们几个最后一次一起睡觉啦,我跟班彦睡一个帐篷,韩靖你和覃灿睡一个帐篷,李柏庭,你就自己独守空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