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父站在门边,拧着门把手,看着眼前混乱不堪的场景,似乎有些愣住了。他慢慢皱起眉头来,冷眼盯着自己儿子,神情变得严肃而威重。
“贺宇宁!”男人冷喝,吓得贺宇宁鸡巴都有些软了,整个人打了个哆嗦,“你在干什么!”
贺宇宁支支吾吾没说话,偏这个时候,躺在床上的朱柔雅却是迟钝地呜咽了一声,嗓音粘腻地求他轻一点:“老公、呜……阿贺,慢、慢一点……小骚逼好痛……”
除了朱柔雅急促的喘息声之外,周围寂静无声。
贺宇宁这才反应了过来似的,把鸡巴抽出来,拽过被子遮住朱柔雅的身体,抿着嘴唇说自己和她两情相悦,况且他们又都成年了,做这种事情岂不是理所当然——说到最后四个字时,他显然有些底气不足。
贺父也不是那种老古董,问清楚了自己儿子没有强迫人家,也就罢了。只他将将离开的时候,朱柔雅却呜咽两声掀开了被子,愣愣地望着贺父,突然绽开一个痴笑,拂开贺宇宁护住自己的手,起身踉踉跄跄追过去,跌在贺父身上,拽着人家衣服下摆不撒手了。
“我好想被你肏啊……想了好久好久了……”女生被男人虚虚搂着腰,不满足地使劲儿把自己往对方身上贴,丰润的胸脯在男人衣服上被挤成了扁扁的两团椭圆。
她毫不见外地拿手碰贺父下半身,撒娇也似的拉长尾音:“嗯……贺爸爸的鸡巴比老公大一点喔……一起肏我吧……会爽死的吧……”
贺父还没反应过来,贺宇宁就急匆匆把女生拉回了身后:“她、她平时不是这样的……”
怎么会陷入这么尴尬的状况啊……贺宇宁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也不理解为什么小女友突然冲别人发骚。他一边担心女友清醒之后生气,一边担心父亲现在就会生气,心里乱成一团。
可是出乎意料,贺父并没什么特殊的反应,他仅仅是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贺宇宁正要把不老实地一直叫着贺父名字的女友抱回床边,就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他不可置信地回头望过去,看到自己的父亲正把身上最后一件内裤脱了下来——不得不说,露出的资本确实要比他大上不少。贺父裸着身子,本来并不在意儿子望过来的疑惑震惊的目光,但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爸爸和朱柔雅的父亲有工作上的往来,连带着多少听说过她的状况。我本来不在乎,可既然你也卷入其中,她又邀请了,那我参与进来也不是不可以。”
他以为贺宇宁是清楚朱柔雅的性经历的,便没有把话说得特别清楚。
贺宇宁脑子糊里糊涂,只知道爸爸要和自己一起操女朋友了。他犹豫之中,竟也没来得及拒绝。
至于朱柔雅?她早就转不动脑子了,因此反倒也毫不在乎自己正处于怎样的境地,只晕乎乎被男友抱着,见没人来肏她,正伸手自慰呢。
贺父把朱柔雅从儿子怀里抱过来,仰面放在床上,指挥着贺宇宁坐到床上,教导他一点点揉女生的胸,指腹捏住乳晕摩挲,从边上往里走,一直掐住硬硬小小的乳蒂摩擦,而后他直接让贺宇宁虚坐在女生头上,又叫女生双手拢住乳肉,丰满的胸部很轻易地裹住了放在乳沟中间的鸡巴,像是被两个软乎乎的大水球包绕着似的。
这实在太过于新鲜,贺宇宁抽插两下就兴奋的不得了,狰狞翕动的龟头上蹭上许多粘液,又黏糊糊地搞的朱柔雅胸脯上到处都是。
看他渐入佳境,贺父笑了笑,在断断续续地呻吟声中,撑开朱柔雅两条腿,埋头开始舔她的嫩逼。
朱柔雅刚被跳蛋电过,逼又肥又肿,泛着点子红。她本来体毛就不多,后来破过处之后又静心护理着那处,时不时就记挂着给私处刮个毛,因此看起来干净极了。这时候无毛的嫩逼上,阴蒂肿乎乎的,翘挺挺地露出个头,更方便贺父拿牙齿厮磨。
“呜呃——”朱柔雅的声音一下子变大了许多,她哆哆嗦嗦地试图绞腿,可是大腿根被贺父掐着,被迫地向两边分开,毫无遮掩地露出中间又湿又嫩的小逼。
贺父性经验丰富,吮住肥阴蒂,老道地大力吸了一口,直吸得朱柔雅魂也飞走了似的,又高亢地呻吟两句,双腿肌肉颤个不停。他拿牙齿剥开最底下的包皮,轻轻咬住肥厚的阴蒂,迅速用舌尖戳弄拨动阴蒂,像是在玩什么有趣的玩具似的。
可是朱柔雅看来,这可算不上有多好玩儿。快感一点点累积,阴蒂被拨弄得近乎麻木,她呜咽一声,放开推着胸部的手,胡乱挥动着手臂,剧烈挣扎着想要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爸爸、老公我要尿了!呜慢一点、慢一点啊啊啊啊啊啊!”
贺宇宁在贺父的示意下起身抱住朱柔雅的上半身,禁锢住她的手臂,一边黏糊糊地亲她的嘴巴,一边快速撸自己的几把。说到底,贺父和他一起上同一个人,这件事本身刺激就不小,他像是活在梦里似的,脑子轻飘飘的,肾上腺素发挥作用,叫他无比亢奋。
朱柔雅的腿抑制不住地想并起来,可被贺父控制者,丝毫动弹不得。贺父还在对肥肿的阴蒂又吸又咬,时不时把舌尖伸进阴蒂下的尿道口,抵着小而敏感的尿眼作抽插的动作,又或者干脆伸进阴道里,舔弄阴道皱襞,用牙齿磕碰阴道口的嫩肉,舌头吸吮内里的淫液,吃得那处啧啧作响,高挺的鼻尖正好抵住阴蒂和尿道口,时不时刺激着那两处,叫朱柔雅顺着刺激呜咽着抽搐个不停。
“不行了、不行了好痛……呜……好痒,快进来……快进来啊啊啊啊啊!”朱柔雅有些崩溃地挣脱贺宇宁的束缚,把手伸到身下,手指分开覆在贺父脑后,白嫩指尖陷入漆黑短发中,倒不知道是想要贺父再靠近些,还是要他离开了。
贺宇宁怔怔地看着父亲给女生舔批,用口舌就能轻松把她玩弄得迷乱崩溃,好像都忘记身旁的自己了,一时之间五味杂陈,竟说不出来心中什么感觉。
朱柔雅双腿分开交叠,腿根狂乱地抖个不停,突然间,泄了力似的塌在床上,满头汗水。她摇着头,双眼失去焦距地微微上翻,带着哭腔呜咽一声,竟然潮吹了。
喷出来的淫汁溅了贺父满脸,他也不生气,笑着抬起头,看着贺宇宁笑道:“你看,小姑娘就是娇气,还没怎么弄,就成这个样子。”
他这么说着,可到底一点怜惜的意味都没有,一只手掰开朱柔雅试图并拢的大腿,另一只手已然伸到她的下半身,拿圆滑干净的指尖勾起来抠弄女孩正喷水的嫩逼了。女生本就敏感,这下子快感累加起来,更加可怖,她抽抽搭搭地试图求饶:“呜啊……爸爸、爸爸放过我呜呜……我的逼、逼好痛啊……”
贺宇宁都有些不忍了,可贺父却安之若素,甚至只是略微开拓了一下,就把自己的鸡巴塞进了她幼嫩的穴里。
毕竟是被玩弄过很多次的穴,尝过的鸡巴没有十根也有九根。朱柔雅的穴看起来嫩嫩小小的那么一丁点儿,可是插进去才发现,那处空间实在大得很,甚至开拓一下,可以再塞得下一根。
贺父这么想着,也就抬头招呼自己儿子了:“宇宁,你过来,我们双龙。”
贺宇宁不知道双龙是什么意思,可都这个时候了,大抵也能猜出来。他看着满脸红晕,被操得肚子都快鼓起来,可还是无动于衷地揉着自己胸肉,咿咿呀呀呻吟着说好大好涨的女孩儿,皱了皱眉:“爸爸……她受不住……”
贺父嗤笑一声:“你怎么知道她受不住?说不准什么时候,她早就试过了呢。”
“……”
贺宇宁到底没拒绝父亲,期期艾艾凑过去,被贺父捉住手,提起一根手指,从朱柔雅被撑得有些泛白的阴道边缘处插了进去——
那个小小的阴道看起来快要坏掉了似的,可是真碰到了,才觉出来它确实淫荡贪吃得很。薄薄的软肉顺着指腹陷进去,又很快吞没手指尖尖儿,一点点裹着修长手指攀上来,湿答答的软肉好像活了似的,蠕动着嘬吮着手指各处。
贺父叹口气,微微挺腰,硬挺的鸡巴小幅度抽插,性器上崩起的青筋剐蹭着朱柔雅的阴道肉壁,被裹上一层湿淋淋的水光。他动得极慢,以至于朱柔雅可以缓缓地适应这并不算出格的快感。
被塞进朱柔雅穴里的那根手指也趁机开始抠弄抽插着开拓穴道,软烂的肉穴很快适应了这种程度的扩张,阴道嫩肉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湿润水声,随着缓慢而坚定地开发,逐渐变得更加松软。
贺宇宁抓住机会,放进去了法,塞不进去就要硬来,被贺父制止住。贺父有规律地慢慢抽插,摁着儿子的腰,带着他也一点点随着节奏挺腰。很快,贺宇宁也反应过来,一点点在抽送中把性器往逼仄拥挤的穴里推。
最后两根大鸡巴都彻底送进朱柔雅阴道里面的时候,她长舒一口气,几乎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那两根鸡巴不容小觑,撑得她阴道口麻胀,几乎有种濒临撕裂的错觉。
朱柔雅费力地用胳膊支起上半身,动作中觉得自己穴里存在感极强的两根肉柱几乎要把自己五脏六腑都捣烂。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小小的逼里插进去两根鸡巴,阴道口夸张地张开,边缘的肉褶展开成苍白半透的一层薄膜,泛着星点儿水光。
好痛……但是好快乐……
朱柔雅陷入迷乱的干性高潮,肉壁挤压着两根鸡巴,叫它们变得更加硬挺。
贺家父子对视一眼,二人接着你来我往地抽送起来,起初是谨慎而又缓慢地,贺宇宁往里插,贺父就往外送,两根鸡巴你碰我我碰你的在狭小的穴道里来回抽插,慢慢慢慢地加速……
到了后来,速度越来越快,贺父的鸡巴捣进底,龟头几乎砸在肉嘟嘟的宫颈口的时候,贺宇宁的鸡巴就剐蹭着阴道的肉褶往外撤,几乎快要整个儿地抽离阴道。
父子之间默契十足,他们几乎很快就把身下这口松软的烂穴捣得滋滋作响。
朱柔雅两只手揉弄着胸口,学着朱父快速用指尖拨弄乳蒂,犹觉不够,甚至把手往下伸,又开始掐揉阴蒂。每次触碰到阴蒂的时候,难免会因为身体的摇晃错开来,指腹触碰到不知道谁的鸡巴。这种感觉怪异又神奇。
最后朱柔雅被顶弄得几乎有些喘不上来气,她嗯嗯啊啊地呻吟,在抽插的间隙把手掌放在下腹部——然后清晰地感受到了随着一刻不停的肏弄,她的肚皮被顶起了小小的幅度,就好像那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顶弄着她的手心似的。
好神奇……朱柔雅在抽插之中,显得愈发明显的水声中张开嘴巴,无声感叹,思维断断续续的:好棒……完全成、他们两个人的几把套子了呢……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贺父和贺宇宁是一起射精的,贺父射的时候正巧抽出了鸡巴,一股股精液从马眼中喷出来,溅落在朱柔雅的腹部和胸脯,甚至有星星点点白精被喷洒到她的脸上,被她拿舌头舔干净,卷入口中。
贺宇宁却没拔出来射精,他深深地挺腰,龟头正正巧抵着朱柔雅的子宫颈,喟叹一声,舒舒服服顶着宫颈口射了进去。
……
贺父等他拔出来,拿纸巾擦拭干净一点点往外流的精液,拎着两片水淋淋的阴唇,分开看了看阴道的情况——那里已经有些合不拢了,大喇喇地敞开着,内里微微透了点混浊的粉色。
“看来之前你没有尝试过双龙,”贺父看起来倒有些可惜了似的,摇摇头,往旁边找了找,拿出来一个药膏,挤出点到指腹,伸进她逼里转着圈儿的涂涂抹抹,“现在大概是有点开裂出血了,暂且给你上点药,这几天好好养着,有什么不舒服及时告诉我吧。”
性爱是有成瘾性的,不加以控制的欲望只会愈来愈重。
朱柔雅身子将将养好,就迫不及待又去贺家了。贺父年长,见识过的玩法比贺宇宁这个毛头小子多了不知道多少,且他格外能狠的下心去,因此虽然忐忑,朱柔雅被他玩的却也实在痛快。
这次再去贺家,还没下车,那只阿拉斯加就又兴奋地扑上来,围着二人打转——贺宇宁这次不在,贺家只有朱柔雅和贺父两个人。
或者说,两人一狗。
贺父摁开跳蛋开关,把遥控器仍在车里,便推开了车门:“别穿衣服了,就这么光着下车,跟着我一起进来吧。”
他兀自往前走,不顾朱柔雅难堪又紧张的情态,走着走着却又突然站定,回头瞧了一眼,哼笑道:“放心,虽然是在院子里,可周围邻居不多,这个时间点,也就零星几个人会出来罢了。不用太紧张。”
被这么一说,紧张感消弭了不少,可突如其来的裸体露出到底还是过于刺激。朱柔雅捂着胸口,穴里被跳蛋搅弄出滋滋的水声,她不住回头看向门外,害怕会有人瞧见她的不对劲。
“贺叔叔,你等等我……”那跳蛋并不过分活跃,只是走快了,朱柔雅依旧会被嗡嗡作响的跳蛋弄得有些腿软,她踉跄一下,快步跑着往前去拽住了贺父的袖子。
贺父也不恼,按照自己的步调慢慢走着,丝毫不在意女生的惊惧似的。只路边突然传来三三两两少年少女嘻嘻哈哈的笑闹声,那声音越来越近的时候,贺父还是把有些害怕到不知所措现在原地的女生搂到了身前,叹了一口气,挡住了她的身形:“你实在有些不争气。”
朱柔雅咬着嘴唇,心脏砰砰乱跳,也不敢多说什么。
终于到了屋内,那只蹦蹦跳跳的大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吐着舌头围着二人跳来跳去,很欢快的模样。毛茸茸的身子时不时蹭过朱柔雅的身体,激起一阵战栗。
朱柔雅对今天来的目的一知半解——贺父语焉不详,只说自己向她保证,今天这一遭比以往都刺激。朱柔雅万分期待的同时也有些对于未知的惴惴不安,如今更是心情忐忑,毕竟她刚来,便把第一个任务搞砸了,她不知道贺父会不会对她有些失望。
不过出乎意料,贺父并没有对于她的失误穷追不舍。他神情淡淡,点了一支烟,却并不吸,只夹在指间,任由烟雾氤氲,丝丝缕缕往半空飘去,将他面容映得朦胧而隐晦。
他神情莫测,看着朱柔雅和狗,半晌,突然嗤笑一声:“小雅,你知道婊子就该配狗么?”
朱柔雅瞪大眼睛,心中对于贺父即将说出来的事情有了一星半点含糊的预测。可是长久以来的观念叫她有些不敢置信,于是只能将这过于超过的想法藏在心中,只沉默地低头,抿抿嘴唇,皱眉看向那条傻乎乎冲她吐舌头的大狗。
她来贺家太多次,这条大狗已经认得她了,平时都很乖巧地跟在她身后,摇着尾巴很亲近她的样子。
可是……
可是人和狗,不可能的吧……物种都不一样。
“贺二快到发情期了,宇宁认为我们要么赶快为它寻找适配的小母狗,要么就趁早去医院把它阉割掉,可我不这么认为,我们身边,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小母狗么?”
贺父把烟送到唇边轻轻吸了一口,低头冲着她吐出一口烟气,呛得她咳嗽个不停,眼泪都差点流出来:“我说的足够清楚了吧?”
朱柔雅用手捂着嘴巴,好不容易停了咳嗽,犹豫地看了眼贺父,又看了眼身前傻乎乎歪着脑袋正瞧她的大狗。终于,女生咬着嘴唇,伸出手摸了摸狗头,下定了决心似的点了点头。
可接下来,她不知道要怎么做了,只能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任由大狗兴奋地汪汪叫着围住她蹭来蹭去,求助似的地望向贺父。贺父却不理不睬,转身坐在沙发上,坐姿松散地倚着沙发靠背,修长手指夹住香烟,慢悠悠又吸了一口,才不慌不忙地睨一眼女生:“你要我教狗怎么肏你么?”
朱柔雅慌慌忙忙收回视线,咬着嘴唇又想了一会儿,慢吞吞跪了下来——客厅的空间很大,沙发前边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她和贺家父子在毛茸茸的毯子上头滚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因此她对这处但也不陌生……只是她实在没想到,自己再次来这儿,是要主动给狗操的。
那条大狗还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汪呜汪呜叫着,哼哼唧唧翻着肚皮要女生多摸摸它。朱柔雅伸手,指尖抓挠大狗的下巴,手指顺着柔顺蓬松的皮毛滑下来,从雪白的肚皮一直摸到了双腿之间的某个位置。
……
大狗很敏感,找到位置之后,稍微碰了两下,湿红的狗鸡巴就硬挺挺翘出来,在朱柔雅手心呈现出红肿充血的一条。朱柔雅跪坐在狗的身边,有些好奇似的,低头舔了口狗鸡巴。
“呜、好腥……”她皱眉,无意识地看向贺父,因着贺父的无动于衷又扭头回来,抿了抿嘴唇。
大狗兴奋起来,却得不到满足,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嗷呜嗷呜哼唧两声,急得扭着身子站起来,把上肢搭在朱柔雅肩上,那粗糙的舌头舔她的脸颊,将女生舔得湿答答的。
朱柔雅几乎快被这只大狗扑倒,好在她用手撑地,稳住了身体。大狗热情而不得其所地拱腰,张嘴时喷出的热气扑在她脸上,难免有些腥臭潮热,湿烘烘的,展现出一些分明的非人感来。朱柔雅抱住大狗,摁下它的头,叫它舌头在自己胸口舔来舔去,粗糙的舌头刮过浅淡的乳晕,将两点小小的乳头刺激得挺立起来,湿漉漉的口水把胸口打湿成潮乎乎的一大片。
朱柔雅有些进入状态了,她从鼻腔里溢出一些急促的喘息,不着痕迹地分开大腿,任由毛茸茸一大团挤在自己腿心,她甚至挺着腰,努力用自己的穴蹭大狗身上的毛发,将灰白色皮毛打成湿漉漉一绺一绺黏连的模样。
“马上要被狗肏了……”朱柔雅喃喃,在大狗催促似的低叫生中,调整了一个姿势。
女生转身跪了下去,屁股对着大狗,腰身下塌,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从身下伸到腿间,两根手指摁住大阴唇,分开了湿漉漉的逼穴,晃了晃腰身,臀肉也跟着一晃一晃的:“快肏我吧,肏骚母狗的贱逼,用狗鸡巴肏进去,精液填满小穴……”
贺二听懂了似的,急哄哄凑近,两只爪子抬起来放在女生背上,挺腰就要往逼里插,可毕竟朱柔雅不是真的母狗,对准还是费点劲,于是一直置身事外的贺父终于走了过来,叼着烟帮贺二的狗鸡巴对准了朱柔雅的骚穴。
那根腥臭的鸡巴刚对准阴道口,便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狗肏人不像人肏人,男人肏她的时候尚且可以沟通,可狗毕竟是畜牲,听不懂人话,只晓得啪啪地冲刺,一抓住机会便开始疯狂抽插。尤其狗的鸡巴有特殊的阴茎骨,交配时无所谓勃起一说……朱柔雅被插得身子也在晃荡,呜呜咽咽地呻吟出声。
实在是太激烈了……况且狗鸡巴比人的更硬,肏弄到敏感点时有一种奇异的爽感,每每都叫朱柔雅长吸一口气。她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感觉狗鸡巴好像一根腥臊的硬棍子捅进她穴里似的,毫不留情面地将她的身体内部搅得一团糟……
这种快感……朱柔雅音调急促上扬,低着头看向自己随着顶弄的节奏晃荡的两团乳肉,呜咽了一声。有些跪不稳的女生歪歪扭扭地伸手攥住自己的乳肉来回揉弄:“好快……呜啊、狗老公好会干……小骚母狗好喜欢、好喜欢狗老公的鸡巴呜……好棒、好棒呃……”
女生恍恍惚惚,眼神涣散。
被畜牲肏了呢……这下子成了真的母狗了哦……
……
狗的生理构造注定了它不能够坚持太长时间。很快贺二呼哧呼哧兴奋喘息着射了精。狗精一股股射进女生的嫩逼里,腥臊的大股精液几乎叫她有些含不住,窄嫩的肉壁被热精一喷,哆哆嗦嗦地收紧,紧紧裹着那根狗鸡巴。
朱柔雅几乎是抽搐了一下,醒过神来之后往前爬了爬,想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可是叫她没想到的是,阴道里的狗鸡巴却突然像气球一样鼓了起来,胀胀满满地塞在阴道里。女生惊叫一声,有些惊惶地转头望过去——
“它真把你当成是小母狗了,”贺父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哼笑一声,“狗的阴茎海绵体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缩回来,小母狗这段时间就和你的狗老公连在一起吧,不许挣扎出来哦,一定要塞得满满的才行,把狗射给你的精液好好消化消化。”
男人收回手机,走过来拍了拍狗头:“做得好!好狗!”
那条狗已经把两条前爪从朱柔雅背上放了下来,拧身成一个和女生背对背的姿势,狗的尾巴翘起来,偶尔因为摇动摩擦着朱柔雅的臀肉,更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和狗做的时候,过于上头也不觉得什么,可是冷静下来之后,再想起来被一条畜牲肏了……简直叫人头皮发麻。
朱柔雅感受着膨大的狗鸡巴卡在阴道口,因为细微的动弹带来些许酥酥麻麻的感受。她在地上跪得腿有些发麻,但是贺父下了命令,她不能起身,只得接着跪趴在地上。
贺父又走到她面前,戏谑地瞧着她,半晌也摸了摸她的头:“你做的很好,是一条合格的小母狗。”
依旧和一条狗凭借阴茎相连的女孩抿了抿嘴唇,耳朵上蔓延出一片浅淡的红色,她嗫嚅着嘴唇,小声道:“谢谢贺叔叔……”
贺父总能轻易玩弄她于鼓掌之中,叫她奉献出自己身体的全部,只为得到一句夸赞,就觉得自己所经历的那些都没什么了。
又过了一会儿,贺父有些意兴阑珊地离开了大厅,留下朱柔雅和背后那只一直与她连体婴儿一样相连的大狗。
大狗似乎有些犹豫,朱柔雅能感受到它身上传来的骚动。这莫名叫她觉出些不祥的征兆来,果然,贺二在原地踌躇了片刻,便汪汪叫了一声,迈步试图追上贺父的脚步。
朱柔雅被它带着,有些狼狈地手脚并用,顺着它的动作往那儿爬。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听到还是什么其他原因,贺父并没有制止狗子,朱柔雅和狗子虽然很熟悉,可也没办法命令狗子,她喊叫两声,大狗依旧踉踉跄跄带着她往前走,朱柔雅没法子,被大狗拖得逼疼,抖着嗓子喊贺父:“贺叔叔!贺叔叔!”
贺父又往前走了几步才回头,轻飘飘下令:“贺二,停——停下!”
大狗咧着嘴吐出舌头哈气,歪着头停在原处,朱柔雅这才有机会,手忙脚乱地调整好姿势——这个时候她和狗已经离开了客厅,在离楼梯口几米远的地方,这处没铺上地毯,朱柔雅跪了一会儿就有些膝盖疼了。
为了转移注意,当然,也有些真的好奇,女生伸出手摸向和狗的连接处。那儿和平时被人的鸡巴肏没什么区别,只是她隐约在根部摸到了一处圆滚滚的球形隆起。
实在是……朱柔雅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件事了,她实在是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主动跪下去给狗肏……
朱柔雅已经把杜老师给她的那个直播软件忘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突然收到了几条陌生短信的话:
“像你这么骚的女生,怎么能只直播一次呢?难道不应该在屏幕前陌生观众的目光里变得一点点更加堕落么?”
“当然,不用害怕,我用一些微不足道的手段得到你的手机号码,只是想给你提些建议,并不会用来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我的意思是……如果想要追求刺激的话,为什么不在公园里尝试露出呢?大衣下什么也不穿,甚至大胆一些,直接脱下全部衣服,赤身裸体逛公园。”
“相信我,那种羞耻感与暴露感,你会喜欢的。”
那人似乎觉得朱柔雅不会拒绝,言尽于此,之后没有发过来任何消息。朱柔雅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这几条消息,出神地愣住了,她不自觉地把大腿并拢,上下摩擦了几下。
她在犹豫,毕竟在公园露出,随时有可能会被发现。可是,可是这种程度的暴露真的会很刺激,刺激到光是听起来,她就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象露出的画面,小穴里悄然分泌出一些湿答答的黏液了。
朱柔雅隔着内裤揉弄湿润的阴阜,指尖剐蹭着翘起的阴蒂,抿了抿嘴唇,决定在夜间找一处隐蔽的地方先尝试一下。
……
晚上八九点钟的公园是最热闹的,这时候大多数人都有空闲时间,三三两两出来散步玩耍,等到了十一点左右,公园里面的人开始慢慢减少,十一点半就几乎没什么人了。
为了保险,朱柔雅还是等到了十二点。她登上人造山,确定没有人之后,在亭子后边靠近树丛的空旷地方架好了手机。公园的基础设施很完善,每隔一段路程就点缀明亮的灯光,小山上也不例外,亭子角上挂着一盏仿古的灯笼灯,被高大的树木遮挡住一部分,洒过来的灯光映着树叶的影子,随着树枝的摇晃也跟着隐隐绰绰的晃。
因为没有任何预告,起初直播间的人并不多,不时有一两个观众进来,看到直播间为什么内容,很快又百无聊赖地出去了。
“晚上好呀,我是你们的小骚母狗阿雅,今天尝试一下户外露出哦,”朱柔雅带着口罩跟直播间的观众打招呼,发现没有多少人观看也并不着急,“等一下我会带着手机全裸逛公园,大家有认出来这是哪个公园的话,可以来这里找我,我任由遇到的第一个人处置。只有一个条件,要戴好套,除此之外,你们要我干什么都行哦。”
她笑着后退两步,转了个圈展示了一下全身装扮——女生穿着一件宽宽大大的外套,外套的边缘垂下来盖住了短裙的一部分,只露出隐约的一圈裙边来。转动身体时,裙边俏皮地往上翘起,灵动又可爱。
转完圈,女生又凑近了一些,笑眯眯地拉开外套的拉链。她里面穿着一件t恤,薄薄的一层,几乎露出一小片乳晕的浅淡颜色来,只是在晦暗的灯光中并不怎么明显,倒是乳晕中间的小小凸起被打出一小片阴影来,显得更为显眼。朱柔雅弯腰,勾住t恤领子往下拉,露出来一片白皙皮肉,两团乳肉被她用胳膊挤着,肉嘟嘟地鼓出来,中间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
她晃了晃身子,丰盈的乳肉也跟着轻轻晃了晃,勾人得紧。
“接下来,我会把衣服脱掉,但是因为我是第一次嘛,还是会害羞的,所以我会留下外套,遇到突发状况时也比较好处理。”说着,又确认了周围没有人,朱柔雅干脆利落地把衣服都脱下来了。短裙底下是一条黑色丁字裤,几乎什么都挡不住。她正要弯腰脱下内裤的时候,眼角余光瞟到了不知道是谁发来的一条弹幕:
这个不用脱,穿着内衣岂不是更刺激么?
“嗯……好吧。”朱柔雅觉得这个语气很熟悉,可是她并不能确定。
她直起身,先后退了几步显示了一下浑身赤裸的自己,然后转身拿起放在亭子里的外套拎在手里,面对镜头歪了歪脑袋:“那我这样下山了喔,无论是谁先找到我,我都可以满足他的条件哦。”
下山的路上并没有碰到什么人,一路上只有树的影子在晃。可是朱柔雅还是有些胆战心惊,尽管知道四周都没有人,她还是很小声地和直播间的观众交流:“有些紧张呢,总觉得那些看不太清楚的角落里会窜出来一些什么人……现在这样子我都有些害怕,真想不到那些白天就大胆露出的人是什么想法。”
直播间的人开始多起来了,一波一波消息浮上来,又很快被顶出去:
主播不懂的话,下次试试白天露出咯。
真的不懂是什么想法吗,怎么我看你很乐在其中的样子?
好熟悉的景色啊,怎么有点像是x市的中心公园呢……
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地接话,撺掇那个人:你试试咯,万一真的碰到主播,那不是遇见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了
……
那个人提及的地点是完全正确的,朱柔雅抿了抿嘴巴,没有阻止他们。她一只手拎着外套,一只手那些自拍杆,控制者手机镜头对准自己,谨慎地确定前边路上没有人,才接着往前走。
“前边有两条路哎,一条是没有路灯的小路,一条是有灯的大道,你们说我该走哪条呢?”
这不是多余问么,当然是大路!
大路说不定会遇见人哦,小骚货说让我们选,其实就是拜托我们替她迈出最后一步哈哈
小路太黑不安全,小母狗那么胆小,当然有大路!
……
一条条消息被顶上来,朱柔雅几乎不用对比就知道他们的态度了——当然,她本来也能猜出来那些人的最终选择。
大路确实更加刺激,可风险也更大,万一遇见什么人的话,她来不及掩饰。朱柔雅这么想着,可最终还是决定要走大路。
明亮的灯光洒下来,打在她身上,更给人一种赤裸的羞耻感。朱柔雅几乎是本能地用胳膊微微遮挡住上半身,被直播间的观众提醒,才放下胳膊来。她走路的时候几乎没有声音,一步一步慢吞吞地走,竖起耳朵努力听着周围的动静。可是也不能太慢,否则那些观众会骂她胆小玩不起的。
被大道两旁树木遮住的拐角处,朱柔雅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她停住了脚步,谨慎地微微探头,发现迎面有一对小情侣,正互相拥抱着,在拐角路边亲的忘我。朱柔雅心脏砰砰跳,正犹豫是披上衣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过去还是直接原路返回,就看到直播间观众给的建议:
不是追求刺激吗,那就光明正大,就这么直接走过去好了——小情侣发现你,你就快跑,小情侣没发现你,那不是正好?
朱柔雅低头看了看灯光下无所遁形的自己赤裸的身子,咬了下嘴唇,下定了决心似的真的走了过去。她直起身子走得很轻巧,手机的直播间映出女生赤裸的身体,随着走动的节奏,女生的乳肉也跟着晃荡出丰润的乳波,有种抓眼的色情。
她和那对小情侣擦肩而过时,小情侣还在忘情拥吻。衣冠整齐、情感健康的一对爱人旁边就是正在直播露出给上千人观看的色情女主播。小小的屏幕盛下三个人,却又不只三个人。
主播快跑——
突然,伴随一声刺耳的尖叫,朱柔雅看到了屏幕上难得齐刷刷的一排排消息。她心脏几乎快要跳出喉咙,额头的冷汗一层层冒出来,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她用拎着外套的手捂住脸颊,顾不上裸在外面的胸和屁股,便快速奔跑起来——
还好此时已经路过那对小情侣了,他们看到的也只是她的背影,否则她真的会被认出来的!
跑了不知道多久,在直播间的提示下,朱柔雅慢慢停下来,用一只手撑住膝盖,低头平复喘息。
直播间观众并不把这件事当作什么,插科打诨说说笑笑,揶揄她出师不利,差点就被人逮住,有人调侃问她是不是不够刺激,还有人直接骂她骚婊子,说母狗也算是得偿所愿是不是心里暗爽……五花八问说什么的都有。
朱柔雅好像根本没看直播间的那些消息,她眼神直愣愣地发着呆,好像在回味什么似的,突然,她把外套在旁边一扔,一只手揉着立起来的乳头,掌心伸展开,把两团丰腴的乳肉揉得一团糟,又用虎口拖住奶子下缘,上下晃荡几下。
“啊、刚刚……刚刚差一点就被发现了……”虽然这么说着,可她的神情分明是兴奋无比的。她的手慢慢移到下半身,娴熟地用两根手指把阴唇分开,用指甲算不上锐利的边缘刮开阴蒂包皮,指腹剐蹭着柔嫩的肉色小球。
“嗯呃、被发现的一瞬间,我差一点就高潮了……好刺激啊、呜嗯……好刺激……”朱柔雅揉弄阴蒂的动作加快,欲求不满似的把两根手指直接插进阴道里。她的逼里似乎短时间就分泌出了很多水,扑哧扑哧的声音明显又淫荡。
果然是骚逼,差点被发现都能发情
哈,婊子!
朱柔雅看着一条条像这样被刷上来的消息,呜咽一声,又往阴道里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大开大合地抽插两下,尤嫌不满似的,她把手指并在一起,左右晃动两下开拓穴道,很快,小拇指居然也紧随其后插了进去。
“呜、小母狗是贱逼,是婊子……小母狗的骚逼就得用狗鸡巴肏……呜,狗鸡巴好硬嗯、随便什么鸡巴都来肏小贱婊子的烂逼把来跟鸡巴肏我呜……”朱柔雅的声音有些控制不住地放大,聚拢成锥形的手指打开阴道,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很明显的扑哧扑哧的声音,能叫人面红耳赤。
又抽插几十下,朱柔雅突然挺直身子,仰起头短暂急促地呃了一声。她的手指插到了最里面,整个人像拉来的弓一样又骤然拱起了身子,随着急促变化的体位,有什么透明液体从她身下喷了出来。一般女生这时候都没有力气动弹了,只能保持着原有的动作迎接高潮的到来,可她反倒是习惯性地手指从阴道里抽了出来,几根手指轮流拨弄着肥大挺立的阴蒂,偶尔碰到水柱,搅得喷出来的水一股一股的,又骚又浪,仿佛要榨干身体的全部精力来高潮一样。
喷完水,朱柔雅才想起来直播间还开着似的,痴笑着把手指显示给观众看,镜头对准湿淋淋的手指,灯光下,四根手指直到掌根处都泛着水光,手指之间甚至相互牵连着几根黏糊糊的透明细丝……朱柔雅伸出舌头一点点把手上的体液舔干净,唇舌开合之间啧啧作响。
清理完手指之后,女生坐在扔在地上的外套上,敞开了双腿,把手机凑近身下烂红肥腻的穴口:“唔,给主人展示一下母狗的贱穴……”
说着,她把手机凑得更近。
嫌有些不方便,朱柔雅不耐烦地皱眉,把手机从自拍杆上取了下来,随手把自拍杆扔到一旁,手机越贴越近,到了一种明显不对劲的地步——直播间有种观众发觉了不对,发弹幕讨论朱柔雅究竟在干什么。
朱柔雅没回话,只是伸手再次分开阴唇,用手机边缘坚硬而冰凉的金属摁住热烫的阴蒂来回摩擦,甚至这样还不够,她低低呻吟一声,把手机横过来,用手机角往阴道磨蹭。
直播还开着,可是镜头沾上了骚穴里的淫水,变得模糊而混乱。因着朱柔雅的动作,直播间映出的画面并不很稳定,随着抽插挤摁的动作一片模糊的红一片细腻的白,摇摇晃晃变动个不停,水声也变得含糊不清,朱柔雅的呻吟声时远时近。终于“噗嗤”一下,那手机终于被塞进了阴道,画面一下子变成暗淡的深红色,朱柔雅的呻吟也变得高亢了起来。
随着抽插的动作,直播间的那片红色咕叽咕叽地摇晃个不停,偶尔太过大力,手机还会从阴道里面整个抽出来,晃过路灯下朱柔雅失神的面容,又噗嗤一下插进去。直播间的观众沸腾起来,一直在发新消息,新增弹幕数几乎是爆炸性地增长,可是他们所关心的主播无暇——
朱柔雅正岔着腿,手指用力地攥着手机,飞速抽插着肏自己。
“喂——找到你了。”
来人的喘息声突兀而粗重,听起来格外不对劲,嗓音激动到有些颤抖,音调高亢变形。可是朱柔雅无暇他顾,沉浸在快感的滔天浪潮中,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自然被发现了。
“呵,瞧啊,一条小骚母狗,在干什么呢?”一双大手粗暴地握住了女生的胳膊,顺着皮肤肌理往里侧攀爬,捏住了饱满的胸肉,“不是说发现你的话做什么都可以么,条件还作数吗?”
朱柔雅这才反应过来了似的,呜咽一声,捏住手机边缘把它从肉穴里拿了出来,挺起胸脯叫男人摸得更加顺畅。
“嗯呃、当然…当然算数……”她的喘息还没有完全平复,说话时还有些细微的不流畅,就连眼神也湿漉漉的,简直淫荡得有些可爱,“你、你想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喔……”
浑身赤裸的女生抬头看向男人,冲他痴痴的笑了。
那男人身形高大挺拔,浑身裹得严严实实,还戴了帽子口罩,只从声音上能听出来大概二十来岁。他捡起手机和支架,调整角度叫摄像头对准了朱柔雅,另一只手一把扯起女生,叫她踉踉跄跄只能跟着自己走。
呦,这是怎么个情况?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挺好奇他会要求小婊子做什么的哈!
瞧这话,搞得我都想过去找他们了
无人注意的直播间里,评论一条条刷上去,观众看起来都有些跃跃欲试。
……
晃荡模糊的画面最终被调整固定,摄像头正对着一栋砖红色的墙体,画面最中心,朱柔雅靠在墙上,低垂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自己的乳肉。调整好镜头的人缓缓退了几步,把朱柔雅搂在怀里,正对着镜头,清了清嗓子:“我的要求是……”
“公园公厕门口,自带套子,十元一次,今夜无论是谁都可以过来随便肏她。”
男人声音嘶哑,似乎是亢奋到了一定地步,却偏偏要强装镇定似的,有种怪异的克制,令人毛骨悚然:“那么……就先从我开始吧。”
他握着朱柔雅的胳膊,叫女生转过身去趴伏在墙上。朱柔雅倒也配合,自觉地腰身往下塌,屁股因此而微微翘起来,左右摇晃着,勾引人的意味昭然若揭。
男人站在朱柔雅身后,拍了拍她的屁股,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只把裤子边缘处往下微微一压,那根挺巧粗黑的大鸡巴就生龙活虎地跳了出来,极具存在感地上下晃了晃,甩出一些透明的腺液来。
他快速给自己套上安全套,伸手握住柱身,用龟头抵住女生大腿之间的丰腴之处,急躁地略蹭了蹭,隔着薄薄的一层膜感受到肉洞中的柔软湿润之后,更加难耐地粗喘几下,哑着嗓子低声骂了几句,就急不可耐地直接挺身插了进去——
“操!你他妈真骚啊,底下都湿透了,扩张都不用,直接就能吃鸡巴了吧……”男人皱着眉头,眼底却尽数都是爽利餍足,“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烂逼,操起来松松垮垮一点快感都没有!”
他就是这么说,可朱柔雅当真了似的,低声呜咽着呻吟起来,黏黏糊糊的替自己辩解:“唔没有、没有变松…逼是好的、是可以夹紧的呜…才不是、不是烂逼……”
男人无暇他顾,正握着女生的腰身不住挺腰抽插。百十下后,突然,他被狠狠刺激了一下似的,长吸了一口气,把自己整根捅了进去,绷着身子贴在朱柔雅身上不动了——他射了。
朱柔雅长长呜咽一声,大腿根有些发紧,屁股也跟着抖了抖。
这种程度的性事对她来说完全不够,她甚至猜的出来男人大概率是个雏,在她的逼里交代了第一次,因此才不够持久,这么快就射了。可是即使这么想着,她还是装模作样喘了两声,叉开腿扣逼揉阴蒂,偶尔用手捋捋男人的腰胯和囊袋,夸他好会肏。
男人不知道自己早被看透了,缓过来之后还有些兴奋,跃跃欲试地想要再来一次。可还没来得及换套子,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不是说一人一次么,我们在旁边等了有一会儿了,这次怎么看也是该我们了吧?”
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三个青年,正勾肩搭背懒懒散散地站在一侧,被两人看过来也不慌不忙,咧嘴笑了:“我就说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公交车上那小同学么——还记得哥几个吗?”
和谨慎小心的男人不同,他们没戴口罩,似乎不在意自己是否出镜似的,大咧咧走到了镜头前。染着黄头发那人拽下裤子给自己戴上套子,把男人挤到一旁,啧了一声,拍了拍朱柔雅的臀肉叫她把屁股撅高一点:“之前随随便便就能肏,现在怎么还得戴套了呢,是主人要求的么,嗯?”
朱柔雅知道他们操起人来又凶又狠,因而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吃鸡巴,配合地微微踮起脚把屁股翘得更高,又伸出手去摸身后人的大鸡巴:“嗯呃…没有主人,是小母狗自己骚…老公快肏进来、小骚逼想要大鸡巴操……”
青年掰开她两瓣屁股肉,用柱身蹭她的臀缝,引得她欲求不满的来回摇屁股,这才大发慈悲地满足她似的,磨磨蹭蹭插了进去。插进去却也不操,只浅浅慢慢地磨着,用龟头剐蹭柔嫩的肉壁,一点一点碾过阴道最深处的敏感点。在朱柔雅哼哼唧唧的求肏声中,他无动于衷地、不紧不慢地磨蹭许久,吊足了女生胃口,而后才不耐烦地骂了一句,开始骤然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这实在太过突然,朱柔雅甚至没有做好迎接狂风骤雨的准备,于是被操得声音发颤。开始她还在发骚,急促地喘息着,不时说些什么老公好棒,好快好厉害之类的,后来就有些承受不住的往前躲,呜咽着说老公不行,要被肏烂了,叫青年慢一点放过她。
她说什么,青年都不搭理,只在她快要逃着贴上墙面了,才搂住她的腰身把她又嵌到怀里——或者说,是用胳膊揽住她的腰胯,毫不留情地把她的屁股摁回自己的鸡巴上。
女生呜呜咽咽的无处躲藏,很快被操软了身子,烂泥一样随他摆弄。直到青年射了,才重新活过来似的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扶着墙深呼吸。可还没调整过来,就被下一个人接替着用手握住腰身开始狠肏。
几人的风格如出一辙的快而狠,又性经验丰富,知道鸡巴操到哪里能叫她高潮不断,因此等他们都在她逼里发泄完了,朱柔雅几近虚脱地跪坐在地上,身下蔓延着的湿淋淋一片,是她潮吹出来的体液。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早走了,几个青年倒没离开。他们把朱柔雅丢到一边,聚在黄毛身边一起看直播的镜头:“进直播间的人越来越多了哈,保不准什么时候又来人肏她了呢。”
“是,十元一次,戴着安全套,操完人在直播间自觉打赏就成……”黄毛说完,觉出了不对劲儿,伸舌头舔了舔上颚,扭头嗤笑一声,和哥们吐槽,“怎么成了我给观众推销科普的了,分明我也是专门来这儿肏人的。”
看着飞速划过的弹幕,他不耐烦的皱眉,还是挑拣着回复了几条消息:“对,是得自己找地方,x市。”
“放心,她能受得了,再说了,玩不死,放心来。”
“哦,之前我说公交车也没别的意思,就是之前和她见过,也肏过而已——我哪里知道她住哪里?不过你要是想偶遇,可以试试xx路公交。”
“逼不算紧,但也还成,得看你鸡巴大不大了,”说着,青年们你看我我看你,互相对视一眼,没忍住笑了,“实在不行你们试试双龙咯……”
……
也不过呆了一两分钟,很快他们也觉得有些无聊,跟直播间说了句再见,就丢下朱柔雅,一起离开了。
留下朱柔雅一个人瘫坐在原地,自顾自迷迷糊糊地伸出五指捏着奶子,掌心抵住乳头揉个不停,她叉开腿,用指尖剐蹭肿烫的阴蒂,有时候刺激得重了,就低低呻吟一声,双腿本能的闭拢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断断续续来了三两个人,见到朱柔雅感慨一句果然这里有条欠操的母狗,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摁倒在地上,用肩膀扛着她的双腿肏。
“我还以为到的就我一个呢,谁知道碰上了别人,不能到了这里就肏逼还真是可惜。这样,你帮我含含鸡巴怎么样?”来人说着可惜,语气却不急不慢,他半跪着,把腥臭粗黑的鸡巴抵在女生红润润的嘴唇上,并不等她同意,就一鼓作气塞了进去。
朱柔雅当然也并不拒绝,她早就吃过不知道多少次鸡巴了呢,于是娴熟自然地张开嘴把那根鸡巴含了进咽喉里。她被身后的男人操得身子一耸一耸的,每次身子往前一耸,嘴里那根鸡巴就被吃得更深,几乎整个儿的连带着囊袋都被塞进嘴巴里,龟头捅进嗓子眼儿,都快把脖子撑得凸起来一块,看起来有种可怖的窒息感。
“呜呜!呜嗯……”
因为嘴巴里满当当被塞满了,朱柔雅根本没办法说话,呻吟声也费劲极了,时断时续的窒息感加重了被操到子宫的快感,她的两条腿绞紧,挺着腰身抖个不停,突然在剧烈的操干中大腿根哆嗦着又一次高潮了。
两腿之间,私处的嫩肉红腻湿软,被弯曲硬质的阴毛剐蹭着有些发痒,花穴深处的淫水一股一股,被凿成一串串白色的小泡沫溢出阴穴,围着那根依旧重重地抽插的大鸡巴一圈儿,偶尔飞溅到女生细嫩的大腿内侧,很快又无声地融化成湿淋淋一个小点儿。
“唔——”
朱柔雅挺直了腰身,突然伸手攥住了男人的衣角,在上下两个人的同时操干中没忍住喷了尿。透明的尿液随着男人挺身的动作,一股一股喷溅出来,或许是姿势原因,并没有喷射多高,但是大部分全都落在了朱柔雅自己的肚子上脸上,把她身上搞得脏兮兮的一塌糊涂。
身下那人被她夹得长长嘶了一声,又快速挺腰操干了百来下才射。他软下来的鸡巴抽出来的一瞬间,朱柔雅几乎是没了骨头似的整个人瘫倒下去,两条腿更是随着男人起身的动作重重垂落在地面,看起来有些不接受控制了一般。
肏她嘴的那人还没射,把鸡巴抽出来匆匆套上套子就把人往自己身上一搂,叫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而后稍微撸了撸鸡巴,就插进了软烂的穴里。他一只手扶着朱柔雅的腰身,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乳头,甚至嘴巴里也咬着一个奶头。
他肏人没什么技巧,只是每一次都又深又重,要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她逼里一样用力,每每顶到最里头,都像是要把子宫颈给顶开似的,又凶又可怕。朱柔雅每次被他顶着吃进去全部鸡巴,都哭喘着挺腰想要往上逃,转眼又被摁着肩膀整个的坐下去,只能哆嗦着继续用逼裹鸡巴……
高潮实在太费力气,后来又有人过来时,朱柔雅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歪在地上。因为前边那些人都规规矩矩戴着套子,朱柔雅逼里倒是没什么精液,只是她身上乱七八糟的被扔了七八个用过的兜着白精的橡胶套,有些套子没打结,淌出来的精液顺着她的皮肤往下流了一身,有种堕落的淫贱,叫人一眼就看出这是条随便人怎么玩弄的烂婊子。
她看上去已经精疲力尽,经受不住任何性事了,可是来人并不心疼——十块钱什么也干不了,可倘若只是花这点价钱就能肏到一个婊子,况且这婊子看起来姿色不错,那就更叫人亢奋不已。
于是一个接着一个,后来的人格外有默契的分开女生的两条腿,也不管她有气无力的呻吟喘息,哭喘着说不行不能再高潮了,他们戴上套子就开始挺腰肏人。自顾自发泄完了,他们对朱柔雅漏尿亦或者是毫无反应的下半身熟视无睹,把用完的套子打好结丢在朱柔雅身上,提起裤子就离开了……
过来操她的人并没有一窝蜂地出现,但是断断续续的也有不少。朱柔雅在间或的性事中昏昏沉沉,就连不知什么时候手机电量耗尽,直播中断都不清楚。
到最后她几乎连呻吟都费力,动动指尖的力气都不剩,只能被人随意摆弄着操着已经麻木没感觉的阴道。有人不满意她的状态,没轻没重地掐她的奶头和阴蒂,想要压榨出她的最后一丝反应,朱柔雅能感受到胸部和阴蒂的刺痛,可充其量也是细微喘息一声也就罢了,甚至阴道都有些裹不紧鸡巴了,只能松松垮垮的略微敞开着。
……
一夜无梦,朱柔雅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恍惚中被打断了无数次睡眠,直到后半夜,就算是被人肏着,她都能睡着——又或许是已经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了,谁知道呢?
总之再次睁开眼睛,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公园早上出来散步锻炼的人不在少数,朱柔雅醒过来之后就不敢再拖延时间,拿上手机,捡起身上地上装满精液的安全套,踉踉跄跄顺着记忆到附近找到外套披在身上,顺手把安全套放在兜里,裹好衣服,低头弓着身子往山上走。
路上难免避无可避,偶尔碰到一两个出来锻炼的老头老太太,朱柔雅连抬头都不敢,匆匆从他们身边跑过去,听着身后他们疑惑不解地讨论说是不是闻见了什么骚臭味道,朱柔雅更加不敢回头,只能红着耳朵继续往前跑。
直到跑到山上亭子旁边,她才略微放下心来,转头看四周都没别人之后,迅速穿好衣服,这才长舒一口气。
骤然放松下来之后,身上无处不在的酸痛麻胀便存在感骤显,密密麻麻地全都涌上来,直叫她双腿一酸,差点直接瘫倒在地。
朱柔雅没办法,坐在亭子里又休息了一会儿,等觉得差不多了,才一瘸一拐地往下走。她身上又脏又臭,坐公交或者打车都不方便,好在家里离公园不远,避着人走不到十分钟,她就很快到家了。
公园直播过后,在朱柔雅眼中,性爱和欲望变得越来越稀疏平常。
她愈发大胆,竟然在父母和哥哥都在的时候都敢于寻求刺激——
朱父怎么样暂且不论,可在妈妈和哥哥眼中,朱柔雅还是那个乖巧懂事的优秀小孩儿。他们根本想不到,在一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朱柔雅会偷偷摸摸在自己逼里塞一根假鸡巴,一边悄悄自慰,一边若无其事地和他们说笑,与平时状态毫无二致地夹菜吃饭。
朱父最了解女儿不过,他眼角余光中瞥见朱柔雅面色酡红,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还要抿住嘴巴掩饰性地喝一口粥,立刻便察觉出了不对劲儿。男人应付着妻儿,心猿意马地嗯嗯啊啊着应和他们讨论话题,右手还拿着筷子,左手已经不动声色地伸到了桌子下面,轻车熟路地从朱柔雅裙子下伸了进去,指尖摸索着探到了一个硅胶质感的湿乎乎的东西。
他面上不显什么,心底却嗤笑一声。男人在无人在意的时候,饱含深意地瞥了朱柔雅一眼,把指尖粘腻透明的水迹轻轻蹭在了她腿根。抽出手来的时候,又趁周围人不注意,轻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等一家人吃完饭,朱柔雅很自然的开口:“我再喝一点汤,你们先回房间吧,剩下的东西我来收拾就好。”
这样说着,她的心底砰砰跳,在母亲和哥哥同意之后,听到父亲意味深长地附和:“我也再吃两口吧,今儿这饭烧得不错。”
……
等餐厅只剩下朱柔雅和朱父两个人,朱父又吃了两口菜,慢条斯理地把筷子放下:“小骚货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居然当着你妈妈的面就敢发情。”
朱柔雅抿着嘴唇,用手捂住嘴巴,开始前后左右晃动腰身,努力让假鸡巴在体内动起来——在母亲和哥哥眼皮子底下,她动都不敢动,生怕发出什么不该发出的响动,即使体内夹着根假鸡巴,也只是聊胜于无罢了,根本满足不了她自己……天知道她欲求不满地憋了多久!
这时候身边只有朱父,她才敢把动静弄大一点,可害怕妈妈和哥哥听到动静猜出来她在干什么,她甚至不敢叫出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行了,不会被听到的,”朱父似乎看出来了她的疑虑,皱眉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把裙子拎起来,让我看看你的骚逼。”
“呜……爸爸小声一点,我害怕……”朱柔雅这样说着,可还是听话的撩起了裙子,露出来湿漉漉的烂红阴穴和仿真的紫黑色假鸡巴。那根鸡巴做得很大,把阴道撑开成了圆鼓鼓的一个小洞,劈开了两瓣阴唇一样,在白嫩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有些突兀的可怕。在鸡巴根部还有一个四方形的厚底座,此时正牢牢地吸在凳子上,也因此,为了能插进穴里,那根假鸡巴的柱身微微有些弯曲,往后形成了一个微弱的弧度。
“啧……”
朱父皱眉,用手指撑开两瓣阴唇,露出中间嫩红的穴肉:“你什么时候把它带过来的?还是它一直吸在凳子上?我怎么没注意到你身下的这玩意儿?”
朱柔雅实在忍不住开始上下摇晃身子发骚,或许是被朱父的话刺激到了,她抿了抿嘴唇,竟然飞速起身把半身裙脱了下来甩到一边,把上衣和内衣一起往上卷起来露出胸部,两只手粗暴地拢住乳肉揉来揉去,时不时捏住奶头碾压两下。随着她起伏的动作,饱满的乳肉也跟着上下摇晃:“是……嗯……是我带着假鸡巴过来吃饭的……”
她说话断断续续,间或喘息两声,每次坐到最底下,那根假阳具完全插进她体内时,她就低声呜咽一下,连续喘息好几下才调整过来语气:
“我,我以为穿着裙子没关系的,裙子不短,能挡住,你们都看不出来,这才、才夹着假鸡巴来吃饭,结果……结果一坐下来,假鸡巴底座就粘在了椅子上面,怎么夹骚逼,都带不动它,根本夹不上来……我都不敢动了,生怕被发现……”朱柔雅很委屈似的,伸手下去扣阴蒂,把那根小小的肉球弄得充血肿胀,这才作罢。
假鸡巴再怎么样也是假的,比不上真的好用,她自己动得有些累了,喘息几声,祈求似的看向朱父:“爸爸……骚母狗想吃你的大鸡巴……”
朱父把指尖送到女儿唇边,看她吃什么琼浆玉露一样顺从地吮吸自己手指,把上头沾着的骚水吃进嘴巴里,咧嘴笑了:“知道自己是条母狗,那还不跪到地上去?骚逼前两天还没挨肏挨够是么?那么多根脏鸡巴都满足不了你了吗?”
朱柔雅迫不及待地站起身,那根假鸡巴“噗嗤”一下从穴里滑出来,柱身软软的塌下来,膨隆的仿真龟头搭在椅面上,滑出长长的一条湿痕。朱柔雅撩起垂下来的洁白桌布,钻进餐桌下面,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用嘴巴咬住朱父的裤子拉链:“唔…好长时间没吃爸爸的大鸡巴了……好腥好臭的鸡巴唔……”
朱柔雅上瘾了似的对准朱父裆部嗅来嗅去,逼里分明什么也没有,却跟夹鸡巴似的,凭空抽搐了一下,阴道里挤出来湿漉漉的一泡淫水。她隔着一层粗糙的内裤舔朱父的鸡巴,啧啧有声地用舌头挑逗半硬的阴茎,把咸湿的龟头吃了好一会儿,才用牙齿叼住内裤往下拽。
粗黑狰狞的大鸡巴龟头流着水,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柱身从内裤里弹出来时,还上下摆动了几下,差点打到朱柔雅。腥臊的气味随着狰狞巨物的释放扑面而来,透明腺液甩了朱柔雅一脸。
可她并不在乎,张开嘴巴把龟头含进嘴里,用口腔挤压,舌头沿着冠状沟的形状来回描摹,时不时吞得深了一点,把半数柱身吞进了嘴巴里。她的口腔不够深,光是吞进去一半鸡巴就把嘴里占得满满当当,要想把一整根鸡巴都吞进去,那得进入喉咙里面才行——
朱柔雅正试着要把朱父的整根肉柱都吃进去,突然听到主卧门开的声音,从房间里出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朱妈妈说话的声音:“老朱,你看到我的包没有?”
“!”
她的衣服和玩具还丢在外边,一眼就能被看到!!
朱柔雅紧张地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她的心跳加速,额头有些冒冷汗,偏生朱妈妈已经快走过来了,她都不敢开口说话,于是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知道怎么是好了。
还好朱父眼疾手快,把假阳具一拔,扔到了身下,又把椅子下边的那些衣服踢掉了朱柔雅身旁。朱柔雅慌慌张张地接住玩具,愣了一下,干脆往桌子底下的中间又挪了挪,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握住假鸡巴,叉开腿又插到了逼里。她插得有些急,那根假鸡巴扭曲地在阴道里戳来戳去,不知道顶到了那里,差一点就叫她毫无防备地叫出声了。
“你在这儿怎么不说话啊?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呢……你看到我包了吗?”
朱柔雅藏好了玩具,又开始穿衣服,只是空间狭窄,她束手束脚的,又要顾及着不能发出动静,动作难免缓慢笨拙。
“没有,你的包不在餐厅,你往客厅找找试试。”朱父倒是能稳得住,他往前挪了挪,尽可能用自己身子挡住朱柔雅,声音和往常别无二致。
“啧,行,我也觉得是落在客厅了,”朱妈妈脚步一转,嘟嘟囔囔着往旁边走过去了,“哎,小雅呢,不是说没吃饱吗,怎么没看见她啊?”
“回屋了吧,孩子大了,不用老盯着。”朱父装模作样地夹了口菜,被餐桌和桌布挡住的下半身微微挺了挺,示意此时“不知去向”的女儿接着过来吃鸡吧。
穿好衣服的朱柔雅跪坐在地上,犹豫了一下,在背德感和乱伦感格外明显的当下,还是没忍住舔了舔嘴唇,又跪下来,扭着屁股往朱父岔开的两腿中间爬,然后往地下一坐,任由底座吸住地面,一边上下晃动身体,一边津津有味地给自己亲爸爸用嘴巴洗鸡巴。
“呜呃……嗯……”
朱父挺腰,把性器塞了朱柔雅满嘴,几乎叫她有些呼吸不上来了。然而朱柔雅却不在乎,在昏暗的餐桌底下,她如饥似渴地舔食着专属于她自己的餐后小甜点,不知过了多久,朱柔雅尤嫌不满足,她甚至把手伸到身下,沿着被假阳具扩开的阴道口摸索着转了一圈儿,又往前移了移,用指尖把阴蒂包头刮下去,指腹摁住红彤彤的小阴蒂,用力一碾——
“啊!”
被桌布盖住的昏暗角落里,朱柔雅急促地呜咽一声,因为喉咙里含着硕大的异物,语调有些闷闷的,但声音实在有些过大,便有些不容忽视。
朱妈妈在客厅发现了不对劲,停止翻找,皱眉遥遥地望过来:“什么动静?”
朱父踩住朱柔雅肩膀,微微用力,本意是叫她吐出自己的鸡巴往里边缩一缩,却没想到女儿极为大胆,在这个时候居然用胳膊抱住了他的小腿,拉住他的脚不断往自己胸口上放。
“咳咳咳!”男人不知道是被惊着了,还是怎么回事,咳嗽了两声,脚上顺着女儿的动作,往她丰满绵柔的乳肉上踩了几下,上半身看起来却依旧是正经的不得了,“什么什么动静……我刚才呛着了,咳嗽了几声……怎么了?”
朱妈妈将信将疑地收回了视线,不再说话了。她又翻了几下没找到东西,拿起钥匙往外走,说要去车上看看。
她甫一出门,朱父就把朱柔雅从桌子底下拎了出来,语气玩味,听得出来是刻意收着气呢:“不是怕被发现么,怎么还这么大胆子?这下子不怕被你妈妈看见了,还是说,你本来就想让她知道呢?”
朱柔雅被揪着头发,被迫仰头,脸颊和眼睛都是红彤彤的,盈着水汽,显着有些可怜兮兮的:“呜……爸爸鸡巴太大了,吃爸爸的鸡巴,把小骚狗脑子占满了……”
朱父嗤笑一声,鞋底踩上她的屁股:“行了,别说了,去你房间,锁上门。”
脚下的这副漂亮身子颤了颤,两团乳肉也跟着扑簌簌的抖,抖出来一大片白腻的乳波,显着有些招人视线。朱柔雅低低应了一声,等朱父松手之后,跪坐着把假阳具的底座从地上扒开,夹着那玩意儿,很是自觉地摇着屁股往自己房间的方向爬。
朱父收拾好自己,慢悠悠跟在后边儿。想到了什么似的,抬脚把她的裙子往上抬,直到裙边搭上她的腰身,露出一整个湿淋淋的肥屁股和其中夹着的假阳具的黑紫底座才作罢。
那根假鸡巴实在有些过于大了,朱父看着狰狞可怕的底座也不禁咋舌,他竟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又或者是什么人什么时候给自己女儿——买了这种类型的玩具。
“本来还想着慢慢来,”朱父叹了口气,啧了一声,语气里却没多少可惜,“谁知道你比我想象的骚多了。不过也不怪你,毕竟女肖母……只是可惜了一个小嫩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玩烂了,肏起来夹都夹不紧……”
……
朱柔雅房间的各种装饰都粉嫩嫩的,看起来有种可爱的少女心,可打开衣柜,里面不止校服与日常穿搭,最里面架着好几身情趣内衣,暴露而开放的红色亦或者黑色蕾丝,看起来薄薄几片,几乎什么也遮不住。
朱父拿出来一身看起来布料最多的白色半透明连体内衣,扔到朱柔雅身上,命令她穿好的同时,走到她书桌旁打开了抽屉。果不其然,里面除了各种替换笔芯与书本笔记之外,还有一大堆情趣用品,跳蛋、手铐、吮吸玩具……这些小玩意儿被埋在抽屉最里边。
再往旁边翻一翻,那一大堆书本里面,哪里有什么笔记,一张张一页页都是她的照片。赤裸着身子的、搔首弄姿的、被不认识的男人肏着的、浑身精液的……甚至有一张,是她被几个男人围着,有人把她的胸揉捏得不成样子,有人用鸡巴顶弄她的乳头,有人把手指伸到她嘴巴里搅弄,叫她口水都兜不住,涎水流得到处都是,还有一个黄发男生在背后揽着神情迷离恍惚的她,用两只手撑开了她的逼。
镜头特写中,嫩红的穴肉占据几乎半张照片,阴道口被两根食指勾住,向两边扩开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肉洞深处夹杂着些许肉眼可见的白色精絮,隐约还能看到粉嫩的子宫口,肉嘟嘟的挤在最里面。
朱父放下照片,笑了笑:“给你开了一个小口子,倒是把你弄开窍了,现在玩儿的比我想的花多了。”
朱柔雅没吱声,安安静静换好了朱父扔过来的情趣内衣。半透不透的白色纱裙将少女的整个身子勾勒得若隐若现,胸口和下身的部位白色更加厚重,可到底材质相同,照样什么也遮不住,仅仅是将她的身体装饰得更加引人遐想罢了。
朱柔雅赤着脚踩在地面,向朱父走了过来,坐在他身上,被他搂着艹了一顿,又往逼里塞了两个入体的椭圆跳蛋堵住了精液,这才作罢。
“走,”朱父拍了拍她的屁股,“跟着我去外边转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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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朱柔雅有些不知所措,这次的露出不在她计划范围之内,她还没做好相关的准备。可朱父却不容她犹豫,直接开车带着半裸体的她去了公路上,转了一会儿后,还把车窗往下开了一条细缝。
窗外的风灌进车里,把朱柔雅裙底吹得上下翻飞。强劲的空气打到她下半身湿答答的穴上,将跳蛋的拉线搅得四处晃动。本来就处于震动模式的跳蛋这下动的更加厉害,乱扭的蛋体偶尔剐蹭过穴壁的敏感点,逼得朱柔雅呼吸声都有些不自主地加重。
“把烂穴掰开,人肏够了,也得让风试试,你说是吧?”朱父开着车,很专注的样子,眼神都没分过来一个,出的主意又实在叫人感到羞耻。
朱柔雅抿着嘴唇,心想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可又被说得有些心动,低低应了一声,把两条腿分得更开,露出中间的嫩逼来。
毕竟是在车上,空间实在狭窄,她想了想,把座椅往后退了退,又把靠背放了下去,自己整个儿地躺在椅子上,将大腿和小腿弯折着叠起来,双腿分开,胳膊绕过大腿根,从后面勾过来,手指捏住两侧的小阴唇,往两边拉开——
这个姿势,窗外的风正好吹到她的穴上,大部分气流扑在她的腿根,少部分灌进她的穴里,将湿腻的小口吹得有些张开。可那小口难伺候得紧,稍微吃了一口空气之后,又合上了,穴道口紧紧地贴住两颗跳蛋,除此之外别无缝隙。
朱柔雅不等朱父催促,自己乖乖巧巧地把阴道口用无名指和小指扩开。朱父不说话,她就一路上维持着这个姿势,动也不动。
朱父把车开上了人流量多的地方,车速也缓缓慢了下来。有时候被前头的车流或者行人挡住路,他就耐心地停在原地,也不鸣笛催促,等前头通畅了,再不急不慢地开车继续走。
可朱柔雅却有些紧张——她看到有些人甚至是擦着车子过去的,周围的行人偶尔投过来的视线都叫她感到刺激万分,生怕自己被发现。
这样想着,朱柔雅心脏砰砰跳个不停,下半身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吐出一阵又一阵淫水。
“啊!”
朱父在她毫无防备地时候,突然往她的穴上拍了一巴掌,极其响亮的声音传到车外,朱柔雅没忍住叫了出来。她反应迅速地捂住嘴巴,可到底慢了一步,听见车外有人问是什么动静。
好在下一瞬,车子启动,朱父载着朱柔雅逃离了这里。
……
车子又转了一圈儿,停在了马路边上。周围很安静,只偶尔有一两个人匆匆经过。朱父先下了车,把不知道从哪儿拿来的一个项圈往朱柔雅脖子上套,调整好大小之后,拽着牵引绳的末端带她下了车。
朱柔雅犹豫了一下:“爸爸,我……”
“母狗哪里会叫人爸爸?骚婊子还配当人?还不跪下!”
朱柔雅本来就想问自己需不需要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爬,这下子不用犹豫了。她干脆利落地趴在地上,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一条母狗,不需要担心会不会有人看到,不需要担心自己的隐私会不会暴露……她只需要跟着爸爸主人就好,爸爸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剩下的都不需要考虑。
女生跪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纱质衣裙末端湿淋淋地粘在皮肤上,仅仅盖住半个臀部,跳蛋的线都有些遮不住。往前看更加不堪入目,本来就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胸口,两团乳肉垂下来,随着她的动作晃晃悠悠,基本看得一清二楚。
朱父走一步,她就跟着往前爬一步,偶尔跟不上朱父的脚步,朱父连头也不用回,只轻轻一扯牵引绳,她就感到喉咙处一阵紧缩,只得顺着朱父的力气匆匆往前爬两下,这才能避免窒息。
“咳咳……”朱柔雅咳嗽着,被朱父遛到了一家店铺门前。朱父牵着朱柔雅走进去,问:“老板,这儿有避孕套么?”
店老板看起来大概四五十岁,微胖,是那种常见的有肚腩的邋遢中年男人,穿着随意,不修边际,因为抽烟,身上还有股被腌透了的臭味儿。他本来在前台翘着二郎腿玩儿手机,听到有人进来了的动静,微微抬了一下头,看朱父牵着狗绳,皱眉:“哎哎哎,这儿不让带宠物进来啊!”
“我带的不是宠物。”
“你这还不算宠物啊,我告诉你,不让就是不让,猫狗兔子都不让——”老板怒了,可说到一半儿卡了壳,看着跪在地上的半裸少女半晌没合上嘴巴,“你这……”
朱柔雅看向老板,朝他摇了摇屁股,安安静静没吱声。她穴里塞着的跳蛋嗡嗡叫个不停,搅出一阵又一阵水声,在这个寂静无声的时候显得明显极了。
她隐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面上不显什么,可心里激动的不得了,阴道壁夹紧,挤出来一泡淫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在她腿上流出湿漉漉的一道痕迹。
“你这儿卖不卖避孕套啊?”朱父带着朱柔雅又往前走了走,敲了敲桌子,“要是你卖的话,给我来一包。”
“行……”老板看着朱柔雅,眼睛都离不开,他慢吞吞拿套子,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你这是什么情况,你俩是玩儿角色扮演呢,还是那什么……什么s呢?”
朱父似笑非笑,说实话也像是在开玩笑似的:“她是我女儿。”
“得了吧,别人还好说,要真是女儿,谁家好女儿舍得给这么糟蹋啊?”老板钱也不急着收了,又趴桌子上打听,“你说实话,这么一个……一条母狗,多少钱能买一天啊?是从哪儿买的啊?”
“啧,说了实话你也不信,这样,你别收我的钱,我从你这儿拿的套子,你自己用,用多少都没限制,这条骚狗免费给你肏行不行?”
老板明显有些心动,他站起来走了两圈儿,咳嗽了一声,没说话。
“套子钱你出,母狗我出,我出去,在外边等着,这期间随便你怎么对她都成。最后肏完之后,你要是觉得满意,多少给点儿东西——就往这贱狗的骚穴里塞就行了,你塞多少,她带多少出来,也算是被肏被玩的报酬,怎么样?”
“真随便玩儿?”
“随便玩。”
“咳咳……”老板拿拳头抵住嘴巴装咳嗽,“那……你什么时候出去?”
朱父把狗绳递给老板,干脆利落地出门,甚至不忘把门关好。
人一出去,老板就凑过来,拎着狗绳研究了一阵儿,开始还有些拘谨,摸了摸朱柔雅的脸颊:“你长的好小啊,成年了吗?我别是肏了个未成年啊……”
朱柔雅挺胸,把自己的奶子往男人手上蹭,低低呜咽了一声,说:“贱母狗是成年之后才发情的……”
老板隔着薄薄的一层纱衣,摸着朱柔雅的乳头。看朱柔雅并不挣扎,他动作越来越大胆,稍微揉了揉朱柔雅的两个乳房之后,就直接把手伸到了她下半身。摸着两根硅胶质地的细绳之后,他明显有些诧异:“啧,怎么还塞了东西啊……臭婊子已经湿了啊,是想被鸡巴肏了是不是?”
朱柔雅用两条腿夹住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努力收缩逼肉夹住他的手指,摇了摇屁股。
“骚婊子想吃大鸡巴、想吃大鸡巴主人的臭肉棒……大鸡巴主人喂给母狗肉棒吃好不好,喂饱骚母狗,下贱母狗没鸡巴吃快要骚死了……”
老板打了朱柔雅屁股一巴掌,急切地脱了裤子给自己带上了避孕套,微微润滑了一下,连逼里的跳蛋都没拽出来,就操了进去。
他进去得顺畅,毕竟朱柔雅的逼不算紧,起码跟他之前肏过的最紧的逼不一样。就算朱柔雅穴里塞了两根跳蛋,直接肏进去也还是绰绰有余,好在穴里面又湿又热,嫩肉细密地裹住他的鸡巴,舒服得像是把鸡巴泡进了温泉里似的,尤其是振动的跳蛋抵着他的龟头,每次震动都带来极大的刺激,叫他简直有些头皮发麻。
老板长长嘶了一声,在朱柔雅“好舒服…嗯,主人肏我、肏烂我”的一声声淫叫中,挺腰抽送身体,几下就射了第一波。
他抓着朱柔雅的乳肉大力揉捏,肉乎乎的肚腩贴着朱柔雅的背,又挺了挺腰,努力把鸡巴插得更深,呼哧呼哧喘着回味了一阵儿。
人到中年,又不怎么锻炼,连性能力都大打折扣。射出来之后,一时半会儿有些硬不起来,于是老板瘫在朱柔雅身上想了想,嘿嘿笑着,起身去货架上拿了两样东西回来。
回来之后,他也不着急肏人,先把朱柔雅屄里的跳蛋都拽了出来,扔到她胸口,然后在骤然变大的嗡嗡声中,打开一个小瓶子,指腹沾一点里面的液体抹在朱柔雅的屄上。
“嘶啊——”朱柔雅原本没反应过来,被抹上风油精之后,几乎是立刻皱眉捂着逼,蜷着身子要往后躲。可老板拦住她不让她走,又强硬地往她两颗乳头上都抹了点风油精,然后用夹子夹住她的乳头和大小阴唇,手指拨弄着夹子尾端玩。他每拨一下,朱柔雅就叫一声,每揪一下夹子,朱柔雅就不得不弓着身子迎合着他的动作以减轻痛苦……
朱柔雅眼睛湿漉漉的,呻吟声也可怜兮兮的,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似的。老板却并不怜惜她,拍开她护住胸口和逼的手:“老子可还没玩痛快呢,你挡什么!”
朱柔雅向他求饶,他也当没听见,有用手指扒开朱柔雅的阴道,往里头也蹭了蹭指腹剩下的一点风油精残余,这才心满意足地接着往货架上走去。
他拿了一瓶小瓶可乐回来,还有一袋鱼皮花生。把朱柔雅牵到墙边,叫她下半身顺着墙体往上搭,整个人摆成一个脚高头低的“l”形之后,拧开瓶盖,把可乐倒进了她逼里。
可乐咕嘟咕嘟冒泡,倒进去一点点就溢了出来,顺着腿根往外冒。这感觉太奇怪了,像是被柔软的空气肏,逼里四处都被顾及到了,只是力度实在太绵软,不够有力也不够深入。朱柔雅眼神涣散,呜咽着叫个不停。
老板没收手,连带着倒了半瓶子可乐,其中一大半都顺着朱柔雅的腰身往下流,有一些流到她脸上嘴里,把她的头发弄得一团糟。
等朱柔雅逼里的可乐慢慢慢慢稳定减少,最后只剩下一小汪之后,老板撕开小零食,把圆滚滚的豆子一颗一颗用手指塞进她逼里,每一颗都用足了力气摁到最里面,直到硬塞都塞不进去,被朱柔雅含糊着打断说痛,呜咽着说不行已经塞到宫颈里去了之后才住手。
眼看着真的是一点也塞不进去了,老板把剩下的豆子扔到一边,啧了一声,骂了一句“不争气”,然后抓住朱柔雅两条腿往上提了提,叫她并上双腿,用肉乎乎的大腿肉夹着他的鸡巴,来回挺腰抽送。
这么百来下之后,他粗喘着把朱柔雅放下来,勒令她把烂逼里的东西都排出来,又让她用母狗的姿势跪趴在地上,这才将手从变得脏兮兮的纱衣里伸进去,握着她的两乳开始费力挺腰抽插。
……
朱父在外边等了两个半小时,才终于等到自己的骚女儿狼狈不堪地出了店门,朝自己爬过来。
朱柔雅被老板玩弄完,爬出来的时候,身上黏糊糊的,有精液,也有牛奶和可乐,以及不知道是什么的混合液体。她奶子上和逼上夹着好几个夹子,那一块儿的皮肉都被夹得发红发热。再往后看,她的逼里满满当当的,被塞进去了一个小瓶可乐,还见缝插针地往四周塞了一圈儿棒棒糖。为了能塞进去,棒棒糖那圆滚滚的糖果冲外,细棒朝里,被死死地夹在瓶身和肉壁之间,倒也稳固。
朱父不愿意牵着被不知道什么液体浸湿的狗绳,嫌弃地皱眉,叫朱柔雅保持着这个状态自己上车,缩在副驾驶的座位底下,不许坐在座位上。
开车回去时,因为朱柔雅身上臭臭的,他一路不发一言,到一半,他实在有些忍不了了,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发现,索性直接把车窗开到了最大,一路最快速度开过去,带着朱柔雅到了家里。
由于朱妈妈和哥哥都在家里,朱父不得不多回去一趟,用不透明袋子给朱柔雅把衣服拿下来,等她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换好衣服之后,才领着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