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妈妈出差还要几天,哥哥学业紧张在校住宿,家里只有朱柔雅和朱爸爸。
正是夜间,人们状态松弛,最容易脱下白日里衣冠楚楚为自己披上的一层理智外衣,意乱神迷的时候。
朱爸爸拿着手机,躺在床上一边看片子一边打飞机,正在兴头上时,房门被敲响了,他没有搭理门外的人,手上快速动作几下,射出来一大股精液之后,才一边拿纸擦着身上的白精,一边懒洋洋扭头,叫门外的人进来。
朱柔雅赤裸着身子,拧开门把手之后趴在地上,爬到了朱爸爸床前,然后娴熟地仰面躺着,用手捧着胸乳,叉开大腿露出屄来:“爸爸,今天女儿小逼好疼,爸爸玩奶子和尿道好不好……”
朱爸爸坐起身,一只脚踩着她的奶子,一只脚踩着她的肚子,毫不怜惜地用粗糙布满老茧的脚底来回碾了碾,才嗤笑一声:“骚女儿的逼怎么被玩疼了,嗯?告诉爸爸,是被谁玩疼的?”
朱柔雅的手臂攀附上朱爸爸的脚踝与小腿,她是按照爸爸的要求,喝了好多水过来的,微微膨隆起来的肚子被这样毫不留情地一踩,排泄欲望难以避免地一股一股涌上大脑里。没有爸爸的命令,她不敢放肆地尿出来,只能用力憋住,可是这样反倒是叫她从痛苦中品味出来一些难以言喻的快感,潮水一样一层层朝着她拍打过来……
“呜……是被同桌的手,还有、还有他的臭鸡巴……”朱柔雅断断续续,夹杂着痛苦憋闷的喘息声,“还有一个…假鸡巴,一直塞在我穴里肏我……”
“哦,是吗?”
朱爸爸挑起眉毛,淡淡地问。不等她回答,便更加大力地用脚蹭朱柔雅的奶尖儿和小鼓肚子,借着移开一只脚踩着她的脑袋,弯腰用手指捏住她已然动情挺立的奶头,往上提起来,在朱柔雅变得痛苦起来的呻吟声中,硬生生将圆乎乎的小乳头提成一个长长的小圆柱体。
奶头被揪得高高的,又被狠狠摁回乳晕中,陷进去一个深深的奶坑。那个充血发红的小东西像弹簧一样被来回推拉。等朱柔雅努力地适应了这种被随意玩弄的感觉后,她的奶子扭头又被扇了一巴掌,这巴掌打得她乳肉乱颤,胸口一片火辣辣的疼,然而疼痛中又隐约带着些爽利。
“臭婊子!管不住屄是不是!只要是个鸡巴就能肏你了是不是!”朱爸爸厉声斥责,抬起手臂狠狠往下一落,毫不留情——
“啊啊啊啊!”朱柔雅猝不及防叫喊出声,她被朱爸爸又迎面打了一掌,声音突兀地停下,被动的憋成了唔唔的沉闷喘息。
朱爸爸又啪啪用力扇她的奶子,但是他只是玩弄朱柔雅的右半边乳肉,即便朱柔雅无意识地偏侧过身,拿左边靠近他,他也始终对左边乳房不闻不问。等几巴掌打下去,那右半边的小奶子皮肤已经破溃,有了小小的出血点,皮下出血点沿着乳峰爬上乳晕周围,本来白皙的肌肤红了一大片。
眼看着没有下手之处了,朱爸爸才放过可怜的小奶子。他用大手握住饥渴难耐的左半边乳肉上下晃了晃,在朱柔雅哼哼唧唧说着不够,请求朱爸爸左边也要打的淫叫声里,果断地收了手,转而踩着地面站了起来,弯下身去把地上快兜不住,已经星星点点开始漏尿的女儿抱在了怀里。
朱爸爸搂抱着女儿上了床,一边吃女儿细嫩肿胀的小乳头,一边让女儿给自己撸鸡巴。他把手伸到朱柔雅下半身,中指和无名指扣进她的烂穴里,食指分开,指尖捅着尿穴来回捻磨,大拇指微微用力,压住最上头的骚豆子,上下剐蹭着。
朱柔雅本来就已经快到极限了,全身的敏感点又都被挑拨着,嗯嗯啊啊的开始淫叫:“爸爸、呜爸爸……爸爸骚婊子的小穴好痒……又要到了又要到了呜呜呜……到了、到了爸爸,贱母狗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尿道口微微张开,指尖便紧跟着又往里顶了些,那些已经涌到尿道口的尿液便被堵得死死的,只能顺着原路逆流回去,只有一星半点儿的尿液呲了出来。过大的压力顶着尿道口周围都微微鼓起来一小圈儿。
排泄的欲望被人为中断,朱柔雅先是双目失神,而后涎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流了满脸。她翻着白眼哆嗦,握着爸爸的胳膊,断断续续地哭着求他让自己尿出来。
朱爸爸却没有答应,一边嚼着嘴里的小豆子,一边继续按压她的阴蒂,用手指抠挖阴道壁,还不时加大力气,在朱柔雅敏感到痉挛的时候,骂她逼松松垮垮的,不会收缩着吸屌,婊子洞破破烂烂的,当妓女免费给人肏都没人要。
朱柔雅干性高潮了四次,每一次到了临界点都生生被逼回原来的状态,膀胱里充盈的尿液越来越多,几乎要叫她承受不得,她完全没有了自主,痛哭流涕着,不受控制的翻着白眼,夹着腿求爸爸叫她尿出来。
“爸爸、爸爸…女儿想要尿…让我尿好不好?让骚婊子尿出来给你看…你肏我好不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插烂了也没有关系…把骚逼插烂好不好、弄烂、弄臭,灌满臭精…让全世界都知道朱柔雅是骚婊子、臭母狗,是不要脸和爸爸乱伦的骚货…爸爸求你了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让我尿……”
她语无伦次,精神恍惚之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被逼到这个时候,朱爸爸才哼笑一声,把快要插进尿穴里的手指拿出来。
在朱柔雅浑身湿答答的,哭叫着喷尿的时候,朱爸爸一只手疯狂扇她的右边奶子,另一只手像拉橡皮泥一样毫不留情地揉捏抻长她的阴蒂,还用自己硬着的鸡巴快速插进她的烂逼里,大开大合地肏干着。
被这么刺激,朱柔雅的呻吟声都被朱爸爸所掌控,淫叫声扭曲的不成样子,随着朱爸爸抽插的动作一顿一顿的,大腿像被电了一样直打颤,穴肉裹着大鸡巴,止不住地痉挛收缩。她的脸上、身上都是自己喷出来的尿,又骚又腥,尤其是性器接合处,穴里的淫水和尿液混在一起,被大鸡巴搅成白色的泡沫状。
“好、呃…好舒服……”
朱柔雅白天同贺宇宁胡闹,晚上回家被朱父调教,接连不断的性爱让她变得极具风情,像是一颗被浇灌熟透的桃子,泛着极醇郁的香甜,下一秒丰盈的汁水就会透过细嫩的表皮溢出来似的。
她的胸脯日益胀大饱满,臀肉也膨隆圆润起来。眼波流转之间都像是具象化的勾引,举手投足之间,足以成为那些青涩的毛头小子们目光的焦点,叫他们时刻躁动不安。
这一天,她照常在课上被贺宇宁用跳蛋玩得香汗淋漓,要不是在老师看过来的时候及时咬着嘴唇把头埋进胳膊里,恐怕她会被老师发现异常。下课之后,贺宇宁如往常一样将手伸进她的裤子里面,用正飞速跳动的跳蛋抵着敏感的阴蒂,朱柔雅还差一点就要高潮时,前排一个女生朝他们走了过来。
“朱柔雅,杜老师找你,”那女生隔着一两排课桌,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朱柔雅,还颇有些关心地更走近了些,“你去了之后小心点,杜老师说最近你成绩退步了很多,可能要批评……啊,你是不舒服吗?”
朱柔雅一边拢着腿,试图用大腿的软肉夹住贺宇宁不依不饶捏着跳蛋往里塞的手,叫他停下来,一边整理好表情抬起头来,露出艳色的脸颊,说话时还夹杂着一些小声的喘息:“我没事儿……”
……
办公室里只有杜老师一个人,年轻斯文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朝着女声招了招手:“把门关好——你最近成绩退步好多啊,能告诉老师是什么原因吗?”
朱柔雅的逼里还夹着一个正高频跳动的小玩意儿,她走过来的每一步,甬道层叠的软肉磨过跳蛋,几乎能够幻听到体内传来的滋滋水声。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张口回答:“没、没有别的原因……”
她已经竭力控制自己了,但是言语之间,还是有一些怪异的细小喘息。
“嗯?没什么原因吗?”杜老师站起来,朝朱柔雅走过来,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怜惜地道,“可怎么老师觉得,是因为你发骚了呢?”
朱柔雅被他轻柔地抚摸着,有些意眩神迷,过了好一阵儿才确定,杜老师不是说她发烧了,而是骂她在发骚。
她顿了顿,假装正经:“老师,我不知道,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杜老师笑了笑,把手移到她身下,指腹若即若离地擦过朱柔雅的两腿之间:“怎么,不承认吗?”
他靠近朱柔雅的耳朵:“你身上的骚味,我隔很远就闻见了。你以为我不拆穿你和那小子,是真的没看见吗?”
“来见老师,身上还有这么明显的嗡嗡声,你的跳蛋还没关掉吗?”
“……”
朱柔雅这才放弃无谓的抵抗,但是她也没有顺从地立刻献媚,而只是默不作声地站着。
杜老师把泛着湿气的指尖擦过朱柔雅的嘴唇,让她去把办公室的门锁好:“下节课是自习,你不用回去了。老师给你开小灶,嗯?”
杜老师坐回座位上,收拢了面上笑意,看着朝她走过来的朱柔雅,面无表情:“走过来的时候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跪在我面前——不用害羞,这种事情你应该会习惯的吧?”
朱柔雅抿了抿嘴唇,似乎尝到了一些腥甜的味道,她抬起头看了看平日里文雅而有距离感的老师,又低了头,一点点脱去衣服。
肥厚的外套、臃肿的上衣、宽泛的裤子、柔软合身的粉嫩内衣……没有内裤。这些衣服像蛇一样凌乱而逶迤地匍匐在地面。
少女的身体彻底赤裸地展示在杜老师面前,一丝不挂。她赤着脚踩在地面上,低着头走到杜老师面前,分开大腿,跪了下来。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她逼里的水声更大,几乎明晃晃地示于人前。
“好,乖学生,”杜老师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分明几乎什么也没做,却让朱柔雅浑身一抖,双颊酡红地抬起头看过来,“看起来你很饥渴,要不要吃点东西?”
杜老师扔下来一把笔,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红笔,就是平时用来批改作业的那种笔。
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笔被朱柔雅一根根捡起来,攥在手里,然后一根一根送进了穴里。那跳蛋和笔杆碰撞到,发出令人牙酸的高幅咯吱声,与此同时又被怼得更深了一些,几乎碰到了宫颈口。
“嗯…小穴要被捅烂了……呜、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朱柔雅塞进去了六根笔,穴里被撑得紧胀,穴周软肉变得苍白透明,要塞不下了。她抬起头,一边握住穴外的笔杆抽插,一边揉着自己的奶子呻吟:“呜老师…插不下去了……”
杜老师用鞋尖踢了踢她的逼穴,没踢一下,就会叫那些笔往逼里砸进入一些,叫她被弄得浑身痉挛一阵儿,然而脚上粗暴,杜老师的手却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说话也是温声细语的。
“乖孩子,用力塞,能插进去的。”
于是又是一根笔被拿了起来,在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中,那支笔沿着逼穴软肉的边缘,硬生生挤了进去。穴周肉眼可见地有些出血,可是朱柔雅像是一点儿也不痛似的,毫不停手,大声呻吟着继续往逼里塞。
“呜啊,老师、杜老师……塞进去了……塞进去了,啊啊啊啊啊啊老师我塞进去了!”
朱柔雅大腿根一颤,笔身抵着跳蛋发出一阵阵吱吱声。她终于抵挡不住高潮,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杜老师用鞋底踩着她大咧咧叉开的大腿,一点点碾过细嫩的皮肉,来到怪异的插着很多支笔的逼上,毫不留情地重重踩下——
“啊啊啊啊啊啊!烂了烂了……破屄要被踩烂了!破屄成一滩烂肉了!”
朱柔雅尖叫起来,蜷起双腿试图保护自己,却又被杜老师轻易把腿分开,报复似的再一次重重一踩:“烂了好,烂了老师教你更多玩法。”
朱柔雅仰面倒在地上,浑身狼狈,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她的大腿虚弱无力地并在一起,插在逼里的笔杆因为屄穴的收紧而互相摩擦,发出的声音尖利刺耳,夹杂着小幅度的湿润水声。
“烂了……呜呜呜杜老师我的逼要烂掉了……”
女生慌慌张张用手捂着被踹烂的逼,口齿不清地哭泣。然而没等一会儿,她却又仰着头,夹着腿哭喘着陷入高潮,一边呜咽,一边失神地喷了一地水。
温文尔雅的老师看着狼藉的地面和蜷缩在瓷砖上,高潮得一塌糊涂的学生,叹了一口气:“小雅,老师还没有碰你,你就已经把自己玩得神智不清了。”
他不顾一地脏污,弯腰把女生抱了起来,轻轻放到办公桌上,又攥着女生的脚腕分开了她的双腿,露出来湿淋淋红胀胀的小屄。
阴道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像是小号的针管里强迫推进去了大一号的橡胶塞,阴道口的软肉都可怜兮兮地被撑开了,四周皆呈现出一种微微带着点粉红的淫靡颜色。那些笔杆深浅不一地插在穴眼里,让朱柔雅的逼看起来下贱又淫荡,好像她饥不择食,什么都能吃的下去一样。
阴道上方,小小的尿道口不住地翕合,偶尔张开时,会随着吐出来一星半点儿的透明尿液,淅淅沥沥地顺着湿漉漉的会阴往下淌,汇聚在平坦的桌面上,滴成一小洼反光透亮的淫液。
朱柔雅被杜老师掰开腿仔仔细细地观赏,用目光一点点由外至内地奸了又奸,就连身体最私密的地方都不着一物地敞开了,任人玩弄。这种被侵犯了个透彻的感觉叫她呼吸急促,又从尿道口里漏出来星星点点的尿液。
杜老师的衣服如今已然变得有些凌乱,深色的西服外套上洇开一小片一小片的湿润色泽,那是刚刚从朱柔雅身上蹭过去的淫水和尿液留下的痕迹。然而他却毫不在意,将修长的手指虚虚搭在朱柔雅的尿道口。
没有什么更深一步的动作了,朱柔雅却像是被肏了一样哼哼唧唧的叫,忍不住挺腰追逐他的指腹。
“被玩尿道也会有感觉吗?”杜老师勾了勾嘴角,指腹摁下去,揉搓着她的尿道口,另一只手握住了朱柔雅逼里插着的最中间的一根笔,硬生生将它一点点拔了出来,在朱柔雅哭喘着试图并拢腿根保护自己时,他重重打了她一巴掌,将她的脸打得向旁边歪去:“腿分开,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老师呜好奇怪……要烂了真的要烂了啊啊啊啊啊……”
朱柔雅用手护着逼,她觉得自己的阴道都要随着那支笔的抽插而被扯出来了。这种感觉其实并不算痛,但是很怪异,叫她有些莫名的恐惧。
但是挨了一巴掌之后,即便再害怕,她也并不敢把腿再并拢了。
说实话,这种任由别人掌控自己身心全部的感觉,让她在因身不由己而生出的不可避免的恐惧中,又夹杂了些微妙的快感。就好像她已经成为了一个纯粹的玩物,不必思索下一步会被弄成什么破烂样子,不必思索自己往后会不会后悔……现在,她只需要听话就好。
老师会决定她怎么做。
朱柔雅的屄肉果然被拖曳的有些微微往外突出,但是好在并没有因此而出血。杜老师的手指依然深陷在尿穴里,将尿眼和周围的嫩红软肉摁了下去,下陷成一个小小的坑洞。
被拽出来的那根笔,无油的笔芯尖端被摁了出来,笔尖细利,渐渐向四周膨大的笔头最终固定成食指一般粗细。朱柔雅屏住呼吸,抬头盯着那支笔,似乎已经预料了些什么。
“你可差点就喷了我一身,”杜老师摸了摸她的头发,像一个好老师语重心长地教育自己不懂事的学生,“我不同你计较,但是必须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合时宜的破烂尿道。”
朱柔雅张着嘴有些恍惚地点头,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别的反应,下一瞬,杜老师就捂着她的嘴,狠狠地用指尖扣开她的尿道口后,将笔尖正对着小小的幼嫩孔洞,一点点插了进去。
尿道狭窄,又从未经历过开发扩张,插入的时候自然费力艰难。笔尖细小,倒是更容易被送进入些,可是笔尖之后,逐渐变大的圆锥状笔头相对而言便艰难多了。
朱柔雅眼看着那玩意儿一点点插进自己尿眼儿里,实在有些害怕,于是闭上眼睛,双腿叉开着一动也不敢动。可正因为看不到,她的感觉反而更加敏感,能够清楚地感知笔尖在娇嫩的尿道里四处戳弄的刺激感觉,被堵在尿道口的笔头扩开尿道口,传来一阵怪异的酸胀酥麻。
她忍不住细细地呻吟着,口上欲拒还迎,说着不要不行了,一边微微挺了挺腰,又格外自觉地把手伸到下半身,指尖摁住两边阴唇将它们扒得更开。
那支笔与尿道粗细相匹配的那一小部分已经全都插了进去,余下部位寸步难行。杜老师只能用两根手指捏住笔杆,旋转着一点点往前推进。尿道口的软肉都被牵连着跟着一起转动,跟着笔尖一起往里面微微陷进去了一些。
“好涨…好满啊老师……老师我的烂逼和烂尿道里都被塞满了……好奇怪呜呜……都烂掉了、被插烂了……好脏好酸……好胀……不行老师不行我好难受啊啊啊…”朱柔雅一边掉眼泪,一边摸索着用手握住插满屄穴的那些笔,又将它们往更里面塞了塞。尽管已经抽出去了一支笔,但是屄里依旧满满当当的,更不用说她阴道的最里面,被笔顶着的地方,还有一个跳蛋始终振动着,时不时便会刺激着子宫口。
那根抵着她的尿道口的笔头终于还是插进去了——暴力插入的一瞬间,朱柔雅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腿根,挺直了腰身尖叫出声。她的尿道酸麻,尖锐的痛意一阵阵通过神经传到颅内,与此同时尿意潮水一样汹涌地拍打过来,又生生被堵在了狭窄的口径处,只能原路反流回去,痛楚中夹杂着巨大的爽利,叫朱柔雅癫狂地抽搐,无法控制地大声呻吟个不停。
杜老师直到最后都没有用鸡巴肏她。
朱柔雅从失神晕眩的无边快感中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脏污都已经被擦得差不多了。她如今躺在休息间的小床上,杜老师正在旁边安静地批改作业。
“醒了?”男人瞥过来一眼,没停下手中的动作,“醒了就收拾好自己,放学了,你可以直接回家。”
朱柔雅应了一声,试图将仍然待在逼里的笔拔出去。可是由于淫水已经干得差不多了,那些笔杆之间的摩擦力又很大,动作之间干涩难当,强行抽出时会有些痛。
正犹豫该怎么做,突然一瓶润滑液被丢掉了手边。
“怕玩的不尽兴,我原本准备好了润滑,”杜老师意味深长地笑着,“谁知道你的屄虽然稚嫩,但是已经被玩得熟透了,自己就能流水,润滑液都没有用武之处。”
朱柔雅红着耳朵给自己挤润滑,液体是透明的,凉滋滋的覆上她的逼肉,被她用指尖揉开,一点点渗进笔和穴之间的缝隙里。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她抬起头,有些迟疑地问:“杜老师,你怎么不肏我啊……”
杜老师正巧批改完所有作业,把笔丢到了笔筒里。朱柔雅把同样的一根笔从穴里拽出来,盯着被杜老师用完的那支笔,大腿根哆嗦了一下。
“能是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的屄太脏了,我不想肏。”
杜老师坐在办公转椅上,悠哉悠哉地转过来面对朱柔雅,用手支着脸颊歪头看向她:“小脏狗,小小年纪,屄都快给人肏烂了。”
朱柔雅这下子脸也红了,低下头一根一根往外拉那些插在逼里的笔。尿道上插着的笔最难弄,即使倒再多润滑,那个小玩意儿也死死地被尿道口软肉箍着不放,最后被她狠了狠心直接拽出来的时候,尿道口都差一点外翻。
终于把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弄了出来,朱柔雅竭力弯腰看了看红肿的逼穴与尿道口,发现它们依旧完好无损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她把已经没了电的跳蛋放在口袋里,叉开腿别别扭扭地穿衣服,跟老师道了一声再见就要回家了。
“明天下午下课之后先别走,到办公室来找我,”她走到门口时,杜老师叫住她,“到时候我会奖励你一些小东西,你一定会喜欢的。”
……
朱柔雅到家之后,又被朱父骂为什么回家这么玩,是又和谁一起厮混了。
将事情原原本本告知朱父之后,朱柔雅又被朱父扣着松垮尿道射了一脸,才清洗干净自己,疲惫睡去。
早上醒过来,她犹豫了一下,没有穿内衣,只贴了乳贴,内裤挑了前几天贺宇宁送给她的情趣黑色丁字裤,套上校服便出发了。
临到家门口,她又被朱父叫了回来。
朱父走到她面前,把她的两个乳贴揭了下来。硅胶扯着胸前软肉,刺激得乳头立刻就立了起来。
朱父又用两根手指捻了捻小小的乳头,叫它们更加充血挺立,拿出来两个小小的花瓣状的隐形乳夹,微微掰开之后,顺着朱柔雅的乳头根部套了上去,用手指确认捏紧了,才把她的校服上衣放下来。
朱柔雅长长嘶了一声,瑟缩了一下,她低头看校服上很明显的两个凸:“好痛啊爸爸……而且好明显……”
朱父隔着衣服扇了扇她的奶子,笑骂:“痛什么,你爽还来不及呢,况且明显一点不好么,正好告诉所有人你是个婊子。”
朱柔雅抿了抿嘴唇,耳朵红红地挺了挺奶子,被朱父又捏了一把之后,才转身出了门。
今天出来的有些晚了,朱柔雅打算坐公交。在车站等车时,她感觉身边好多人都在偷偷看她,尤其是那些同样是要去学校的男生。
坐立不安之中,朱柔雅双颊酡红,她不由加紧了两条腿,悄悄安抚饥渴的阴道。
“小姑娘,你是不是忘了穿内衣了?”突然,一个老奶奶凑过来朝她耳语,老人家的年纪着实有些大了,耳朵不怎么好使,连带着声音相对于正常人来说也更响亮,说是耳语,其实她说了什么,旁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你看看你的胸,都露出来了。”
旁边的人都悄悄把目光转向她二人,朱柔雅装作看不见那些或玩味或好奇的目光,回道:“我出来的着急,忘记了……”
没等说完,旁边一个染着黄棕色头发的年轻男人吐了一口烟气,笑嘻嘻地插嘴:“多嘴什么呀大娘,说不准人家要完成主人的任务呢,您可别好心办坏事啊。”
朱柔雅默不作声地夹腿,只当没听见。正好车很快到了,她匆匆跟大娘说了一声谢谢,就随着人群挤上了公交。
公交上人挤着人,她踉踉跄跄地站在过道上,被人群推到一个成年男性旁边。车子一发动,她身子一歪,几乎整个人都被甩进了男人怀里,软乎乎的乳肉隔着一层衣服,紧贴着男人硬实的肌肉,被挤成两张薄薄的肉饼。
朱柔雅闷哼一声,扶着拉手直起腰身,固定好自己。没等她反应过来,那男人突然把手伸到她胸口,故意揉了揉:“呀,又碰着你了不好意思呐。”
朱柔雅抬头,才发现这人就是刚才那个黄毛。
黄毛的手还落在她的胸口,隔着一层布料,摸到了凹凸不平的乳夹,于是他低头在朱柔雅的耳边哼笑:“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你打了乳钉?”
“没……”朱柔雅的声音跟蚊子哼哼一样小,屄里开始出水,把丁字裤浸湿了,她忍不住又开始夹腿,“是乳夹,爸爸给我带上去的乳夹……”
黄毛很惊讶地重复了爸爸两个字,意味深长地笑了。他用朱柔雅的书包当遮挡物,把手从朱柔雅背后从裤缝里伸了进去,沿着臀缝往里摸,一直摸到被骚水泡得湿漉漉的屁眼,拽着细长的丁字裤中间那条线往里勒。
感受到布料已经分开朱柔雅的大小阴唇,陷进大开的屄眼里之后,他用手指抵着其余抻长的多余布料,将它们通通塞进湿漉漉的骚屁眼里。
因为是在拥挤的公交车上,朱柔雅不敢发出什么其他的动静,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把呻吟声憋回喉咙中。
饥渴的肉逼夹住内裤的细长线条,不住地分泌骚水,将裤子那一片都洇得湿漉漉的,逼肉一波一波地蠕动着试图将那东西吃得更深。
男人的手还戳着她的后穴,将骚屁眼刺激地大大敞开,穴眼含进去浅浅一个指节,又欲拒还迎一般吐出来,再饥渴地吃进去。
朱柔雅忍不住靠男人更进了一些,被男人搂在怀里,男人的胳膊悄悄伸进了她宽松的上衣里,一路顺畅地摸到了柔软乳肉,然后循着乳夹的纹路,用手指捏住奶头,坚硬的指甲剐蹭柔嫩的乳蒂,本来就充血挺立的乳头收到刺激,变得更加膨大,甚至因为过于长时间血液阻断而产生了些闷闷的痛意,顺着神经一路攀爬到大脑,叫朱柔雅忍不住缩胸躲避。
男人挑逗摩擦乳尖的动作愈加快速,朱柔雅低头,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行,不能够叫出声音来,不能够让别人看到她的不对……
可是她又忍不住想,公交车上的人是不是已经看出来她身上的不对劲了,她的乳头轮廓那么明显,更何况还有一只粗大有力的手伸进了衣服里……动作幅度那么大,是不是所有人都在看她,骂她不知羞耻?
快到站了,男人狠狠骂了一句要不是时间不够,肯定会肏死她,临下车前,冷笑一声,用力摁着乳夹边缘,将它们卡得更紧了一些,又拍了拍她水液暗自泛滥的骚屁股,才慢腾腾下了车。乳夹被调紧的一瞬间,过电一般的酸痛差一点叫朱柔雅不顾一切地尖叫出声……
好在她最后还算平安地到达了学校里。
学校里一切如常,只除了贺宇宁可能是因为乳夹的缘故,太过兴奋,不断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摸她的胸,差一点被同学发现。这本来也没什么,贺宇宁被杜老师以小动作太多为由教训了一通,被罚着去教室后边站了一节课。
下课之后,朱柔雅跟班里同学道别,又告诉贺宇宁老师找她有事,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才收拾好自己去了办公室里。
“杜老师,我进来了?”朱柔雅敲响门,小心翼翼地拧开门把手。
杜老师坐在转椅上,冲她招手示意,于是朱柔雅关好门,跪在地上一路膝行爬到了杜老师面前。
“把你的手机拿过来,教你玩点好玩的,”杜老师拿过朱柔雅的手机,安装了一个嫩粉色外观的软件,登录上账号之后才把手机给朱柔雅看,让她大致瞥一眼自己干了什么,“这是直播软件,不会泄露你的信息,老师可以保证它是安全的。”
杜老师摸了摸朱柔雅的头发,像摸一只乖巧懂事的小狗:“要试试吗?”
那种感觉又来了,好像她摇摇欲坠,马上就要落入深渊,只有一根细绳绑在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绳索就会断开。
可是与此伴生而来的,是未知所带来的无以伦比的刺激。
朱柔雅吞咽了一下,嗯了一声,说要试试的。
杜老师笑了笑,莫名有一种早知她会如此的意味。
……
手机被杜老师拿在手里,直播开始了。
“会有很多人隔着一节网线看你,他们或男或女,或老或少,下到十几二十,上至七老八十,通通能看见你的裸体,你最私密的部位,”杜老师一边让朱柔雅站在镜头前脱衣服,一边慢条斯理地解说,“你和他们是不对等的,因为你看不到他们,但是他们能看全你,甚至要是对你足够了解,他们甚至能找到现实生活中的你,保不准什么时候你机会被他们认出来,被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强奸轮奸。”
“真被强奸了,你都不知道会被几个人肏,也不清楚他们的模样,不知道他们身上有没有病。”
朱柔雅已经脱掉了上衣和裤子,身上只有两个聊胜于无的乳夹,和一个湿漉漉什么也遮不住的情趣内衣。
杜老师将镜头对准女生的奶子,似笑非笑地感慨:“怪不得他那么疯,上着课还要摸你的奶子,原来是戴了乳夹啊。”
看着手机屏幕上闪过的弹幕,他扇了扇朱柔雅的奶子,把它们打得颤个不停,说:“都问你呢,今年几岁了这么骚,怎么还上着学呢?来跪下来给他们介绍一下自己。”
朱柔雅耳根部的红晕渐渐蔓延到脸颊,她跪在地上,挺着胸让杜老师用手掌包裹揉捏嫩奶子,小声说:“我,我确实还在上学……已经成年了,可以被随便玩。”
赤裸着身体的朱柔雅看起来有些像是不太好意思,怯怯地低着头,眼睫乱颤,即便什么也没被干,也像被欺负狠了似的,眼底逐渐弥漫上一层薄薄的雾气,说话时磕磕绊绊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不,不骚的…我不骚……”
杜老师没说话,只嗤笑一声,指尖用力搓动乳夹,中间被夹住的奶头便开始随之微微晃动。
并不疼,反而有些怪异且酥麻的舒服。
朱柔雅轻轻咬住嘴唇,又往上挺了挺奶子,试图把另一团被忽略的胸肉也塞进杜老师的手里。
“不介意在你身上写点什么东西吧,小脏狗?”杜老师没如她的愿,反而收回了手,修长指尖漫不经心地搭在办公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
朱柔雅点了点头,于是被递了一支笔在手里。她攥着笔,听杜老师一个一个念直播间观众的弹幕留言——
“想养条母狗”送出一朵烟花,希望小骚货能在肚子上写下“中出”两个字。
“骚货梁北北”想要她把奶头和乳晕涂红,两个奶子都画成心形。
“北冰洋的水”送出一颗星星,要求她画出淫纹,然后画个箭头指向下身私处,箭头旁写精液肉壶四个字……
……
朱柔雅红着脸一一照做。
评论区更加沸腾,有更多人开始打赏礼物,要朱柔雅在身体上写下更多不知廉耻的词句,杜老师将手机摄像头对准了朱柔雅的胸脯和屁股,追随着她的动作,将那些被她亲手写下的、含有侮辱意味的词句照得清清楚楚。
等终于,她身上写满了东西后,杜老师又命令她站起来转了一圈儿,一只手捧着奶子,一只手从侧边拎开丁字裤中间细而薄的布料线条,露出来被勒开的湿透了的逼和红胀胀的两个乳头。
朱柔雅觉得自己像一个自甘堕落被人亵玩的私人物品,虽然什么也还没干,可这种被无数或唾弃或好奇的无形目光注视着的感觉叫她下身不住地分泌水液,淫水湿漉漉的沿着逼穴往外流。
杜老师打开办公桌的抽屉,拿起一个按摩棒和一个跳蛋,命令朱柔雅坐在椅子上分开双腿,然后把按摩棒插进了朱柔雅的穴里,用跳蛋抵着金属材质的乳夹。
在响起的微弱嗡嗡声中,跳蛋震得乳夹高频抖动,朱柔雅经受不住刺激,不受控制地挺直了身子,哼哼唧唧地开始喘。
那根按摩棒也被打开了,杜老师特意将特写镜头对准了她湿漉漉的、粉嫩而娇小的屄穴,对着直播间激动起来不住发言刷屏的观众说:“一切都按照你们的意思来,按摩棒你们要开多大多久,就开多大多久;你们要她高潮几次,她就高潮几次。”
直播间的气氛哄得一下子活跃了起来,许多观众按耐不住开始流水一样砸礼物发评论。朱柔雅被叫做小骚狗,被叫做小婊子,甚至被直接骂骚货说欠操。观众不断地发弹幕,刷礼物,要杜老师打开按摩棒,调到最大档,然后让朱柔雅自己拿着跳蛋摁在乳头和阴蒂上……
他们的要求太多,杜老师挑拣着几个共同的任务要朱柔雅照着做。于是朱柔雅不得不一只手拿着飞速震动的按摩棒往自己穴里抽送,用另一只手把最高档的跳蛋摁在阴蒂上,一边晃着奶子一边挺着腰,追随快感似的。
按摩棒和跳蛋工作时高幅度颤动的声音连在一起,被柔软的穴肉裹成有点闷的嗡嗡声,又被逼里的水搅着,带上一些湿润暧昧的咕叽声,尤其是按摩棒在快速不断的抽插之中响亮而连贯的噗嗤噗嗤地响,次次插到最深处抵着骚心,把阴道抽弄得一塌糊涂。
朱柔雅嗯嗯啊啊地喘得厉害。
也许快感实在过于激烈,朱柔雅只坚持了一小会儿便小声尖叫着潮喷了,她整个人都哆嗦着开始往后躲,手臂也跟着僵硬地移开,逼里的淫液一股一股的间断性往外喷。
杜老师见状,便伸了手到朱柔雅屄旁,大手按住她的手腕,牵引着她把手放回原处。朱柔雅被迫着无法回避,只能死死地被控制着,把高幅度跳动的跳蛋摁在阴蒂上。
于是,在高潮时,身体最为敏感的时候,朱柔雅纤细脆弱的神经也还是被不间断地刺激着。她本来紧绷着的肌肉发涨,几乎是呜咽着止不住地痉挛躲避,试图减缓高潮期间的种种刺激。
“不、不要了!不要了——”朱柔雅狼狈地摇着头流泪,整张脸湿漉漉的,身子也是,“不行,不行的呜呜我不行了……放过我、放过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止不住的尖叫声中,朱柔雅身子一软,终于被刺激得失去了声音,只能张大嘴巴,无声地高潮着尿了出来。她的两条腿抖个不停,几乎慢慢跪下去,瘫软在地上。
沿着她两条腿内侧,一直到她的脚下的地面上,已经积聚了一大滩晶亮透明的骚水与尿液了,尽职尽责还在振动的按摩棒掉落在其中,嗡嗡声没了阻隔,变得大了几分,更显得淫荡的不得了。
朱柔雅被杜老师揽着腰身捞起来时,双眼依旧涣散无神,大腿根时不时过电一样抖一下,又抖一下。
杜老师把她放在桌面上,掰开她两条腿,用手指分开大小阴唇,让直播间里的观众能够看清楚她被肏开的阴道。
朱柔雅的阴毛早就被挂掉了,如今整个屄穴光溜溜的,又白又嫩。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形状很漂亮,意外的没有什么色素沉淀,于是显得粉嫩而多汁。
由于刚经历过一场高潮,再加上粗大的按摩棒打开了穴眼,于是女生那本该隐秘的部位就毫无遮挡地展现在观众眼中了——
朱柔雅浑身酥麻无力,不自在地拢了拢双腿,被杜老师一巴掌打在逼上,响亮的巴掌声里夹杂了粘腻的水声,叫朱柔雅长长地哼了一声,倒是不再试图夹腿了。
“废物烂穴,”杜老师把两根手指伸进她软烂的粉色阴道里,快速抽插着扣挖穴眼儿,“才一次高潮就经受不住了吗?”
朱柔雅眼神迷离,整个身子都是红的,她拧着眉毛,嘴巴开开合合,却是发出了几声不连贯的喘息。过了一会儿,才僵硬地弓着腰,双腿大大分开着抽搐了两下,又断断续续地吸气,双眼朦胧,呜呜咽咽地哆嗦着求饶,说不行真的受不住了。
杜老师不以为然地轻声笑了两声,捏住她湿滑软烂的阴蒂头,指腹微紧,慢悠悠转了几圈儿——
“他们可是要你表演潮喷四次哦,脏小狗这样怎么行呢——这样的话,他们可是根本不会满意的哦。”
朱柔雅被刺激得翻起白眼,激烈地喘个不停,转而被杜老师禁锢住手臂,像给什么小玩具翻身一样,整个人扭转了过来,变成伏趴在桌面上。金属制的乳环摩擦着桌面,刺耳的声音被柔软的乳肉挤压掩盖,变成沉闷的一声顿响。
女生的腰身细瘦,臀部却丰腴饱满,双腿并拢时,大腿上的肉正好填满腿间的缝隙,秾纤合度,骨肉匀亭。她的双臂被揪到身后并拢着抓起来时,肩胛骨便纤纤巧巧地微微隆起,像振翅欲飞的蝴蝶翅膀。
“唔啊……杜老师对不起……”朱柔雅的嗓音沉闷,言语之中带着一些粘腻的喘息,“各位观众,哥哥姐姐们,对不起……是小脏狗的废物穴不顶用……我,呃——我又要高潮了!”
迟来的高潮第二次降临,她塌着腰,半边脸颊贴在冰冷的桌面上,神态痴茫地陷入了迷乱的第二次潮喷。
这一次的体液淅淅沥沥,从腿根往下淌到桌面,又顺着肌肤和书桌接触的缝隙溢,从腰臀往四面八方流去,啪嗒啪嗒顺着桌沿往下掉。
杜老师似乎是有些嫌弃,将手中的设备放在一旁的支架上,皱着眉头伸出手,一边往上提着她的腰身,叫一摊烂泥似的女生撅起屁股来固定好,一边将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掉在书桌上嗡嗡响个不停的跳蛋拿过来,塞进她的两乳中间。
“看见了么——直播间的观众都嫌弃你不中用呢。”
杜老师拍了拍朱柔雅的屁股,将手指蹭进她的逼缝里,分开大小阴唇,手法温柔地前后抽插,时不时弯曲一下,用坚硬的指关节顶住湿漉漉的阴蒂,又或者转动手腕,叫修长手指伸进去抠挖烂红的阴道,整个手掌都有些暧昧又含糊地沾染上湿黏的水痕。
两次高潮似乎耗尽了朱柔雅的力气,她实在忍不住,腰身再一次低低塌下来,可是与之相对的,屁股却依旧高高翘着。女生不知廉耻地摇着屁股,不知道是要那几根手指远离自己,还是要它们再伸进去一些。
杜老师的手指白腻修长,只有无名指侧因为长期执笔写字而带着微微粗糙的茧子,剐蹭过朱柔雅的阴蒂时,每每都叫她低声呻吟,大腿根部都被刺激得抖个不停。
“老师,老师——”她哀哀地求饶,扭头想要抓住杜老师的手臂的样子,可是被很轻易地挡住了,只能徒劳地挣扎两下,呜咽着哭喘,“呜……这、这太超过呜,老师……”
杜老师没有回话,手指依旧剐蹭着肿大的阴蒂,速度渐渐加快。女生的高潮尚未完全过去,身上还余留一些过电似的酥麻。她声音已经有些低哑了,呜呜咽咽的,听得那些观众更加心痒难耐:“老师老师…停下、不行不行呜!小狗…小狗烂穴要坏掉了老师……好骚、好难受呜呜又要喷了呃哈——”
她脖颈伸长,眼珠狂乱地上翻,整个人很明显的抖了两下,突然下半身开始控制不住地往外漏尿。尿液淅沥沥的往下淌,一小条细线丝似的,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朱柔雅几乎趴不住,整个人没了骨头似的瘫下来,被杜老师提起屁股往镜头旁边怼。
水淋淋的两瓣臀肉,绵软而丰满,被一只大手捏的有些变了形。因为不间断的剧烈高潮,朱柔雅的大腿依旧间歇性的抖个不停。从直播间观众的角度来看,杜老师的手指从两条夹起来的大腿腿缝处伸进去,隐没在丰腴的腿肉中,看不太出来到底做出了什么动作,但是露出来的手腕依旧上下翻转颤抖的不停动作着。
朱柔雅面色酡红,已经有些喊叫不出来了,烂泥一样趴在桌子上,只剧烈的喘息着。她身上的肌肉仿佛都脱离了掌控,数次断断续续的大小高潮冲击得她有些神志不清。她现下已经不太能分辨得出来那根不断揉捏剐蹭着自己阴蒂的手指是幻觉还是真实的了,她只知道,这种持续不断的刺激叫她头脑发晕,仿佛在死掉的边缘。
她甚至感觉不出来自己在漏尿。
“小母狗,”杜老师的声音带着笑意,在她的耳边响起来,“连尿都兜不住,真骚呢。”
“呜嗯……”朱柔雅毫无意识地轻声重复,“小、小母狗连尿都兜不住哈、嗯呃……好骚呃啊啊啊啊啊啊——”
杜老师的手指又插进她的尿道里面去了,相比于尿道而言过分粗大的指尖抵住小小的孔洞,慢条斯理的碾压捣磨,叫朱柔雅迫不得已抬高了声调,剧烈挣扎起来——说是剧烈挣扎,可她实在没了力气,被杜老师用一根胳膊便轻而易举地固定住了。
细嫩的尿道黏膜遭遇粗暴的对待,有些隐约的灼痛。况且实在是太奇怪了,尿道口小小一个,怎么能被手指捅进去呢?
朱柔雅哀哀地求饶,然而还是被摁倒在桌面,掰开了腿叫人观赏那处幼嫩隐秘之处。
杜老师有些不耐烦的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叫她老实一点,不要乱动,又抱住她换了个姿势,叫她双腿大开的躺在桌子上,将支架调整角度,冲向她分开的双腿之间。
拇指和食指掰开大小阴唇,剥开阴蒂包皮,适当揉捏两下,给她一点爽头,接下来,摄像头对准了被玩弄得红彤彤的两道小口子。
上方的尿道本来是闭合的,如今微微张开,能看见一两滴水液不时从尿道口坠下来。阴道则更加夸张,几乎被作弄成一条窄窄的缝隙,手指微微向两侧用力,那条窄缝就悄然打开了,露出里面湿漉漉泡着淫水的嫩红色黏膜。
“这条母狗可真骚,感觉没怎么玩就已经成这个样子了,还能接着用么?”
“操!这女的感觉也没多大,怎么这么多水,比我老婆水都多……”
“身上的字都被尿泡模糊了,不,应该说整个人都被尿泡脏了吧,她现在浑身都是尿骚味儿吧?”
“这狗能不能借我玩两天?有偿。”
……
评论一条一条刷上来,杜老师没回应前边的骚话,只盯着最后一条有偿借狗的评论思索了一下。
“我个人认为不建议借给你,”他笑了笑,调整着支架角度,语气依旧温和,“毕竟我是她老师,我下手有分寸,而你们玩起来,谁知道有多过分。我要确保她人身安全,所以我不建议打听你——但是我毕竟不能左右她自己的意愿,不确定她自己会不会骚到主动跑过去让陌生人调教。”
“等下次吧,下次她自己直播,你亲自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