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小镇,梅竹松已经将手中的快刀拿了出来。
并且架在了钱老板的脖子上,钱老板还是一动不动。看都不看梅竹松一眼,继续往自己嘴里倒酒。
梅竹松现在哪里等得了。他一把将钱老板的酒壶扔掉,一把就将他提了起来。提到药柜前面。
一字一句的说道:“告诉我,白芨草,紫珠草在那里!”
他的眼神里已经射出了寒光。很多人在这样的寒光下,都会畏首畏尾。
梅竹松有这个气势,也有这个气场。
但是钱老板不是一般的人,他经历过很多这样的时候。所以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所以他开始吹口哨。
老油条一根,要炸要泡你随便。
……
梅竹松直接将快刀插/进小腿中。
然后对着钱老板躬身一拜,“竖子无知,冒犯先生,当下赔礼。但医道无量,小子也是救人心切,求先生大显仙神之术,救命于水火,小子日后当泉涌以抱先生厚恩。”然后躬身再拜。
梅竹松是一个少爷,向来都是高高在上,何时对人如此低声下气过?只是当下他真的没有时间去管这么多了。
这已是天大的面子。梅竹松认为医者都是以救人为乐,自己恳求,自然会得到帮助。
谁知钱老板还是那副样子。
死猪不怕开水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对梅竹松依旧不理不睬,不闻不问。好像刚才的话没有听见一样。
梅竹松在拜。“求先生了,我有一个朋友,因为我的原因生死未卜,我急需这两种草药救他。”
钱老板立刻睁开眼睛。“你不是为你自己求药?”
自梅竹松进门的时候,钱老板就看到梅竹松身上的伤,并且梅竹松要的两种药,都是止血的。所以便认我为梅竹松是为自己求药而无所顾忌。
“先生不用顾我,我要这两种药,不是给自己治伤的。”
钱老板又不说话了,又是刚才那副爱理不理的表情。
白芨草,紫珠草都是最好的止血草药,那么那个人一定是外伤。倘若外伤很重,肯定会抗过来。这样的话,肯定是一个只会指使朋友的人,这样的人,让他多受一会罪,肯定是好的。这个是钱老板的想法。
这个集市上就这么一家药铺。梅竹松别无选择。
“老先生,请尽管开条件,只要我能办到,绝不皱一下眉头,只是朋友命不朝保,我不能在此徒费时间,您再生之恩,小子他日定当厚报。”梅竹松再次说道。差点都给钱老板跪下了。
“你朋友伤的很重?”钱老板终于说话了。
“朝不保夕。不对,可能挨不过下一个时辰。”梅竹松如实回答。
“好,你要多少白芨草,多少紫珠草?”钱老板这个时候终于肯卖药了。
“咦,白芨草与紫珠草都是止血的主药,你同时要这两个做什么?”钱老板突然发现这两味药根本不能同时煎熬。
“我朋友在昏迷之前开的,我必须做到。”梅竹松说道。
“你不懂医术,就别瞎开,我去看看你的朋友。”钱老板说着就要出门。
梅竹松哪里肯,连忙拉住他。“老先生只要给我这两味药就行了。”
……
“这样是做什么?难道这样也能煎药?”看着梅竹松直接将白芨草与紫珠草两种草药直接泡在一起,钱老板很好奇的问道。
“老先生,这两种草药要是这样泡着,会不会出手很么变化?”梅竹松问道。他突然猜测这个老先生,这幅臭脾气能活到现在,是不是因为医术的精湛。
“我想想,白芨草与紫珠草两种草药都是主药,药性强横,这样泡着的话……,”他四头沉思了一会,“是了,肯定有气味的,不过是什么气味就不知道了。你这是干什么?”钱老板问着。
“那得多久才能变臭?”梅竹松再问。
“对啊,白芨草味道苦涩,紫珠草味道甘醇,两个草药一泡,自然是臭味,我怎么想不通。”钱老板立刻恍然大悟。然后重新打量着梅竹松,莫非阁下的医术很高明么?不对啊,他不认识这两味药才啊,啊,想起来了,是那个朋友给自己开的方子。
“看来你的朋友的医术一定很高明,我想去拜访一下。”钱老板立刻想到。
“梅竹松一只手举起一只大缸就走,这个大缸本身少说就有百八十斤,在加上里面装满了药材与温水。重量恐怕在五六百斤网上,梅竹松单手举着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