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问我:“爽不爽?”
我咬着唇不回答,这叫我怎么回答!
他突然便不动了,小穴却自己抽搐着,渴望着,吸允着他的肉木奉,那种濒临瘙痒的感觉地因他的暂停而更空虚更可怕。
就连他的手也不动了,他不过是在我的耳边表述着:“看来哥哥操得并不好,还是你自己用手指操自己才爽,对吗?当你自己的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我帮你回忆一下,好不好?嗯,里面是不是火热的?狭小的?柔软的,吸着你自己的手指?但是一根手指到底怎么够呢,好像不够粗,对不对,也不够长,对不对?你想要,又粗又壮的东西撞进去,对不对?”
我的脑海里必不可免的出现那种自慰的场景,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凸了起来,痒麻难耐想要的感觉那么明显,那般深刻。
我从他的怀里落到床上,蜷缩着身体,紧闭着双眼,双手抱住自己摩擦着身子。
可是远远不够!
终于,我还是摸到了自己的下面,吓了一跳,一手滑腻腻的淫液。
我忍不住将手掌盖在阴户上揉了揉,嘴唇张开,喘着气。
杜选倒吸一口气,骂道:“真他妈是条欠操的母狗!”
他马上朝后拉过我的腿,冲了进去,再也没心情慢慢地折磨我,大力的,跟要拼命一样冲撞我的下体。
我被这种力道和挤胀的疯狂感逼得不能自已,喊道:“哥哥,啊,哥哥,啊.....”
濒临最后的两秒,肉避拼命的想要把异物挤出去,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出。
杜选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凶狠的说道:“母狗,快喊,声音越大越好,快喊!”
我再也受不了,身体往前一冲,内壁的瘙痒达到了巅峰,于是杜选最后两下的抽插伴随着甬道里面喷涌而出的水分。
我们都无法动弹,杜选死死的压在我的背上,粗壮的东西松软下去。
他的屁股仍旧碾磨了一番,我的神志都已经不知道飞到那里去,竟然喊道:“好痒啊!不要磨了。”
杜选在我耳边嗤笑了一下,哑着嗓子道:“骚货,还想要不成?你都尿了两次了。”
听到他的话,我在他的身下挣扎着,神志才回来一些,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他才休息了不到两分钟,又站了起来,仍旧是让我背对着他抱我起来。
杜选把我抱到洗手间,放到洗手台上,扯开我的双脚,面朝着镜子露出下面。
他的眼神邪魅,嘲讽,轻视,从镜子里面蔑视地看着我,道:“我的好妹妹,看看你的骚穴,看它肿成了什么样子。”
随着他的指示,我看向镜子里面的下体,阴户两半的肉似乎肿得有点合不拢,珠子胀得外凸,鲜红的颜色。那道缝隙还在不自觉的收缩,慢慢地吐露着绸白色的浆液。
我酸软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神里带着事后女人眼中特有的软魅。
根本一点都不像平常的自己。
镜子里面的女人漠然地流出眼泪,被男人用舌头舔去。
杜选道:“有什么好哭的,爽完了就哭?”
他将我从洗手台上拉了下来,让我跪在地上,托着我的手放在他软绵绵的海绵体上。
海绵体往下垂着,已经没有了刚才吓人的凶狠和雄壮。
杜选拉着我的头发让我帮他把下体舔干净。
我拼命摇着头,哭得不能自已,道:“哥,结束了吧,结束了吧,为什么要这样?”
他冷眼看着我,根本不为所动,我的头皮被他拉得生疼,一直拉到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