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被别的男人干了,是不是?我是这样教你的?那个淑女会自己去找陌生人干自己?”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痛的,也是委屈的。
他把我拉进他的怀里,捉着头发的那只手改而搂住我的腰,揉捏的蜜桃的手还没放下。
我终于能够好好说话了,我无力的躺在他的胸口,祈求道:“哥,你放手,别捏我了,我受不了。真的。我改,我一定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杜选将我从墙上拉过来,他自己反而靠了过去,他从侧背后搂住我的腰,坐在他的身上。
一时,温暖的感觉又包裹着我。
我以为他心软了,想好好跟我说话。
然而事实上,完全不是这样。
他的一双大腿把我的双腿分开,让我的两条腿挂在他的大腿上。
这样我的下面一空,又被打开。
我挣扎着要合拢双腿,他的双手从后面穿过来,再次抓住了我的胸口。
我用手去拍他,不小心拍到他的跨部,惊恐的收回手,不敢再乱动。
我哽咽道:“哥,哥,你放开我。我是你妹妹。”
杜选低头在我的耳尖上咬了一口,这种尖锐的刺痛让我的胸口和腹部更加麻痒。
他在我的耳边吹着气,声音冷酷,道:“妹妹?我没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妹妹。”
他的声音既冷酷,又像一条蛇,勾缠着我的欲望,他道:“怎么样,被男人干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如果我知道你想要的生日礼物是这个,我怎么会不满足你呢?”
当他提到“生日礼物”四个字的时候,我怔了一下,莫名的酸楚。
他继续说道:“我平日寡言少语的妹妹,竟然是个骚货!我真是看走了眼。”
说着,他的一根手指用力的插进我身下的甬道。
我顿时“啊”了一声,被他掰过脸去,他命令道:“把舌头伸出来。”
我咬着唇,不愿意。
他抽出身下的食指,放到我的眼见,上面贴着晶莹的液体。
他将液体抹到了我的嘴唇上,脸逼得极近,问道:“自己的味道,尝尝吧。”
我仍旧紧闭着双唇。
他突然用两根手指插到下面,一时让我又痛又麻,身下滑腻腻的一片。
杜选咬着我的下巴,道:“听到声音没有,都是水!你这个骚货,怎么这么多水?到底跟几个男人睡才能满足你?”
说着,他便用力地抽插起来,房间顿时响起了水分叽咕叽咕的声音。
我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身体的颤栗,脸上轰的一下,热辣辣的,额头甚至有些潮意。
杜选说道:“怎么这么敏感,不该啊,这么快就受不了了等下呢?”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挤进了甬道,我被涨得要死了。
我受不了了,哥,我哭着。
杜选道:“喊出来!”
说着剩下那只手重新袭击上胸部的顶端,玩弄着顶端的珍珠。
刺激得我的胸口往上挺。
我真是受不了这种折磨,何况是被有血缘关系的人这样折磨着。
我哽咽着求着他,道:“哥,哥哥,拜托你不要这样,不要.....我们不能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