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名工蚁,而之前她却觉得很了不起甚至有着高人一等的心态,现在看来还真不过是井底之蛙,目光短浅的河伯之见。
“小姑娘,又见面了……”
就在商子佩走神的时候,身后的传来了略带沧桑感的熟悉嗓音,这个声音并不特别,但是商子佩恍惚间思绪又飘到了几年前的一个早晨,同样的声音曾在一个俯视着她的人身上传出。
“性情浮躁,态度傲慢,对人尖酸刻薄,此子绝不可能成为一名合格的驭宠师,所以我有理由拒绝你!”
“是你?”商子佩脸色变化不定,但明显并不是特别的高兴。
老人笑了笑,回答道:“我是这家的管家!”
“为什么是你?”
“家主很忙,长老们便也不会管这些无关紧要之事,这些琐碎的小事便由我来管理。”
这是在说她是个无关紧要之人啰?商子佩不悦的皱眉,但是望了望四周的奢华之景便也化为苦笑,商家的旁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她不过是一个在微小不过的族员,连如同的人都不如,哪里有资格见什么一手遮天的家主?
能被管家安排就如同天大的恩赐,本来以她的身份只不过是随意的分配一个住处便可以罢手不管。
“麻烦您了……”商子佩谦卑的欠身道谢,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管家微微一愣,嘲讽的话到了嘴边便说不出口了,眼前的这个少女似乎与几年前的娇纵蛮横有所不同?
但是他很快便恢复了该有的姿态,想来这三年环境对她的改变应该也是不想,他有些迟疑是否要继续做的那般过分。
“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管家心软不到一会儿,当他再次想起商子弘煽风点火的话,眼底不由又变得冷漠起来,语气冷淡的说:“跟我来吧!”
商子佩背着自己的行囊,拿着自己的行李,跟随着管家的绕了一个圈到达了大厅的后院,这里地处偏僻,少有人往,将有些破旧的大门推开便卷起一片尘埃。
往里望,院中枯草遍地,墙上的漆已破损的极为严重,商子佩被领着继续往里走,皱眉捂鼻,轻手轻脚的打开低矮平房的大门,又是一阵的烟尘飘过,真的很难想像这华丽的家族内竟还隐藏着这么一块不毛之地。
“这之前本是柴房也养过牲畜,现在空出,也请您不要介意!”管家面无表情,语气中不带有任何的歉意,“目前商家的房屋都几日都有安排,所以照顾不周,是你多担待!”
呵呵,这分明就是故意刁难好吗?
商家这么大,一间房间怎么会找不出来?这要是说出去就是个笑话,可是商子佩怎么也弄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他了。
本来对这位之前那番否定的言论有些不快,但还是因为也许之后要寄人篱下而强压着,但是还用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和韩信忍受胯下之辱的例子来自我安慰。
可是人也不能做的太过分,每个人的忍耐都是有底线的,是可忍孰不可忍,第一天便如此相待,之后的日子得寸进尺便更不可能好过。
这种方式已经严重的触犯了她的尊严。
“既然余房不足,那便不劳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