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坐在沙发上,陈一鸣看着苏莱杀气腾腾的回复,微笑着回了一条,“莱哥给个机会,下次让我好好感受一下。”
诸如【尕】、【尛】这些字就不拿出来刺激莱哥了,逞一时口舌之快,终究是划不来的。
不等苏莱回复,他就立刻又发了一条,“采访开始了,先不说了。”
他将手机放进兜里坐好,就刚好看见穿着一身棉质睡衣的林晚带着暖暖的水汽从浴室中出来。
某位鲁姓先贤说过:“女人的内衣,是她最本真的样貌。”
以陈一鸣的经验,睡衣差不多也是同理。
比如像洛青衣,好像不对,他还没见过。
比如像苏莱,也不对,他也没见过。
比如像楚夏,这倒是见过的,不过小白鹿憨憨却并没有睡衣,那些稍微宽松舒适且破旧的衣服就是她的睡衣。
陈一鸣蓦然发现,林晚居然是他的女人中第一个穿着睡衣出现在他面前的。
走出了水汽氤氲的温暖浴室,林晚的脸却变得更红了。
在陈一鸣不加掩饰的火热视线中,她想到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情,呼吸都开始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看着林晚的样子,陈一鸣关切地问道:
“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没有。”林晚仿佛楚夏附体,声若蚊蝇。
陈一鸣起身,轻轻把着她的肩膀,“生病了就吃药嘛,我这儿有药,口服、注射都可以的。”
“我没事。”林晚摇了摇头。
然后她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疑惑地抬头看着陈一鸣,对上了他戏谑的目光,听见他笑着道:“我就是你的药,一日就见效。”
饶是已经做好了准备的林晚,骤然听见这么直白的话语,登时被撩得腿软,害羞得就要逃开。
但早有准备的陈一鸣哪儿能放过她,左手摆臂一拦,右手顺势一揽,就将林晚拉进了怀中,嗅着鼻端沐浴液的清新香味,他低头轻轻咬了一下林晚洁白的耳垂,在她的耳边道:“你去哪儿啊?”
“没,没去哪儿。”
“我跟你说,你不要撒谎哦,我在床上经常兽性大发,你怕不怕啊?”
“啊?”林晚的羞涩中立刻出现了几分担忧,身为记者,她可没少听过那些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的恶心故事。
“对啊!”陈一鸣笑着道:“具体表现就是,动不动在床上一躺就是十几个小时,简直跟考拉附体一样。”
林晚噗嗤一笑,心中的紧张感烟消云散,伸手环住陈一鸣的腰,将头贴在了他的胸口上。
陈一鸣低下头,右手托住她的后脑,咬住了丰润的红唇。
漫长而窒息的痴缠过后,陈一鸣一把将林晚横抱起来,笑着道:“走吧,春宵苦短。”
林晚双眼迷离,浅笑着道:“干嘛啊?”
“还能干嘛,都到这份上了,不做点爱做的事情怎么收得了场,挥手致意么?”
陈一鸣坏笑着将林晚朝床上一扔,扑了过去。
他并没有脱衣服,因为常言道,只要哥哥功夫好,背上抓痕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