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将他扶到床边,正准备回身去关门,但是魏北却不让,他的头疼极了,身子也很不舒服,只想抱着一个软香之躯不放开。
可时门大开着,虽然所有的人都被自己支开,但是终归不雅,勾寒珊见他粗壮的手臂推开又缠上,他的身子也粘着自己身上。
吐气的气息在自己的耳边是如此的撩人,只是出声安慰:“再等等,马上就好了。”想起身离去,但是魏北却用力地将她拉回。
他现在已经几乎没有意思,全能是凭着本能的,这一拉,竟将勾寒珊猛地撞在勾挂帷幔之处,硬硬的木板,重重的力道,勾寒珊一阵头晕,身子不由自言的软了下来,晕倒过去。
魏北这时候想起身,也无力气,也软倒在床。
他们很快就被人发现了。最先发现的是萧新瑶,她来找媳妇的。可是这一路走来,竟一个丫鬟也没有。来到他们房门前,一眼便看见了双双倒下去的二人。
她顿时慌张起来,大声地喊人前来。众人七手八脚将勾寒珊抬起,坐在一边,随后请来大夫,但是他们二人衣衫不整,叫来外人不好看。
于是他们将柳梦之请来。柳梦之见到这一幕,心中也有些不自在。想到之前她对自己说过的话,现在她们二人就发现了这样的事情,她心中也有些怀疑的。
此时萧新瑶催促,让她赶紧将他们二人救醒。萧新瑶对魏北很在意,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对勾寒珊虽然也关心,可是明显不及魏北。
柳梦之把脉,她发现了异样,好似服下了异药。这药名她不好说出,于是说道上:“少东家并无大碍,只是中了毒,将毒解了就没事。”
萧新瑶听后才松了一口气,这时才想起媳妇,柳梦之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她的额头触到硬物,晕了过去,不一会儿,就会醒的。”
“今天这事情,你们都不能乱讲,他们原本就是夫妻。”萧新瑶想到他们二人之前的样子,如此的不堪,担心他们瞎传,于是先是告诫。
柳梦之更是同意:“他们之间是有隐情的,但是别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老夫人说的话没有错。”
魏北的病情让人遐想,可是老夫人的话他们也不敢不听。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萧新瑶等到勾寒珊醒了,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好好的,自己居然晕过去,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眼见老夫人问自己,她又是羞,又是恨,只是哭泣不言。
夫人无奈,也只有等儿子醒来再问他吧。可是这一等,竟然是好几天,且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勾寒珊只会哭,柳梦之也在一旁愁眉。
宋雪听后很焦急,也进来瞧过一回,她见到魏北的样子,之前的药性还在体力,一直未得以清除,这药如此的霸道,当时未解的话,现在已经转变成了毒药。
她发现柳梦之的药虽然也是专治此症,开得没有错,但还是少了一味药,所以不起作用。她这一提醒,柳梦之也有所醒悟。
“你是说少了一味动物的血吧?”柳梦之问她。宋雪点头:“虽然你用的是别的药物代替,但是对魏北不行,他的身子壮,中的毒更深,必须新鲜的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