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獍说的安排人竟有十来个,岐芝觉得这么多人多少有些不便。
他抱着猫站在这群人面前,说就留下两三个就行。
士兵:“大王后吩咐最近外边不安全一定要我等寸步不离的保护王。”
大猫:“喵~”
不行的,外面很危险的,芝芝听话哦~
岐芝说什么这些士兵根本不听,无奈之下,也只能由着。
鸾车不能像来时一样飞那么高,只离地十米绕着王庭飞行,高了或是远了是不行的。
但也比原本好玩多了,王庭之外是王都,王都的新奇玩意就更多了。
第一天出来,岐芝在晚餐前回了王庭,休息一晚后又兴冲冲驾着鸾车出去了。
一连几天,且回得越来越迟。
目獍这晚听说了王天黑了还没回来,他亲自到了王的寝殿门口等。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远远见到人蹦蹦跳跳的回来了,旁边的大猫也跟着他的速度跑。
大猫比岐芝更先看到自家大哥,远远的就放慢速度,走到一半偷偷溜了。
目獍没有管他,专注的看着岐芝等人到了面前,扬着笑脸跟他说:“目獍!你不知道今天我发现了什么!王都西边的城墙下边长了一圈铃铛草!风一吹就跟唱歌一样!猞还在里面打滚……”
“玩得开心吗?”
见他这么开朗活泼的样子原本准备的话也不忍心说出口了,哎,算了,大不了再交代几句多派几个人,在眼皮子底下总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岐芝用力点头,生怕对方感受不到。
目獍目光温和几分,摸了摸岐芝发顶吹起的呆毛,“那就好。”
岐芝见此时气氛正好,觉得是时候提出去中原的事,他下意识抓住了目獍的手。“目獍。”
目獍任由他抓着回应道:“嗯。”
“这几日我在城中游玩,全靠这鸾车,城西到城东只需片刻功夫!”
目獍听着他的话牵着他慢慢往寝殿走,漫不经心的应着他。
岐芝说到这里有点紧张,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到:“其实这鸾车这么快,即便是我去一趟中原来回也花不了几天。”
说到这里目獍停了下来,岐芝落后他半步也看不清他脸色自顾自说下去:“我,我想借鸾车回中原也很方便,我可以回去玩几天再回来,左右王庭里有你们,就是我几天不在也不妨事。”
岐芝想得美,有了鸾车今后他可以时时往返中原和南方诸国,将来怀了蛋还可以回家养胎。
一时间这夜里静得落针可闻,岐芝等了一会没动静悄悄抬头去看。
目獍背对着他,方才不觉得,高大的身形此刻显得有些压迫感,沉闷的声音传来:“你想回中原?”
岐芝敏感的察觉到危险,但他还是重复保证:“只是回去几天,我……啊!”
手上的力度逐渐收紧到了疼痛的地步,他没忍住叫出声,对方才收了点力道但仍旧是难以挣脱的。
目獍转过身面对着他,岐芝这才看见他脸色难看得可怕。
“王第一日出门,我吩咐了士兵晚餐前回来,只在王庭周围,今日天黑之后王才回来,且我听着已到了王都外围是吗?”
岐芝怕极了他这幅样子,他哆哆嗦嗦地道歉:“对不起……”
目獍很快的接上他的话:“没关系。”
“王先犯了错,那么从明天开始,就不要出去了。”
目獍又开始牵着他走,这次却是有了阻力。进了寝殿,目獍将人拉到面前,脸上是岐芝从未见过的令人不安的表情。
岐芝听见他宣布道:“既然王休养好了,那便开始选侍吧。”
——
夜晚寝殿未点灯,兽人的金瞳亮起幽幽的光,被锁定的感觉很明显。
晃动中岐芝不敢睁眼,睁开眼睛视野中只一双金瞳近在眼前,一如噩梦中所见。
他打着颤,身下吃着骇人的深色肉棒,嘴中无可抑制的呻吟着,拒绝的话无法说出口。
目獍比初夜持久了很多,也凶了很多,他不收力的顶撞着发泄自己的情绪。
他想,是应该给自己的小妻子一些警告,什么是可以的,什么是禁忌,要分得很清才行。
他的手恶劣的把玩着阴蒂,将穴内的收缩以自己喜爱的频率把控。
身下人的阴茎从一开始就被绑缚住不允许射精,恶劣的豹兽将小东西一圈圈缠绕时还说着,王不宜多泄亏了身体。
豹兽平时稳重的尾巴此时也随心所欲的绕在岐芝大腿上摩擦着会阴,上面的毛有些已经被淫水打湿,蹭在腿根处痒得很。
豹兽这次不再顾忌,直直的冲撞那处入口,岐芝拼命摇头拒绝,奈何身体里的软嫩入口再如何也防不住强势入侵的肉棒。
在岐芝骤然高亢的痛呼中,宫口被破开了。
肉棒顶端的倒刺熟练弹出勾住入口,只许进不许出。
豹兽舒服的摇了摇尾尖,手中把玩着小肉蒂,岐芝在短暂的痛之后又被阴蒂传来的快感摄去心神,小声呻吟着:“要坏…坏了,唔嗯……”
豹兽小幅度快速抽插着,在那格外娇嫩的内部横冲直撞,他挺着上身一手捏住肉蒂挺动,骑在雌兽身上驰骋。
岐芝叫的嗓子都哑了,这场性事才结束,射精的时候被目獍叼着脖子,解开了前端的折磨,他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前端颤抖着流精。
他知道男人很生气,所以故意折磨,一整晚不曾亲过他。
他以为结束了,但又感觉什么冷硬的东西进来了,他看不清,摸索着伸手阻止,“什么东西?”
目獍手不停,雌兽的这点力气根本不叫阻碍。
待东西都进去了,岐芝发出难受的闷哼,他才终于满意地亲了亲岐芝的脸,“是玉塞,弄进去的太多你含不住会漏的。”
岐芝摇头拒绝:“不要这个!”
目獍不回答只是以一种禁锢的姿态将人抱进怀里。
岐芝真的很累了,挣扎了一会,即使穴里那物的存在感依旧强烈也抵不过困意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目獍就为他取出了玉塞。
但是岐芝吃了一晚将那东西吃得很深,目獍将人抱在怀里,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弄了很久才终于将玉塞取出。
没了阻碍,岐芝的下面喷出一大股东西,有刚刚被玩出来的也有昨晚没能吸收的,下体一片混乱黏在一起。
岐芝嗓子也疼,根本哭不出,只能一直流着泪。
目獍怜爱的亲着人的泪,哄了一阵,但今天王庭也有很多事,他只能从外面把目猞抱过来陪岐芝玩,然后便急匆匆走了。
大猫用脸蹭了蹭岐芝,喵叫了一声。
岐芝在被窝里还没止住颤抖,细弱的呜咽声传来。
大猫在床上拱了拱,自己钻到了岐芝怀里,它轻轻舔着岐芝脸上的泪,时不时喵一句安慰。
岐芝靠着大猫过了一会才又睡着了。
大猫安安静静窝在岐芝怀里。
唉,大哥太过分了,把芝芝弄得这么难受。心疼,我以后一定会对你超温柔的,所以不要哭啦,大猫心里想着,舔干岐芝脸上的泪水。
到了晚上,岐芝发烧了,但他不见人,大门被栓住,他在里面难受得直哭。
大猫偷偷摸摸从窗户翻出去通风报信。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芝芝脸红红的!很烫!
目獍眉头皱起,几人都在寝殿门前。
目狦性格急躁,“不就是一扇门,推翻了进去不就行了!”
他才不想那么多,老婆在里面等着他去救呢。
目狓白了他一眼,他还记着之前的仇,对老四没什么好脸色,“宝贝这是心病,你这么进去再给人一吓病更重了。”
“那你说怎么办?就放他在里面,能把他自己熬熟了!”目狦反唇相讥。
目猞在一边也急得喵喵喵的叫个不停,听得目狓烦了将它踢到一边。
一直不曾开口的目虺说话了:“我去吧,我可以用原型从窗口游进去。”
目獍眉头依旧紧绷,他看了几眼自己这个向来对妻子没什么热情和兴趣的二弟,最终还是同意了。
“他情绪不稳,别吓着他。”
目虺不置可否,控制着身形化作了一条手腕粗细的黑蛇慢悠悠从窗口游进去了。
殿内依旧很黑,但对一条蛇来说完全不影响它行进。
岐芝就在床上,因为冷他蜷缩成一团,目虺游到床上,他冰冷的身躯逐渐变大,变到有碗口粗细的大小,它绕过岐芝的身体,冷淡的看着岐芝烧得通红的脸。
麻烦的小东西。
它在岐芝脖子上绕了绕,冰凉的触感让岐芝清醒过来,眼前是一条大蛇正吐着信子看着他。
岐芝吓得不敢出声,跟眼前的大蛇对视着,过了一会,大蛇变作人的样子,高大的男人手指冰凉,大手捏着岐芝的脖子。
月光下俊美如鬼魅的男人脸上挂着残忍的笑,“敢叫就掐死你。”
岐芝乖乖的一动不动,男人似乎很满意,他俯身在岐芝耳边道:“我要放他们进来了,你会乖乖的对吧?”
岐芝在他贴过来的时候就害怕的瑟缩,听了人的话连忙点头。
男人松手走到殿门前,将外面等候的目獍等人连同医师都放进来。
岐芝不敢发出声音,乖乖躺在床上的样子惹人心疼。
目狦早一步坐到了床榻边,将人抱进怀里才发现人在发抖,“怎么一直在抖,是不是冷了,你快过来给他看看!”他将人抱住了,一手在人背上安抚,催着医师上前。
怀里人身上还有很多咬痕淤青,都是昨夜留下的痕迹,看得目狦眼皮一跳,就是初夜三人一起也没叫人弄成这样。
大猫两三下跳到床上窝着给人暖被窝。
目狓晚了一步,只能站在医师后头候着,倒是目獍看了一眼缓步走近的目虺,后者毫无心虚的回视。
目獍收回视线,继续关注床上还止不住发抖的妻子。
医师看过后嘱咐要好好休养,不宜受惊,然后去拿药了。
夜里喝过药,岐芝很快睡了。
男人们守在床边,大猫窝在床上,目狓有些不快的说道:“宝贝儿睡的时间比醒的时间还多。”
目狦先忍不住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大哥你非要这样?”
殿内安静了一阵,才听见人开口:“他要回中原。”
“什么?!”
目狦说完才意识到太过大声,回头看了眼床上,岐芝喝了药睡得很熟并没有被吵醒。
目虺听了这话眼睫动了动,目狓和目狦激动些。
大猫则是抬头看了看又窝回去了,芝芝想回去自己就陪他回去就是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目獍跟他们大概说了说,听完两人表情都不太好看。
谁也没有先开口,倒是目虺出声了:“我本就不同意你们对他太纵容,叫他心思养野了还怎么管?”
“目虺,”目獍出声打断,却不似上次坚定,“别说了。”
一室寂静,几人心思各异。
岐芝病了几天,稍微好了些后,他想出去走走才发现自己被禁足了。
男人们会轮流来给他守夜,夜里抱着他,目狓和目狦总会说很多话,岐芝只偶尔回两句。
目獍不说话,但会轻轻拍着他后背哄他睡觉。
这晚,轮到目虺。
见了人进来,岐芝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怎么也没想到这轮流的人中也包含了目虺。
原也是不熟的,再加上之前的事,岐芝很不愿意和他待在一处。
他谨慎的面朝着目虺靠里挪,边向外边喊着目猞,大猫已经是王庭之中他最亲近依赖的人。
刚喊了一声就被打断,目虺自如的走到桌边坐下,“别喊了,他今晚不会来了。”
岐芝不信邪地又喊了几声见人确实不来才放弃,他曲腿坐在床上里目虺最远的地方,靠着墙警惕地看着目虺。
目虺倒是没什么表示,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本书就着烛火看起来。
夜晚寂静得可怕,翻书页的声音时不时响起,烛火偶尔的噼啪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岐芝坚持了一阵就开始犯困,他将下巴垫在膝盖上眼皮打架。
就在他将要睡着时,目虺起身了,他走到床边,岐芝勉强打起精神看向他。
高大的男人俯视着他,他说:“养了这么多天,该是养好了。”
“你要干嘛?”
目虺俯身压在他身上,眼中是毫不加掩饰的恶意,“王忘了还欠我一个洞房?”
岐芝睁大了眼,他没想到目虺居然会提这个,他不是不喜欢自己吗?
他手抵住对方的锁骨试图阻止对方靠近,“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洞房?”
目虺听了这句话笑出了声,这个问题似乎真的逗乐了他,他笑了一会才反问道:“那你为什么和他们洞房?”
岐芝愣愣地看着他,直觉对方接下来会说出什么残忍的话。
“你觉得,”目虺把人的手挪开,捏住小巧的下巴,目光没有从人脸上移开过,“他们喜欢你?”
岐芝被绑起来了,眼前蒙上黑布,嘴里也被堵住了。
他跪坐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只除了脚踝处的红绳。在夜里寒气侵袭之下,胸前的乳头微微挺立。
目虺把人弄成这样之后就没再动作,岐芝在黑暗中只能听见些细碎的声音。
脚踝处,冰凉的,滑腻的东西游过。岐芝浑身一颤,那东西在他大腿上缠绕了一圈。
是蛇。
蛇头的位置此时正在双腿之间,很长的一条蛇,它的身体同时还盘绕在腰侧和脊柱上。
岐芝有些跪不住,蛇头移动的方向是双腿间那处,他感觉几乎就要被碰到了,终于腿一软跌坐在蛇身上,身下盘曲环绕的蛇身,让他几乎错觉自己正在好几条蛇盘起来的身体上,冰冷的触感很怪异,他一直在发抖。
嘴中的声音不成句,只能听出些呜咽,当然即使他能说出话也不会有回应就是了。
蛇身缓慢的移动磨蹭到身下的穴口,尝过肉棒的小穴已经会自行收缩分泌汁水,身下的蛇身被淫水沾湿动作更便捷了。
蛇已经绕在了他身上所有地方,身前的乳粒被蛇躯玩弄,小穴之中也被不知道蛇身体的哪个部分进入了一点。
突然阴蒂一痛,应该是被尖牙咬了一口。
岐芝的泪水哭湿了黑布往下淌,他怕得要死去喊不出声,身体逐渐躺下,但也并不在床上,后背贴上的依旧是蛇的身体。
他好像来到了万蛇窟,触觉所能感知到的地方,到处都是蛇。
被咬过一口的阴蒂逐渐肿胀起来,连带着前端的阴茎也挺立起来,身体不再像刚才一样冷,呼出的气体也变热。
全身都被蛇躯磨蹭着,快感从各处传递到大脑,将恐惧都驱散。
他的脑子逐渐被情欲占据,他甚至并拢腿夹住蛇躯磨蹭,肿胀的阴蒂在蛇身上的鳞片磨蹭,岐芝不再发颤哭泣,黏腻的呻吟从他嘴中传出。
蛇躯冰冷的鳞片磨蹭着他的耳后、脊柱、侧腰,阴茎也被缠住。
突然感觉穴中入了个冰凉的东西,很粗,不容拒绝的缓缓进入他的身体,可怕的是同时后穴中也有异物入侵的感觉。
岐芝被情欲浸泡的躯体微微挣动了一下,两处穴口软烂成一滩,很轻易的被入侵了。
本难以承受的东西,在被情欲侵占全部的此时也变成了快乐的一部分。
岐芝前面射出一股精液,继而又很快的挺立,身下两根以相同的频率抽插着,露出体外的阴蒂不间歇的受着摩擦。
岐芝沉浸其中,阴茎很快的又射出一股精液,但比起第一次已经稀了很多。
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快乐,前面射过已经硬挺,无穷尽的欲望从身体深处传来。
缠绕在阴茎上的蛇身游动着一根细小的蛇躯攀上了顶端,然后顺着被挤压出的缝隙闯入。
岐芝身体剧烈颤动,但他无力阻止,快感输出的其中一条途径被人阻碍,更多的反而在此处堆积,前端的感觉越加鲜明,甚至超过了下身两口小穴。
直到宫口被突破,身体的快感难以负荷已经到了难受的地步,被裹挟着到达了一个又一个高潮。
直到两股喷射出的激流击打在肉壁上,这场裹着蜜糖的折磨才结束。
岐芝脑子裹着层雾般的迷糊,在事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