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他,而是握住他的东西上下运动。
“这是怎么回事!”萨沙不断喘着粗气:“好涨,政委,你对我干了什么!”
直到最后,萨沙弓起身子,不受控制的射出一滩温热的粘液,弄湿了身下的床单,军裤上也被沾满了。
“我……竟然尿在了政委的床上!”萨沙脸上露出难得的慌张神色:“请原谅我,实在控制不住,就,就出来了!”
我解开萨沙手腕上的束缚,用他的手套把下半身擦干净。
我微笑起来:“这就是我要教你的方法。睡觉之前,在厕所里揉捏那个地方直到尿出来,保证晚上不会尿床。”
“每晚都要这样吗?”萨沙问我。
“不行!”我坚决的回答他:“每周最多两次。”我露出威胁的神情:“不然以后那个地方会消失的。”
萨沙吓了一跳,捂住双腿之间仍然膨胀的东西,向我点点头:“政委,你懂的真多!”
第二天睡觉前,我和萨沙一起巡视营房,当到达尼古拉和格里高利的营房前时,萨沙对我说:“政委,我会按你教的方法去做。”
我不太明白萨沙的意思,于是萨沙推开门,往格里高利手里扔了一条腰带。
格里高利捧着腰带发愣,萨沙看了格里高利一眼,指着已经睡下的尼古拉:“你,把尼古拉绑起来。”
“为了清除你懦夫的行为——”萨沙骑在动弹不得的尼古拉身上:“政委教会了我新的方法!格里高利,脱掉尼古拉的内裤!”
我扭过头不去看营房里的场面,只听到尼古拉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白噪声(下)
不知过了多久,我因为脑后的剧痛而醒了过来。我转动脑袋,发现周围都是坚硬的金属墙壁,头顶上安着一盏孤零零的电灯,门上安着电子锁。
据我的判断,这是ask中继站用于关押违纪者的禁闭室。我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查看自己的情况,发现除了脑后的肿块痛得要命之外,并没有被束缚,连身上的重要物件都没有被搜走,智慧中枢和笔型修理器都在,甚至还有一把装满子弹的爆弹手枪。
不幸中的万幸!用智慧中枢和修理器弄开电子锁简直是轻而易举。
通过昏暗的灯光,我看到昏迷的萨沙被铐在角落里的长椅上。我连忙走过去查看他的情况。
萨沙也正好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他先是愣了几秒钟,然后拼命的挣扎,整张金属长椅被他摇晃得咯吱咯吱的响。
“冷静,连长。”我向萨沙晃了晃手里钢笔形状的修理器:“马上就好。”
萨沙艰难的转动身体,把铐在背后的手伸向我,低声的问我:“政委,你会撬锁?”
“激光,一下就行了。”我摸着萨沙的背,小声的安抚他:“别乱动,这个不小心的话会连手腕一起割下来的。”
萨沙听到了后半句,顿时全身僵硬:“政委……”
我拧开“钢笔”的后盖,露出红宝石雕琢的激光聚焦器。米粒大的宝石能聚焦大约数千度的高温射线,切割金属易如反掌,我经常用它切开6厘米左右的机械金属外壳。
我将聚焦器抵在手铐中间的金属链上,低声的念出启动的高等语音节命令。
聚焦器没有工作。我背上立刻冒出冷汗:“难道,是我记错了?”
“政委,你千万不能出岔子。”萨沙不安的扭动手臂。
我拍拍萨沙的肩膀,重新换了一个语法启动激光聚焦器,前端的红宝石依然没有反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警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