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
“干嘛?”
“霜霜。”
“到底干嘛?”
“没事,我就喊喊你。”
冬落雪轻轻哼道,“有病。”
从臧西行嘴里喊出来小名是不同于长辈喊出来的语气,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她的脸有些发烫,冬落雪不好意思的跑开了。臧西行轻叹一口气,她的目光存在感十足,这让他起了狼狈的反应。
越不能想越要想,回忆起那种感觉,臧西行低骂一声,强行终止了那种想象,要是让大小姐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估计她只会用那种控诉的眼光骂自己变态。
臧西行暗自琢磨,被骂也怨不得别人,要怨就怨自己自制力差,她的目光就是他的兴奋剂。
臧西行进屋后,发现大小姐在洗澡,一时半会儿她也出不来,就把下午新购置的家具放进了卧室,等一切收拾好了,她才裹着浴巾出来。
臧西行一如既往的拿着自己的短袖给她当睡衣,进去浴室洗澡前还把她刚换下来的内衣洗了。
等臧西行出来,就看见冬落雪头发都没擦就钻进被子里玩手机,他无奈,默默给她吹着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盖不住女人清脆的笑声,女人的馨香让他心猿意马。
但他不急,臧西行知道她害羞,新婚同居那段时间的亲密接触好像现在还能感受到,分居的这段时间里,他一直靠着回忆这种感觉支撑去找她的心。
他不去找她,他不敢。
在冬落雪面前,他一直有些怯弱,总是感觉和她结婚不太真实,怕突然的到来搅碎这抹平静,也怕自己炽热的情感吓到她。
头发的冰凉,皮肤的温热,一样的沐浴乳香气,一切的一切,都在挑战着臧西行的自制力。
“睡吧。”
头发干的差不多了,吹风机也停止了。
冬落雪关了手机,往靠墙的位置挪了一下,动作很轻。
“霜霜。”臧西行突然喊了他一声,却没了动作。
冬落雪等不到他说下一句,扭过头去看他,同时,他捧着她的脸亲了上来。
望梅止渴终不能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