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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前,一队穿着古怪的长袍,戴着面具的人,正在举行一种神秘的宗教仪式,其中两个人正押着一对长相相似的男女童跪在地上,两把短刀正卡在男女童的脖子上,随时要被人头分家,而在石门的旁边,隐约可见到一地的尸首。
“呃,我画的?这个内容还是蛮有创意的啊!”
超级尴尬,我从来不知道我竟然有如此变态的想法。
“确实是你刚刚画的,你刚才,进入了一种通灵的状态,你画的,应该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明虚道长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我的问题。
“周小友,我刚刚发现,你刚才画的时候,全身会有灵气的波动,你当时,做了什么?”
“一种关于手上的术法,一边画画一边联系这套术法,是我的一个小窍门。”我闹不明白这有什么特殊的,但还是给明虚道长做了解释。
“原来如此,想来你再联系术法的时候突然进入了一种通灵的状态,这菜画了这些东西。看来,我需要再回去一趟。”明虚道长将我画的第二幅画拿了起来,“这幅画,就先交给我了,我要去找几位老友,打听一下这画中人的消息,看看到底属于哪门哪派。”
说完,明虚道长就带着我画的半成品转身就走。我在他身后叫了两声,人家压根就不搭理我。
“明虚道长,是才过来吧?现在就又走了?”我看向吴渊,问道。
但是人家吴渊也不搭理我,而是拉着我的手,拽着我往外走。
“干,干什么?”我有点紧张,我不傻,看得出来吴渊是生气了,但是为什么生气,我就不知道了。
我顶着吴渊莫名其妙的怒气,一脸无辜的被拉回了驻地,也就是一个被曾红伟包下来的小旅馆,进了房间后,被吴渊扔到床上,然后吴渊转身就离开了。
我是真的有点懵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吴渊已经忍无可忍,终于想要决定先解决一下上下的问题了?我这正在胡思乱想,甚至都想过,要是吴渊真的非常想要第一次在上面,我也不是不同意的,毕竟是自己媳妇,大不了以后上回来就成。
等到吴渊再次进门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带着那种红十字的急救包。
咋?难道,他连一会儿可能会出血的情况都考虑好了?那我,是不是该想想用什么姿势比较好?别怪我在这里胡思乱想,实在是吴渊的行为举止太过反常,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然后,就看吴渊拿出一瓶紫药水,然后捞过我的右手,非常温柔的,给我上药。
呃,我的手上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多的小口子?虽然不至于是多大的伤,但是数量多看着也有点瘆得慌。
所以,我受伤了?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疼,疼疼疼疼……我说老吴你轻点啊。”紫药水杀菌消炎,但是滴在伤口上很刺激,我可怜兮兮的说疼,但是吴渊一点都不留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给我上药。
其实我不觉得被吴渊瞪一眼是多大个事儿,反而我还觉得挺开心的,这心里,貌似有点像我老爸。我老爸就是那种,我妈做什么都是好的那种老婆奴,看来我确实是遗传了我老爸的基因,没抱错。
上完药之后,我这右手就被吴渊拿着纱布缠了一层有一层,简直就成了一个白球子。
“老吴,你把我的手包成这样,我上厕所、洗脸什么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