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遵从地丢开那帮人,拿绳子向钱玉走过去,拿绳子死死绑住她,就要行军令。
钱玉皱眉,急忙后退一步,避开了兵士们的木棍,“慢着!”
“怎么,”将军冷冷眯眼,“你又后悔了?”
“不敢,只是请将军多给草民一会儿时候,就是斩首,行刑前也得有顿飨宴不是么。”钱玉淡淡摇头道。
听她说的有理,将军想了想,缓缓点了点头,“可以。”
吩咐那些兵士,“别忙,等他一刻也不迟。”兵士们果然听令,拿着长棍,不再往钱玉那边走。
“多谢将军。”谢了一句,钱玉转而望向那拿刀威胁木雪的男人,冷道,“我已经束手就擒了,你可以放人了。”
男人犹豫不已,刀依旧架在木雪脖子上,显是不信钱玉说的话。
“你若是不放,我就收回向将军的请求。反正都是两百军棍,我不介意多个人陪葬!”看穿他心思,钱玉咬牙,冷笑道,“我数三声,你可想清楚了!三,二——”
“当啷”一声,男人丢了手里的刀,急忙推开木雪,向钱玉示好道,“我放人了。”
“少奶奶!”几个家丁丫鬟忙上前扶着被推倒在地的木雪。
她白皙脖上血痕明显,被推倒地上时钱玉分明又听见了她轻轻“嘶”了一声,知道她该是擦到了皮,霎时眼神冷了下来。
男人犹不知钱玉已经怒火中烧,看她站在原处,那几个兵士也没有上前行军刑的意思,不由焦急催促道,“好了,钱少爷,我已经放人了,你可以受两百军棍了,快些受刑,快些放我们走!”
“呵,我都不急,你急什么。”低笑一声,钱玉眼神愈冷,双手成勾,猛地挣开束缚住自己的绳索,脚尖点地,轻燕一般迅疾跃到那男子身后,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以手成刃,猛然勾住他脖颈,凌重一脚踢着他腿弯,逼着他仰头跪了下来。
“钱少爷,你这是做什么!”男人被她的动作吓坏了,慌忙叫道。
“做什么,你一会儿不就知道了?”钱玉冷笑,一手压制他,另一手从袖中掏出一小包粉末,捏着他下巴,强迫着把那粉末倒进了他的喉咙里,让他尽数咽了下去。
男人痛苦地流泪咳嗽着,又用手不断抠着喉咙,想要把那东西呕出来,“咳咳……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别白费力气了,那可是漠南特产的蔓漆粉,入喉即化,十两银子一包呢,为防着你敢私自逃跑,本少爷也是下了血本了。”冷笑着贴着他耳边小声说话,钱玉站了起来,在他听了自己话,惊恐不已不停咳嗽时,又走到他面前,一把扯住他衣领,想起木雪白皙颈项上的血痕,心中怒气难消,羊皮靴重重一脚踢到他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