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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谓的原则 (丑x囚 地窖口战损疼痛血腥)(1 / 1)

堆积的杂物中间立着最后一块木板。

他能听到地窖口沉闷的风声,喷涌在轻柔如絮的雪花里。

只要能进板,他就能直奔地窖,短暂地从这永无休止的致命游戏里逃出生天,而且拿到一笔可观的积分。

怪物的电锯在身后轰鸣着拉响,囚服青年的指尖弥漫上电光。

……锋利的锯齿切开血肉时,卢卡的惨叫被闷回咳血的窒息声里。joker甩落电锯上滑落的鲜血,狂笑着。

卢卡又咳出一口血来。他趴在地上,颤抖的双手慢慢前挪。囚服被鲜血洇透,四肢在痛苦中痉挛。已经站不起来了,青年匍匐着,无比艰难地朝着地窖口爬去,拖行出一道很快凉透的血痕。

雪花飘落,轻巧地落在他翻卷的皮肉。

joker没有第一时间拽起他,而是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在地上鲜血淋漓地爬动的样子,甚至还一瘸一拐地围着他走了一圈。

“有电,怎么不用?”怪物嘶哑地问。

“那…那是我们做的时候……咳,蓄出来的。”卢卡说到一半喉咙里的血沫又涌上来,他艰难地吞咽下去,才能继续说。

“哈哈哈哈哈哈…贵族发明家,哈,和他那无谓的原则,”joker再次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他俯身抓起青年的脚踝,粗暴地把他往后拖行了一段距离,又扔在地上。

“看在刚才我们爽过的份上…呃…就不能给我一个痛快?”卢卡努力扯出一个嘲弄的微笑,但失败了。尽管经历过无数次了,他还是疼得表情都有点扭曲,“别逼我骂你…joker……啊?!”

怪物拽下了他的裤腰。

下身暴露在这雪地里本该冷得钻心,但浑身上下的疼痛让这点寒冷都不足为道了。卢卡能感觉到怪物手指冰凉的触感,粗暴地捅进他的后穴。

好吧,他很庆幸在游戏之前这里被使用过。

joker显然也发现了,大笑起来,但没有多说什么。他显然正为身下青年垂死挣扎的模样兴奋着,喘息粗重得像是嗅闻猎物的野兽。

他手一伸,捞起青年的胯骨。过于严重的伤痛让卢卡动弹不得,如同一滩软泥般被拎起来,摆弄成跪趴的姿势,鲜血一滴滴坠落在冰雪里洇开,血迹凝固在白皙皮肤的表面。

青年埋着头,额头上冷汗混杂着血指印,脊背塌陷出无力的弧度,巨大的血肉模糊的伤口粘连着衣物,把黯淡的布料颜色染得艳红。joker操进去的时候那穴口还是不可避免地裂了些,血丝混杂在早已凝固的褐红里并不显眼,那具奄奄一息的身体只是在怪物胯下抽搐了一下,脑袋微微抬起,又无力地垂下去。

“很舒服,发明家。”joker怪笑着夸赞,“里面比我想象的要热一些,是因为发烧了吗?”

“……滚。”几不可闻的一声。

但青年也没做出反抗的举动,只是顿了顿,又开始缓慢地往前挪,朝着地窖的方向。

joker并不阻止他,甚至还操弄着把他往前顶,沿途拉出触目惊心的血痕。肉体的撞击声、痛苦的呻吟;兴奋的喘息、无法控制的狂笑,都被风雪裹得七零八落。青年的后穴被迫吞吐着身后怪物硕大的阴茎,腰肢被怪物粗糙的双手握着,那手指染着他的血。等到人类好不容易触碰到地窖的边沿,joker大笑着拔出来,拽着他的脚踝猛地把人拖行回最开始的地方。

疼痛、寒冷,还有后穴鲜明得异常的饱胀与酥麻。卢卡觉得自己变成了小丑手中可悲的玩偶,是拆是卸都由不得自己掌控。他冻得僵硬的肢体被一点点揉开,joker阴测测的声音响在他的耳后:

“你探索过人棍的玩法吗,发明家……把它们都砍掉,你觉得如何?”

呼吸里卡着血沫,青年发出艰难的“嗬嗬”声响,但joker把他翻过来时仍看到那只完好的眼睛瞪视着他,不屈,怒火,还有……哈!欲望。相比这么多年以来他看过的那些麻木的死人一般的眼珠子来说,这可太有新意了。庄园里奇怪的变化似乎赋予了不少人过分的鲜活。

包裹着他的肠肉热,而紧,浸润着鲜血的湿濡。垂死的猎物成为他的鸡巴套子,还在不屈不挠地爬向他的逃脱。joker掐住青年的脖颈,满意地看到那张俊脸在窒息中发紫,两眼翻白,而胯下的肠道痉挛着绞紧他的性器,带来更刺激的快感。

joker又松开他。

青年的咳嗽都半死不活。但是在时间流尽前,他永远不会真正死去。我会在这儿把你操到流血至死,joker咧着嘴告诉他,在那之前我会依次锯掉你的左手,右手,左腿,右腿,最后是你可怜的小鸡巴,然后射进去,让你像个残缺的娃娃一样,包着我的精液在这雪地上血淋淋地死去。

他花了些功夫辨认人类的口型。青年说不出话,沾血的双唇一开一合,无声地回答他:那么我将找到机会如数奉还,除此之外,我还要把你的眼洞当厕所,臭虫。

joker愉快地大笑起来。事实上他并没有提起电锯,而是在数十下疯狂的冲刺后射在卢卡体内。

青年在最后那波顶弄中痉挛,再次裂开的伤口晕染出新一片的血污。怪物提起他的脚踝,粗暴地将他拖行到地窖口。

“回去慢慢洗屁股吧,小子!”

怪物狂笑着,把他扔了下去。

天旋地转。

诺顿是在对面年轻男人灼热的视线里低喘着射出来的。

白浊溅射在地毯上,水分慢慢渗透进去。男人的大腿抽搐了一下,身后的红披肩漂亮青年才慢慢拔出来。

“画作完成那一刻总是过分美好。”瓦尔登餍足地轻叹了一声。

诺顿稍微动了动,感觉到粘稠的液体从肛口里流出来,风一吹过,微凉,不知道是被搅散了的颜料还是精液。或者是它们的混合。他抬起头时,对面的击球手有些尴尬地移开了视线。

“放我下来。”诺顿偏头对画家说。

这位艺术家似乎对已经完成的画作失去了兴趣,此刻一双漂亮的浅蓝色眼睛正仔细地打量着击球手深色油亮的身体,似乎在考虑怎么下笔。听到诺顿的话,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也没有回答。

看来短时间内他只能在画架上自然风干了。

诺顿被自己这个想法逗得笑了一声。

他闭上眼。

“嗬…嗬…”

他听到艰难的、仿佛塞满碎石土灰般的喘息,然后不出预料地放大成破了肺一般嘶哑的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

是他自己的。或者说,在逼仄的空气稀少的矿洞里劳作的他自己的。他早已脱离那个环境,虽然过去依旧给他留下了一个有些糟糕的肺,但这样仿佛攥取空气都成了濒死的渴求一般的喘息,乍一听还是颇为陌生。

“嗬…嗬…哼哼…哼……”喘息变为低沉的小调,最后化为一声轻笑散去。

诺顿·坎贝尔眯了眯眼。

这又是什么情况?

不知何时他已经睁开了眼,眼前却不是画家那空荡的大厅。他实实在在地站在地上,站在,一片泥泞的遍布着碎石的土地,杂草从石缝中钻出来,七歪八扭地倒伏着。

天色晦暗,蒙着一层霾似的阴云。这里的一切景物都隐隐显得熟悉,像他看到过的很多矿洞的外围,却又没有一个能完全对得上。景色过于荒败,他看不出任何可能存在的人影。

“啪嗒”

诺顿往前走了一步,不可避免地踩进浑浊的水洼。

他身上穿的似乎是早年下矿时常穿的衣服,矿工帽上的灯亮着,照亮周围一圈灰尘蒙蒙的空气。靴子破了一个洞,脚趾都能感觉到寒冷潮湿的空气。

胸腔内隐隐不适,似乎是那被陨铁污染了的身体隐约感觉到了另一方磁极,且就在他本来打算查看的方向——矿洞的入口。

诺顿·坎贝尔面无表情地盯着那在他记忆中颇为熟悉的布置,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腿往里面走去。

“啪嗒”

“啪嗒”

地道狭窄,静谧,空旷,导致他行走的声音过于清晰,回声一圈圈地在洞壁碰撞。

“呼……呼……”

诺顿突然停下脚步。

而那野兽般沉而艰难的呼吸声,还在继续。

“呼……呼……咳咳咳…咳咳……”

咳嗽在这逼仄的空间中来回碰撞,好像永远没有尽头。矿工帽投下的光线里,男人那张可以算得上英俊的面容浮着一层阴霾,疤痕暗淡的那半张脸隐没在阴影。

他又过了几秒,重新提步,一步一步往着洞穴更深处走去。

残垣断壁,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和平。诺顿·坎贝尔目不斜视地路过灰尘碎石间匍匐的尸体,漠然地在被它们挡住道路时不耐烦地将其掀到一边。

他爬进那个明显是被炸毁的通道。奇迹般地,这里还能清理出一个仅供一人爬行的小道。

“呼……呼……咳咳…咳……呼……”

那个更为低沉的喘息声逐渐和他自己的交织在一起。诺顿皱着眉,压下喉咙同样想咳嗽的痒意,慢慢前行。

膝盖磨得疼痛。扒开几块碎石。

他眼前豁然开朗,而那喘息声和咳嗽声也清晰了起来。

眼前像是一个天然的洞穴,巨大的散发着莹莹幽光的陨石矗立在最中央。然而爆炸也将它毁去一半,靠近通道的半边坍塌得不成样子,诺顿·坎贝尔看到那堆碎石中露出一个黑乎乎的脑袋。

“呼……呼……”

沉重的呼吸声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那人大半个身子都被埋在坍塌所致的碎石堆里,只露出脑袋和肩颈,矿工帽歪了,轮廓被黑暗淹没。他整个人还有一条腿露在外面,抽搐着。狭窄的空间里土灰气搅拌着硝烟,掺杂了一缕血腥。

“咳咳…咳咳咳……”似乎是察觉到有人靠近,那个人挣扎着想要说什么,脱口的却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诺顿·坎贝尔站在原地,就那么沉默地注视着他,冷眼看着他咳得空气里的尘灰簌簌下落。

“谢天谢地,终于…咳咳……有人来了…”出口的声音嘶哑而虚弱,那人显然仍期望得到救援,语气里甚至带着点讨好的笑意,“现在情况怎么样?其他人还好吗?先生……”

“您为什么不过来?”

灯光靠近,诡异的表情在光线下一闪即逝,定格为虚弱而友善的微笑——那是一张,和蹲下来的男人,一模一样的脸。

只是更瘦削,更温和,灰尘仆仆。

温和?

诺顿·坎贝尔嗤笑了一声,一只手掐上男人的下巴:“这儿没有其他人,大可不必维持这套。”

“……诺顿·坎贝尔。”

碎石堆里的坎贝尔吃吃地笑起来,在光线下,那双深色的眸子翻出诡异的白:“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过去了呢,诺顿。”

“就算忘记过去,我也不至于忘记自己是个什么德行。”诺顿冷漠道。

“是吗?”坎贝尔嘶哑地笑起来,“在一开始……你也不是这样的,不是吗?”

“诺顿…诺顿呀……好孩子,我勤劳友善的好矿工——是怎么变成肺病缠身的自私鬼的?”

诺顿垂眸,看到那碎石颤动着,竟如活物般往男人裸露的胸膛蔓延,血肉的光泽暗淡下去。

“想要得到什么,必定要付出代价。”诺顿眼神晦暗,“即使结果不一定如意,也只能去赌……只是我的筹码太少,所以看起来有些狼狈罢了。”

坎贝尔依旧笑着,咧出森白的两排牙齿,语气轻柔而沙哑:“那么你赌赢了吗,诺顿?你的金矿,找到了吗?翻身成为上等人了吗?你付出的那一切……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吗?”

“你不是很清楚吗?”诺顿反问。

“哈哈…哈哈哈哈哈……”坎贝尔发出那种嘶哑的、有些癫狂的笑声,“庄园里的…无法解脱的亡魂……至少你现在不用追名逐利了,诺顿!”

“因为这里的一切,都不再有意义……”

“无尽重复的,无休无止的…你已经找不到新的目标所在了,不是吗?”坎贝尔低笑着,碎石堆在他身上颤动起来,一颗颗石子滚落,剥露出其下异变的身躯,“但感谢庄园吧…因为,它解放了我……唔!”

坎贝尔想要起身的动作被按了回去。

诺顿仔细地打量着身前的这具“人体”,全白的眼珠,死灰色的皮肤,胸膛往下尽数化为堆砌的矿石,埋在石堆中的手脚,也变成矿石连接的肢体,诡异而冰冷。那腹腔中堆叠的石头中央出现了一个大洞,而一根铁柱牢牢地钉在洞后的石壁上,几根铁链与它相连,深深扎入怪物腰侧的山壁,显然是他没能起身的原因。

“愚人金……”诺顿喃喃。

“哈…出了点小状况,是不是?”坎贝尔仍咧嘴笑着,眼神却森冷。在男人的厚实手套开始扒拉起自己裤带的时候陷入疑惑,而后是不可置信的混乱。

“诺顿…我还以为,你的疯狂已经属于我!”

“这不是疯狂。”诺顿头也不抬地反驳,“这是性欲。”

他已经将怪物的裤子推到膝弯,打量着那色泽诡异的阴茎和洞口。坎贝尔同样注视着,很难相信自己作为对方疯狂的实质化怎么会长出这些部位,但也没怎么反抗。

“在我看到你中间这个洞的时候就想这么做。”诺顿舔了舔嘴唇,手上一刻不闲地抽出自己的腰带,“你可以被这么锁在台子上,我想想……轮奸?”

“你居然在想象自己的另一面被别人轮奸吗?”坎贝尔那双白眼睛直勾勾地望过去,“诺顿…或许我们生错了正反,我才是那个好孩子。”

“毕竟你说的,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意义。”诺顿用他说过的话回答,勃起的阴茎已经抵到了洞口,“地位,金钱,尊严,贞洁……无所谓,只要爽就可以。你知道我们可以有多下流。”

两条过于长的腿被折过去,坎贝尔主动揽过自己的脚踝,嘶哑地笑着:“说得好,诺顿……既然如此,让我再体会下你我有多下流……唔!”

诺顿顶了进去。

这里是哪里?他的精神世界?虚无?或者幻觉?但总归不是需要润滑剂和避孕药的地方。他很轻松地操进那紧致之处,让异变的自己在两侧绷紧了大腿。

湿,紧,高热,有一刻他几乎怀疑那石头里流淌着岩浆。另一个自己的阴茎在眼前颤巍巍地勃起,他摸了摸,硬而冷,像石头。

矿洞的尘灰流进肺里,冷空气,昏暗光线,还有膝盖下坚硬的地面。诺顿咳嗽起来,但他没捂嘴,相反他俯下身去,近乎恶狠狠地吻住坎贝尔那双已经不是活人颜色的唇,两个人的身体都在这永远干净不了的空气里颤抖,狼狈得不像亲吻,不过是泄愤的触碰。

“你知道吗,诺顿。”分开时坎贝尔咳嗽着,气喘吁吁似的笑起来,“咳咳…哈,哈哈……我觉得…哈哈……我们很适合玩窒息……”

“不用掐脖子,”诺顿附耳低语,“我们高潮时本就喘不过气。”

他挺胯顶进最深处,让怪物的自己在胯下痉挛,粗糙的手套近乎粗鲁地裹着那顶端揉搓。快感主宰他们的神智,让矿洞或尸体一并在虚无里坍塌成无足轻重的灰烬。高潮时他们额头相抵地颤抖,更像是角力。鲜活的血肉粘着尘灰,和冰冷的矿石簇拥在一起。

像他一生和这些毫无生命的破石头纠缠的命运。

喘了一会儿后,诺顿又直起身子,毫不犹豫地展开腿骑跨上去。

“你真觉得我这玩意儿能射精吗?”他生涩地扶着那根东西往里塞的时候,坎贝尔咧着嘴问。

“试试看。”诺顿回答。

冰冷,坚硬,那完全就是石头,但至少诺顿还没萎靡。上下起伏间他喘出了声音,坎贝尔把着他的腰,他按在坎贝尔的胸膛。

“你的心脏是否已经变成石头?”诺顿屈起手指,在那里敲了敲。

“没准那里才是异变发生的地方。”坎贝尔笑着,石头手指划过他精壮的腰,顶出他一声闷哼。

动作间白浊渐渐流出石质的洞穴,而男人汗淋淋的身躯还吞没着其上的柱体。矿帽上的光源迷乱地晃动着,黑暗四处逃逸,陨石光芒幽幽,矿洞里喘息呵散空气中土石的颗粒。

“看来你确实能射精。”被射了一肚子的诺顿陈述。他膝行了几步,把还硬挺的阴茎塞进坎贝尔嘴里,臀缝间白浊淌下,沿着大腿流落至血肉和矿石交界的胸膛。

坎贝尔没法说话,艰难地吞吐着,双手却掌控猎物似的把着男人的胯骨。怪物瘦长的双腿在其后屈起,浊液早已在臀肉下流了一滩,并不更加体面。

高潮前诺顿拔出来射在他脸上,打量着精液在自己的眉眼上滴淌的模样。

“看起来还不错。”

“呵呵……或许你我早该尝试去卖屁股。”

“在我还需要金钱的时候,”诺顿站起身来,开始穿裤子,“我同样需要尊严。”

“啊…我赞同。”坎贝尔垂眸看着腹中的铁柱,手上一用力,把它拔了出来,锁链消失了。他拉上裤子。

“哈……我得走了,游戏里见,诺顿·坎贝尔。”

诺顿没有抬头。

“嗯,希望你不会太弱。”

低低的笑声,逐渐演化成嘶哑的小调。那瘦高的人影拎起一旁的矿镐,摇摇晃晃,走进黑暗深处。

在他的身形全然被黑暗吞没的时候,轰然巨响。

矿洞,彻底坍塌了。

诺顿·坎贝尔猛地睁眼,对上一双浅蓝色的,睫毛密长的漂亮眼睛。

“……坎贝尔先生?”

五颜六色的小球灯一串一串地挂在墙面上,马戏团的舞台上早已空无一人。

密码机前认真破译着的青年一身有些陈旧的红袍,凌乱的白色发丝在脑后扎了个马尾,同样色泽浅淡的睫毛低垂,那张清俊面容上总是萦绕着淡淡的倦意。

他低着头,没看到马戏团的入口处,一道人影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沿途留下一个个血脚印。

在走到密码机旁边之前,他往旁边啐了一口,呸掉嘴里的血沫子,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弗雷德里克起码过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旁边有个人倒了。

他看过去,有些意外地扬眉。那捂着伤口蜷缩在地上的正是上场游戏的雇佣兵。他可还记得这人是怎么绑住自己双手然后强暴了他的,那时候的佣兵冷漠而残忍,相比现在凄惨地躺在地上、蓝眼睛无神地望着他的样子真是反差鲜明。

弗雷德里克走近,蹲下身,扒掉了他早已被血浸透的衣服。

……

奈布·萨贝达刚恢复些许意识,就发现自己躺在马戏团的舞台上。

准确来说,是那个舞台中央的小台子上。

他的上衣被脱掉了,就剩下外套还聊胜于无地挂着,兜帽压在脑袋下。奈布直起身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裤子就剩个裤腿还堆叠在左腿,撕毁了的内裤扔在一边。他的下半身已然是赤裸裸的了。

“咳…搞音乐的体面人也会乘人之危的吗?”奈布话还没开口,先歪头咳出点血沫子。那红袍的俊雅青年跪在他身上,安静地低头看着他,过了几秒,才冷淡地开口:“强奸犯就指望别人的道德了。”

“别说得那么难听,这里难不成还有法律。”奈布嘶哑着嗓子,笑,倒也没反抗对方抬起他一条腿的动作。

反正他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一身的重伤,这人不给他治疗。战争带来的后遗症仍顽固地潜伏在他的血肉里,靠他自愈,不知道要猴年马月。

健壮的雇佣兵几近赤裸地躺在小圆台上,那所剩无几的衣物只会让他矫健的躯体显得更为色情。血污只是简单地擦拭过,在那蜜色肌肤上尚还有痕迹,斑驳模糊了新伤和陈旧的疤痕。作曲家抚摸乐器的瘦长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滑过,落于腹肌的沟壑,又覆盖大腿,就是不触碰要害部位。

像在弹奏。

奈布·萨贝达被他撩拨得起火,疼痛、受伤,以及那公共空间里裸露的状态让他本能地亢奋。

“真温柔,这情况还要做前戏。”他嗤笑了一声。

白发的青年正抹了一把血往他后穴探,闻言看了他一眼,依旧是那种有些疲倦般的神色,眼睛里没多少温度也是清清淡淡的,开口却言简意赅得不耐烦。

“闭嘴。”

他把扔到一边的内裤团了团,塞进了佣兵嘴里。

扩张做得很草率,但奈布·萨贝达自从开荤之后就基本没哪天禁欲过,诸如坎贝尔和两个体育生之类的炮友除了挨他的操之外也自然不会放过他的屁股,那后穴一直都是准备好的状态,尽力放松都能开出个小口子来。再加上佣兵对疼痛的麻木,奈布在被操进来时几乎就没感觉到痛,只是那种近日熟悉的被填满了的快感。

他把嘴里的内裤吐出来。这对他来说并不难。

“我知道你不想听我说话,”男人说话嘶哑而冷,“但我还是要说——你他妈的能不能操快点。”

弗雷德里克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置若罔闻,继续不紧不慢地深入,偶尔还停下来,像是在观察这具同时在伤痛和情欲中颤栗的健美躯体。尽管是在做淫靡之事,居然还显得有几分刻进骨子里的优雅。

“我操你…嘶……”奈布刚想抬身子主动凑上去,伤口又裂开了。他不得不再次躺平,“……我真他妈服了。”

和这类人做爱很憋屈,他指的是,这类把廉耻礼仪刻进骨子里却心怀鬼胎,但是嘴上说话又装模作样的人。

如果只是单纯的正人君子就好了,或许羞涩的样子也挺诱人的——但可惜就可惜在这庄园里正人君子没几个,多的是装正人君子的坏心眼。

相比起来,奈布还是更喜欢那些他们眼中的“糙人”或者“下等人”——充斥着脏话、暴力、愤世嫉俗和下流的幻想,那才是他的世界。

弗雷德里克不关注他恼怒的粗口,只自顾自享受佣兵体内紧致湿润的包裹感。男人可能因为受伤的原因有些发烧,也使得那甬道更热,还在本能地收缩,仿佛裹在阴茎上恰到好处的加热飞机杯,舒爽得难以想象。

他抓着佣兵一条腿,浑身上下整整齐齐,只在裆部露出了勃起的硬挺,被男人穴口的肉色淹没,衣冠楚楚地抽插着这个重伤而赤裸的男人。平日弹奏的苍白手指染上了身下人的血污,情色地揉搓着那厚实的胸乳。

奈布才刚品味出点爽意,还没等到更激烈的操弄,就突然听到马戏团门口传来一声带笑的男人嗓音,分外磁性:

“克雷伯格先生,真是……好兴致。”

慢悠悠的鼓掌声在空荡荡的马戏团里撞出了回声。奈布这才想起,他撑不住倒地前好像是发了一条求助的信号,本意是想让马戏团里的人来治疗他,没想到……

奈布侧头看着进来的人,一身白衣戴单片眼镜的家,穿着囚服一片好奇的青年,以及拎着画板、换了身蓝色时装的漂亮男人。

没想到来了那么多人,还都是他最不爱应付的那个阶层的人。

正玩弄着他乳头的白发青年看起来不太想应声,但还是厌烦地抬头瞥过去一眼:“奥尔菲斯先生,有什么事吗?”

“我们收到了求助信号,”奥尔菲斯笑眯眯的,“看来就是台子上这位萨贝达先生?”

不得不说,这位家相貌实在优越,矜贵的英俊配上那得体的微笑,简直把优雅发挥到了极致,看得奈布喉结滚了一下,鸡巴硬得发疼,想操他。

但对方可能也是这么想的。

没等弗雷德里克回答,奥尔菲斯已经走近:“看来好心的克雷伯格先生已经在帮他治疗了……我想我们可以一起,萨贝达先生的伤治疗起来总是比较费时间。”

“我说,”在被捧住脸时奈布挣扎着发出嘶哑的声音,“有没有人问过我的意见?”

旁边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囚徒和画家居然开始破译密码机了。

奥尔菲斯正在解皮带,闻言低头看他,露出一个感兴趣的微笑:“那么,萨贝达先生,您有什么意见?”

“……操。”奈布低声骂了句,面无表情,“完事后把我治疗好。”

奥尔菲斯微微一笑:“好。”

话音刚落,一根炽热的阴茎就塞进奈布的嘴里。

一般来说,他只给做受方的家伙口交,节奏都是掌握在自己嘴里,鲜少有这种后边儿被插着嘴里还含着一根的狼狈情况。

更何况这两人似乎是有什么过节,但比起简单地用拳头解决,他们选择了把不爽发泄到这具被操弄着的人体上。

弗雷德里克挺胯的速度明显加快,一下下凿得深而狠,奈布几乎错觉自己的腹肌上要顶出他鸡巴的轮廓了。明明是伤重得几乎动弹不得的身体,却在疼痛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差点弹起来。然而深入到喉咙里的硬热又将喘息和呻吟悉数堵回,抽插得他几乎窒息。

呼吸艰难,鼻翼间笼罩的是另一个男人胯下的气息,未被治愈的伤仍在他不自觉抽搐时跳出来找存在感,而那在喉咙后穴里抽插着的柱体感观又过于鲜明。

神智在痛苦和快感里昏沉,奈布都没发现密码机的破译声是什么时候停了的。又是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身上,拢住他不得抚慰的阴茎。

他听到一个相比另外两位来说更清亮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活泼:“佣兵先生这个伤……是被小丑打的吧?”

弗雷德里克应了一声,胯下抽插不停,奈布被塞满的嘴里挤出一声含糊的呜咽。那个青年继续兴致勃勃地说:“佣兵先生总是让人很有安全感,为了我们的胜利做出了不少牺牲啊——我就被佣兵先生舍命救过好几次。”

弗雷德里克猛地钉进最深处,奈布抽搐着绷紧身体——他在里面射精了。无套内射,真他妈该死。

白发青年抽身出去,没有多少恋恋不舍,让身给另一个人。正好这时奥尔菲斯也拔出来射在他脸上。奈布努力眨掉糊住眼睛的液体,看清下一个抬起他的腿的是那个身穿囚服的青年,很容易被怪物盯上的家伙,他不知道救过他多少次。

注意到他的视线,青年对他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你好萨贝达先生,我是卢卡·巴尔萨。”

“我来恩将仇报,你不要介意。”

奈布:“……”

他转了转头,正好看到另一边弗雷德里克用什么东西敲晕了奥尔菲斯,把人拖到了角落。

奈布:“……?”

他大概是真的有些低估这位克雷伯格了。

唯一剩下的那个人坐在马戏团的观众席上,面前摆上了他的画板,偶尔探头出来看一眼舞台上的淫靡。他挨操的样子似乎正成为画作,意识到这一点让奈布有些不自在。

卢卡发现了他皱起的眉峰,笑的时候露出点虎牙的尖尖:“萨贝达先生的色情表演现场,观众可以轮流上台配合演出吗?”

这居然是个会说骚话的,奈布·萨贝达打起了一点精神。

他真的受够了哑巴了。

“前提是付费,宝贝儿。”雇佣兵哑着嗓子,两条健壮的腿勾着青年的窄腰拉向自己,“不过我想你们只会吃霸王餐。”

“或许抢来的才最诱人。”卢卡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支起个帐篷的胯下暧昧地摩擦着佣兵被操得松软的穴口,“而且被免费轮奸的佣兵先生格外性感,我想艾格也同意,你反抗不得地被精液填满的模样值得被记录下来。”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他让开身子,大大拉开了奈布的两条腿,让那还沾染着血迹、白浊流出的洞口完全暴露在观众席的视线中。那个漂亮得过分的小画家直勾勾地看过来,奈布几乎感到胯下一股实质性的凉气。

“虽然让他看着画也挺刺激的,但是我更想他也赶紧上,早点上完早点把我摸好,我受够了躺在这儿动不了了。”奈布说。

卢卡解开了裤子:“我可叫不动他。”

奈布张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闷哼了一声。青年已经毫不怜惜地操进来,一边撸动着他的阴茎一边抽插,有些兴奋地说讲述着被他救下时心里的激动之情。

肠道里的软肉已经被操熟了,新的异物入侵时那推拒近乎于无,反倒谄媚一般裹上去,倒像是本能地吸吮,爽得卢卡嘶嘶喘气。里面前一个人射进去的东西做了润滑,卢卡一插到底,奈布仰头喘息,突出喉结上粘着没擦干净的血迹。

他的两条腿盘着青年的腰,随着抽插耸动,硬挺的硕大在胯上颠簸得晃荡。男人粗哑的呻吟在空旷废弃的马戏团里回荡。

“操…再快点……额啊…伤口裂了……”

奈布皱着眉头捂着裂开的地方,满手粘着血。他倒没觉得多疼,早就麻木了,就是有点不爽这影响了他活动能力的状态。卢卡两只手揉搓着他的胸膛,捏着乳头,又让他吐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等到卢卡也在奈布的骂声中射进佣兵体内深处时,观众席上的漂亮男人终于从画板后站起身,走上了台。

“艾格·瓦尔登。”他对奈布点了点头,带着点下意识的傲慢。倒是也没多废话,解开裤链,拉开两条健壮却无力的腿就直接操了进去。

“噗哧”的水声,阴茎轻易没入,拔出时还能带出些许前两人的白浊。奈布自己几近赤裸,躺在台子上又是血又是汗地被几个衣冠楚楚的体面人轮了一波,倒真有点自己被他们当成免费飞机杯的错觉了——可能也没差。

他本来都不指望这几个人屈尊降贵地给他把前面打出来了,不过卢卡站在旁边,伸手又一次握住了他憋得生疼的阴茎,撸动起来。

那小画家长得漂亮,操得却很凶。奈布不过是在他过来时哧笑了一句“小美人儿”,这时候被他打桩打得简直要被操穿了一般凄惨,要不是没有多少行动能力,简直要抓着台子边沿往后逃。前后夹击的快感一上来,他直接就受不了,喘息着射了出来。

精液洒落在他自己胸膛,但还没完。这两人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卢卡抓着他射精后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阴茎继续撸,艾格指着他刚才被发现的敏感点凶狠操弄。高潮过后敏感过分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奈布几乎是在过于强烈的快感和难耐下肌肉痉挛,两眼上翻,语无伦次地自己都不知道在喊什么。

“别…操……你…妈的……啊…不……”

卢卡终于松开了手,那疲软的阴茎耷拉下来,有别于精液的淡色液体淅淅沥沥滴落。艾格也抽了出去,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轮廓硬朗的雇佣兵歪着头躺在台子上,两眼是高潮后的无神,脸颊上还有奥尔菲斯留下的精斑。

“让一让。”冷淡的声音响起。

弗雷德里克回到舞台中央,拖着一个被蒙住眼睛绑住手的赤裸裸的奥尔菲斯。卢卡帮了他一把,把奥尔菲斯抬到台子上,叠在已经合不拢腿的雇佣兵身上。

奥尔菲斯醒着,但大概清楚自己逃不过,所以也不反抗,甚至嘴角还噙着点笑,任由他们摆弄自己。

尽兴地品尝后,艾格回到观众席上继续自己的创作。卢卡拉起雇佣兵的腿,弗雷德里克扶着奥尔菲斯勃起的阴茎,让他操进雇佣兵泥泞不堪的后穴。

“给你找了个飞机杯,不用谢。”弗雷德里克淡淡地说着,然后解开裤子,粗暴地顶进去。

奥尔菲斯闷哼了一声。他的阴茎也伴随着弗雷德里克操弄的力道往前顶进雇佣兵深处,奈布被这一下力道撞回了神,又偏头往地上咳出一口血沫子,把奥尔菲斯的脑袋往自己脸上按。

“把你的子孙舔干净。”男人哑着嗓子不耐烦地说。

奥尔菲斯蒙着眼睛,也看不见佣兵的脸,只能伸出舌尖摸索着舔舐,一边舔一边承受着身后泄愤似的暴力顶弄,连带着这力道撞进身下人体内。因为这个姿势他的腰肢不得不塌陷得很低,倒是臀部高高翘起,是养尊处优的光滑白皙,和身下佣兵蜜色的粗糙皮肉形成鲜明对比。

弗雷德里克垂眸看着,往上面甩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奥尔菲斯的身体颤了颤。

卢卡兴致勃勃地站到了前面,再次勃起的阴茎蹭着奥尔菲斯的脸颊。

“是巴尔萨先生?”

奥尔菲斯偏头问了问,然后从善如流地张口将其含进去。奈布躺在底下睁着眼,百无聊赖地从胯下的角度观察一个体面人给另一个体面人口交。

你别说,这个写的看起来口活还不错。

为了这个姿势,雇佣兵几乎是被对折过来的。奥尔菲斯也射出来被拽离他身体的时候,终于舒展开的腰肢都压出了几道红痕。

雇佣兵等着他们治疗,结果又被按着操了一轮,结束后浑身无力地躺在台子上,浑身矫健的肌肉沾染着血污、汗意和画家的颜料,脸上胸腹上都是精斑。一双蓝眼睛迷离失焦,两条腿维持着被大大拉开的姿势,疲软的阴茎耷拉在胯上,其下洞口敞着个合不拢的口子,粘稠白液从里面满慢慢流淌出来。

他嘴里又被塞了一条内裤,这回是奥尔菲斯的——这家伙既然都被掰开腿了,自然是也没被放过,此刻也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单片眼镜都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本来一丝不苟的头发也被拽得凌乱。他的双手还被绑着,脸上一个黑眼罩。一条腿挂在观众席的椅背上,那细皮嫩肉上的红印子特别明显。

走之前另外三个人还是把奈布治疗好了,但奈布浑身精液血污黏糊糊的,又在过于刺激的高潮后的贤者时间,实在懒得动。

诺顿·坎贝尔就是在这时候走进马戏团的。

“啧。”

男人拎着磁铁,浑身浴血地站在门口,看向马戏团里那两个一副被玩弄坏模样躺着的两个人,另一只手抬起来,扇了扇空气里的淫靡气息。

他牵动嘴角,露出一个冷笑。

“我就说为什么……我牵制了这么久,机子才开了这么几台。”

“……呵呵。”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可是受害者。”雇佣兵吐掉嘴里的内裤,躺在台子上懒懒地说,“我也是想治疗好了来救你的,诺顿,只可惜显然比起治疗他们更想强奸我。”

“哦,你值得。”

戴着矿工帽的男人抬腿往里走,啪嗒啪嗒,脚步声湿漉漉的。雇佣兵费劲地坐起来,刚好看到男人冷漠地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上流下的血,把那半张本就因为烫伤而有些狰狞的脸变得更骇人了。

但雇佣兵熟视无睹。

“就当你在夸我这具肉体吧。”奈布坐在台沿,上下摸了一把。诺顿低嗤一声,从兜里摸出包烟丢给他,还附带一个打火机。

“庆幸吧,今天穿错了裤子。你这烟硌了老子一整局。”他说。

“咔哒”

奈布点燃了打火机,又给熄了,想了想:“我好像记得你肺不好。”

“真体贴。”诺顿说,带着点轻微的嘲弄,不过语气倒是有所缓和,“怎么,被谁轮了?”

“喏”奈布冲着那边倒在椅子里装死的家扬扬下巴,“他,还有,呃,一群贵族吧,还是艺术家啥的。他妈的,一个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鸡巴和脾气都不小。”

“……哦。”诺顿缓缓眯起眼,仿佛这才注意到马戏团里的另一个人,“奥尔菲斯。”

“下午好,坎贝尔先生。”那本来一直保持着淡然优雅的家伙刚刚勉强吐出嘴里的内裤,此刻表情有点僵硬。不过也正常,相信谁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遇到一个和自己互相杀害过好几次的老仇人,都不会太淡定的。

相比起来奥尔菲斯已经很镇定了。

诺顿的视线扫过他带着青红痕迹的白皙皮肉,嘲弄地轻啧了一声:“真嫩。”

奥尔菲斯:“……”

如果是其他的几位熟人,他倒是好意思从善如流地来一句“那要不你摸摸”——顶着庄园主的名头在这个根本不受他操控的庄园里混了这么久,什么能屈能伸的厚脸皮都该出来了。

但毕竟这是,诺顿·坎贝尔。

他是有点想回呛一句是比不得你地洞里养出来的糙肉,但又担心自己可怜的屁股……他还是会审时度势的。

诺顿见他不回答,视线又转回奈布身上,还没来得及说话,雇佣兵先开口了:“你不玩玩他?我看这家伙口活儿挺好。”

“我上的话就变成牙口挺利了。”诺顿说,“我不想赌我的鸡巴是不是真那么硬……快他妈爬起来,我这需要治疗看不出来?”

“老子以为你耍帅呢,浴血重生的。”

奈布话音刚落,粗暴地扯了扯绷带,打了个丑陋的蝴蝶结。

“……你他妈故意的。”

“有得治疗就不错了,小子。”

……

奥尔菲斯敢肯定自己被无视了。

当然,可以的话他也不是很想被这两位注意。他们除了仇和性交之外没什么可谈的。但无奈的是他还被绑着,和他有些小嫌隙的克雷伯格先生自然不介意给他使一点小小的绊子,最好说话的巴尔萨和瓦尔登两位小先生觉得满不在乎的佣兵肯定会放了他,而雇佣兵先生……

啊哈,听声音他已经和奥尔菲斯的老仇人亲上了。显然一个热情的舌吻根本没法干扰他治疗的节奏。

只有可怜的、倒霉的奥尔菲斯,还被赤条条地挂在观众席上,真是糟糕。

奥尔菲斯直想叹气。

那边雇佣兵还在和勘探员说话,伴随着一些可疑的肉体摩擦声。

“我好累啊坎贝尔,你来骑我吧。”雇佣兵的声音难得带上点笑意。

“滚。”带着点嘶哑的是勘探员的,言简意赅,“不想出力就张腿。”

“刚被操了一轮,不想用屁股了。”

“真巧,老子被锯子捅了两下屁股,不想再被捅了。”

“……”

突然而至的沉默里,正在偷听的奥尔菲斯油然而生一种不详的预感。

“你去。”“……妈的。”

下一秒,大跨步的脚步声就响起了。

“来吧体面的先生。”雇佣兵嗓音低沉,手上毫不客气地把人一抬。猝然腾空的奥尔菲斯很是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被公主抱了。

虽然也不是没被那个疑似开膛手的怪物抱过,但被几米高的怪物抱和被另一个男人抱感觉着实不一样。奥尔菲斯有点牙酸,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些干体力活的家伙,一个个力气大得跟牛似的。

喊着体面的先生,倒是能不能给他个体面点的方式啊。

“我没意见,但是请两位好心的先生结束后把我解开。”奥尔菲斯无奈地说,“作为回报我肯定不会把你们谁的下体咬断的……现在密码机还差两台,我还能贡献一点劳动力——虽然可能现在大家也不是很在乎胜利了,但无谓的失败还是没必要的……”

“闭上你的嘴,奥尔菲斯。”诺顿拉开了他的腿,看到那些凝固的精斑时表情有些古怪,“好吧,还真难看到你这么狼狈的样子……放松点,我还能让你爽快会儿。”

“真是谢谢你,坎贝尔先生……”奥尔菲斯深吸一口气,下一秒就感觉到一片温度顶在了自己腿间。

“你想到过吗,奥尔菲斯。”诺顿沉默了几秒不动,突然开口,“居然有一天我插进你体内的不是刀子,是鸡巴。”

“说真的…嘶……”奥尔菲斯被猝然插入的柱体顶得弹动了一下,语调倒还算从容,“我觉得我们一开始也不至于有那么大仇怨……”

“那是因为一开始被杀的是我,你这个瘾君子。你当然觉得跟我没什么仇。”诺顿冷冷地说。雇佣兵在旁边短促地笑了一声,随手揭开了奥尔菲斯的眼罩,也让他下一秒就迎接了身上男人不善的眼神。

“感情不错。”奈布抱起双臂,点评了一句。

“还行吧,比不得你们那组。”诺顿不咸不淡地回。

奈布又笑了一声:“别这样,你看威廉就挺喜欢我的。”

他边说边走到奥尔菲斯脑袋前,那根硬挺的性器直愣愣地杵在那张矜贵英俊的面容前,格外亵渎。

“因为你确实没杀他,而他淫荡地爱上了你的屁股和鸡巴。”诺顿回呛的时候,奥尔菲斯正好把那根鸡巴含进口中去,奈布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

“他妈的,老子就知道这口活牛逼。”

“……”

诺顿低头看看身下努力吞吐着、脸颊都被撑得鼓起的英俊男人,意义不明地“啧”了一声,那双还沾染着凝固血渍的大手捞了捞身侧有些下滑的两条长腿,挺胯撞去。

“唔…”奥尔菲斯闷哼一声。

两粒有些红肿的乳头在空气中随着呼吸而急促起伏着,又被带着刀茧的手指捻弄。附着一层漂亮肌肉的胸腹还留有前人蹂躏的痕迹,却又迎来新人毫不留情的亵弄。肉柱深入喉管,几乎在脖颈上突出轮廓,两腿间的肉圈吞没另一个同性的硬挺。诺顿一边慢悠悠抽插一边观察着男人淫靡的模样,下一刻伸手握住了那胯上勃起的、流出腺液的阴茎。

“荡货啊,奥尔菲斯。”

面对着被两个男人夹心也硬得流水的老对头,诺顿愉快地讥笑出声。即使他知道换成自己估计也是如此。

突然造访的欲望改造了每一个人。

“你真该跟他学学口活,诺顿。”奈布捧着男人的脑袋,“真他妈会吸啊…嗯……再吞深点……”

“半个月前我还只是个记忆里只跟女人上床的异性恋,而现在你居然指望我把吸男人鸡巴的技艺练得登峰造极。”

“为什么你不能天赋异禀呢,坎贝尔?”

“可能是因为我他妈是直男吧,基佬。”

“哦,插着别人屁股睡觉的直男,温暖的直肠里塞满黏糊糊的套子。”

“……”诺顿骂了几句方言的脏话。

奥尔菲斯被夹在两具健壮的同性躯体之间插着屁股和喉咙,还得被迫听他们充满下流玩笑和粗俗脏话的斗嘴。碾弄着前列腺的柱体的确带来了连绵酥麻的快感,但从小到大的良好教养让他在这对话下有些受不了了。

或者说他有种自己只是某种玩具的错觉。而这两人则是吵吵闹闹的玩伴。古怪的羞耻反倒让他有点接受不了快感的刺激,几次都感觉到仿佛濒临高潮的那个界限。

勘探员射在他体内的时候,雇佣兵也正好让他吞下了精液。

奥尔菲斯还没来得及缓一缓,就被换了位的雇佣兵翻过面,捞着胯骨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

那粗糙的手指操了进去。

不应期的男人低低呻吟了一声后就本能地扭动身体,但奈何在桎梏下毫无挣脱可能,反倒像是在淫荡求欢,唯有那英俊面容上眉头蹙着,汗意沾湿了发丝,凌乱贴在鬓角,面色潮红。

诺顿做了会儿心理建设。

“你要是敢咬我,奥尔菲斯,”他说,“我就把你的鸡巴剁了。”

奥尔菲斯本来被体内前列腺上的按压折磨得有些难耐,闻言倒是露出了一个揶揄的微笑。

“别担心,坎贝尔,我说过我不会咬的。”

“你最好不会。”诺顿走上前来。

奥尔菲斯垂头伸手拨弄了两下,将他重新硬起的阴茎含入口中,居然还显得有几分优雅,仿若温和,然而下一秒就把诺顿吸出了一声倒嘶。

爽的。

“你看,我就说。”奈布嗤笑,“多品,多学。”

“干你的屁股去,萨贝达。”

“ok,ok。”奈布耸了耸肩,挺身直入。奥尔菲斯低哼了一声,胯下的阴茎晃了晃,又渗出些淫水来。

雇佣兵的手伸到前面来,一边撸动着那根肉棒一边抽插顶撞。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奥尔菲斯爽得跟着他的节奏颤动,都顾不上吞吐手里的鸡巴了——然后就被诺顿拽了下头发。

“喂。看这儿。”

“……好。”奥尔菲斯有些惊讶于他没有选择更粗暴的方式,顺从地低头继续舔舐起那根阴茎。蓝眼睛的雇佣兵在背后掐着他的腰,将臀肉撞出了啪啪的轻响。

“口交不专心的小骚货应该被扇一巴掌。”奈布用下流的语气说。

“啧,细皮嫩肉的,算了。”诺顿看了看家那张看起来就很体面的俊脸。而这张脸上的双唇还含着他的龟头。

在他的注视下,奥尔菲斯不仅没出声慢条斯理地回击什么,反倒暧昧地用唇瓣摩挲了一下他的马眼,舌尖卷起,轻轻划过冠状沟。

诺顿:“……操。”

奥尔菲斯居然在……色诱他?

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个世界疯了,爆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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