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看电视？”
他记得刚才金老爷也说过什么像看电视那样，不过他还蛮不能理解的，金老爷看起来这么威仪赫赫，不是应该看些焦点访谈新闻三十分吗，居然还看鬼片！
说不定还不止鬼片，倩女幽魂什么的，狐狸精什么的，怎么看都像是……爱情片啊。
“喜欢啊。”金老爷随口回答，想了想居然真就去开电视了，“你不看吗？”他想到点什么，有点悲悯，“哦，你应该没有的看，我儿子特闷骚，只看动物世界。”
电视里不知道在放什么，是个皇帝和一个嘤嘤哭泣的女人，卞白贤等着金老爷换台，谁知道金老先生盯着看了一会儿，居然就这么盯着电视。
卞白贤有点无聊，只好一起陪了看了一会儿，似乎是个古装剧，妃子争宠吃醋什么的，在哭的这个控诉在某个妃子欺负她了，老皇帝似乎听的不耐烦了，踢了她一脚，然后她就在那里哭着说什么君王恩薄，红颜未老恩先断什么的，后来转换到夜里的时候，居然拿了一根白绸上吊自杀了，死之前还在唱一首子夜歌，看的卞白贤汗毛倒竖。
他有点明白，为什么金老先生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的东西了，这都是些什么电视啊！
好在这电视很快就结束了，开始了让人绝望的广告，金老爷子关了电视，又开始无聊了，于是又开始问东问西，他还挺体贴的，把那晚带朱砂的血收起来了，给他弄了新的，一想到这些血是从一个老人身上弄下来的，卞白贤各种不好意思。
金老爷问话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有时候是他和金钟仁同学时的事情，有时候又是他这五年里的经历，最后还问了一下他的家庭，默默地想了一会儿，甚至最后还跟他说，认识他父母。
认识他父母，也算不得什么事，他父母虽然不是名人，但是富人总会容易被记住的，尤其是金家条件还不错。
因为金钟仁，所以他对金老爷子有点愧疚，有问必答，金老爷相当满意，末了还问他之前有没有小孩，谈过没有。
卞白贤对此不知道如何回答，不过他也不用回答了，金钟仁开门进来了，一脸兴奋。
“她回短信了。”金钟仁道，又微微蹙眉，“她倒是知道心疼丈夫，拿别人的命就随便踩踏。”
卞白贤其实对这个消息一点兴趣都没有，事实上，道士才是关键，要是道士有问题，那真是釜底抽薪，他蹲下去把朱砂的事说了一遍，金钟仁的脸上还带着兴奋，看到那行字且惊且怒，连声说不可能。
卞白贤没有再写下去，金钟仁爆出一句咒骂，面露凶相，推门就要出去了，金老先生死拖活拽最后都要动手打人了才把金少爷拦下来。
金钟仁确实……挺冲动的，卞白贤想，打算问问金钟仁为什么相信那个陈道士，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但是他询问之前，路老爹已经先做了。
“你是不是一直就为他等着的？”金老先生很严肃，说的话题很不严肃。
金钟仁很烦躁：“是啊是啊，你要不要太担心，说不定他就回不来了，我也没机会一直跟着他的，哪天等我死心了，我就结婚生子行不行？”
金老爷不理金钟仁的讽刺，只是抓着金钟仁的胳膊：“那你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
“他不是都告诉你了？”金钟仁瞥了一眼地板上的血字，过了一会儿到底平静下来，把事情的原委都说了一遍，“陈道士怎么可能有问题呢？我一直关着他的，他根本就没有机会传消息出去。”
也许他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