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道(1 / 1)

早晨起床的时候,身边的床位是空的,我将胳膊伸过去,被子里还带着热气,想必我哥离开没多久,应该去洗漱或者是做早饭了。

身下没有粘腻的感觉,昨晚在浴缸里又做了一番,我哥的精液射到了里边,最后他也帮我清理了出来。

我哥有一个癖好,和我做爱的时候不带套,当然我也不会介意这些,就是不知道他和别人做爱的时候是不是也不带套。

我猜不出来,也懒得去猜。

窗帘没有拉紧,露出一条缝隙,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顺着缝隙照到了床上,我伸手遮挡在眼前,想要挡住这屋内无处不在的阳光,可惜失败了。

太阳越升越高,阳光越来越刺眼,我索性倒在床上继续闭上眼。

没过多久,我听见了脚步声,愈来愈近,最后停在了我的身边。

光是听就脚步声,我就知道那人是谁,可我不愿意睁眼,眼珠子在眼皮下边乱窜,我又闻到了熟悉的松香味,我对这些东西没有研究,反正是我哥身上独有的味道。

感觉面前刮过了一小阵风,香水味逐渐明显,扩散在我周身,好像要将我笼罩住,禁锢我,吞噬我。

我立马睁开眼,和我哥四目相对。

我哥正俯身看着我,漆黑的眼眸像一潭死水,里边有即将溺毙的我。

我不得不承认,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即便我再恨他,依然觉得他是天底下最帅气的人,他是我哥。

很可惜,我和他在长相方面没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只有一张薄唇,就像复制粘贴的一样。

有时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老宗家从外边捡来的,和我哥不像,和我的父母也不像。

其实过了这么多年,我都快忘记父母长什么样子了,只能从照片里看到曾经的他们,不得不感叹,我哥遗传了他们所有优秀的基因。

我哥看着我,我看着我哥。

他一手撑着床头,一手拇指使劲压着我的嘴唇,因为昨晚激烈的性爱,再加上一晚上没有喝水,我的嘴唇早就干燥地不成样子,啃咬的伤口早就裂开,又被我哥狠狠一揉,很快我就又再次闻到了血腥味。

其实是很疼的,我偏过头,躲开了我哥的大手,看着窗外,被迫接受那称得上为灿烂的阳光。

我听到自己在问他

“你用的什么香水,怎么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没换。”

“不记得了。”我听见他淡淡地说。

我简直快被我哥逗笑了,用了这么多年的香水,竟然连香水的名字都不记得。

实在没忍住,我笑了出来,但由于昨晚嗓子使用过度,笑出来的声音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滑稽。

我没有去看我哥,但我听到了声音,他应该是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杯子,然后又放了下去。突然,下颚被他钳住,被迫转过头,我看到他的嘴唇,鼻子,眼睛离我越来越近,在最后的那一秒,我闭上了眼睛。

我哥吻了上来。

该死的宗谯,那么喜欢接吻,就连水都要用接吻的方式喂给我。

渡过来的水有一股清新的薄荷味,我哥已经刷过牙,而我还躺在床上,没有洗脸也没有刷牙。

在他的舌头即将进入的那一刻,我摇了摇头,用力推了推他的胸脯,我感受到他正在舔舐我牙齿的舌头停顿了一下,然后从我的嘴里抽离出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亲吻了一下我的鼻尖,看着我,开口柔声问我

“为什么不让哥哥亲?嗯?”

他的嗓音极具魅惑力,像清澈的湖水,又像深沉的海。

我看着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开口,依旧有些沙哑

“我没刷牙。”

我看到我哥无奈地笑了一下,接着将嘴凑到我的耳边,悠悠开口

“你的鸡巴哥哥都舔过了,怎么会嫌弃你。”

我的耳朵好痒,好痒。

我都快忘记了,昨晚我哥是怎样舔着我的鸡巴,说着骚话的,撑在他胸膛上的手逐渐失了力,垂在身侧,我哥见没有了阻碍,又凑过来亲着我。

舌头强势地顶开我的牙关,将我的上颚添了个遍,勾着我的舌头连啃带咬,他握住我的手猛地一个用力,我和我哥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看起来就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只可惜,我们是亲兄弟。

他的舌头放弃对我舌头的纠缠,转朝更深的地方去,粗粝的舌头直抵我的喉咙,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前后进出。

我受不住他在我喉咙附近这样激烈的顶弄,甚至有时候还会碰到我的悬雍垂,我“呜呜”地摇着头,他依旧不放过我,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接不住的唾液没有流下,全都被他吃进了嘴里。

漫长而窒息的吻结束。

我哥的舌头从我的嘴里退了出去,又亲了亲我湿漉漉的眼睛,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抱着我轻轻摇晃着,嘴里还在喃喃说着

“小墨,墨墨,你是宝贝,哥的宝贝。”

我才不是他的宝贝,他在骗人,他总是骗我,现在我聪明了,我才不会去信他。

即便这样想着,我还是伸手也抱住了他,我们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紧紧相拥在摇篮里。

我哥去给我做饭了,我穿好衣服,去卫生间收拾了一下,刚弄完头发,便听到了手里铃声,是我的手机在响。

我放下毛巾,走到床头柜,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下了接通键。

“怎么了?”

电话另一边的人正处于吵闹的地方,我听到了来往人群交谈的声音,汽车的鸣笛声,以及呼呼的风声,吵得我头疼

“你在哪里?”

我问。

“宗墨,我在天桥上。”

我内心一紧,连忙问

“你去天桥干什么?!”

电话另一边的女声有些憔悴,我听到她极其缓慢地开口

“我离婚了。”

“离婚是好事,许蔚,你自由了。”

我斟酌着开口,那样失败的婚姻,离婚对她来说是极大的好事。

“是啊,所以我来天桥吹吹风,把过去的脏东西都吹走。”

紧绷的心脏逐渐放松,许蔚这个人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你回家去休息休息,睡一觉,下午我去找你,咱们两人一起吃个饭,庆祝你离婚。”

“好,我在家等你。”

电话另一边的人疲惫感减少了很多,好像真的被天桥上的风吹走了一般。

真的这么好用吗?如果好用,那我也要去天桥吹吹风,吹上个十天八天。

下午见到许蔚,我还真要去问问她。

没有在我哥的卧室里找到袜子,最后没办法只能光着脚走到客厅,我哥家的客厅很大,装修是那种极简风格,只有黑白灰三种配色,还真挺符合他的性格。

我坐在岛台边的高凳子上,岛台上放了一杯温水,我拿起来,咕咕几下下肚,嗓子和胃都舒服了不少。

我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放在白色的岛台上胡乱敲着响,视线寸步不离地盯着我哥在灶台前忙碌的背影。

我见他端着煎蛋和烤好的吐司朝我走来,边走边笑着对我说

“一步之遥。”

我停下了左手敲击桌面的动作,愣愣地看着我哥,看他将吐司和煎蛋放在我的面前,接着在我旁边坐下

“好久没有听你弹钢琴了。”

我用不惯刀叉,拿起旁边我哥为我准备的筷子,用筷子戳着吐司和煎蛋,快要将这两样东西戳成筛子,才开口接着我哥的话说

“有五年了吧,我也很久没尝到你做的饭了,看看味道变没变。”

我哥伸出手摸着我刚整理好的头发,叹了一口气,亲了亲我的脸,语气平静地对我道歉

“墨墨,对不起。”

我低头吃着煎蛋,没再回他。

能平静地将对不起说出口的,也就只有我哥了吧。

宗谯,你真是个王八蛋。

“墨墨,下午给哥弹琴听吧。”

我吃完早饭,用纸巾擦了擦嘴,丢进了脚下的垃圾桶,转头看着我哥带着笑意的嘴角却始终慵懒淡漠的眼睛,摇了摇头

“不弹,下午我要出门。”

我明显察觉到他的笑意消失了,一整个人像要逐渐冷却了一般,眼睛布上了一层薄冰

“要去哪?”

我没说话,他掰过我的下巴,让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他快要将我冻死了,他不知道,只是这样看着我

“要去哪里,告诉哥哥,哥哥陪你去。”

明明我们昨天才重逢,今天就限制了我的自由。

我有些不耐烦,挣脱了他的手,说出的话也带上了刺,像要直直刺进我哥的心脏

“五年前你离开的时候又告诉我了吗?”

温馨的画面被打断,藤蔓逐渐攀升,最终刺进多年都不曾愈合的伤口,血淋淋的伤口被硬生生撕裂开来,一切的怨恨,愤怒,不满被毫不掩饰地摆在了我和我哥的面前,让我们两人不得不去直面它。

我这该死的脾气,怎么就不经思考把这句话说出来了呢?

我看到我哥面色变得苍白起来,漆黑的眸子盯着我,他眼中的薄冰裂开了一条缝,接着破碎。

我心想,坏菜了。

连忙凑到他的身前,捧住他的脸。在他的脸上来回地亲,额头,眼睛,鼻子,最后是嘴巴,我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双唇,见我哥没有反应,又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哥,我错了,我说错话了,是墨墨不对,墨墨说错话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哪里说错话了,不过面对我哥这个样子,好像除了道歉哄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我有舔了舔我哥的耳朵,舌头伸到他的耳朵里,咬着他的耳垂

“哥,别生我气,你快亲亲我,亲亲我吧。”

我轻声在他耳边呢喃着,一句话快让我拐上三百六十个弯,一幅我见犹怜的可怜样。

我哥在我的一番“攻势”下终于有了动作,他将我一下子搂进了怀里,追着我的嘴亲

开口嗓音布满了情欲的水汽,旖旎又深沉

“哥没生气,都是哥的错,墨墨是哥对不起你。”

我被亲吻的时候总是爱闭眼,而我哥接吻的时候雷打不动地爱睁着眼。

但这次我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看到了我哥的眼睛,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变化,我哥见我睁开了眼,伸手覆盖在我的眼睛上

“闭眼,我们上床。”

我顺从地闭上了眼。

我也不接受他的道歉。

3极限

刚醒来没多久,也就是吃了个饭的功夫,我便又被我哥抱上了床。

他将我轻轻放在了床上,不停地亲吻着我的脸,亲了好久好久,嘴唇渐渐下移,舔吻我的喉结。

身上大一号的真丝睡衣被我哥推到了胸脯上方,他的唇凑了过来,亲上了两粒依旧红肿着的乳头。

他左右开弓,一边用嘴不停地吸允着,就像能从里边吸出奶水一样,另一边被他用手搓弄,揉捏。

我都乳头实在太过敏感,被他这么一弄胸膛向上挺,脖颈向后仰,整个上半身像一座拱桥,而我哥就是拱桥上的行人,正采摘着缝隙里的花。

“呃~轻点,疼。”

我哥从我的胸前抬起头,甚至还拉出了一条银亮的细丝,嘴停了下来,但手依旧不停动作着,他看着我,笑着问

“哪里疼,告诉哥?”

在床上,在性爱里我对我哥没什么好顾及的,于是,忍住喘息,断断续续地说

“乳头……乳头疼,轻点。”

我哥笑得愈发明显,甚至还带上一丝得意

“那哥轻点,给墨墨揉一揉。”

于是他放弃了用拇指和食指与我的乳头作对,而是用整个掌心覆盖住了我小巧红肿的乳头,开始轻轻揉起来。

“还疼吗?墨墨?”

我哥这个人,在床上总是爱想尽各种办法折磨我,却偏偏要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自然样,要不是因为他是我哥,我真想砰砰给上他两拳。

我的双腿在大床上岔开,而我哥就跪坐在我的两腿间,随时准备着将他那狰狞粗壮的性器插到我的屁眼里。

他揉了好一会,好像也失去了耐心,最后分别在那两粒挺立的乳头上亲了一口,又继续下移。

来到了我的小腹,我天生不爱运动,所以身上没有什么肌肉,不像我哥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但因为我太瘦的缘故,小腹十分地平坦,薄薄的皮肤下,能直接摸到我骨盆的形状,难怪昨晚我直接透过小腹的那层皮看到了我哥鸡巴的形状。

我哥不停亲吻着我薄薄的皮肉,甚至用他的虎牙咬起一小块皮肤,然后吸允着。

“昨晚,哥都已经顶到了这里。”

情欲来袭,他的嗓音有些沙哑,但依旧不耽误他说着骚话,当然,我也不是会脸红的人。

“今天……嗯……呃……再深一些。”

我顺着他的话,接着说。

我听到了他的笑声,很轻很轻,犹如空气一般散布在这间卧室的每一个角落。

“好,哥哥这次要操得你起不来床。”

他脱下了我的裤子,接着是内裤,但是我哥似乎很是着急,没有将内裤完全脱下,于是便松垮垮地挂在了我的左脚腕上。

我哥两根手指伸进了我的嘴里,转着圈儿地搅弄,压着我的舌头,伸进我的喉咙,最后拿出来的时候,上边都是我的口水。

“这些口水会进到你的后穴里。”

他边低声说着,边身体力行将那两根沾满我唾液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后穴里。我哥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我甚至都能感受到手指插进我的后穴后,在肠道内弯曲又伸直,指头搔刮着肠壁,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插点就射了出来。

我哥察觉到了我的反应,另一只手握住了我早已硬挺的性器,大拇指摁住了我的马眼

“不许射。”

他故作强势地命令着我。

“啊……嗯……哥,慢点,慢点,我快要射了。”

即便我这样说着,我哥手指在我后穴里的动作依旧没有放慢,甚至越来越快,拇指摁住我马眼的力度也加大。

我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射不出来的精液全都聚到了马眼出,我的胸腔里有一股海水,不停地起着波浪,我的脊背连接着胸膛不停也不停地起伏。

我哥是海,容纳着我这些小小波浪。

最后我哥还是松了手,我终于得以解脱,射了出来,精液一半射到了小腹上,一半射到了我哥手上。

他将两根手指从我的后穴抽出,整个人都压倒了我的身上,我不停地喘息着,看着我哥用布满精液的手摸着我的脸,随后又亲掉,我觉得我哥是一个变态,不仅喜欢尝我的精液,还喜欢尝我的眼泪。

刚刚高潮,余韵还在,我的眼睛暂时没办法聚焦,但依旧不忘将心里想的骂出来

“宗谯,你真是个变态。”

我哥听我骂他,不但不恼,还笑着刮我的鼻梁

“你说是就是吧。”

不仅是个变态,还是个大坏蛋,宇宙无敌大坏蛋。

我哥边亲着我,下身也没停,经过昨晚的性爱,后穴本就有些松,刚刚又被扩张了一番,我哥直接将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巴插进了我的后穴。

和手指不一样,我哥的鸡巴是粗壮的,滚烫的,我的肠壁甚至能感受到我哥鸡巴上青筋的跳动,和他的心脏一个频率。

最开始他来回缓慢地进出着我的后穴,嘴唇又转战到了我的乳头上,就这样抽查了几十下,我实在受不住这样漫长的折磨,双手圈主我哥的脖颈,在他的耳边,说着破碎的,不成语调的话

“哥,快点,再深点……再快点。”

“啊~”

我哥亲了一下我的嘴唇,然后双手落在我的肩膀上,一用力,便将我翻了个面,我感觉到我哥的鸡巴也在我的肠道里转了个圈。

我的脑袋埋进了枕头里,屁股高高翘起,我哥的双手使劲握住我的腰,就着这样的一个姿势,我哥狠狠地快速地顶撞着我,力度重到仿佛要将他的睾丸也嵌进我的后穴里。

他快速地抽查了数十下,随后又慢了下来,让性器在我的肠道中碾磨,感受着我肠壁上的每一个褶皱,他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过程。

我被顶撞地直接说不出话,只剩破碎的呻吟声和叫喊声,口水汗水流到了枕头上,我哥的汗水流到了我的后背上。

我盛接着他的汗水。

他的性器在我的肠道中不停地摸索着,某一瞬间好像找到了什么,随后将性器抽出,只剩龟头还埋在后穴里,我感受到肠道变空,像是失去了什么可以让我依靠的东西,挣扎着将脑袋从枕头里抬起来,回头,断断续续地说着

“别……被抽出去,插进来哥,插进来……”

我哥接收到了我的信号,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随后狠地一插,整根性器进入到我的后穴,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虽然我昨晚也是这样说的,我哥在做爱这方面,总是在挑战我们彼此的极限。

他顶到了我的前列腺。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我大声“啊”了一声,脖颈扬起,又落下。

我哥找准了位置,反复地顶弄着前列腺,我配合着他不停地喊叫,声音大到出奇。

偌大的卧室,只有我的尖叫声,滋滋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我又再次高潮,甚至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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