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俗话说“月下观君子,灯下赏美人”,月色下,魏珞的脸棱角分明,格外硬朗,微凹的眼窝里眸光又深又亮。
这人,何曾想去捉蛐蛐,不过是搏她一笑而已。
杨妡心动不已,踮起脚尖去吻他的唇,魏珞轻轻柔柔地覆上她的,低声道:“你是不是也想要个孩子,咱们先不急,等两年你满十七再说。”
杨妡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魏珞是错以为她不开心是因为杨姵有孕。
这都是哪跟哪儿?
他俩的心思怎么总是合不到一起去呢?
可听魏珞这般说,还是有些感动,悄悄地寻过他的手,将自己的手塞进他掌心,“你既不急,我有什么可急的?我只是……你推我荡秋千。”说着跑到秋千架下,一屁股坐在木板上。
魏珞笑着跟过去,“当心,抓稳绳子,我开始摇了。”轻轻推她一把,抓住绳子摇起来。
杨妡不满足,嚷道:“高点儿,再高点儿。”
魏珞用力摇两把,杨妡高高地荡了出去,飘动的裙裾像是起舞的蝴蝶,在夜风里翻飞。
高高地荡起,飞快地落下。
杨妡兴奋地尖叫不停,魏珞却莫名地有些担心,抓着绳子让秋千停了下来。
杨妡站起身,盯着他双眸问道:“阿珞,若是我松开手,你会接住我的,是不是?”
***
月上中天,月色如水。
魏珞已经熟睡,杨妡却毫无睡意。
她记得清楚,前世也是这样一个月光亮得惊人的夜晚,薛梦梧把她抱到窗前榻上,褪了她的衣衫,引领着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头一夜尚能克制些,往后就放开了。
薛梦梧是个中老手,而她受过多年训练,在房事上百般肆意,就像今天在李昌铭面前一般,放浪无羁。
以前不知何为“羞耻”,现在想起来几乎无地自容。
有着如此不堪的过去,又是顶着另一个人的名头,她怎配得上魏珞的真情厚爱?
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
杨妡擦把泪,转过头瞧魏珞。
他裸着胸膛,只穿件薄绸亵裤借着月光隐约可以看到,亵裤里那一处高高的耸起。
临睡前,她推说身体不适,魏珞半点没有勉强,将她搂在臂弯里睡了。
他是火性的人,每次回来都跟馋极了的恶狼似的,恨不能将她拆骨入腹,今天因着她一句话就忍下了。岂知他那处却是不肯忍,即便睡梦里都高昂地扬着,宣泄他的不满。
杨妡心头酸软不已,悄悄褪下短衫,脱了肚兜,低低呼唤,“阿珞”。
魏珞甚是警醒,翻身欲起,杨妡覆过去,咬上他的唇,“阿珞,你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