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用的这一批。谁知道她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害咱们生产出来的产品都有毒。”
曹英还在胡乱攀咬他人,就被顾山吼住了,“够了!我早说过这个东西要做好毒性分析,做成药至少也要有几年时间,你们自己急攻近利,非要做。幸好当初顾州没有同意我的提议,否则,现在咱们整个顾家都要被你这个女人带进死、胡、同。”
没想到丈夫一点儿不帮忙,竟然还当着家里人的面,直白地指责她。曹英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因为她在单位里收到了法院送去的传票,当场好多医护人员和同事都看着的,不知道有多丢脸了。现在还被枕边人落井下石,简直不能再忍,当即就气处跳脚,冲上前动起一手。
这夫妻两打起来时,更气得堂上的大任奶奶脸都白了,重重地跺了几下龙头杖都没人理她,最后气得拿起桌上的茶盏,狠狠地砸在长子和长媳脚边。
顾水华很机警地朝孙子誉这边挪了挪,孙子誉想拉她坐下。虽然孙家的家教也非常严格,有长辈在场的情况下,长辈没坐,晚辈都必须陪站着,可这会儿孙子誉也被这家人吵得烦心不矣,不想再拘礼。
不过顾水华悄悄拍了下他的手,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待这头吵声方歇,才出声道,“妈,这件事情是我们布置不周。我也认栽!不过现在我们最重要的还是,将损失降低到最小,免得他们再将错处栽在大哥头上。大哥,这事儿是小妹我办事不周,在这里我跟您赔个不是。您也别怪大嫂了,大嫂其实也是为了咱们家好,为了您好。咱们还是先想想,怎么个应对之法吧!”
大任奶奶打从心底里对这双儿女挺失望的,嘴上也不饶人,“哼!法院的传票都打到咱们脸上了,人家黑底白字,证据确凿,你们还能翻出什么浪来。回头我还得跟那些老股东们赔不是,才能保住你大哥的位份儿。你能想出什么应对之法!”
顾水华挡住了孙子誉的不满,上前道,“现在出问题的是瘦身药,又不是我们研发的彩菁草药膏。而且,我听说任莲盈那丫头已经研制出了克制彩菁草毒素的配方。子誉的人已经拿到那个配方了,如此咱们的研究就事半功备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任莲盈帮咱们做了嫁,咱们更不能辜负了她的好意啊!”
说着,她就把那配方拿出来了。
大任奶奶没想到女儿还准备了这一手,一时压下心头气火,接过药谱看了看。那俨然正是陈家祖传的抗菌消炎外用药配方,看到里面的一味药,大任奶奶的目光也闪了一闪,确定了真假。
她将单子转手交给了一旁待立而站的管家刘安元,才道,“不拘你怎么做!总之,我不想再看到别人随随便便打我们大任家的脸。真是太丢人了!行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别再让我看到这种糟心的事儿。都散了吧!”
这场家庭聚会终于结束了。
曹英见状,心头更是气愤难平,回头对着顾山抱怨不止,“你那个老妈,得了好处就踢开功臣;遭了麻烦,就把错全赖别人头上。有这样欺负人的吗?太过份了。之前同意做这事的是她,现在出了问题,就逮着我们随便侮辱随便骂,这算什么?!我特么的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太过份了!”
“你就少说几句!这件事情,我早就警告过你,是你自己不听。”
“你还说我!你刚才都看到了,你那个妹妹也不是个善茬儿,居然还准备了后手来跟老太太报备的。明明就是她没办好事情,结果现在错全是我一个人的了。凭什么?做事情的都是我们曹家,啊!领功得赏的都变成她顾水华了,她就签了个字而矣,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