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alpha!”
晏迟不理他,像是没听见。
他抱着他进了浴室。
什么衣服也没拿。
晏迟的动作很轻很柔,他有在好好的控制着力道和情绪。
但是……
陆逾白还是直不起腰。
他咬紧后槽牙,心里暗自生气:他妈的以后能不能在浴室放瓶油啊!
哗啦啦的水声中,沁人心脾雪松味糅合着醇香甘甜的红酒味,交缠相融。
洗好澡,晏迟抱着他回了房间。
他所经之处,都弥漫着浓郁的雪松味,enigma的发情期是很可怕的。
耳根通红的陆逾白将头埋在晏迟的脖颈旁,一点点的吸嗅着那股沉闷却勾人的雪松味。
“迟迟……林澜他……”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压倒在了床上。
“别提他。”
“???”
“我没碰他。”
晏迟的嗓音愠怒,还隐隐透着几分戾气。
他贪恋的吻着陆逾白的脖颈,一点点的掠夺着那股好闻又醉人的红酒味。
陆逾白的双眉下压,目光冷森森的。
他抚摸着晏迟的碎发,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眸底满是危险的厉色。
他拖着长长的尾音,一字一顿:“他—勾—引—你—了?”
晏迟没说,只是眷恋的吻着他,落下的吻寸寸升温。
陆逾白翻身将晏迟压下身下,整个人跪坐在晏迟身上,手轻轻地掐着晏迟的脖颈,眸底的殷红比血色还浓烈。
“他怎么勾引你的?”他又一次道,嗓音坚冷无温。
“岁岁……”
晏迟清冷矜贵的脸上爬满了欲色,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晕,邪魅又诱人。
他搂着陆逾白的腰窝,温暖的大掌来回摩挲着。
瞬时,好像一股电流从陆逾白身体里穿过,酥酥麻麻的。
他抽回手,嗔怒着:“以后离他远点,我不喜欢他。”
晏迟点头将他紧紧地按在怀中。
“岁岁,我三年前将他调走了,可他重新升回江城了,这事我并不知情。是上次师父让我和他去参加杨教授的葬礼,我才知道他回来了。”
“上级的调令,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逾白的唇封住了。
安静的房间里,掺杂着红酒的雪松味铺了满地。
月色醉人。
晏迟抱着他,一遍遍的喊着他的小名:“岁岁……”
在灰暗的床头,陆逾白悄然红了眼眶。
他捧着晏迟的脸,问的很郑重。
“你的岁岁是哪个岁?”
晏迟答他:“是岁岁平安的岁。”
陆逾白的眼眶更红了,他强忍着泪水搂紧晏迟的脖颈,他将头窝在他的颈窝中,失控的咬着自己的手臂。
浑浊的泪水泛着幽冷的光,毫无声息的埋在了晏迟看不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