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前顿时一黑,大厅内的光全熄灭了。只觉帐内一阵乱动,有一只手将我拽进了被中。啊,被窝里,到处都是光光的肌肤,到处都是手和脚,到处都是乳房。
阿玛忽然紧紧抓住我的手,嘻嘻笑:“盘弧,你这坏蛋,你在干什么?你让我浑身痒了。”
她捉定我的手,将我整个身子团抱在身上,我感觉阿玛比平时轻软,我的身子好像要化在她的胸怀里。
这时我却又听到一个阿玛的声音:“盘弧,快跑,那不是我!”
这声音被压在下面,不是在我耳边,在我耳边的,在黑暗中呵气,说:“别听她的!盘弧,来,我们一起玩。”
我身上的衣裳顿时少了,露出光洁的身子。我留神听息,除了我之外,被窝里还有两个声音,那两个声音都气喘吁吁。
我又暗中摸索,除了我之外,被窝里还有四只腿,还有两只以上的手。其中,解开我衣裳的那两只手,很是灵活,既摸我的身子,又玩我的根。
另外的手,却都软绵绵,没力气动弹。我用我的夜眼,看向远处的窗外,把窗外的光,引到了帐内。
这时我看见了:抱着我的确实是阿玛,却又与平时不一样,她的躯体白得透明,就像软软的水晶,隐隐约约的经脉在她躯体内四处延伸。
那两腿中央,光洁无毛,有一张失血的唇,在这张唇的下方,两个后臀相并,另有一道肉缝,那缝儿被挤得歪着嘴变了形,一脸无辜受害的样子。
彷佛能明白,又不全然清楚,但看到的景象却让我血脉贲张。那张白得透明的脸在吃吃笑:“盘弧,你都看见了,我长得怎样?好看不好看?!”
那是阿玛的脸,当然很美,那笑的样子却很陌生。她忽然又叹气:“从来没人来陪我玩,盘弧,我只见过你,来”
牵着我涨大的根部,她既兴奋又好奇。底下另一个阿玛却喊:“伊玛,你不要胡来!”
玩着我根部的阿玛说:“为什么?水母把精气都给了你,使我没得成形,连名字也没帮我取,我几年才能出现一次,你还管我么?”
底下的阿玛又叫我:“盘弧,你不要”她的话还没说完,我们上方的身子已经开始颠摇。
我暴涨的根刺入那白得透明的体内,将那紧闭的唇撑得大开,有细细的血水顺着交接的边沿蜿蜒而下,直流到下方另一个阿玛的腿间。
上面的阿玛说:“好疼啊,一点也不好玩!”说着,她将我的根拿出,突然塞进下边另一个张开的肉唇。
“不要!”我和下边的阿玛同时惊叫出声。叫的同时,我又兴奋得要命。我知道这才是我真正的阿玛!
她的体内温暖而湿润,紧紧吸住我的根,我微微一动身子,那飘摇的快感就让我欲仙欲狂!
我阵阵颤抖,全身涨痒,彷佛有翅膀要飞翔。这个被我进入的阿玛,她的脸被压在下面,她看不见我,只有下体一翕肉唇湿淋淋地敞开,任我出入。
我的身子越来越热,动作越来越快,我的根烫得几乎要燃烧。这火让两个阿玛都同声呻吟。上面的阿玛更加承受不住,她撕着自己胸膛,叫:“火!火!我热!我热!”
她的头扭过来扭过去,向我看过来的眼神里有无限惊恐。最后,她又叫了一声:“我热!”整个身子化作一道潮湿的水汽,消失了,只剩下裸背趴伏的一个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