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呢!”他笑了笑,俯首便在她的眉心轻轻啄着。
“你若是不来问我这句话,我兴许会觉得是你与皇上其中之一。”桑榆凝眉看他,“你当知晓,我能这样想,那么……定然也会有人这么想。”
李朔点点头,舒展的眉头又微微的收紧。
“既然不是你跟皇上,那这事情可就诡异多了。”桑榆深吸一口气,“难不成是这大皇子自己设计的?祁山狩猎,我也见过着大皇子萧录。”
顿了顿,桑榆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此人看上去很安静,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浑身不舒服。他看人的眼神,透着几分窥探之意。不管看谁,都在探究。”
李朔点点头,“我也有类似的感觉,尤其是今儿在景泰宫,还真是滴水不漏。”说着,李朔便将今儿在皇宫里的事儿大致说了一遍,连后面个跟卓君御的碰撞也不瞒着。
桑榆静静的听着,听得卓君御说要问晋王要了她,当即不悦的撇撇嘴。
“这人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桑榆翻个白眼,“不过越是这样的人,其实内心越脆弱。他所摧毁的都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李朔点点头,“京城里出了乱子,外头就该动起来了。这会跟你说上话,马上就得赶去军营布置妥当,不然的话怕是要不安生的。”
桑榆点点头,“若我有消息定然也会通知你。”
百花楼的消息自然不会瞒着李朔,但是这月满西楼……兹事体大,她不敢轻易跟李朔透露。所以李朔并不知道这月满西楼已经把大部分罗刹门的人撤出了京城,她决意充当诱饵。
事实上她也很想知道,这罗刹门的背后到底是谁在操纵。
但她明白,若是说出自己的想法,凭着她而今的身子,还有李朔的傲气,断然不会答应她这么做的。弄不好,他会先发制人,提前把月满西楼这些人给剿灭干净,省得她再拿自己不当回事。
“自己仔细着些,莫要与苏娴起冲突。还有,当心程来凤母女,这二人与苏娴有过私底下的接触,怕是此刻已经心向着她。”李朔提醒,软怀香玉,身下绷得生紧。
桑榆身上的女儿香隐隐不断的涌入李朔的鼻尖,看上去他是一本正经抱着她,可这……呼吸怎么就渐渐地乱了?乱就乱了,这掌心也跟着热了,手也不安分起来。
这厢,桑榆还在想着月满西楼的事,突然有某些硬硬的东西戳在背后。
心下一怔,再回过神来,某人的手已经玩起了她胸前的肉尖尖。灼热的掌心带着茧子的粗糙,有些疼有些痒,但这身子也极为默契的有了反应。
“爷不去军营了?”桑榆问。
李朔咽了口口水,“去,只是爷如今有些病了,得治一治才能迈得开腿。”
“爷是第三条腿坏了?”她轻笑着吻上他的喉结,微凉的手顺着他的腰腹而下。
李朔的身子一僵,“玩火?”
“爷留着这把火赶紧去火烧连营吧!”桑榆笑得温婉,这迷人的小妖精,眨着迷人的大眼睛,透着一股子邪性,“晚上我等你。”
时间的确容不得他在这里久留,毕竟他也是翻墙进来的,若是教旁人闻出点味儿来,对谁都没好处。尤其是青天白日的,而且他真的必须去军营。
可这撩人的小东西,这双柔弱无骨的手学着他撩她的动作,在他这硬邦邦的物件上来来回回的动着,让他一股子邪火想发又不敢发不能发。
是以当李朔出现在军营里的时候,每个人都觉得今儿的晋王殿下很可怕。
黑着一张脸,谁惹谁倒霉。
唯有延辛知道,自家主子打从出了侧妃的厢房,就不太对头。绷着脸,看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