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没瞧见给本公演戏吗?演得有模有样,这是在警告本公,京城是天子脚下,本公的一举一动逃不开他的眼睛。”
陆良骇然,“如此一来,皇帝岂非知晓国公爷的欺君之罪?”
“皇帝愿意陪着我演戏,怎么能说是欺君之罪呢?”慕容德深吸一口气,“静养……哼,这是让我安分守己一些,果真是好借口!”
陆良手心濡湿,“那方才皇上……”
“戏演完了,当然得走。”慕容德抿唇,“吩咐下去,所有的探子都暂且蛰伏下来,不许轻举妄动。皇帝已经盯着我了,还不知接下来要干点什么。”
“是!”陆良行礼,转身就走。
慕容德眸色沉沉,“小皇帝!哼,还真是有些手段,可惜啊……姜还是老的辣!”朝上多股势力在争权夺势,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然则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总归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李勋负手走在长街之上,身边也没带几个人,所以瞧着也只是个富家公子罢了,谁也没想到他便是当朝帝君。
“爷,您这是去哪呢?”袁成低低的问,可不敢在大街上直呼皇上。
“自然是随处走走,走到哪就算哪。”李勋眸色微沉,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身后东藏西躲的小尾巴。
第一百三十五章把刀架在臣弟的脖子上
杨云锡会意,但也没有吭声。
这种情况,李勋自然不会随处乱走,而是直接朝着晋王府而去。
延辛快速进了书房,“爷,皇上在门口。”
李朔放下手中墨笔,似乎也不觉得奇怪,“四处搜一搜,逮着几个算几个。抓住之后就送衙门,一人一顿板子打出去就是,权当是教训。”
“爷不打算审问?”延辛蹙眉。
“问什么?有证据吗?”李朔起身往外走。
延辛不语,当即带着人从偏门离开,照吩咐办事。自家主子惯来算无遗策,是故有些事儿他也不敢多问,主子有他自己的考量。
李朔出去的时候,李勋负手站在晋王府门前。
深吸一口气,李朔沉了沉眸中光亮,俯身行礼,“臣弟叩请圣安。”
“进去再说!”李勋抬步进门。
见着皇帝进门,李朔眯了眯眼睛,没有多言。
若是悄悄来的,大可不必在门口招摇,从后门进来就是。但今儿情况不太对,皇帝虽然身着便服,瞧着是微服私访,可这架势倒像是做给谁看的。
进了门,李朔随行在侧。
“皇兄怎么突然出宫了?这身边也不多带点人,大齐初立,这京城还不太平。”李朔勾唇笑着,“难不成皇兄是觉得宫中寂寞,赶着来寻新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