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他摇摇胀的脑袋,理不出头绪。
郁兰青被关了禁闭,像和尚一样打坐在地上,不闹不吵,意外地安静。这次他为何一反常态强硬地出抗议?主任弄不明白,白萍不理解,他也不告诉别人原因,似乎该这样。
消息对外封闭,三个培训班学员还是从侧面打听到,对嘴皮子教官这一举动佩服的五体投地。事实大家听闻湖南出事,上万**及革命群众被杀被捕,十分气愤。要对**领导没有意见,那不可能,仅是谨慎地没提出来罢了。
年天之是第二天得到消息,因有事耽误,第三才来探望这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敢于言谏举动惊人的冒失‘英雄’。
“我看你挺舒服,像度假来了。”
“是啊,用不着跟你吵架,学员不用在眼前晃来晃去心烦,一日三餐有萍萍管着,很惬意,比度假更惬意。”
“明白了,我建议主任多关照你。”
“谢谢,你早该这样了。”
“你……”斗嘴皮子年天之永远是输家,火气来了,恨得咬牙切齿,“你好意思呀,三个培训班丢下不管,电台监听破译尤为重要。你倒好,撒手了事。”
“培训班有我没我都一样,也许没我更好。电台监听你不用担心,白萍精于此道,破译嘛,白萍刚才拿来重要电码,哀求半天我于心不热,破译了。”
不知为何,年天之遇到郁兰青之后,谈不了几句话就火冒三丈。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遇事冷静、稳重、沉着,自控能力强,但这一套在郁兰青面前用不上。此刻,郁兰青那懒洋洋惬意模样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混蛋,你哪一根劲不对劲了,敢向上级出抗议。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战争时期!用你那颗天才脑袋想想,抗议后果是什么。”
“无所谓啦,随便。”
郁兰青这话时眼皮都不眨,不过他的是实话,他是无所谓,不就是关几天禁闭吗,他撑得住。总不会杀头吧?那也没什么,有玄阗宝殿保驾护航,他死不了。
“守卫,守卫……”年天之叫嚣,“打开门,我要进去狠狠揍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快打开门,快……”
“这……主任交代过,没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进去。”
“混蛋,快打来,不然老子毙了你。”
守卫无奈开门。
年天之冲进去扑向郁兰青,他忘记上次的教训了。
“我给你一拳醒醒神……哎……”
“哈哈哈……来的好,倒也!”
扑腾……
碰……
扑腾……
碰……
两名守卫偷偷地看着,惊讶年天之经得起一摔再摔,勇气可嘉,更佩服郁兰青,轻松地悠闲地一次次将年天之摔出去,绝了!
半个时后,年天之爬在地上喘大气,不甘心地大骂。
“你混蛋……”
郁兰青笑道:“挨摔的滋味是不是很舒服呀。你违反了主任的规定,等着关禁闭吧,最好关在一起,我教你擒拿格斗解闷。”
“你做梦去吧。”年天之见不得郁兰青那副天塌下来不在乎的样子,气呼呼道:“走啦,你的禁闭解除。”
“这么快呀,去哪里?”
“少问,到了自然知道。你走不走,不走是吗,卫兵,押他走。”
“是!”两名守卫无奈地进入禁闭室,傻乎乎地望着郁兰青,还有人不愿意离开禁闭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