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型客船乘风破浪徐徐向前行驶,郁兰青五人依船舷而站遥望远方,心情因宽阔的视野随之开朗,似乎忘记了列车和青岛车站生的不快。
祝汉章笑问:“石头,你是姓郁吧,父母都是干什么的,他们好吗?”
父母?
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出事,郁兰青几乎忘记了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父母,他们肯定想念自己的儿子。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丢开对父母的思念,摇头撒谎道:“我父母双亡,从在舒家大院生活,‘郁兰青’是我给自己取的姓名。”
许青宜心里难过,拍着郁兰青的肩膀道:“我还是觉得石头可爱。石头,我看的出舒把你当成朋友,没以下人看待,巴三也信任你,我们夫妻对你投缘。将来你会有跟多的朋友,而且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谢谢!”郁兰青内心苦笑,真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了。
不经意回头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心剧烈地跳动了几下,忍着内心的兴奋对几人道:“对面那人给我强烈的好感,你们先聊,我过去认识一下。”
几人一愣的时,郁兰青迫不及待的走过去。
舒彤莹对祝汉章夫妻一个无奈的微笑:“他做事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他的自信给人服力。我相信他会成功的与那人交朋友。”
巴三头道:“我也相信,我第一次见他之后,就缠上他了。”
祝汉章夫妻会意地相视一笑,他们也相信,饶有兴趣地走过去与那个中国男子打交道。
“你好,我叫郁兰青,能有幸认识你吗?”郁兰青盯着章易秋,激动地伸出了手,“我刚才看见你在这里,感觉投缘。”
“你……”
章易秋正与英国朋友圣帕斯相谈甚欢,听到熟悉的声音身躯一颤,猛地站起来,果然是郁兰青由于兴奋而导致满脸通红,身躯颤抖了一下,紧紧地握住郁兰青的手。
“我叫章易秋。是啊,我也觉得与你投缘,好像早就认识你了,是生死相交的兄弟。”
两只手紧紧握着,久久互相凝视,好像一对历经苦难而结合的恋人。此刻,他们内心的激动难以言表,物是人非又不能敞开交谈,用一种只有他们自己能理解的方式传达对方的感受。
“章,我的朋友,你从来没有这么开心和激动过,我终于了解中国人的一见如故,就是你们这样。郁,我要和你一见如故。”圣帕斯把他的手搭在郁兰青和章易秋的手上。
郁兰青和章易秋哈哈一笑松开手,接着抱在一起互相拍着后背,老友重逢在一个特殊的时代,是激动是想念。
圣帕斯又扫兴地哈哈一笑抱住两人,他是有样学样。
那边,舒彤莹几人会意地微笑,甚至挺羡慕郁兰青的交际能力,不但交了一个朋友,还附带了洋老外,赚了。
“圣帕斯,我的朋友,刚认识了新朋友,有很多话想谈,能给我们一个私人的时间吗?”章易秋想赶走他。
圣帕斯惊讶道:“章,我也一见如故了,为什么不让我加入?”
“看见他们几个了吗?”郁兰青一指舒彤莹几人,“圣帕斯,他们很想与你交朋友,你应该多交往几个中国朋友。”
“郁,你这是故意支开我,不过我接受了。”圣帕斯有些不甘心地走了过去。
“狐狸,丫丫呢?”章易秋迫不及待地问。
郁兰青叹息,他还想问章易秋呢。
“别提了,当初计划我们一起离开,谁知道是分开的。本来我希望你们没来,见到你就知道不可能。丫丫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希望她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