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何大哥,你怎么没睡啊?你想什么呢?”我刚才心有所思,抚在沈小蝶粉背上的手力道不由重了些,竟把她弄醒了,她睡眼朦胧的换了个姿势,将头钻进我怀里。
“睡不着,唉,小蝶,别睡了,何大哥问你,你除了查忆萍还有那个喜儿还有没有别的师兄弟或师姐妹?”我想试试能不能从她这儿问出点什么。沈小蝶用手按住我胸膛,将头支了起来,一脸迷糊的摇头。
“真的没有?那明月楼的红玉呢,她不是你的同门吗?”“她是穆师叔的弟子,跟我师傅没关系。你问这些干吗?我好累呀,何大哥,我们快睡吧。”
“什么穆师叔,那是谁?”我忙问道。“就是隔壁明月楼的老板穆风师叔吗!别问了,人家好困啊!”她说着脑袋一歪,眼皮就想合上。穆风?我记得那晚在刺史府夜宴,丁忘忧好像提过这个名字。这个明月楼的老板原来也是魔门中人啊,怪不得红粉书院的秘道通到民明月楼里。我使力在沈小蝶的俏臀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她“唉呀”一声尖叫,蹭的坐了起来“何大哥你干吗打我?”她这下终于没有睡意了,瞪着眼问我。
“清醒,清醒,我问你话呢!”我喝道。她噘下嘴,又爬了下来“问什么呀?”她用肘子顶着我胸口,以手支着脑袋看着我问。这模样十分可爱,而那对新剥鸡头这时因为下垂而份显凸凹,让她胸部的曲线显得秀美无比,十分诱你,我便将手伸了去。
她嘻嘻笑了起来,我笑道:“别笑,我问你,你有多少师叔伯?”手是的温润柔腻直传心头,让我心头不由得一酥。
“除了穆师叔,听说还有一个小师叔,我没见过。师伯吗,我母亲就是了,我也没见过。”这丫头提到自己母亲时并无丝毫伤心之态。
“哦,那你知不知道你师傅的师傅是谁?”我问道。“什么师傅的师傅,不知道,管他是谁呢。”她的另一只小手的手指开始在我胸膛上画圈,柔柔的,一阵阵酥痒的感觉。
“那你对你母亲都知道些什么?”我继续问。“她死的早,我从来没见过她。师傅和父亲都说她好,她真的可能很好罢。他们说母亲是为生我而死的,说我长的像母亲,谁知道呢?何大哥你问这个干吗?”
她不解我为何问她这些问题。我笑道:“关心你罢,你就不想你母亲吗?”“不想,有师傅呢!”
她不假思索,立即道。看来这丫头并不缺乏母爱,只是李夫人那母爱里还渗有对师姐的怀念,对她大加放纵,变成溺爱了。“那你除了师傅和父亲哥哥之外就没有其它亲人了吗?”这句话是真关心她。
“没了,嗯,何大哥你别揉了,揉的人家又难受了!”她的眼神又迷离起来,丝丝情欲之光闪出。我露出一丝邪笑“我们再来?”她嘻嘻笑了起来“好!我要在上面。”
她说着立即爬到了我身上,接着突然望着床头道:“啊,我想起来了,师傅说我还有一个小姨,住在洛阳,这玉佩就是我周岁时她送我的。”我一愣“什么玉佩?”
她一探身,将枕边的玉佩抓过来递到我面前。这玉佩用金丝线穿起,原挂在她颈上,刚才给她脱衣服时,顺手摘了下来放在枕边,也没在意。
这时接过玉佩在手里略一端详,猛然一惊坐起,这玉佩上面竟赫然栩栩如生的雕着一只凤凰,龙凤图案,非皇族人员不得擅自使用,这带着凤纹的玉佩可是只有后族和皇族公主才有资格佩带的,沈小蝶竟敢戴这样的玉佩。追究起来可是杀头之罪。
“怎么了何大哥?”她惊讶的望着我,不解我为何如此震惊。“你小姨是干什么的?你见过她吗?”我忙问道。
她摇头“没有,师傅说她家很富贵,还说如果我去洛阳的话,可以去找她,但我从来没去过洛阳,从没见过她,也不知她是干什么的。”“哦!”我想我可能是多心了,富贵之家逾规越制的事多了,这么一个小玉佩上雕出个凤凰来满足一下虚容心也不是不可能,反正戴在自己身上,也没人能看见。
突又想起李夫人最后我和我说的那一句话,什么小蝶将会在仕途上给我以帮助,莫非就是指沈小蝶这个从未谋面的小姨而言?我心里又充满了疑惑,不知沈小蝶这小姨到底是什么人?一团娇腻与火热钻进我怀里,把我压的躺了下去,再也顾不得想这些琐事了
“你师傅就没教你一点双修之术或采补之术?”看到她又一次满足的躺在一边喘气,丝毫不知道利用炼化我那饱含先天生命灵力的龙涎,我不由代她可惜,便向她发问。“好像学过,但全忘了。”她说道。
“全忘了?”我转头盯着她惊讶的问道,小丫头这句话说的也太轻巧了“你说你跟你师傅学了很多东西不会全都忘了吧?”
沈小蝶眼珠一转思索道:“是有好多都忘了。何大哥你不知道,我师傅可麻烦了,不让我告诉别人她是我师傅,教我点武功就叮嘱我不许在外面使,不许让外人看见。
何况教这些东西,老烦了,我从来就没用心学过,再加上人家也没机会使,当然是学过就忘了。”我气结,本事要真学到手那会忘掉?压根就是她没好好学。
“得,在秘道里你还跟我吹你会很多东西呢,都做了这么几次了,一点也没见你使出来,敢情全忘了,只是说大话来着。”“唉呀,不是,人家也以为人家会,可到头来不知为什么什么都使不出来了,这怎么能怪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