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万事足,高玉瑞就不太想付出太大的精力在社团训练上,若不是教练对他挺好,高玉瑞可能早提出退社申请了。
年轻小夥子不爱大人碎碎念,脱离青春期不过几年的教练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於是念了一顿就赶高玉瑞去做暖身,是的,教练很年轻,看起来二十来岁,事後听陈以安说教练不是这间高中的老师,而是一个资深的体育老师的爱将,还在就读体院的研究生一枚。
说的时候,陈以安双眼发出精光,得意的表示教练是他看遍整间学校,双腿比例唯一能以高玉瑞媲美的人,拥有一双大长腿的俊秀教练默默表示最近总有一只苍蝇在他身边逗留,赶也赶不走,实在烦人。
高玉瑞听话地在一旁做暖身,他沉默不擅交际,进社团之後也鲜少与教练以外的人说话,导致他在社团的人缘不好,暖身也是一个人进行。
社团众人隐约排挤的情况下,没有人发现高玉瑞暖身时随着身体的姿势,脸部的表情也微微地跟着改变,动作延展得越大,脸颊的红晕越深,而且一往过去的短袖短裤,高玉瑞居然穿着长袖长裤,这很反常,因为高玉瑞一直觉得台湾的天气太闷热,穿短袖短裤比较透气通风。
等到开始要在跑道上跑步时,高玉瑞跑姿怪异,没有过去迅速就算了,怎麽有一种便秘的憋屈感,教练皱着眉,让高玉瑞别跑了,来他面前。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身体不舒服就跟教练说,硬撑着训练对你没有好处,你不会是发烧了吧?」看着高玉瑞满是水气的双眼,教练有点迟疑要不要摸摸他额头试探温度。
高玉瑞摇摇头,不过满脸的通红和湿润的眸子让人不信他没有生病,教练担心他有个万一,让他赶紧去健保室量体温,真的发烧了就请假回家休息,若高玉瑾在现场肯定会笑说是发骚不是发烧。
身体打了一个冷颤,不能再待下去了!耳边飘来其他人说他是不是装病等闲言闲语也不在乎,高玉瑞领会教练的好意,小声地说了谢谢就往田径社的休息室要去拿他的书包。
学校挺重视获奖无数的运动系社团,每个运动社团都有专属的社团办公室和休息室,社办用来开会,休息室则是社员的置物柜和数张可以休息的长椅,综合淋浴间落在众多休息室的中间,田径社作为最资深且获奖最多的社团,理所当然地占据淋浴间旁边的休息室,甚至还有一道打通的门可以直接从休息室走到淋浴间冲澡,备受其他社团的羡慕忌妒恨。
高玉瑞夹紧屁股举步维艰的走回休息室,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哥哥让他体内插着东西上学了,只是先前如果下午有训练,哥哥会在中午午休时间来找他,两个人恩爱一把後抽出体内调皮的小玩具,显然今天没有,而且还多了些东西。
休息室离操场有一段距离,喧闹吵杂的人声随着休息室越来越近而降低,高玉瑞没有防备的推开休息室大步迈进,往前踏了几步就觉得有个高大的身影笼罩在他背後,回过身,正是他以为在开会的哥哥高玉瑾。
高玉瑾关上休息室的门并反锁,无人的休息室和早退的高玉瑞一如他所计画地完美,「发骚了吧?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