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街区的中央放眼望去,一排排、一栋栋低矮潮湿、摇摇欲坠的破楼房尽收眼底,曲折狭窄的、发散着刺鼻异味的、毫无规律的、杂乱无章的穷街陋巷尤如蛛网般地四散开来形成一座名副其实的大迷宫。
这条街区里的所有楼房都没有上水,也没有下水,在数座破楼房圈成的大院子中央有一个公共水池向居民们提供所需的生活用水,而生活废水则必须一桶一桶地拎到楼下去倾倒在马路旁的下水井里。
在不见首尾的、东拐西扭的小巷子里有着无数座数也不清数、设施极为简陋的公共厕所,这些简陋的、臭气薰天的公共厕所成为我偷窥女人的乐园,我乐此不疲地从这个厕所里转出来又溜进那个厕所里,我想尽各种办法、挖空心思地想着如何能够偷窥到,女人们那白嫩嫩的大屁股和黑乎乎的小便。
小巷深处的这些公厕都相当的简陋,男女厕所之间只有一堵薄薄的红砖墙,我趁厕所无人之机偷偷地将这堵薄墙敲掉一小块砖头。
然后装着大便的样子蹲在厕所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小窟窿,焦虑不安地等待着来厕所里方便的女人。啊,我终于听到了女人那种特有的轻盈,而又杂蹋的脚步声,我顿时兴奋起来。
一颗被淫欲之火烧灼得燥动不安的心,怦怦怦地狂跳起来,从那个被我刚刚敲开的小砖缝里我看到一个衣着艳丽的年轻女人款款走进厕所然后一步迈到蹲位上。
啊,我听到了哗啦哗啦解裤带的声音,我兴奋到了极点眯缝上一只眼睛贪婪地盯着女人的屁股,哧啦,女人开始褪裤子,我终于看到了她那雪白娇嫩的大屁股,啊,好漂亮,好“啪”
我正看得过瘾,心里暗暗叫好,突然,啪地一声,一张惨白的手纸扑哧一声捅进了小砖缝,无情地挡住了我的视线,唉,他妈的,真烦人,老子蹲了半晌,两条腿都蹲麻啦。
可是刚刚看到一个屁股头便被你他妈的给挡上啦,唉,真他妈的,我心里暗暗地骂着,可是却不敢伸出手去捅掉那张可恶的手纸。
“哗”隔着薄薄的红砖墙,我听到女人无比诱人的撒尿声,这尿声是如此的清脆、如此的悦耳,而我却无比烦恼地没有办法欣赏到她的小便,我不免心烦意乱起来,突然。
我感觉到粪池里溅起一片涟猗,我循声低头向下望去,哈哈,我顿时喜出望外,男厕所这边的大粪池与隔壁女厕所的大粪池完全贯通,汪出来的尿液在阳光照射下反射着黄混的浊光。
那个正在排尿的女人肥硕的大屁股,明晃晃地倒映在尿液之中,黑乎乎的阴毛清晰可见,一滴一滴晶莹的尿水正从两片长长的大阴唇里缓缓地流淌着,哇,我被这意外的收获惊喜得心花怒放。
原本垂头丧气的小鸡鸡腾地一声昂起了头来。我将脑袋深深地低垂下去,一眼不眨地瞪着尿液中的女阴,津津有味地鉴赏着、审视着,直至女人终于站起身来系上裤带走出厕所为止。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干敲砖墙这种即费力又不讨好的事情,而是默默地蹲在厕所里事先选择好的地方耐心地等候着来厕所方便的女人们。
这意外的发现使我非常荣幸地偷窥到数不清的、造型各异的女阴,我好色的心理一次又一次地得到了空前的满足,我的小鸡鸡一次又一次地勃起,哇,偷看女人的小便可真他妈的过瘾啊。
但是,好景不长,一进入炎炎的盛夏,由于厕所得不到及时的清掏,堆积如山的粪便在烈日的烧烤之下发面般地蒸腾起来将尿液全部吸收殆尽,迷人的女阴再也无法映现出来。
唉,完啦,偷窥女阴的美好季节一去再也不复返啦。厕所里再也偷窥不到女阴,可是充满灵性的我经过一番艰苦不懈的努力,又找到了一个好去处。
有一天,我漫无目标地徘徊到一家机器轰鸣的大工厂,隔着那丈余高的院墙,我听到了唏哩哗啦的流水声和女人们叽叽喳喳说笑声,我抬起头往院墙的顶端望去,发现一股股热滚滚的蒸气正从墙顶漫延出来。
我偷偷地攀上墙头望下一看,嘿嘿,与院墙紧紧相邻有一座举架极高的大房子,那滚滚的热气正从一扇宽大的窗户里飘溢而出,透过重重迷雾,我看到了屋子里有数十名赤身裸体的、或高或矮的、或黑或白的、或胖或瘦的女人,哇。
原来此处是一间大浴池。我兴奋不已地悄悄跳下院墙,蹑手蹑脚地溜到窗台旁,我慢慢地探起头来,哦,好多好多的大屁股在我的眼前走马灯般地涌动着。
一对对丰满的大奶子无比缭人的颤抖着,一片片极其性感的黑绒毛无遮无掩地在我的眼前展示着她们的骚姿,嘿嘿,你看,那个身材高挑、皮肤白嫩的女人毫无顾忌张开两条修长的大白腿。
然后伸出手去用白巾不停地擦拭着她那令我心跳不止的私处“操你妈的,你看什么呢!”我正看得入神。
突然听到一声刺耳的怒骂声,我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只听哗地一声,一盆热滚滚的洗澡水毫不客气地倾泄到我的头顶上,继而又唏哩哗啦地浸满全身,我顿时便被浇成了一只自讨没趣的落汤鸡。“操,”
老锁匠一面自斟自饮着一面骂骂咧咧地嘀咕道:“操他妈的,这个共产党啊,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吃饱了撑的,什么他妈的闲事都管,这不,又不知道做了什么他妈的梦,好么样的下了一道命令把东圈、西圈的这些个窑子都他妈的给关啦,唉,窑子这么一关,别人好说啦。
可是我这一个光棍汉咋办啊,啊,唉,真他妈的闹心,简直要憋死我啦!”酒后吐真言,老锁匠的话的确如此,这些年来老锁匠做点小买卖土鳖钱多少也挣点,可是半分钱也没攒下,你问我都花到哪去啦,嗨,他还能花到哪去啊。
你看他的哪个家吧,就是那个破车厢,那哪还像个家啊,嗯,又脏又乱、异味四溢,比猪圈狗窝强不了多少。
他挣的那点土鳖钱除了喝大酒、陷屁眼子再就是嫖女人啦,这可是他一生中最大的爱好,现在,共产党一声令下取缔妓女和妓院,你们说吧,逛了一辈子妓院的老锁匠能受得了吗!
人的不良嗜好可不是那么容易说改掉就能改掉的,有的国家行实禁酒令,可是那些个酒鬼根本置之不理,相尽各种办法找酒喝,即使被抓起来一通暴打然后扔进醒酒室也在所不辞,这是为了个啥啊,不就是愿意喝吗,有什么办法啊,忍不住啊。
提起嗜好难改,别说咱们老百姓一时半会的改不掉,就是那些个呼风唤雨的伟大人物在个人嗜好上做得又能比咱们这些布衣草民强多少呢,嗯?
表现又是如何呢?我听人家讲,想当年陕甘宁边区被国民党重重包围,共产党日子过得甚是艰难,要什么没有什么,毛泽东和朱德都很好吸烟,可是如今烟路断绝。
为了满足个人嗜好,老毛和老朱走遍了延安的山山岭岭,偿遍了延安的百草,看看能否找到可以替代香烟的、多少有些烟味的野草。嗬嗬嗬,为了满足嗜好伟人都是如此啊。
没有妓院可逛,没有妓女可供发泄烈焰般的欲望,老锁匠灵机一动,凭着还能赚到几个臭钱,便打起了左邻右舍那些个见钱眼开、给点钱干啥都能的放荡女人们。
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老锁匠凭着他多年涉足风月场的丰富经验,和敏锐的目光总是能够心满意足地将一个又一个或丑或俊,或老或嫩的女人们带进他的破车厢里。
“去,”无所不能的老锁匠竟然将邻居家一个半呆不傻的小女孩晓凤,哄进了他的破车厢,他把晓凤安顿到里间屋,然后冲着我悄声说道:“去,你先出去玩一会!”
“叔叔”每当老锁匠领回一个骚野的女人时,他便以种种借口把我打发出破车厢去,我也很知趣,乖乖地溜出破车厢到马路上寻开心去,等他办完事我再悄悄地溜回来,我们彼此间心照肚明,达成了默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