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粗苯的东西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我更喜欢狡猾灵巧,或是精贵的鱼类。”燕宗怀念道,“曾经有人送来一条独一无二的小鱼,我非常用心的养,特别喜欢。遗憾的是,有一天它住的玻璃缸被人恶意打碎,抛回了海里。”
直觉告诉本这件事并不算完,他一心想听后续,没发觉蒋柔抱臂垂头看着脚尖笑了笑。
“我就是从那之后爱上了钓鱼,期望有一天能再和它相遇,”燕宗看着不自觉张开嘴却毫不自知的本,笑意渐浓,“这种想法很疯狂对吧?然而就在前不久,真的在一座悬崖上成功钓上了我的宝贝,可谓失而复得了。”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这是一个奇迹!”本惊呼不已,扭头寻求蒋柔的共鸣,却见她神情淡淡,喜怒不形于色。
“我真想见一见它,宗!”
“现在还不是时候,”燕宗拒绝道,“这次我得更小心的把它保护好,原谅我不能让你随便触碰。”
本表达了他的理解之情,蒋柔却不耐烦道:“你大呼小叫什么,耽误了爸爸的饭点,当心他又给你脸色看。你先把车倒出去,我说两句话再过来。”
等本坐进车内,才转过头对燕宗说:“我听说,游轮上最先发现我们失踪并报警的是敏登,你动作倒是利索,这么快就找人去和他谈好了。”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敏登是洛洛大学跟校友写生时候结交的好朋友,那天在游轮上恰好碰到,本来打算晚上聚一聚好好聊一聊,结果他等了好几个小时也没见到人,这才起了疑心。蒋小姐,你对我的误解实在太深了,这样可不好。”
蒋柔扭头便走,燕宗站在原地,目送车子远去,等唇边的笑意散去后,转身重回家中。
等他再度走进洛新房中,这人已经从椅子转移到了沙发上,盘着腿,一看到他就低头装模作样的摸脚丫。
燕宗忽地冷笑出声,倒把人吓一跳:“才出去一会儿,你就偷吃饼干。”
洛新猛抬头道:“诶?没,没有啊。”
“那你下巴上的碎屑难道是凭空长出来的?”
洛新条件反射拿手去摸,什么也没摸到,才知道又被燕宗诈了一次,壮起胆子呸了声:“什么啊,你无缘无故冤枉人。”
“你真以为我没证据?饼干数量我记得一清二楚,明明少了一块。”
洛新一想到自己吃了两块,心内大定,气咻咻指着盘子委屈道:“你数,你去数!”
燕宗两大步跨上前,捏住洛新下颌往上抬,低头含住两瓣□□,熟门熟路地撬开伸进舌头,四处扫荡。
“嗯.....哈。”等燕宗松开时,两人唇都泛出异样的红色,洛新更是微长着嘴喘气,柔软舌尖在里头若隐若现,嘴角湿润润,都是分泌出的津液。
“冤没冤枉你?”
“没......”洛新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一招,嘴里还留着饼干特有的奶味和甜味,立刻认怂服软。
燕宗也不再为难人,坐到他身边看起他伤口来......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