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貌、才智,你哪一点可以和别人比?”
“蒋小姐这番话,真不像是个学艺术的人,爱在你眼里就是条件的匹配是吗?这可一点儿都不浪漫。”洛新不甘示弱,生气归生气,但他要是失去理智,那就真成了蒋柔口中的蠢货了,“我想就算没有我的存在,燕宗也不会选择你这样不可爱的人。”
“一味追求浪漫通常都是以悲剧收场,因为浪漫往往背离现实规则,倒行逆施又能坚持多久呢?就比如你......”蒋柔稍作停顿,吊足洛新胃口后才继续,“绑架我们上岛后连番杀人!这就是你的‘浪漫主义’?”
“你是不是疯了,这种话都敢随便说?”没有做过的事洛新自然不会承认,“我为什么要绑架大家,我是喜欢燕宗想找机会接近他,那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更别说杀人了。你别逮着人就咬信口污蔑我好不好,简直可笑。”
“我当然是有证据才敢这么说,陆宇不就是搜到了你写的联系人字条才被你杀害的吗?”
一听字条洛新嘴唇一白,语气顿时没那么强硬,避重就轻道:“我一直跟燕宗在一起,怎么可能去杀陆宇?”
蒋柔当然认不得洛新的字迹,只是她察言观色本事一流,昨晚一见洛新与聂横二人的反应多少猜出一二,所以才特意拿过写着名字的半张纸片装模作样凑近烛火翻看,洛新心里有鬼,再被她虚晃一招,胜负立分。
“你都能策划出整件事,当然是有帮手,就算姚文兵几个不是你亲自杀的,你也是共犯!”
一时间洛新又想起聂横说的字迹鉴定一事,方寸大乱,又想到一种可能:“敏登是我大三去缅甸写生时偶然施以援手救下的人,他本就是穷凶极恶之徒,难道这次也是他伙同别人谋财害命,骗了我?那我想方设法把他带上游轮,到时候追究起来,岂不是我真成了帮凶!况且他那里肯定保留了许多证据,就算要指正我是主犯,也不难......”
思来想去一张脸变得煞白,蒋柔以为自己一言中的,面露冷笑,抛出最终目的:“如果我要揭发你,大可以当着所有人的面,而不是特意单独来见你。”
洛新接二连三地应付这些事,实在疲惫,两眼无神盯着书桌上的碗筷,问:“那你想怎么样?”
“你一个大男人,整天像个怀春少女似的黏着燕宗就不觉得害臊吗?及时收手,燕宗、聂横还有我,或许还能尽力帮你一把,少吃几年牢饭。”
“吃什么饭?”
皮鞋磕在水泥面的声音不算小,蒋柔早隐约听到,方才的话说到最后压的足够轻,调整好表情冲燕宗一笑:“我是说这时间不上不下的,让洛新少吃点早饭,不然中午也要跟着乱了套了。”
“嗯,他早上本来就吃得少。”燕宗拍拍洛新后背,微微皱眉,“还不去刷牙?再磨蹭干脆都不用吃了。”
洛新眼里一酸,低眉应了声,也不看任何人,扭头跑出去了。
燕宗看他跑得及,盯着人进了尽头的卫生间才转过头朝蒋柔笑笑:“又发小孩儿脾气,昨晚像是跟聂横吵了一架,动起手把衣服都扯坏了。”
“怎么这样......”蒋柔颇感惊讶,惊讶的是这房间的隔音好的超乎寻常,她对此全然不知,也怪不得姚文兵与范毅超两件命案,除了凶手外的其他人毫不知情。
“年轻人臭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什么大不了。”
“我倒觉得,会不会是因为那张字条的关系?”
燕宗露出一瞬间的疑惑神色,很快消失无踪,问蒋柔:“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