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李越走在医院的楼道上,心里悲哀,母亲的生命,康宁的感情,交替在自己的脑海里激烈的挣扎,像一把天平的两端,在激烈的斗争中显示出一方的重要性,李越绝望的想“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他没办法做出决定,失去谁,他的人生都将不再完整。
李越装作平静的走进病房,看到母亲的脸色惨白,手在肚子上捂着,李越慌忙的问“妈,又犯了”
冯琴疼的说不出来话,李越急忙走出去,叫护士,护士进来,李越书“我妈很疼,你们有什么办法?”
护士似乎看惯了这种情况,淡淡的说“你找主治大夫开几支杜冷丁,交给我,我给她推一支,能暂时缓解疼痛。不过胆结石疼痛是很正常的,跟大夫商量早点安排手术事情”
“谢谢”李越说,跑出去,买了几支杜冷丁,交给护士,护士随即过来,给冯琴推了一支进去,一会儿冯琴的疼痛减缓,脸色恢复了正常,李越提起的心放下来了,看着冯琴说“妈,求你了,不要跟我赌气了,我们把手术做了”
冯琴冷冷的看着李越不说话,翻身背着李越。李越无奈哀伤的看着母亲,“妈,你的结石已经快要把胆管堵死了,我们马上做手术,好吗?”
“跟他分手,我就做”冯琴翻过身来,看着李越说。
“妈,你不要拿自己的性命逼我,你跟康宁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啊”李越祈求的说。
“我跟他之间你只能选一个,有我就没他,我绝对不能容忍我自己的儿子爱一个男人“冯琴说。
“妈,我求你了”李越快要哭出来了。
“我求你了,李越”冯琴看着李越说。
两个人对视着,良久李越撇开目光,忧郁的地下头,冯琴转过目光,看着天花板。
晚上冯琴烧起来了,李越急忙起来叫值班护士,护士哈切连天,李越焦急的说“我妈怎么烧起来了?”
“多少度?”护士问。
“39度”李越说。
护士在值夜本子上记录下来,说“胆管里的石头把胆管堵死了,自然会发烧”
“我该怎么办”李越焦急的问。
“到下边的超市买一瓶酒,给她擦擦”护士说。
李越答应着,到超市买了两瓶白酒,兑着白开水,给冯琴擦拭脸颊、咯吱窝、还有脚部的位置,冯琴的烧一会上来了,一会褪下去,情况不稳定,凌晨时分,冯琴的烧渐渐退了,李越累的倒在床头睡过去,刚睡一会,他就被护士推醒了,看到主治大夫过来了,问李越昨天的情况,李越一五一十的详细说了,大夫说“你跟我出来一下”
李越跟着大夫走出去,大夫神色凝重的说“要赶紧做手术,最好一会就做”
李越为难的说“我母亲还不同意”
大夫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拍拍李越手说“无论什么事情都没有生命重要,一旦失去了,就会永远失去了,该妥协的就要妥协”
李越沉默着没有说话,大夫走了,李越回去,护士已经给冯琴输上液体,冯琴醒过来。
李越坐在冯琴身边,说“妈,做手术吧,你的身体受不了,继续拖下去,你的病情会恶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