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州是华夏大陆最为富庶的州际,皖州物阜民丰独具地域风情。虽然是现代世界,但皖州发育出独特的社会形态,是唯一一个封建制度稳固不受动摇的地区。皖州翁氏是该地的大主,坐拥万亩田地揽收千万财税,翁氏家族在皖州一家独大,庄园遍布整个皖州。
皖州却也有些特殊,这里的社会秩序与华夏大陆截然不同,男女性地位悬殊且产业十分单一,形成了一个典型的男尊女卑的奴隶制社会,在现代化背景下,皖州显得异常突兀。翁氏庄园在皖州家大业大,家产丰厚,族系昌繁,是当之无愧的庄园主。
翁氏庄园里的女性阶级异常分明,她们被掌权的男性分为四个等级:妻、妾、奴,畜。每个氏族男性可以拥有一个妻子,数十名妾和妓,以及任意数量的雌畜。只有妻子有资格存着家中夫主的精液,从而贴身伺候夫主怀上男孩,若是女孩则直接养入奴园养育学习伺候男性的技艺,且母亲的身份对女儿的影响很大,妻生的女孩被送入奴园后会被授予一些妻道知识,妾生的女儿则不会接触此类普遍上学习的是悦男之术,以此类推。庄园中女性的身份地位只有降有升,完全取决与庄园主的喜好厌恶。所以说,犯了错的妻子可能会沦为妾或是奴,妾和奴也有可能获得家主的喜爱而升为妻,姬妾们的位份完完全全按照庄园主的喜好来定。
妻子只属于丈夫,是丈夫的私有财产,妾和奴可以互相买卖和赠送,而雌畜则是公用的,任何人都可以随意玩辱。母畜们由于从小接受庄园中洗脑式的性别教育,因此思考力有限,只知道伺候男性,自然也没有人权,是庄园里最低一级的存在。妻、妾、奴、畜之间等级森严,但都只有一个共同目标——伺候取悦高贵的男主人。
因为翁氏庄园的格外独立的社会形态,这里吸引了很多外来的游客,游客们会来这里购买畜奴以供自己玩乐发泄。
翁氏庄园依据母畜自身特点将其分为四种母畜:母牛,母驴,母狗和母猪。母牛顾名思义,就是善于产乳奶子肥硕巨大的雌畜。她们的大奶子产量惊人,一大批优质的母牛会被投入人奶牧场,每天挂着专用的挤奶器,生产出一桶桶新鲜的母乳,供庄园中的高等男性饮用;一些没那么优秀的母牛,则会被普通男性们买走,满足家用的用奶需求,或是沿街卖奶赚钱。母驴则是生性淫贱不知廉耻的雌畜,尤其喜欢张口吐舌翻白眼,坐地发情。母狗身体较为娇小,纤瘦幼弱,脸蛋清纯无辜却依旧有母畜的骚浪本质。母猪的生育力强,常见于孕期中的雌畜,身材丰满,巨乳肥臀善榨精。
翁氏庄园如今的大庄园主是第十三代家主翁旗云,作为庄园中独大的家主,翁旗云拥有数名姬妾和无数雌奴。
庄园中唯一的家主夫人是翁旗云的青梅竹马谢冰凝,二人自小一起长大,身份契合。因此谢冰凝理所应当嫁给了翁旗云当正妻。谢冰凝身材高挑容貌秀丽端正,对待手下下人很是严苛。由于从小身份尊贵,是庄园里少有的高位女性,她性格张扬,不顺心时经常打骂下人。但人人皆知她对家主一往情深,即使在外人目前有多么骄纵高傲,只要翁旗云发话,她甚至愿意当着庄园里所有人的面跪地侍奉他,连畜奴的侍奉工作都想要抢去,主动为翁旗云清理晨尿甚至舔肛。
妾奴有位份的只有两名,一是从小贴身伺候翁旗云的奴畜丫鬟郭翠怡,她长相妖媚身段勾人,一心想伺候家主以便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因此私下经常研习一些房中术来取悦翁旗云。
二是被族里派去侍奉家主的郑嘉怡,她身材娇小,脸蛋清纯可人,常和同是妾位的郭翠怡争风吃醋相互较劲,但实际上也看不起郭翠怡那般狐媚勾人的低贱货。
虽说雌畜是公用的,但翁旗云的私人母畜是不允许任何人染指的。翁旗云有一名专属奶妈婢女,名唤江碧娟。她天生巨乳,一对奶球坠在纤细的上半身显得尤为浪荡色情。骚臀丰满圆润,挺翘且充满了女性魅力。江碧娟原本是庄园外的一名淳朴村妇,嫁给丈夫后经常被无理打骂虐待,村里的男男女女也经常明着暗着对她的身材指指点点。由于受不了这种欺辱,江碧娟跑到了翁氏庄园请求收留,少年翁旗云彼时有些恋乳,对于丰满的奶子和甜美的奶汁更是爱不释手,少年翁旗云看中了她丰满的身材,把她纳进了房里当奶娘。但江碧娟身份低微,除了给少年翁旗云喂奶玩奶之外,基本上只能呆在奴园受其他有需求的男性发泄玩弄。直到少年翁旗云成为了翁氏庄园的家主她才被收进房内当奶婢。
庄园中除了这四名有明确份位的女性,其余女奴雌畜都只是看家主心情而赏赐。翁旗云性致高时,会传唤平时伺候得力的女奴雌畜过来助兴,玩得开心便会赏赐金银财宝,甚至抬进房内当侍床婢女。房内的侍床婢女与房外的普通奴婢可不一样,她们有可能被家主抬成妾位或者高一等的专属奴位,若是家主正妻三年内无子女,她们就有机会怀上龙种为家主孕育后代,这可是无上的尊荣,是庄园里无数奴畜求不到的富贵。
如今谢冰凝已经进门快三年了,肚子里始终没有动静,虽说家主的精液只能存在正妻的肉逼里,但若是正妻一无所出,那一切可都不好说了。
妾奴郭翠怡自然也有这为家主生育孩子的想法,只不过家主每次在她的穴里射完之后,都会让下人给她送避孕药,多多少少也是伤了身体的。承欢次数多,自然吃药的次数也多。郑嘉怡倒是聪慧得很,在床上经常提醒家主不要内射,将精液存好给正妻姐姐,当然也少了吃避孕药的机会。若是今年谢冰凝始终没怀上孩子,她受孕的机会可是很大的。至少比那个之会狐媚勾人的下贱胚子郭翠怡要好上几倍吧?
倒是奶娘江碧娟似乎一直很安分,踏踏实实侍奉家主,也没有拿过子嗣说话。她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也鲜少与三位有份位的妻妾争抢,翁旗云最喜欢的便是她这点。
三月是翁氏庄园祭祀月,族中德高望重有地位的男性聚集在翁氏庄园内向上天祭祀。虽然已经是现代化科技发达的时代,但皖州依旧遵循旧制祭祀祖宗。核心势力的翁氏庄园自然是主心骨,一切祭祀相关事项都在翁氏庄园主持进行。
“夫人,家主没有说他什么时候过来……刚刚小婢按您的吩咐去给家主送了甜羹,家主让小婢放在一旁便驱散了小婢。”跪在地上的小婢惊恐地抖着身体回答正妻夫人,她没有成功地把家主请回来,按谢冰凝的性格,自己恐怕是要吃好些苦头。本来从畜院调进来的时候,小婢以为自己能有大把接触家主的机会,但是这正妻夫人天生善妒,侍奉家主时只会让她们这些房里的小婢跪俯在一旁,家主根本就看不到她们这些小婢的脸,更别说有机会和家主接触了。况且谢冰凝性格高傲脾气火爆,稍微不顺意就肆意欺侮她们这些没有地位的小婢。
“嘭——”是杯子摔碎在地的声音。谢冰凝脸色不善,红润的樱唇抿成一条线,明显是心情极差。“你去请家主的时候,他在做什么?”
家主已经半个月没有碰她了,她的身子本来就不好怀孩子,这几年一直在调养身体,希望能成功怀上家主的孩子以绵延子嗣。但是她已经过门三年了,如果她再没有怀上孩子,恐怕她的正妻位置都快保不住了。
“小婢……小婢……”跪在地上的小婢颤颤巍巍却不敢回复谢冰凝,倘若把她看到的告诉谢冰凝,恐怕她会更加生气。
“嘴巴哑了?哑了就拖下去给园里的公狗配对去吧。”谢冰凝冷哼一声,这小婢肯定是看到了什么,虽然自己也猜到了半分,但她向来不喜欢身边的奴婢们不好好汇报,既然不忠心,那也不必留着了。
“小婢说!求求夫人不要把小婢丢进公狗堆里!刚刚家主把郭翠怡和郑嘉怡都喊去书房伺候了……还招了一群新进的嫩奴在一旁伺候,玩得……玩得甚是开心。”小婢趴在地上,半分都不敢隐瞒。
“啪!”谢冰凝怒拍桌子,差点没咬碎银牙,她怒不可遏地指挥着其他奴婢把跪在地上的发抖小婢丢进公狗堆,捂着胸口平复心里的妒火。
翁氏庄园书房内
郭翠怡俯身向坐在办公椅上的家主行礼,她提着裙摆与站在身旁的郑嘉怡一同进去。只是二人谁也没有搭瞧谁,二女同时被传唤过来侍奉,自然心里都在暗自较劲。郑嘉怡与郭翠怡一块跪在地上。翁旗云松了松衣襟放松地靠在办公椅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两条姗姗来迟的母狗,道:“知道也叫你们过来干什么吗?”
“回爷的话,妾知道。”郭翠怡一向很有眼力,翁旗云半月没有回后院玩乐泄欲,应该是在忙祭祀大会的事情,难怪家主看上去略显疲惫了。“翠怡给家主大人按脚放松放松。”
自从上次侍奉得力,郭翠怡已经被抬为贴身奴妾,被送去学习了一些按摩的技艺,以便更好地伺候家主。庄园里奴宠奴畜众多,她能一直呆在家主身边,当然是有几分手段。郭翠怡知道翁旗云最是喜欢她胸前这一对白嫩的大奶子,方才跪下来的时候悄悄将胸前的内衣解开,露出幽深的沟壑在少爷跟前。随着奴妾跪伏的动作,柔软肥硕的奶子荡出惑人的乳波,郭翠怡荡着狐媚勾人的笑,眼波流转。
翁旗云轻蔑一笑,这种小把戏还是糊弄不了他的,只不过恰好他也喜欢,女人嘛,养在庄园里就是取悦他的货色而已。翁旗云抬脚随意踢了踢那两团烂肉,用大脚完全覆盖在郭翠怡饱满的胸脯上,将她柔软的奶子当成了玩具使用。
郭翠怡眉眼含春地浪叫出声,“啊——家主再用力点,骚逼要被您踩出水了——”。
美人纤腰下塌,浑圆饱满的肥臀轻轻晃动,她扬起娇媚的笑歪头直视高高在上的家主翁旗云,优美细长的脖颈微微向前,双手撑地却不完全跪趴在地上,活脱脱一副母狗淫贱模样。
“就半个月没玩你这骚逼,怎么越来越浪了?真是头不知廉耻的母狗。”翁旗云饶有兴趣地向跪在一旁忍不住扭动腰身发情的郑嘉怡招手,示意她也钻进到自己胯下。郑嘉怡没有显得急不可耐,她向来看不起郭翠怡那骚婊子的下贱货模样,但是自己伺候男人的手段也不差。她悠悠地晃着裸露了一大半的白软肥臀爬到翁旗云面前,可爱的萝莉小脸上还挂着薄薄的红霞。翁旗云最喜欢的便是郑嘉怡这副羞中带骚的反差模样,高大的家主大脚往前一伸,赐给跪在地上的郑嘉怡一只男性大脚侍奉。
脚下两头奴妾对这种情况早就是习以为常了,家主最喜欢看两头母畜无脑争宠犯贱,当然,她们两本身就是竞争关系,跪在家主脚下雌竞也是常有的事情。
“最近爷都不常在后院里,你们两个的侍奉功夫却还进步了不少,不错。”翁旗云闲闲道,大脚在郑嘉怡可爱幼态的小脸上来回碾过,连同她那红润的小嘴都不放过。另一只脚放在郭翠怡的奶子上,将奴妾软软又丰满的奶子当成了脚垫。向来有些矜持的郑嘉怡乖巧顺从地仰头任大庄园中的家主大人肆意蹂躏自己的脸蛋,清纯可爱的小脸上满是对男人的迷恋和崇拜。翁旗云却突然停止了对郑嘉怡脸蛋的玩弄,扬起巴掌对着她的萝莉脸蛋狠狠扇上去——
男人有力的巴掌落在奴妾白皙的小脸上。
“爷……”郑嘉怡双眸含春,唇间忍不住溢出吃痛的娇吟,她接受过无数次的痛感训练,由于身体习惯,郑嘉怡被这一巴掌反倒扇出好些淫水,打湿了自己的蕾丝内裤。但男性力气对她这种娇小的雌奴还是很有力量冲击的,她原本白嫩的小脸顿时泛起一片红肿,无助地倒在地上捂脸咬唇。
而一旁的郭翠怡则是暗自窃喜,也许是这自作清高的郑嘉怡私下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让家主发现了,活该被家主这样惩罚。
郑嘉怡红着眼眶地倒在地上,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在眼眶来回打转,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她没有一直呆在原地,而是立刻爬回家主跟前摆好跪姿献媚道:“爷好心狠……把嘉怡的脸都扇肿了。”
翁旗云面无表情地用大手提起郑嘉怡的头发,伸腿毫不留情地踢了踢她湿透了的骚逼,潺潺的淫水浸湿了整条蕾丝内裤。“如果下次再背着爷把奶奴玩得下不了床,爷就把你丢进最下等的奴园去训一个月。这次如果不是爷顺路去瞧了瞧她,恐怕她又被你们按着欺负了。”
原来是欺负江碧娟了,难怪家主会给她这一巴掌。郭翠怡跪在一旁安静地为翁旗云按摩。江碧娟虽然只是个奴畜,但是也伺候了家主很多年,不仅性格温和不争不抢,在伺候男人取悦男人这块上,还格外有天赋,家主一直都对她很是温柔。
“明天接了房里舔肛奴的班,这一个月都只能趴在后边给爷舔屁眼助兴,不能高潮,听懂了吗?”翁旗云松了对郑嘉怡的钳制,落了个不大不小的惩罚。
郑嘉怡自然也会舔肛,只是这一个月都只能跪在后面给家主舔屁眼伺候……连高潮都被禁止了……郑嘉怡低着头点头应声:“贱妾知道了,谢爷赏奴舔屁眼侍奉的机会。”
郭翠怡悄悄地撅起早就湿透了的骚逼,对着翁旗云的大脚来回摩擦着。好几天没有发泄尽兴的翁旗云大鸡吧高高耸立起来,明显是有了性欲。
翁旗云招招手,指着抽屉里的避孕套道:“叼出来,给爷套鸡巴上。”
郑嘉怡塌腰爬到柜子前,叼着里面的避孕套,用嘴巴将外壳咬开,熟练地把套子套在翁旗云高高挺立的鸡巴上。
“你这骚玩意,爷在训奴,你倒爬在地上勾引爷。怡畜趴后面伺候爷的肛吧,爷要泄欲了。”翁旗云大手死死按在郭翠怡的脑袋上,刚套上避孕套的鸡巴直直戳着郭翠怡的脸蛋,逼迫地上的媚人奴妾把自己的黑粗巨棒一口全部含进小嘴里。
“呃……骚货东西,果真是天生的性奴母畜,把头埋进去,全部含住!贱母畜!”翁旗云被她温暖湿润的食道包裹得紧紧的,家主满脸都是浓重的欲望之色,把胯下的郭翠怡按在大鸡巴上粗暴插嘴。
郑嘉怡也有很久没有伺候翁旗云的鸡巴了,虽然家主勒令她不能高潮,但这种让人发情的场面还是看得她小脸通红逼水直流。郑嘉怡托着乳房贴近翁旗云的身体,一路往下舔舐,直到舔到男人的股沟,小舌在男人的屁眼来回打转顶弄,如此前后夹击的快感爽得翁旗云差点就把精液射了出来。
“两只母畜!后面舌尖给爷顶进去骚东西!”翁旗云两只手一前一后分别按着侍奴的头,前有面容狐媚的郭翠怡跪地舔巨根后是面容可爱的郑嘉怡跪地舔肛,男尊女卑的极致快感也不过如此了吧。
而跪地吞巨根的郭翠怡被翁旗云这粗暴的动作按得身体不稳,整个人都趴在翁旗云的腿上了。她张开喉咙接纳男人的巨物鞭挞,粗黑坚硬的鸡巴在的小嘴里横冲直撞,直把她干得翻白眼流口水,清涎顺着嘴角一路往下滑。
“对……你这骚逼口活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真乖,爷要射你嘴里,接好……”翁旗云快慰地叹息,大手也没有闲下来,掐着郭翠怡的红艳的奶头揪玩扯拉,直把胯下献媚的奴妾玩得连连发抖才肯罢休。
翁旗云恶趣味地一把将被巨根捅得翻白眼的奴妾逼上的蕾丝内裤粗暴扯开,沾满淫水的内裤被家主无情地塞进流水熟逼里,发情承欢的郭翠怡此时看起来更加淫乱下贱了。
郭翠怡小嘴含着鸡巴,奶头被男人揪玩,逼里被塞着她早就被淫水浸透的蕾丝内裤,屋外有好些雌奴雌畜低头听着里面淫乱的声音,她涨红着脸将翁旗云的肉棒深深吞进喉口,下身也止不住地流水犯骚。
翁旗云猛地揪起郭翠怡的身子,将她如狗一般按在地上,巨根顺畅地捅进她紧致湿润的骚逼。紧接着他大开大合的挺动臀部,快速插干奴妾湿热的的骚浪逼。昏暗的书房充斥着男人和女人交缠的肉体“啪”声,奴妾的肥逼也被捣弄得不断发出“唧唧”的声音,淫靡无比。
“啊哈呃呃啊啊啊,别插了家主啊啊啊……贱奴不行了…唔唔唔要喷了……”
“唔……是……家主好猛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胯下的郭翠怡被操得直翻白眼,连话都只能断断续续地说了,显然是快爽得高潮喷了。
前面挨操的郭翠怡饱满的逼口被翁旗云的鸡巴大大撑开这,媚人的逼肉附在他的鸡巴上被他插得翻进翻出,带出来的骚水也被捣成细腻的白沫,把他巨根上的避孕套都染得亮闪闪,看起来更具有侵犯力。后面跪得板正的被罚为舔肛伺候的郑嘉怡也认认真真地给家主大人舔着屁眼揉着蛋伺候,但是丝毫不敢偷偷自慰高潮。一前一后带来的刺激感让正在操逼的翁旗云有了莫大的快感。
“贱母畜,含好了——爷要射了!”翁旗云紧抿着唇,大手死死按着郭翠怡的细腰,滚烫浓浊的精液尽数喷射进娇媚妾奴的喉咙小嘴里。趴在身后舔肛的郑嘉怡见状立刻爬到少爷胯下,不仅把避孕套里的精液尽数舔舐完,还懂事地将少爷巨根上的残余精液吸吮地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