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家宴,因宋明楼抱病并未出席,皇后很是高兴,一连喝了几杯。
被人掺扶回宫后,皇后仍高兴的喃喃自语“”这贱人不出来,本宫的心都舒畅了。”
一旁侍奉的陈嬷嬷打断皇后的辱骂,跪奉上一盏茶,“娘娘,您喝些茶,小心头痛”
皇后怒极,一把打翻茶盏,微凉的茶水尽数洒在陈嬷嬷的衣袖上,“贱婢,你是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眼巴巴的一颗心全往贱人宫里使?!”
陈嬷嬷慌忙跪下,辩解自己的衷心,她知道皇后的心结在何处,无非是前些日子宋贵妃在十五的时候称病邀宠,叫走了陛下,从那之后娘娘便恨贵妃入骨。
想起那日皇后愤怒之下粗鄙的骂声,陈嬷嬷只觉得头疼欲裂,当日之事是贵妃的错,可那日过后,凡是晨昏定省贵妃总是第一个到,甚至在皇后恶意在众妃面前辱骂其狐媚时也没有反击。
皇后心中仍就不满,她本来制作了一只粘着宋明楼八字的木偶,正一根根针扎时却被陈嬷嬷发现。陈嬷嬷当场处置了木偶,将知道此事的宫人通通打发了。
“若当日不是你这贱婢大惊小怪,如今那贱人早病死了,还不是你坏本宫大事!”
见皇后还敢提及此事,陈嬷嬷无语至极,“娘娘,宫中行厌胜之术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皇后并不把陈嬷嬷的话语放在心上,“本宫是六宫之主,谁敢乱嚼舌根。”
见一脸高傲的皇后,陈嬷嬷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嗯…陛下~”
莹莹烛火下,周帝正手捧书卷,皇后却被剥去衣裳光着身子整个人如同翻了壳子的乌龟般仰躺在地,双手被粗粝的麻绳捆着背在后背,大腿被两个宫女牢牢按住,大大的拉扯开,将那最娇嫩的花穴置于男人靴边。
此刻的皇后媚叫着,向君王讨宠,她那花穴鼓鼓囊囊的,一枚簪头漏在外面,随着媚肉的蠕动来回的晃着。
明明淫浪不堪,却引不来主上的一眼。
今日周帝破天荒的召幸皇后,皇后自是欣喜异常,可半个时辰过去了,陛下除了让她含着簪子外,一直在看书。
“陛下……”
话音未落,一只龙靴便重重踩在那花穴上,娇嫩的屄肉何时受过如此痛处,在凌厉的靴风下整片屄肉被踹得松松垮垮,含着的簪子顺势滑下
“当啷——”
“怎么,皇后如今屄松得连根簪子都夹不住?”
周帝将手中的书卷掷于一旁,语气嘲弄。
“臣妾、臣妾…“面对周帝的羞辱,皇后停止了呼痛,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禀陛下,皇后主子的罪穴不当用,冒犯陛下,请陛下责罚。”宫教司的嬷嬷跪着,为皇后请罪。
皇后尊贵,本是宫教司的贵客,理应嬷嬷们仔细教导,奈何皇后本人不堪大用,吃不得苦,动辄辱骂宫教司上下,宫教司的嬷嬷早就是一肚子火气。
但皇后却不受宠,连一月两次的初一十五陛下也只是歇息,并不怎么肏干皇后。嬷嬷们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今可算是逮着机会了。
“责罚?如何责罚才能让皇后的烂逼夹住簪子?”
周帝淡淡的反问,察觉到陛下不悦的皇后早就抖若筛糠,整个人战战兢兢,没了往日的威风。
宫教司的嬷嬷向后一招手,宫人们连忙捧来一个锦盒,高举过头奉在周帝眼下。嬷嬷亲自打开锦盒为周帝介绍里面的物什,只见锦盒里面盛放着一只镂空的玉势和一琉璃瓶。
嬷嬷对着琉璃瓶大夸特夸,“陛下,此乃绿刺蛾的幼虫,民间若有人被蛰上一蛰,伤口处红肿起来,被蛰之人皆痛哭流涕,瘙痒非凡。奴婢们特意培养着,功效远盛民间,又因这些幼虫从出生就喂养淫药,故而被蛰时毒液入体,响服了春药般浪叫连连。
想来被这幼虫蛰上一蛰娘娘的屄穴,想来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娘娘的屄就知道该如何夹簪子了”
周帝听了颇觉有趣,又瞥了一眼地上露出害怕的皇后,靴面抬起皇后的下颔,语气淡漠“宫里不需要一个屄松的皇后。”
皇后被迫仰起脖子,疯狂的点头,不住的请罪“臣妾该死,臣妾一定好好夹着。”
周帝的视线又落在龙靴上,方才踩过皇后的屄,靴面上沾染了淫液,宫教司的宫人何等乖觉,当即一只尿壶膝行上前,伸出软滑的舌头舔去那淫液。
皇后见状,也要伸舌去舔,却被靴头踢了一脚,又缩回了舌头。
她整个人被五花大绑着,双腿分开呈状,手指粗的麻绳紧紧束缚着,两名宫女分跪于两侧,伸出纤纤玉指反方向拉扯着两片肥厚的屄肉。
掌事嬷嬷手持玉势,一举塞入屄口,那绿刺蛾挺翘着的毒针沿着镂空的玉势深深扎进软嫩的屄肉,霎时间,那通道肿成了深紫色。皇后痛苦出声:“啊……啊!饶了臣妾”
掌事嬷嬷犹嫌不足,再次拧动穴外的手柄,将那玉势送进甬道最深处!
万虫噬咬,毒汁穿肉!
“啊!贱妾知错了,陛下!呃,呃,唔啊!顶到透了!饶了、饶了贱妾!”
皇后惨叫着,挣扎弹跳的躯体被牢牢按住,粗粝的麻绳留下道道红痕,蓦然,皇后静了一瞬,“唔、呃呃呃!”
白眼翻飞,娇躯弹跳!被毒针刺肿的甬道噗噗地喷水!汩汩淫水喷洒着很快洇湿了地毯。
周帝抬眼,宫人们会意,忙将一白瓷小碗放置在皇后的逼口,噗噗噗!淫水哗啦啦的流着,那小碗咕嘟咕嘟作响!
半响,皇后终于安静下来,整个人如一条死鱼般瘫着,面如艳霞,身下的逼口深紫近黑,肿如馒头,媚肉朝外翻着时不时抽搐一二,吐出小小的淫水。
周帝拾起托盘里早就清洗干净的簪子,对准肿胀的逼口一推,那屄终是乖觉,安安稳稳的含了进去,稳稳地夹着。
看够了好戏,周忱似乎乏了,任由奴才们伺候他净手。行至殿外,周帝睨了一眼跪伏在地的陈嬷嬷,吩咐道
“将那碗骚水灌给她,这样,才能管好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