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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耀阳心也够大的,但凡换个人被这么堵门,恐怕坐立难安,更别提睡觉了。
他倒好,躺床上便睡,还打起了呼噜,看的小七目瞪口呆。
这一睡就是40分钟,外面的人嗓子都喊哑了也没得到回应,有沉不住气已经走人了。
小七一直站在那观察情况,担心有异动可以及时叫醒黎耀阳。
然而他想多了,堵门已经是外面那群人能够做到最大程度的威胁了,还敢冲进来要说法?
“阳哥,您终于醒了~”
不知道为什么,小七有种要哭的冲动,这40来分钟可太难熬了。
黎耀阳一边打哈欠一边伸懒腰,慵懒的坐起来:
“还在外面堵着呢?”
“可不?相当执着~”
“走,下去会会他们~”
这回黎耀阳不墨迹了,穿上鞋下楼,直奔门外。
他一露脸,人群瞬间激动起来,不过没要说事,都在抱怨黎耀阳为什么下来这么晚。
“还是说正事吧,大白天的,这么多人堵我家门,怎么?要给我报丧?”
“别废话,大家来这是为了要说法的~”领头那人喊道。
“噢~要说法,要什么说法呢?”黎耀阳好整以暇的听着。
“你说呢?有人来闹事,害的大家损失惨重,生意都做不了,我们的保护费交了有何用?还不如退钱我们自己保护自己呢~”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在附和:
“没错,退钱!退钱!”
有一个人带头,就有一堆人跟着起哄。
黎耀阳双手插着兜:
“你确定你们能保护得了自己?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也没挣几个钱~”
他这么说,反倒把对方整不会了。
保护自己?别开玩笑了,如果真能保护自己,也不会让人在街上扛旗。
黎耀阳看着大家伙,很真挚的说:
“大家街里街坊住着,我不至于骗人。
这次的事因我而起,我一定想办法解决,否则都不敢抬头面对街坊邻居。
但是,解决问题需要时间,不可能光凭一张嘴就把事给办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顿了下,见大部分人都陷入沉思,就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
“先回去吧,在这堵门起不了什么作用,退一万步说,你们不让我出去,谁给你们解决麻烦?”
领头那人还是不信:
“嘴上说得好,可要是跑了怎么办?再说,时间可以给你,总不能无限期拖延下去吧?”
黎耀阳几乎不假思索的说:
“三天,三天内如果解决不了,我主动从坚尼街撤出,大家交的钱我一分不少的退回~”
“好!希望你说话算话,街坊们,怎么说?”领头那人回身问。
“那就信他一次,三天就三天。”
“对,信他一次~”
把人赶走只是第一步,关键还是如何解决麻烦,同福商会这招够阴的,既没有明面上出手,也没搞太大破坏引起民愤。
“阳哥,要不我们也去搞同福商会的地盘吧?”
“不行,对方肯定早有准备,而且我们的人手不够,正面斗起来绝不是对手。”
“那怎么办?”
“先给我抓几个人,我就不信他们真属泥鳅的。”
小七苦笑道:
“主要是没办法分辨,实在不行就只能使用笨办法,蹲坑,挨家挨户派人蹲守,一旦有闹事的第一时间控制起来。”
“嗯,就这样办吧,不过坚尼街太大想要及时呼叫援兵恐怕来不及。”
“索性前几次他们都是一个一个派人来,单对单的话,我们的人不至于吃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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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堵门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小七便抓住了一个闹事的小虾米,可惜跑了两个,只抓住这一个。
说来这人也是笨蛋,闹事就闹事吧,还非得搞破坏,把人家水果摊都给掀了,结果不小心砸了脚面,想跑也跑不了。
黎耀阳坐在家门口台阶上,打量着这个和他岁数差不多的小伙子,他还在装硬气,梗着脖子七不服八不忿,好像全天下都欠他钱一样。
“叫什么名字啊?”
“你管我叫什么,要杀要剐随你便,是爷们给我个痛快!”
黎耀阳无语,小人书看多了这是?
不过他这人很随和,你都提出要求了,我不满足好像不太合适,便对小七使了个眼色:
“那就给他个痛快,我尊敬你是条汉子~”
既然走江湖风,他也不是不能配合。
“得嘞,走吧,送你上路~”
小七拎着衣领将人提起来,就跟准备杀猪似的,把人吓得脸色煞白。
“等等~等等,我错了,我说大话了,饶我一命!”
黎耀阳打了个手势,小七重新将人放下来。
“呵呵~行,那就给你个机会,说说吧?是谁派你来的?”黎耀阳震的很好说话。
“是~是~是~”这小子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生生把黎耀阳的耐性磨光。
“我要是再听到一个不属于名字的字,你就可以考虑下辈子投胎当什么了~”
“别~我说,是丧门神老大,他要我隔三差五的来坚尼街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