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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兴酒馆靠着卖低端劣酒虽然也能维持生存,但终究不是长远之道。
当然,他不是没试着自己酿酒,靠着罗斯科夫提供的技术,胖墩儿他们一直在努力。
可惜终究差强人意,罗恩这个富三代调酒师也是个半吊子,指望他调出一款足以风靡市场的美酒,恐怕等等到禁酒令彻底消失才行。
幸好,天无绝人之路,本来是来给大卫平克曼拜年的,没想到让他发现了一笔宝藏。
“伙计,我帮你联系了那位朋友,你可以随时去找他,这是地址…”
大卫平克曼递过一张纸条,上面是苏荷区的一个地方,好像里平克曼家不远。
举起纸条示意了一下:
“多谢,那么,我就不多留了~”
“我送你~”
临出门前,大卫平克曼再次提醒:
“伙计,别嫌我啰嗦,最近一定要小心,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位挚友~”
挚友?钱包还差不多。
在心里腹诽了一句,黎耀阳告辞离开。
本来他也没放松警惕,平克曼的话不过是给他的猜测又多加了道保险而已。
一路打听到平克曼朋友所在的地方,发现这里竟然是一座工厂,来来往往工人不少,个个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
“你好,请问这个地址应该是这里没错吧?”黎耀阳拦下一个黑人老头问路。
对方诧异黎耀阳的华人面孔,但见他一身不菲的西装傍身,也没敢多问,点头道:
“是我们厂子没错~”
黎耀阳松口气:
“太好了,顺便问一句,你认识阿尔伯特·路易斯吗?”
“阿尔伯特?当然认识,他是我们厂长助理,我们都很喜欢他,你找他有事?”
看来这人人缘不错,黎耀阳在心里下了个评价。
“是,找他有些私事,可以告诉我如何找到他吗?”
黑人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回身指着厂房后身的二层楼:
“看到那栋二层红砖楼了吗?他就在那边~”
“多谢~”
黎耀阳带着满肚子好奇来到红砖楼前,在大门口踌躇片刻,迈步走进楼内。
顺手拦下一位怀孕女白领,她舔着大肚子,看起来快生了。
“抱歉打扰一下,请问阿尔伯特路易斯在这里吗?”
“二楼左手边最里边的办公室~”
怀孕妇女回答的干脆利落,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匆匆出了大门,也不知道有什么急事。
噔噔蹬跑上楼,按照怀孕妇女的提醒找到最里间办公室。
此时房门紧闭,里面没有一丝声响。
黎耀阳心道:不会下班了吧?
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犹豫再三,敲响房门。
‘咚咚~咚咚~’
等了几秒,没反应,再敲。
‘咚咚咚~’
连敲了十几下都没人响应,看来是不在,黎耀阳以为自己扑空了,略带遗憾的转身离开。
没想到刚走两步,身后传来‘嘎达’一声,‘吱嘎~’房门应声而开。
一颗大大的脑袋探出来,棕褐色的瞳孔带着警惕。
“你是谁?”
黎耀阳吓了一跳,这脑袋也忒大了,快赶上大头儿子了,感觉有自己脑袋两个大。
关键他脖子很细,以至于黎耀阳看过之后,第一反应是——这么细的脖子如何撑住这么大的脑袋?
这脖子会不会被轻易折断,不是黎耀阳最关心的事情。
立马自我介绍:
“你好,是路易斯先生吗?我叫黎耀阳,你可以叫我lee,我想平克曼先生跟你提过我的名字~”
对方松了口气,微微敞开房门:
“他刚刚打过电话,你找我有事?”
“嗯~有点小事,关于那瓶酒~”
阿尔伯特迟疑了一下,确认黎耀阳身后没人,这才把他让进去:
“进来吧~”
“多谢~”
进入办公室,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巨大办公桌,上面摆满了大大小小各种形状的烧瓶,还有试剂瓶,两边是柜子,没有沙发,只有圆凳。
这是办公室?根本就是实验室好吗?
黎耀阳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身后,阿尔伯特已经重新锁好房门,整个人稍微放松了一些。
“随便坐吧,抱歉,我这里有些乱~”
看了看满地纸箱和无数的酒瓶,别说坐了,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额~不坐了,我站着就好~”
“随你,说吧,有什么事?”他自己倒是安安稳稳的坐下,丝毫没有招待客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