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龚最后段有个小错误。独孤延寿是湖州刺吏。凡经以。卞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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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文本见李世民如此坚持,也就不再言语,毕竟李世民要以此惩处许敬宗,亦无可厚非,只能怪许敬宗今天缺了点运气。而且即使许敬宗被贬为洪州司马,也没有多大关系,反正许敬宗乃是李世民的潜邸旧臣,早已简在帝心,今日李世民在气头上,把许敬宗给贬出京去,过些日子消了火后,肯定又会重新召回京师。
至于褚遂良,虽然许敬宗和褚遂良之师虞世南素有交情,不过褚遂良却一向鄙夷许敬宗的为人,听到许敬宗被贬出京,只会拍手叫好,自然不可能像奉文本那样站出来为许敬宗求情。
贬了许敬宗,李世民心具面这才舒服了点,疑问道:“二十二郎,阎卿家怎么没有与你们一同进宫来?”
“回禀皇兄,因为苏州之丰未了,所以王师与监察御史刘仁轨现在还在江南没有回来呢,臣弟和椎奴是先行回京的!”李元婴赶忙解释道,否则让阎立本平白惹得李世民的反感,那也太冤枉了!
“呃?阎卿家和刘卿家现在还在江南?”
李元婴也不知李世民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马上又把扬州之后生的事情详尽地诉说了一遍。
听到李元婴说承免他和长孙皇后思念椎奴,所以便让郝处俊先行把椎奴送回京师后,李世民甚感欣慰,捋须道:“二十二郎有心了!”随即又哑然失笑,“没想到姚康公立身周正,治学严谨,却有一个如此古灵精怪的孙儿,有趣,有趣!连郝爱卿都被他给要得团团转!”眼前立马就浮现出郝处俊黑着一张脸站在淮水畔呆的模样,李世民刚才心里面囤积的那些不忿,顿时也全都烟消云散了。
两仪殿里因为李世民贬黜许敬宗而有些紧张凝重的气氛也随之缓解,李元婴忍俊不禁道:“姚璃那小子能够从郝卿的船上逃出来,臣弟也早有预料了!皇兄,您可不知道当初在湖州臣弟是怎么结识这个姚康公的孙儿!就是因为他的贪玩,陷于山洪中,幸而被臣弟的亲事府典军薛礼给救了出来,险些就让姚舍人白人送黑人了!”
李世民顿时愕然,原本他听闻姚搐和他儿子李治比较投缘,而姚嚼也是名门之后,出身修史世家,前弘文馆学士姚思廉之孙,所以心里打算让姚璃去给李治当侍读,但是现在嘛,立马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心里暗道,要是让姚璃跟着雉奴,还不定把雅奴给带成什么样呢!
不过李世民的注意力马上又转移到李元婴的海州之行上了,当初听闻扬州都督府奏报,那个叫“东海水鬼”的昆仑奴组织继在钱塘县为虎作依后,又聚众在扬州城内行凶,还劫持了朝廷命官,本来就因为高昌之事而心情不佳的李世民顿时大怒不止,立刻就给海州下了清剿“东海水鬼”的敕旨,没想到李元婴也在事后第一时间就去了海州,连忙问道:“二十二郎,你是为了追赶雉奴而提前回京的,不知在回京前盘跪在海州外岛的那伙昆仑奴肃清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