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2女孩儿话音网落。那个在项王祠门外摆了个解签摊子卵…。几道也一脸悔意地怒道:“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如果不是八个虎背熊腰的滕王府亲事挡在前面,这老道只怕就已经冲上去把刚才借了他笔砚的郭文忠给揪出来了。
而跟着围涌过来的那些正等候着解签的香客们也都在那七嘴八舌地吵叫着,有的说让人去内院请住持和监院出来,还有人则叫嚷着把这几个人抓到乌程县衙去,请明府和尖府他们处置!
被这些香客围在墙边,身为东道主的独孤延寿和郭文忠也是尴尬不已,而郭文忠除了尴尬以外,更有些局促不安,毕竟这题词项王祠的主意就是他出的,而且刚才的笔砚也是他去借来的,难保滕王殿下不会埋怨他。
郭文忠也只能在心里苦笑,流年不利啊,接连两天这马屁都拍到了马蹄子上,,不待这么玩的!
“滕王殿下。延寿看我们是不是先表明下身份,被这些百姓这么围着,也不是个事儿啊!小,独孤延寿无奈地小声迟疑道,心里对眼前这斤,正理直气壮地质问着的女孩儿也是腹诽不已,能让名满天下,书诗双绝的滕王殿下在项王祠上题下这足以流传百世的千古名篇,不仅是湖州之幸,乌程之幸。而且也是霸王项羽之幸,这些人实在是不懂事!
当然,独孤延寿也只是腹诽腹诽而已,心里面清楚得很!他们一行人微服简行到卞山来,脸上又没有刻着滕王殿下、晋王殿下或者湖州刺夹这样的字儿,天知道他们一行人都是些什么人!
本来独孤延寿还想让这些围涌过来的香客们看一看滕王殿下在他身后那面墙壁上题写的《夏日联句》,不过这个念头下一刻就被他自己给掐掉了。先不说为了滕王和晋王的安全着想,他们面前的这八个滕王府亲事不可能撤到旁边去,就算如他所愿,薛仁贵将这八个滕王府亲事撤离,独孤延寿也不认为眼前这些香客能够读懂滕王殿下诗中的意境,至于那个杂毛老道。也就只能骗骗这些愚昧无知的香客罢了。所以。独孤延寿没法子,明知道李元婴不希望表明滕王身份,也只能硬着头皮向李元婴建议。
见李元婴并没有回应他的话。独孤延寿以为李元婴还是不想表露身份,又低声接着说道:“殿下,那要不就让郭文忠表明身份,他是湖州治中,由他出面,应该也能驱散这些香客!”
“呃?嗯!”天见可怜,李元婴总算是听到了独孤延寿正跟他说话呢,从那女孩儿身上收回目光,脸上也没由来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独孤表兄。你刚才说什么?”
独孤延寿顿时呆住,敢情刚才他说的那些话李元婴一点也都没有听进去啊”这也太打击人了吧!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李元婴还属于钦差大臣性质的,换作在戏文里,就是见官大一级,只好又把网,才的建议复述了一遍。
“也好!”李元婴亦不想被这些香客当大熊猫般围观者,真是无妄之灾,狠狠地剐了郭文忠一眼,这个建议记得就是郭文忠这小子提出来的,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去擦屁股吧!
郭文忠在听到独孤延寿的建议后,就一直眼巴巴的看着李元婴,虽然随后被李元婴瞪得心里有些虚,但仍然不掩其欣喜若狂,能够替滕王殿下解围,怎么说也是将功补过不是!立玄就屁颠屁颠地从两斤,滕王府亲事中间挤了出去。
不过郭文忠的霉运依旧没有终结,那个杂毛老道一早就盯准了郭文忠,毕竟那笔砚就是从他手里借出去的,若是惹得项王爷爷怒了,那他也同样是帮凶之一。所以当郭文忠一钻出来,还没有开口说话呢,眨眼间就被这个杂毛老道像拎小鸡似地给揪了过来,连近在咫尺的那几斤。滕王府亲事都救援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