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婴点点头,虽然郝处俊之父也是一个县公,但显然他的母家更为显赫些,其中小舅许图师就是门下省的四个给事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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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煮酒论史,一边饱览大江两岸的秀丽风光,只可惜如今词还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连临江仙这个词牌恐怕现在也没有,李元婴脑子里的那《三国演义》的主题词也就没了用武之地。
李义府也能感觉到滕王殿下好像突然变得有些意兴阑珊,连忙关切地问道:“殿下身体不适吗?”
李元婴摇摇头,突然瞥见大江南岸一座壮美雄奇的三层楼阁屹立在江边的矾头上,心中一动,指着那座三层楼阁问道:“那可就是黄鹤楼?”
郝处俊笑着点头道:“不错。殿下也知道武昌的黄鹤楼吗?听说这座黄鹤楼还是当年吴大帝孙权专门修建来用作防守成边的了望楼,如今四百多年过去了,它却成了元,数文人墨客流连忘返之地,沧海桑田啊!”
李元婴心里暗道,这不废话吗?黄鹤楼在后世可是和他的滕王阁并成为江南三大名楼之一。原本李元婴是打算抓紧时间到江夏去的,不过既然现在路过黄鹤楼,那当然是要过去瞧上一瞧,于是便让宋孝杰和宁飞将船靠岸,这年头上黄鹤楼可不需要什么门票。
船只有刚刚靠上渡其,李元婴就第
姚乒岸来。薛仁贵连忙惊道!“郎君山!”既然巳绍引,上。那这声“殿下”当然是不能再说出口了。
李元婴不以为意地笑道:“仁贵兄可是忘记了,想当年元婴也曾在暴风雨中的黄河上击水过!”
船上众人鱼贯下船,众人中也只有郝处俊当年游历的时候来过黄鹤楼几次,于是就让宋孝杰在渡口上守着船只,其他人则由郝处俊带路去黄鹤楼。不过刚刚走了几步,李元婴等人就被几个衙役模样的人给拦了
来
李元婴知道这几个衙役应该是来查验“过所”的,朝薛仁贵点了点头。早在李元婴决定微服私访的时候。就让李贞的扬州都督府用假身份给他们几个都开了“过所”。心里却是暗叹,前些天他们一行人在洪州可是微服私访了一圈,却没见到有什么人来查验他们的“过所
薛仁贵立刻会意,连忙走出施了一个礼,把“过所”交予这几个衙役查验。虽然在古代衙役属于贱籍。不过他们现在扮演的也是平头百姓。
“扬州都督府,你们是扬州人?”为的一个衙役大略地阅了一遍“过所。小,狐疑地看着薛仁贵,冷声道:“某怎么觉得你的口弃不像是扬州口音呢!”身后的那几个衙役闻言也顿时紧张了起来。
薛仁贵一愕,这一路上他们一直是畅通无阻,还真没注意到这个问题。不过宁飞马上就操着扬州口音说道:“几位郎君有礼了,我们确实是扬州人,不过这几位因为徙居扬州的时日并不长,所以说话还是北人的口音!”
那为的衙役听到熟悉的扬州话,也随即释然,将手中的“过所”送还给薛仁贵,拱手歉然道:“刚才打扰之处,还请几个见谅”。
李元婴不禁暗暗点头,没想到鄂州的胥吏衙役竟然如此和谐,这年头的公务员好像没讲究什么微笑服务吧,心里面对江夏王李道宗的好感当然也就更多了。
走出渡口后,郝处俊又回头看了看,也忍不住对李元婴赞道:“鄂州吏治,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啊!”
而在刚才的渡口上待李元婴一行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后,其中的一个衙役小声问道:“董校尉,您说他们会不会是”
如果现在李元婴的耳朵还留在这里的话,肯定是一脸错愕,刚才这个为的衙役竟然被人称作“董校尉”。
那董校尉冷笑道:“那是自然。世子曾经说过,滕王元婴是在扬州开始微服私访的,而这几个人的“过所,也都是扬州都督府所开的,而且你们刚才就没注意吗?那个操着河东口音的男子拿出“过所。的时候那双手可是老茧丛生,走路的步伐也是透着网猛,其武艺恐怕不在我们大王之下,不是那个滕王府亲事府典军,河东薛仁贵还能是谁!”
那假衙役不由惊道:“董校尉,那我们怎么还不快跟上?要是把滕王给跟丢了,那我们怎么向世子交代啊!”
董校尉不屑地看了这个假衙役一眼。指了指李元婴那艘停在不远处的船只淡淡道:“你们看那艘船上还有人留守,某估计滕王应该是想去登一下黄鹤楼吧,跑愕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只要在渡口守着不就成了。何必要尾随他们身后,而引起他们的注意呢,盛名之下无虚士,河东薛仁贵可不是平庸之辈。不过。世子那边还是要通报一下的,这样吧。你现在快马回江夏去通报一下,就说滕王已经到武昌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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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也有不少人三三两两地结伴同行,与李元婴等擦肩而过,不用问也知道他们也是要去登黄鹤楼的。爬了一会儿的山路,郝处俊指着前方,喘着粗气说道:“郎君,黄鹤楼就在这里了,郎君是否现在就上去?”
李元婴却依旧是神采奕奕,爽朗笑道:“当然,某还想天黑之前能赶到江夏呢!”不过见郝处俊和李义府都是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也只好摇头道:“那我们就暂且在这边歇息一会儿吧!”
李义府连忙道:“郎君不必管我等,和仁贵兄先上楼去吧,我等随后就到”。
“也好”。既然李义府都这么说了。李元婴当然也没有反对。不过正要准备上楼的时候,却听到黄鹤楼上的声音突然嘈杂了起来,不由为之一愕,不一会儿,就看到不少文人游客或骂骂咧咧,或生着闷气,从黄鹤楼上走了下来。
郭迁见状连忙拉过其中一个文士,指着上面不解地问道:“敢问这位兄台,莫穿上面出了什么事情了?”
那文士在李元婴等人的身上扫过一眼,叹气道:“听这位郎君的口音应该不是鄂州人吧,今天你们是不巧了,你们刚才没看到一斤。锦袍男子带着几个随从上毒吗?他就是新任武昌令家的小郎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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