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心念一动,“那朱世勋都管什么?”
“他呀,不怎么呆在皇庄,城里有不少的酒楼饭庄的产业,都是他亲自打理,这儿有他的大儿子朱长文打理着。”
酒楼饭庄?清风一想,那可是收集情报的好地方。清风有意说道:“原来这朱管事还是个经商的好手!”
朱老汉“哼”了一声“也是运气好,靠上了大树。”清风听了,也不知道他说的大树指的是谁,估计不是太子,就是杜荷。
“那茶园和茶厂现在归谁管呢?”
“还能有谁?当然是朱长文,茶园和果园都是朱长文在管。”
清风忙问:“还有果园吗?果园都有什么果子?”
“一般的果子都有,专门供应皇家内苑的,不知道被他们父子背地里拿着结交了多少人。”
清风听着这朱老汉话里话外对朱世勋一家很是不满,又想着哪天应该到果园去看看,可惜现在还没有果子成熟呢。“朱世勋要是走了,不知道他儿子能不能跟去?朱大叔手里可有会管果园的人?”
“朱长文手下的那个石头挺能干的!就是老实些,不太爱说话,三扁担打不出一个屁来。”
清风一听就笑了,“这么不爱说话,怎么能管好人?”
“别看不爱说,可是说出一句抵上别人的十句,心里又有成算,朱长文这几年全仗着他了。”
两人正说得入巷,小六子带着五六个棒小伙扛着木头回来,就在这大清河岸边叮叮当当干上了。这群小伙子边干活边不时的瞅清风一眼,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似的。清风见了,觉着有些奇怪,笑着问道:“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小六子说道:“我们大伙就是想谢谢驸马爷,昨天把那对猪粪好一顿揍,又让他们自己煽嘴巴,真真是过瘾,这堆猪粪可把我们大家祸害苦了。”
“哦,是吗?有道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他们连你们这些乡亲都祸害吗?”
小六子说道:“可不是嘛……驸马爷,水姑……哦不,是碧痕……还好吧?”
清风一愣“你认识碧痕?”
小六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和她从小定的娃娃亲。要不是那一堆猪粪,我和她早就成亲了!”
于是小六子一顿述说,原来碧痕原名叫水姑,就是在这大清河边长大的,她和小六子二人从小定了亲,水姑一年年长大,越来越漂亮,就被那一对猪粪惦记上了,有一次,这堆猪粪看着水姑家里她的父母不在,就想趁机强奸水姑,水姑拼命呼喊,正赶上小六子路过,把水姑给救了,却也不敢在朱李镇呆着了,正好有一个亲戚在长安城,水姑就投奔亲戚去了,谁知道那对猪粪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又追到了长安,水姑家的亲戚一看情形不妙,又正好认识英国公府的管事,于是就把水姑卖到了英国公府,卖身契定的是三年,现在正好过了一年。
清风一听,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深悔昨天打得那堆猪粪轻了。
众人正七嘴八舌的说那堆猪粪的累累罪行,说得正热闹,突然朱老汉狠狠的咳了两声,众人全都鸦雀无声,清风看见远处杜荷和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杜荷老远就喊:“贤弟,你跟这些穷棒子有什么好说的!”
清风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