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给公主养着,看你们谁敢说什么。这个主意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李绩看了一眼从小就体弱多病的儿子,本没指望他能长大成人,没想到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就这心机,比自己也毫不逊色。反观自己的这个长子,空长了一身的腱子肉,头脑空空,枉费自己栽培他花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实在是让自己失望透顶,想到这儿,李绩喝道:“孽障,还不快滚,等板子吗!”
李怀英刚看着父亲笑了,没想到脸竟然变得这么快,他哪能猜出他的父亲这一霎那间脑子所想,愣了一下,才明白父亲赶自己走呢,赶紧向门口窜去,李绩又道:“站住!”李怀英狐疑的看着自己的爹爹,“难道就因为自己反映慢了,还要揍自己一顿?”
就见李绩自己从书架上拿起一个木盒子,打开盒盖,拿出一个小瓷瓶来,看了李怀英一眼“这是棒伤药,早晚各上一次。”清风只觉着眼前一花,那瓶药已经到了李怀英手里,“天哪,这就是武功吧,这书房怎么也有一百多平,这么远的距离,没看见什么动作,这药瓶就飞过去了,这比传球的难度可强多了……”
清风正两眼冒星星做痴呆状,李绩一把把清风拉到跟前,就开始撸清风的袖子,清风吓了一跳,“天哪,他要非礼我!”拼命的挣扎,无奈这身体素质太差,刚刚练了俩天,也没有什么成效,非但于事无补,手腕却被抓得越发紧了,半点也挣扎不动,清风再看大哥,哪里有他的影子,刚想要喊,就听李绩说道:“不错,是我的儿子。”
清风定睛一看,李绩正抚摸着自己胳膊肘处的一块红胎记,心里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原来他是验明正身,不是非礼我,吓了人家一跳。是我今天的表现太突出了,引起了他的怀疑?”随即一阵羞愧,他是自己这个身体的爹爹啊,怎么会非礼自己呢?原来是自己还没有把他当成自己的爹爹……
李绩拉上了清风的袖子,说道:“爹爹还以为你是个只会读书的呆子,或者是那一跤把脑子摔开了窍?很好,虑事细致周详,不像你哥哥,着实让人失望……”
李绩满目萧索,半晌,方道:“皇上头些天还问,欲立何人为世子,明天爹爹就上奏,立你为世子如何?”
“爹爹,孩儿对这个不感兴趣。”
“胡说,家族的兴旺寄予一身,谈何兴趣!”清风吓得一缩脖,李绩见了,放缓了语气,说道:“你哥哥谋略不足,武功还不错,更加好在心地良善,我知道你们兄弟感情深厚,我也心怀宽慰,怎奈世子之位关系甚大,爹爹思虑再三,还是觉得你合适。”
清风苦笑,和那些政治人物打交道,成天象戴着面具似的,也不知道对方的笑容是真是假,话里有多少水分,对方的话自己得分析着听,自己的话得斟酌着说,生活的累不累啊,有什么意思?荣华富贵自己现在又不少……
清风眼珠一转,小心翼翼的说道:“爹爹,立长立贤,古有遗训,大哥并没有大错,废长立幼难免引起别人的口舌,再说,哥哥的颜面何存?若是再有小人借机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后果也是堪忧……”
清风偷看着李绩的眼色,李绩怒道:“看什么,有了主意就接着说!”
清风心虚的笑了笑:“爹爹正值春秋鼎盛,何必立那么早世子,不如等到……”
李绩一瞪眼“等到我两腿一蹬,看着你们鸡飞狗跳!”
清风赶紧摆手“不是,不是,是儿子看着老虎聪明伶俐,又是长房长孙,或许是个可造之才,现在加以培养,过个十来年,就能看出是不是个材料,若是实在不行,儿子就勉为其难,做了这个世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