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更是伸长着脖子,赵先生这怎么了?
旁边的尉迟恭问道:“老程,这赵先生怎么了?”
“我哪知道?”
可陡然之间,躺在地上的赵尘,猛然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再度站了起来。
“哈~~~欠”
赵尘打了个哈欠,然后揉了揉眼睛,一脸惊奇地发觉四周所有人在看着自己。
“咦?你们这么看我做什么?”
赵尘一脸迷茫,然后拱了拱手:“陛下。”
王硅怒道:“你,好你个驸马,竟然敢出手殴打同僚!”
赵尘更是惊讶无比:“什么?你可不要诬陷好人,我可是连一只鸡都不敢杀的人,哪里敢殴打同僚?你可不要乱说,我这个人,大家都知道,一向以才服人。”
王硅怒了:“你当我们瞎了吗?我们亲眼所见!”
赵尘想了想:“哦,那可能王大人有所不知,其实我这个人有很严重的起床气,就是看似醒了但实际上还没醒,我将这种状态称做梦游,梦游之下,其实已经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我,所以另外一个我做的事情当然不能由我来承担,和我没半毛钱关系。王大人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吧?”
王硅都有些绕晕,但他还是咬牙切齿:“一派胡言!”
赵尘说道:“王大人,我有起床气这件事可不是我一个人知道的。”
“那还有谁知道?”
几乎是瞬间,程咬金出列:“我可以为赵先生作证,赵先生的确在起床的时候,异于常人,当时在清水村就是这样。”
赵尘心里一阵赞叹,上道啊老程,回头请你吃烤全羊。
他哪里是什么梦游,他就是不爽,突然在耳边被这么喊一嗓子,吓都要吓死,不打他一顿赵尘心里不舒服。
房玄龄也是拱手说道:“臣也可以为赵先生作证,赵先生的确有着梦游这个特征。”
赵尘脸不红心不跳,看着王硅:“王大人,我没骗你吧,其实我在睡觉的时候非常危险,实不相瞒啊,我和长乐公主在睡觉的时候,都是分床睡的,就生怕发生这种情况,刚才那位同僚,真是对不住了。”
王硅气得咬牙切齿,真是卑鄙无耻。
周围那些官员更是傻眼,卧槽,世界上还能有这么无耻的人吗,这都众目睽睽之下动手,还能将自己的责任给推脱得一干二净?
旁边一个臣子冷不防说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好诗啊驸马,敢问下一句是什么?”
赵尘一脸疑惑:“这诗和我有什么关系。”
下一刻,他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懂了,你的意思是我做的,我说了不是我做的,是另一个我做的,真没想到到另一个我也如此有才华,这做的诗水准都快赶得上我了,好诗,当浮一大白!”
看着赵尘这么赞不绝口的样子,四周弹劾赵尘的官员,如果眼睛能杀人,估计早就将赵尘给千刀万剐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而赵尘拱手:“请陛下明察,刚才所作所为,和臣没有半分关系,都是另一个我做的,要怪就只能怪另一个我啊。”
李世民说道:“朕理解。”
王硅等人,都要气死,陛下这也是胳膊都拐到赵尘那里去了。
王硅当即说道:“陛下,老臣这里有一份长安所有士子的联名上奏,他们对驸马有些不服,想要找驸马探讨一番。”
赵尘乐了:“不服,科举第一,进士科状元,殿试崔氏卢氏几人都服了,他们还不服?凭什么,凭我是他们爹吗?”
王硅继续说道:“这些士子,想要找驸马请教。”
“滚蛋,让他们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你看我像是有闲工夫的吗,我要陪我老婆造人,我还要给翼国公治病,我还要调教赵国公卢国公他们几个儿子,我很忙的好吗,分分钟就是几千两上下,他们说探讨就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