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因作战勇猛,他立了功,被升了职,又被太宗委以重任,安排与吕奕晨一起,领小队突击敌方援军。看他如愿领军作战,我与萧守规都满替他高兴。
旬假,我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府,却被萧守规拦住了前路。
皱眉看着萧守规,不知他什么意思。
萧守规说道:“三全,时候尚早,何必急着回去,我与你也有些日子没聚了,不如东市酒楼一聚?”
天天见着还聚聚?有这必要?左右想不明白,却被萧守规趁机拉去了酒楼。
雅间,点了几盘,上了酒,萧守规自顾自先斟了杯喝,喝完一副惬意神采,大有作诗一首的迹象。我忙开口制止住他冲动,他作了我听不明白咋整。
“萧兄,有何事你直说便好”我已经想好了,若他开口借钱也同意,别耽误我回家见媳妇。说什么小别胜新婚,甘,真真挠地人心痒痒。
萧守规叹了口气,刚刚那雅兴一下全没了,像受了什么人生打击。
我呆呆看着他,等他回话。半饷,萧守规起了身,走到窗前,望着天际,又叹了口气。
“为何人不似鸟儿一样活的自在?”
萧守规一副诗人样子感慨。我听了他这话脑里转了几个圈。听他的话,是羡慕鸟类,鸟类除了飞翔一般没诗人羡慕的地方,那他就是羡慕鸟类能飞。他想飞?咋?嫌走路累?
“萧兄,这鸟,也有笼中之鸟,未必有翅膀就……”
言未毕又听萧守规叹了口气,“是啊,笼中之鸟,却是最悲”
他又感慨?咋?以笼中鸟喻自己?这也是诗人常用的,想必萧守规也是借喻自己。只是他为何觉得自己是笼中鸟?是觉得被家里控制住了理想?不对,认识这么久,他的理想好像就是做官施展一番报复,家里也挺顺着他的,那,莫不是夫妻……
想着我试探问道:“萧兄,可是嫂夫人……”
还没说完又听萧守规叹了口气。
明白了,《妻规》。想必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柳氏一定学得了书中精髓。
我上前拍了拍他肩膀,此刻看萧守规,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受。但淑文现在还没跟柳氏学到那书精华,不行,得在淑文出师前将她带回来。作为一家主母,对外人严厉是必须,但对内,心里小算盘一打,还是希望每日回去见到的是个温柔到掐出水来的娘子。